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6 虐渣,六師兄撐腰
司扶傾也看過徐陵初的電影,她也很認可。
倘若徐陵初現在還在,也一定是國際大滿貫影帝了。
她手指握緊,又鬆開,去格萊塔入住的酒店。
這個時候,格萊塔正心滿意足地對著鏡子卸妝。
她剛將假睫毛卸下來,「砰」的一聲,總統套房的門被踹開。
格萊塔還沒反應過來,頭髮被抓住了。
頭皮被撕扯的疼痛讓她疼得眼淚都出來了。
她被逼著抬起頭,下一秒對上了一雙冰涼的狐狸眼。
「!」
格萊塔的心猛地一跳。
在看清楚眼睛的主人時,她又驚又怒:「司扶傾,你想幹什麼?你不想在娛樂圈混了嗎!」
竟然敢直接闖到她的住處?
格萊恩是什麼地方?
國際最高演藝殿堂。
科技當然也十分發達,到處都是攝像頭,什麼拍不到?
格萊塔簡直不敢相信司扶傾就這麼掐著她的脖子,把她往外拖。
她拼了命地尖叫:「司扶傾你鬆手鬆手!」
可她叫的這麼大聲,有工作人員路過,竟然都跟沒有看到她。
這是怎麼回事?!
「噓——」司扶傾開口,冷冷地笑,「現在就被嚇到了,一會兒怎麼玩?」
這一路,任憑格萊塔怎麼尖叫,都沒有人理會她。
她被司扶傾一路拖進了另一家酒店。
看到桑硯清后,格萊塔驀地睜大了眼睛,脫口:「你怎麼沒事!」
她利用徐陵初的事情引誘桑硯清自殺,桑硯清怎麼好端端地坐在這裡?
「有什麼事?」司扶傾看著她,「就憑你那點精神干涉?」
聽到這句話,格萊塔心中一個咯噔:「你怎麼……」
「我怎麼知道?」司扶傾擦了擦手,不緊不慢地上前,「試一試真正的精神干涉怎麼樣?」
格萊塔的瞳孔猛地收縮了起來,她張著嘴,笑容十分勉強:「你……你在說什麼……」
司扶傾一隻手按著她的頭,淡淡地說:「試試,死不了人。」
「轟!」
彷彿有什麼東西在腦海中轟然爆開。
一瞬間的功夫,格萊塔的視線陷入了黑暗之中,她整個人都被拉進了虛無縹緲的夢魘之中。
一層又一層,循環不斷,無法進也無法退。
在這無盡的夢魘中,格萊塔看見了從她進入演藝圈開始手上沾染的所有人命。
她被淋漓的鮮血所包裹,不斷地發出慘叫,卻根本逃不出來。
桑硯清看到格萊塔雙目無神,額頭上冷汗不斷地往外冒,面部肌肉也在不斷抖動,臉色慘白如紙。
痛快的同時,她也有些好奇:「傾傾,她這是……」
「被困到自己的精神世界去了。」司扶傾漫不經心,「那麼喜歡干涉別人的精神,自己也試試好了。」
桑硯清有些不懂:「精神世界?」
「陰陽師講究靈魂和肉體,進化者重視精神。」司扶傾倒了一杯水,慢悠悠地喝了一口,又說,「她以為自己是進化者呢,是有點進化基因,只可惜沒有能力,學了點催眠,以為能翻天了。」
桑硯清覺得自己需要重新構建一下世界觀。
陰陽師她能接受,進化者是什麼鬼?
三十分鐘后,司扶傾打了個響指,解除了對格萊塔的精神控制。
「啊——!!!」
格萊塔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
她抱著頭,猛地癱在了地上。
腦部的疼痛讓她完全承受不住,一直在地上不斷地打滾。
「司扶傾,你到底想幹什麼?」格萊塔很崩潰,「你敢殺人?」
她到現在都沒明白司扶傾對她做了什麼。
「哦?」司扶傾微笑,「你說你想讓我悄無聲息地自殺,讓公眾認為我得了抑鬱症,那你覺得,我能嗎?」
這句話語調平平,沒有什麼起伏,彷彿只是在問今天要喝什麼茶。
卻讓格萊塔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她冷汗涔涔,又發出了一聲尖叫。
「咔!」
司扶傾的手指如閃電一般地探出,鎖住了她的喉嚨:「你很吵,閉嘴。」
「司扶傾,哈哈哈哈哈,你死定了。」格萊塔咬牙,色厲內荏,「我身上有晶元,就在剛才已經聯繫了我父親,我兄長也定然已經知道這件事了!」
「整個西大陸的經濟命脈都在我兄長的手上,你別想回大夏了,你就在這裡等死吧。」
格萊塔的神情有些瘋狂:「你要是敢動我,你和你的家人都得給我陪葬!」
「是么?」司扶傾聲音淡淡的,「那我陪你一起等你的兄長。」
**
另一邊,慕斯頓公國。
下午五點,國王邀請拉斐爾進宮用餐。
「哥哥。」國王輕咳了一聲,將一沓公文推過去,「這是最近積攢的事務,麻煩哥哥幫我處理一下吧。」
說完,他雙手合十,眼神只透露著一個信號——
拜託了。
拉斐爾懶洋洋地揮手,很無情的拒絕了:「不了,你不要打擾我,我正在追求一位小姐。」
國王卡了下,隨後兔子一樣地跳了起來:「小、小姐?」
慕斯頓公國皇室的成員不少,但嫡系一派並不多。
傳承到拉斐爾這一輩,只剩下了他們兄弟二人。
最讓大臣們憂心的是,兄弟倆都還沒有成婚,王位後繼無人。
國王還要問什麼的時候,管家敲了敲門:「陛下,殿下,是諾姆先生。」
國王開口:「進來吧。」
「陛下,殿下。」中年人一進來,就單膝跪在地上,他神情焦急,「我的女兒格萊塔剛剛給我發了求救信號,她在格萊恩被一個為非作歹的大夏女人給抓住了。」
「那個大夏女人竟然還要她的命,這簡直是在挑釁我們慕斯頓皇室的權威,請陛下和殿下救救她,一定要嚴懲那個大夏女人!」
拉斐爾吃完最後一口牛排,用詢問的目光看向國王:「格萊塔是誰?」
國王茫然道:「我也不記得了。」
他都快被各種公務淹沒了,哪裡有時間去記前任國王授封的爵位?
