754 收拾,出氣,大師兄迫害傾傾的日常
月見從來都不是什麼善良之輩。
雲上之巔的每一個人都是。
更因為常年間在黑暗中行走,他們都有屬於自己偏執而陰暗的一面。
只是平常不會特別表現出來而已。
有時候師門內戰互毆,也只是一種發泄途徑。
尤其是月見和司扶傾這樣精神力強大的進化者。
一旦她們的精神崩潰,會造成十分恐怖乃至無法挽回的後果。
即便同為S級進化者,像月見這般從永恆學院畢業的內院強者,又經過雲上之巔的訓練,遠遠不是殷雲汐能比的。
她只是看了殷雲汐一眼,精神力發動,就知道殷雲汐在想什麼。
同時,月見也能夠感受到殷雲汐的情緒。
嫉妒、不甘、憤怒……全是負面惡意的。
這份負面惡意,也成功地將月見骨子裡壓制的陰暗全部激發了出來。
「想讓小傾死?」談京墨的目光緩緩收緊,「她有這能力么。」
月見很輕地冷笑了一聲:「沒有能力的人,才往往如此。」
談京墨淡淡地嗯了一聲:「行,暫時休戰。」
月見環抱著雙臂:「你上,我補刀。」
談京墨瞥了她一眼,微微地哼了一聲,不緊不慢地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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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殷雲汐還不知道有兩個十分恐怖的人鎖定住了她。
她並沒有去幫救援人員,而是百無聊賴地在周圍閑轉。
就算她去救援,救的也只是普普通通的運動員而已,不能帶給她任何幫助。
她何必費心費力呢?
殷雲汐如是想著,恰巧收到了進化者聯盟盟主請她去治療的信息。
她便準備跟殷平生打一聲招呼,自己提前回去。
還沒等殷雲汐將信息發出去,突然一個天旋地轉,她整個人都陷入了地面之中。
只剩下一個頭露在外面。
殷雲汐大驚失色,心下更是駭然:「誰?誰在那裡?!偷襲非君子所為!」
她好歹也是S級進化者,血統純度在這裡擺著,感知自然不是普通進化者能比的。
可她完全沒有感覺到有人靠近她!
這是怎麼回事?
殷雲汐想要掙扎出來,可地面宛若聽從了誰的命令一樣,死死地禁錮著她,讓她根本無法行動。
她並不傻,相反對進化者的了解也很深。
能做到這一點的,只有地元素的掌控者。
就算沒到極致,也不遠了。
可在她的印象里,她根本沒有得罪過這樣的人。
若是遇到這樣的人,她去巴結還來不及。
殷雲汐的面容上是無法抑制的驚恐,她聲音顫抖道:「閣下!我從未得罪過閣下,閣下是不是認錯人了?」
並沒有人回答她。
隨著時間的流逝,殷雲汐越來越慌。
而就在這個時候,空氣忽然波動了起來。
好強大的進化者能量波動!
殷雲汐神色大變。
這樣強大的進化者能量波動,她見進化者聯盟盟主的時候也從未遇到過。
殷雲汐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眼前突然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整個人都被拽入了精神世界的深處。
「啊——」
她發出了一聲凄厲至極的慘叫聲,整個人沒有了意識,昏死了過去。
殷雲汐並沒有看見,談京墨和月見一直在不遠處注視著她。
談京墨挑挑眉:「你幹什麼了?」
「哦。」月見打了個哈欠,聳了聳肩道,「你們管這個手段叫精神牢籠,是精神系進化者常用的一種攻擊手段。」
「我上次對霍宴行使用只讓他失神了一秒不到,看來這個殷家人的精神力也很差。」
難以想象殷雲汐是S級進化者。
「嗯,盯著,剩下的交給小傾了。」談京墨淡淡地說,「讓她玩玩吧。」
月見打了個響指:「放心,我在她身上種下了屬於我的『烙印』,她處於我的監視之下。」
「哦?」談京墨微笑,「不愧是精神系進化者,真厲害啊。」
他重新挽起袖子:「既然事情解決了,來吧。」
月見:「……」
急,現在請霍宴行來當外援還來得及嗎?
