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7 胤皇:弒父?也不是第一次了
。郁祁山的耳朵嗡了一下,猛地抬頭。
「當時你已經十八歲了,我去外地辦事,遇到了一個人。」郁老爺子淡淡地說,「他將一個襁褓里的嬰兒交給了我,說這孩子身負大氣運,會庇護身邊的人,我若好好地養著他,可以讓郁家在五年之內成為第一豪門。」
事實證明也確實如此,在他帶那個孩子回家之後,郁氏集團突然簽了好幾個大單子,一時間風頭無人能及。
後來郁老爺子發現這個孩子的雙腿居然從僵直到逐漸不能行走,最後直接廢了。
郁家的產業一直蒸蒸日上,郁老爺子也便沒那麼上心了。
郁夕珩在十六歲那年忽然轉了性,性子更冷漠了,搬出了郁家,除了郁祁山和郁棠,他不會主動聯繫任何一個郁家人。
左右郁家依然是第一豪門,久而久之,郁老爺子也懶得管他了。
郁老爺子後悔的是他竟然沒看出來郁夕珩在韜光養晦,而不是真的廢了。
倘若他一直聽那人的話,好好地待郁夕珩,說不定郁家已經衝進世界前十的企業了。
可惜沒有如果。
能隱忍這麼久,任由整個名流圈嘲諷依舊漠然以對,如此心性,讓郁老爺子只感覺到了心驚和恐懼。
這件事情,郁老爺子從來沒有和任何人提起過。
時至今日他終於全部吐露出,也算是了卻了一樁心事。
郁祁山震驚到失語,一時間都忘記他被困在了這棟小別墅里:「……你、你說什麼?」
郁夕珩不是郁老爺子和郁老夫人親生的?!
可郁老夫人分明又是因為生了郁夕珩才落下了病根,這也是她厭惡郁夕珩的緣由。
「你母親……唉,我對不起她,是當時那人還說你弟弟雖然能庇護郁家,但郁家有可能受不住,就需要一個人來承擔這部份反噬。」郁老爺子沉默片刻,「我選擇了你母親……」
後面的話沒說完,但郁祁山已經全部明白了。
郁老夫人生病,真正的一手操控者是郁老爺子。
郁祁山捏緊了拳頭,驚愕萬分:「爸!你……你還有良知嗎?!」
「良知能做什麼?一文不值。」郁老爺子神色平靜,「祁山,你還是太天真了,你又喜歡在外面闖蕩,遲早有一天會被害死。」
「至少現在你還能救父救母,你應該感謝我。」
郁祁山氣笑了:「感謝你?感謝你要殺了我?」
郁老爺子搖了搖頭,也不再說什麼了。
他轉身,恭敬道:「竹澤先生,我們開始吧。」
「好,但我還缺兩種材料。」竹澤隆二在紙上寫了兩個名字,「麻煩郁老先生去拿了。」
郁老爺子點了點頭,將名字記好出門。
有竹澤隆二這位強大的陰陽師在,郁祁山根本沒有逃跑的機會。
另一邊,夏大。
七點整,司扶傾準時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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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奪一切后她封神回歸】【】
郁夕珩見她額頭上滿是汗,拿出紙巾給她擦了擦:「這是怎麼了?」
「李老師拉著我打完羽毛球打乒乓球。」司扶傾眨了眨眼,「說是過陣子洲體育隊有活動,讓我去和他們打內戰,先讓我試試手。」
「哦?」郁夕珩拉著她上車,「又打壞了幾個球拍?」
「我怎麼可能打壞球拍呢?」司扶傾瞅了他一眼,「我很溫柔的。」
郁夕珩低笑了一聲:「是,姑娘很溫柔。」
「李老師說隊內打比賽有獎金拿。」司扶傾握拳,狐狸眼亮亮的,「我要努力掙錢。」
「嗯。」他不緊不慢地應了一聲,「包養我。」
小白立刻警惕地豎起了耳朵。
怎麼回事?
不是該和狗主人一起養它嗎?
怎麼還搶它的地位?