「行。」拉斐爾站起來,「剛好我也打算去格萊恩見見朋友,烏利爾,走吧。」
國王:「……」
他恨。
他不僅沒能把事務推給拉斐爾,反而還得被他拉著出去。
「謝謝陛下,謝謝殿下。」中年人大喜過望,「陛下和殿下對格萊塔的恩情,我們一定會銘記於心的。」
**
格萊恩鄰近慕斯頓公國,航程一個半小時。
在這一個半小時內,格萊塔再一次體會到了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她不斷地在無盡的夢魘中
在她承受不住的時候,又被司扶傾拉了出來。
如此往複。
格萊塔整個人都瀕臨崩潰的邊緣。
她開始狂吼,去撞牆,頭都磕破了也沒辦法擺脫精神上的折磨。
「司扶傾,你這個魔鬼!」格萊塔瘋了,「你不是人!」
「這算什麼?」司扶傾不為所動,「你還沒有被逼到自殺,不是么?」
「砰!」
這個時候,門被撞開了。
中年人急急地闖了進來:「女兒啊!」
在看見格萊塔額頭全是血的時候,他又驚又怒,立刻上前:「格萊塔,沒事了,陛下和殿下都來了,一定會為你做主的」
「司扶傾,你沒想到吧……」格萊塔抬頭,她面色蒼白,唇角還勾了一個笑,「我說了,在我面前,你永遠都只是資本的玩物。」
「我是國王陛下親自授封的伯爵,你怎麼比呢?」
桑硯清壓低聲音,悄悄地問:「傾傾,她的腦子是不是已經被你玩壞掉了?」
連她這個初次接觸進化者的人都知道,進化者根本不受世俗的掌控。
司扶傾:「她沒有這東西。」
桑硯清:「……」
腳步聲響起,還穿著白色宮廷服的拉斐爾出現在門口。
「兄長!」格萊塔醞釀了一下眼淚,立刻朝著拉斐爾撲了過去,「兄長,您終於來了,您再不來我今天就要死在這裡了。」
拉斐爾的腳步一頓。
「兄長,她不分青紅皂白把我從我的房間里抓了過來。」格萊塔哭得撕心裂肺,「兄長,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啊兄長。」
國王聽得直皺眉。
來的路上,他已經調查清楚格萊塔做的事情了。
他已經給格萊塔判了死刑。
他哥哥就他一個弟弟,這一聲聲兄長怎麼讓他這麼不爽?
國王在心裡又多記了一筆。
拉斐爾抬眼。
司扶傾只是靠在椅子上看著他,神情懶散:「對,我做的。」
拉斐爾收回視線,低頭看向格萊塔:「她為什麼欺負你?」
「兄長,是她妒忌我。」格萊塔楚楚可憐,「我和她都有一部電影參加明年的格萊恩獎的評選,她嫉恨我的獎項實績比她多。」
「她還讓RM和瀾都把我趕了出去,兄長,你也不要再投資RM和瀾了。」
拉斐爾嗯了一聲,漫不經心地問:「你想怎麼處置她?」
格萊塔有些驚喜,但她沒有表現出來:「她侵害我的生命,我是慕斯頓的伯爵小姐,我要讓她被公開處死,我還要——」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雙腳離地了。
她的喉嚨被拉斐爾一隻手扣住,空氣逐漸開始稀薄。
格萊塔眼睛睜大了:「兄長……」
「伯爵小姐是吧?」拉斐爾頓了下,像是才想起來這件事情,他冰涼地笑了笑,「那從今天開始,你就不是伯爵小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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