**
這邊。
司扶傾和粉絲互動完,回到自己的帳篷,心不在焉地等。
不知過了多久,帳篷簾被掀起,兩道修長挺拔的身影走了進來。
司扶傾立刻抬頭。
當她看到兩個人臉上都多了一道淺淺的傷痕時,第一次體會到了既震驚又心碎是什麼感覺:「……你們怎麼能互相打臉呢!」
臉,這麼最重要的東西。
這兩個大男人竟然不知道珍惜。
司扶傾很心疼地從口袋裡摸出傷葯,立刻拽著郁夕珩坐下:「快,上藥,留疤了就不好了。」
雲影冰涼涼的聲音在她背後響起:「雲九。」
「你等著。」司扶傾扔過去一個藥瓶,「等不及自己先抹。」
「嗯,長本事了。」
「這張臉我要用,你的我又不用。」
「……」
饒是雲影,聽到這句話也成功地沉默了。
郁夕珩輕輕地咳嗽了一聲:「傾傾,是小傷。」
「在臉上,這已經是大傷了。」司扶傾聲音涼涼道,「要是你的臉有什麼事,我就換個男朋友。」
郁夕珩有些好笑地嘆了一口氣。
他抱住她,很輕地貼了貼她的額頭:「不會有事的。」
「雲九,少秀恩愛。」雲影已經上完了葯,他神色淡淡地看著她,「再秀別怪我收拾你。」
「你打不著。」司扶傾躲在郁夕珩身後,貓貓探頭,十分理直氣壯,「我有男朋友。」
雲影靠在椅子上,手指輕點著桌面,微笑:「是么,我會叫上老三和你剩下的幾個師兄一起上,你應該相信我有這個話語權。」
司扶傾:「……」
她眼巴巴地看向郁夕珩:「九哥,打得過嗎?」
郁夕珩摸了摸她的頭:「可以試試。」
司扶傾眨了眨眼:「大師兄,要不然這樣,我們折中一下,去永恆大陸打,怎麼樣?」
雲影聞言,動作頓了頓。
他眼睫垂下,用只有自己能聽進的聲音說:「好不容易出來,最近不想去了。」
司扶傾沒聽見,一怔:「大師兄?」
雲影收回了思緒,聲音淡淡道:「另外,這段時間我會好好地看著你,一直等你參加完國際運動會。」
「如果再出現什麼『意外』,你也要相信我真的會收拾你。」
司扶傾立刻看向郁夕珩。
誰知,郁夕珩這一次卻並沒有護著她。
他帶著微微的笑意回視著她:「傾傾,要聽話。」
兩個同樣強悍的男人在這件事情上達成了奇妙的一致。
最後還用同樣的微笑看著她。
司扶傾:「……」
怎麼最後受傷的反而是她呢?
這不科學!
司扶傾抱住膝蓋,整個人縮成小小的一團:「我這麼乖,你們怎麼就不信呢。」
「你乖?」雲影很輕地發出了一聲冷笑,「是誰偷著喝了一瓶四十度的白酒,把老五的修鍊室拆了?」
「又是誰把我釀的藥酒喝了,炸了我的花園?」
郁夕珩眸光微動:「小時候這麼調皮?」
司扶傾:「……」
她拳頭硬了。
怎麼能當著她男朋友的面故意拆她的醜事呢?
司扶傾瞅了雲影一眼:「那是你不行,我現在可以喝酒了,而且也不會亂拆東西,九哥說我最多是裝植物。」
「哦?」雲影眼眸微微眯起,目光鎖住郁夕珩,「這倒是奇怪了,難道你是貓薄荷?」
司扶傾深感這句話十分不對:「等……等下!我並不是貓啊。」
「只不過老二可不會那麼容易放過你們。」雲影聲音輕飄飄的,「算算時間,他也要回來了。」
這句話剛一落,談京墨和月見走了進來。
兩人的衣服上沾染了灰塵,倒是沒見血。
談京墨原本漫不經心的神情在看到郁夕珩,瞬間晴轉陰。
司扶傾立刻從沙發上跳了下來:「二師兄,肩膀疼不疼,酸不酸?我給你錘一錘。」
「無事獻殷勤。」談京墨瞥了她一眼,說了一個名字,「殷雲汐。」
司扶傾眸光一眯:「她怎麼了?」
談京墨淡淡地說:「你親愛的師姐窺心,看到了她內心的想法,剛收拾了一頓扔山上去了。」
司扶傾立刻抱住月見的胳膊,蹭了蹭:「三師姐,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啦。」
「雲九。」談京墨眼神涼涼,「你最好知道是誰收拾的。」
司扶傾:「我雖然不能窺心,但我看出你想打我男朋友,抵消了。」
談京墨:「……」
他冷冷地笑:「今天出氣出夠了,有事,明天再算。」
「那我們先走了。」司扶傾抓住郁夕珩的手,「明天再見。」
「不可以哦。」談京墨微微一笑,「還沒有結婚,絕對不可以睡一間房。」
這句話,帶著某種咬牙切齒的意味。
談京墨轉過頭:「大師兄,你說是吧?」
雲影摩挲了下紅酒杯:「是。」
司扶傾:「……」
其實他們最多也就是蓋著棉被純聊天。
問題是說出來師兄們會信嗎?
最後,司扶傾只能送郁夕珩出去。
反倒是郁夕珩揉了揉她的頭,安撫她:「沒事的。」
司扶傾抬頭看著他:「嗯,事到如今,也就不瞞你了。」
「其實,我就是雲上之巔的九弟子,五年前,我死在了一場爆炸里。。
傾傾:這日子沒辦法過了,還是姐姐好OuO
明天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