司扶傾撇過頭:「你那麼貴,我可養不起。」
他支著頭,微笑著看她:「免費送姑娘了。」
司扶傾揪著小白的耳朵:「那我考慮考慮。」
沉影選擇封心鎖愛,專心致志開車。
在經過第二個路口的時候,忽然一個人影從旁邊橫穿過來,擋在了車前。
「刺啦——」
車猛地停下。
郁夕珩的抬手護住女孩的頭。
沉影打開車門跳下去,冷冷地看著郁曜:「你想幹什麼?」
郁曜咬了咬牙,終是下定了決心:「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九叔!」
「九哥沒空。」沉影淡淡地說,「郁曜先生還是回去吧。」
郁曜急了:「九叔,人命關天!」
沉影還沒開口,郁夕珩降下車窗:「說。」
「九叔!」看見郁夕珩,郁曜莫名地鬆了一口氣,他神情焦急,「九叔,出事了,爺爺想要大伯的命,只、只有你能救大伯了!」
郁夕珩眼神倏地一沉。
沉影的神色一變,他拿出手機點了幾下,脫口:「九哥,祁山先生的確還在國內,沒有查到他的出入境記錄。」
「我,我看到爺爺找了一個陰陽天師,說是自由洲來的。」郁曜語無倫次,將事情簡單地描述了一下,「九叔,我真的不知道爺爺他竟然會狠心冷血至此……」
郁夕珩閉了閉眼,冷冷兩字:「開車。」
「是!」
沉影上車,立刻踩下油門,車子以最快的速度絕塵而去。
郁曜呆愣在原地,直到郁夕珩已經離開五分鐘后,他的手腳還很冰冷。
剛剛那一瞬,他彷彿面對著一個從屍山血海里踏過來的無情帝王。
那樣滔天的氣勢,讓郁曜渾身都僵硬了起來,動都無法動彈。
原來真的有人能夠依靠著氣勢讓人抬不起頭。
郁曜神情苦澀。
他連反抗郁老爺子的能力都沒有,他又拿什麼和郁夕珩比呢。
但願,郁祁山不會遭郁老爺子毒手。
別墅這邊。
郁老爺子拿著竹澤隆二需要的材料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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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澤隆二將材料擺好,然後拿出了一根帶著鉤子的長針,直接對著郁祁山的左肩膀穿了過去。
鮮血噴了出來。
郁祁山咬著牙,硬是沒發出一點聲音。
他死死地看著郁老爺子,雙目血紅。
郁老爺子有些不忍:「不是說只換血和胳膊嗎?這樣也太痛苦了。」
「郁老先生不懂,我打通這幾個穴位,施展陰陽術也便更加方便。」竹澤隆二淡淡地說,「而且他心中有怨氣,我需要去除他的怨氣。」
說著,他又拿了一根長針,這次又穿透了郁祁山的右肩。
更多的鮮血湧出,再加上陰陽五行之力的腐蝕。
郁祁山終於支撐不住,昏死了過去。
鮮血順著兩個血洞流下,滴落在布置好的陰陽陣法上。
「好了。」幾分鐘后,竹澤隆二說,「郁老先生傷的是右胳膊,現在我只需要將您大兒子的右胳膊斬斷,再用陰陽術,您的胳膊就可以恢復正常了。」
說著,竹澤隆二拿起了刀,對著郁祁山的右臂處狠狠地砍了下去。
「砰!」
「鐺——!」
竹澤隆二的手腕突然一麻,刀更是被震飛了。
「誰?!」竹澤隆二有些失態地大吼了起來,「我不是說了不讓人打擾嗎?!」
陰陽術本就是共同陰陽兩界的術法,一旦開始施展,被強行中斷會受到嚴重的反噬。
若非他要在東嶺海動一些小手腳,他也不會答應郁老爺子的請求。
然而,竹澤隆二並沒有得到回應。
回應他的是一聲更大的爆響。
客廳的天花板被掀了,門也瞬間四分五裂。
「噗——!」竹澤隆二更是猛地吐出了一口血,眼前一黑。
彷彿有一柄大鎚對著他的腦袋砸了下來,狠狠地一擊,讓他瞬間失去了五感,直接倒在了地上。
郁老爺子大驚失色:「竹澤大師!」
他並不清楚陰陽師的等級劃分,但單單隻是大圓滿陰陽天師這個稱謂,就已經讓人聞風喪膽了。
更不必說,竹澤隆二可是自由洲的人啊!
大夏帝國內誰有這個能力將他重傷到這個地步?!
郁老爺子猛地回頭。
在看到來人的時候,他瞳孔劇烈地收縮了起來,失聲:「郁夕珩!」
這不是最讓郁老爺子震驚的地方,他看著雙腿完好無損,一步步走進來的男人,心臟狠狠地一個抽搐:「不……你的腿,不!」
郁夕珩的腿怎麼會是好的?!
他之前也請了很多醫生,都斷定郁夕珩只能一輩子當個殘廢了。
男人身後,司扶傾收回了陰陽五行之力,一腳將竹澤隆二踢開。
她手抬起,竹澤隆二足足用了兩個小時布置的針法在頃刻間崩塌。
隨後司扶傾快速上前,將郁祁山扶住,拿出幾根銀針刺入穴位之中,阻止血繼續流出。
她身上的氣息冷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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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大廳似乎都被凍結住了。
只有郁夕珩不受影響,他走到郁老爺子面前,只是抬起了手。
「咔!」
一股大力將郁老爺子提了起來,他的脖子被修長的手指鎖住了。
力氣逐漸加大。
「郁夕珩,你想幹什麼?!」郁老爺子又驚又怒,更多的還是恐懼,「郁家已經是你的了,我都已經一退再退了!」
他喘著氣,厲聲質問:「你還想怎麼樣?你是想弒父嗎?!」
郁老爺子到現在都沒能理解郁夕珩是怎麼發現,又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
「弒父?」郁夕珩眼眸垂下,在郁老爺子恐懼到極點的目光中,他終於開口,語氣淡涼,「也不是第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