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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5 陛下護短,做什麼夢呢

  司扶傾讓她在全夏大新生面前出了這麼大的丑,這口氣她是不可能咽下的。


  無論如何,這一次承辦夏大軍訓的都是T18,零也插手不了T18內部的事情。


  蘇木沒想到風昭意竟然較真到了這個地步。


  他十分不解:「昭意,你何必呢?切磋原本就有輸有贏,何況是你自己提出來的,而且你最後的偷襲——」


  偷襲在對敵中的確是一種很有效的手段,可那不是對敵,只是軍訓演練而已。


  風昭意神色冷淡:「蘇木,你到底是哪邊的人?你不會也被她一張臉迷住了吧?」


  她和蘇木幾年的搭檔了,蘇木和司扶傾才見過幾次面?

  司扶傾收買人心的本事可真強啊,能讓夏大新生都為她叫好。


  風昭意聽說娛樂圈都挺信風水之道,以求佛牌改名字的方式來改命,以此來提升人氣。


  司扶傾一年的時間就成了Top1,說不定用了什麼下三濫、不入流的手段。


  風昭意極其地看不起。


  但在蘇木也開始偏向司扶傾的時候,她有些無法忍受了。


  「你累了。」蘇木不想和她爭,「先好好休息吧。」


  他推門出去,也不看風昭意略顯難看的臉色,關上了門。


  先前的青年很快迎了上來:「蘇木大哥,昭意姐還好嗎?那個姓司的最後給她的肘擊可不輕!」


  他在一旁看著都覺得腦仁一疼,何況風昭意結結實實挨了那一下。


  在這之前,青年難以想象司扶傾看起來那麼清瘦高挑的女明星,格鬥技巧竟然如此爆表。


  單單隻是身手,司扶傾就足以媲美T18六級特工了。


  七級是一個檻,青年沒有跟總部的人接觸過,自然不知道T18核心特工的實力。


  蘇木淡淡地說:「挺好的,還有力氣發脾氣,至於你說對方狠?」


  「你要是被偷襲了,能不下狠手?」


  青年猛地一愣。


  「軍訓是我們的任務,誰都不能把私人感情帶到其中。」蘇木搖了搖頭說,「現在回去。」


  風昭意住院,蘇木就是領頭人,搜查官們也並沒有忤逆他的命令。


  對他們來說受傷是常有的事情,就算是致命傷,也都是一個人挺過來的。


  一個人倒了,剩下的人接著上。


  這是T18一直不變的定則。


  蘇木也離開了醫院,但同時疑惑未解。


  自從前陣子北州爆炸事件過後,風昭意就變得極其的不正常,他到現在也十分的摸不著頭腦。


  但蘇木私心還是很希望風昭意能夠儘快清醒過來變得正常,畢竟她今年才升的3級搜查官,實力還是有的。


  如果再這樣下去,別說這次軍訓了,風昭意能不能待在T18還是個未知數。


  蘇木專門問副校長要來了司扶傾的電話號碼,親自去道歉。


  **

  另一邊。


  「事情就是這樣了。」鳳三說,「顯然T18也知道是他們理虧了,並沒有找司小姐的麻煩。」


  讓他說這就是自作自受,風昭意心裡打的小九九,是個人都能看出來。


  倘若司扶傾真的沒有點武力值,進醫院的就是她了。


  郁夕珩靜靜地聽著,神色沒有任何波動。


  可鳳三卻能夠感受到極其強大的壓力,就在他即將承受不住的時候,郁夕珩終於動了尊口:「聯繫羅蘭德。」


  羅蘭德是T18情報部的副部長,也是黑夜巫女的直系部下。


  在交流這件事情上,零和T18十分默契,只要不是驚天動地的大事,首席這種級別的人物不會出動,都是下屬們互相傳話,

  鳳三鬆了一口氣,立刻聯繫撥打羅蘭德的電話。


  電話通了之後,他將手機遞到郁夕珩面前。


  「Hello?」話筒里傳來了一個地道的西大路口音。


  「我要了一個夏大軍訓的負責人名額,不是讓她受委屈的。」郁夕珩語氣淡涼,「你們的人心思歹毒,我需要一個交代。」


  「先生?」羅爾德頓了下,顯然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鍵盤的敲擊聲傳來,十幾秒后,他緩緩地吐出了一口氣,壓著怒:「抱歉,先生,這的確是我們的失誤。」


  「不。」郁夕珩淡淡地說,「分部的人員太雜,難以顧及,人無完人,無法,算無遺策,我可以理解,我要的是態度。」


  「請郁先生放心,我們一定徹查整件事情。」羅蘭德說,「不會因為她是T18的人而袒護。」


  郁夕珩嗯了一聲,語調不高不低:「最好如此。」


  他沒再給對方說話的機會,掛斷了電話。


  郁夕珩偏頭:「傾傾還在夏大?」


  「對。」鳳三說,「夏大有老師找她。」


  郁夕珩闔上雙眸:「嗯,等她忙完,我去接她。」


  他向來不會掩飾他對她的護短。


  他的人,他自然要護著。


  鳳三點了點頭,給月見發了一條消息。


  在知道月見是T18的人之後,鳳三總是有些發怵,十分地小心翼翼。


  月見收到簡訊的時候,同時也接到了羅蘭德的電話。


  「長官!」羅蘭德哭喪著臉,「你什麼時候回來啊?這日子我是一天都帶不下去了,要不然你讓首席來,我實在是頂不住零那邊的壓力了。」


  「高層對高層,我只是一個小菜雞。」


  月見挑了挑眉,不緊不慢地開口:「巴爾德,不要妄自菲薄,我相信你可以撐起大局的,你這次不是做得很好嗎?」


  「已經撐不住了!」羅蘭德吐血三升,「還有,長官,我不是巴爾德,我是羅蘭德,我們長得一點都不像!」


  羅蘭德有些抓狂。


  他也不是大眾臉啊,為什麼長官就記不住他呢?

  羅蘭德十分憂傷。


  月見啊了一聲:「抱歉,其實名字只是一個代號,你不用那麼計較,你要是喜歡的話,我這就讓他們叫你黑夜巫女。」


  羅蘭德:「……」


  倒也不必。


  「長官,瑪格麗特大人什麼時候回來啊?」羅蘭德忍不住問,「我可以包她一年的可樂!」


  只要能讓他脫離這種壓力極大的環境,他是一秒鐘都無法忍受了!


  月見挑了挑眉:「你幸運的話抬抬頭看看商場,應該馬上就能見到她。」


  羅蘭德:「???」


  他在迷茫中被掛斷了電話,依然不明白「馬上」到底有多快。


  **

  與此同時,夏大,

  李老師去了趟體育總協,得拿到了幾份許可文件后,又興緻沖沖地跑了回來。


  他將他的意思轉達給司扶傾后,得到地卻是拒絕。


  「司同學,我是認真的。」李老師急了,「以你的水平,完全可以參加拳擊項目,柔道空手道也絕對不在話下。」


  司扶傾沉思片刻:「可這些體育運動我都沒有練習過,我只打過網球誒。」


  她必須承認,在她聽到國際奧運會下發的巨額獎金時,她已經心動。


  李老師的眼睛一亮:「網球也沒關係,那你跟我打一局。」


  夏大的體育課程里剛好有網球,他也會。


  司扶傾點了點頭:「行。」


  李老師立刻讓人去器材室借器材,遞給司扶傾一個網球拍。


  「來吧,司同學。」李老師在場地上站好,「你放開了打,不要緊張,」


  五分鐘后——


  李老師站在原地,看著手中破了一個洞的網球拍,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李老師,抱歉抱歉。」司扶傾雙手合十,「好久沒打了,力度沒有控制住,我現在已經找准了感覺,我們再來一把。」


  「不不不!」李老師急忙出聲,「夠了,足夠了!」


  再打下去,他怕他的胳膊都得斷在這裡。


  李老師深吸一口氣:「對不起,司同學,莪看走眼了,你可以加入網球隊啊你打得這麼好。」


  「好?」司扶傾是真的很詫異,「不可能啊,我打得很爛,公認的。」


  李老師:「……?」


  「我的網球是跟一個人學的。」司扶傾也很憂傷,「我學成後跟他打了一場,他說我打的太菜了,以後不要玩體育運動,丟人現眼。」


  李老師大怒:「誰!誰這麼沒眼光?你說出來,我一定好好地找他評評理!這不是把你往溝裡帶呢嗎?」


  簡直是誤人子弟!

  司扶傾:「……」


  她大師兄。


  「算了。今天才是第一天,我們來日方長。」李老師也沒逼她,「司同學,你一定要好好考慮,我一直等著你!」


  他要讓徐教授和陳教授看看,什麼叫做教科書式的搶人。


  他一定會成功的!

  **

  翌日。


  風昭意終於能夠下床了,她也沒聽醫生的勸告,直接辦理了出院手續,然後打車到了夏大。


  新生們還在軍訓。


  風昭意一眼就看到了正中心的司扶傾,她面色一沉,並沒有直接衝到操場,而是去了校長辦公室。


  「校長,我一直很尊敬夏大。」風昭意淡淡地說,「但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需要夏大給我一個態度。」


  「我和司扶傾,夏大隻能有一個。」


  聽到這句話,夏大校長手上的動作一頓,他緩緩開口:「既然如此,風小姐你可以走了。」


  風昭意的神色一變:「校長,為什麼?!」


  「你讓夏大在你和司同學之間選?你對夏大有什麼用處?」夏大校長的視線既冷漠又詫異,「我也很想知道,你到底有什麼底氣說出這樣的話?」


  青天白日的,做什麼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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