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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2 驚動,真正惹不起的人【2更】

  桑硯清剛好過來送劇本。


  她先是尊敬地向郁夕珩打了招呼,這才上樓。


  司扶傾正在寫卷子,也沒抬頭:「桑姐,放我包里就行。」


  「行,你到時候記得看。」桑硯清說,「下個月要試鏡,我記得三月份還有一次七校聯考吧?然後就要選國際聯考的人選了,還有綜藝要接著拍,你可真夠忙的。」


  司扶傾懶洋洋:「對,我就是敬業的打工人。」


  桑硯清拉開司扶傾的包,剛把劇本放進去,手卻沾了灰。


  「你這包里怎麼回事?」桑硯清聞了聞,有些疑惑,「這是什麼?你在包里燒紙了?」


  司扶傾每天就背個帆布包,都用舊了也沒換。


  是真的節儉。


  聞言,司扶傾倏地抬頭。


  她拿過包,眼眸眯了下:「我的符紙。」


  這種護身符一式兩個。


  她製作了不少,給年庭初幾人以及郁夕珩都有。


  護身符不大,司扶傾串在了鑰匙上。


  她很冷靜地翻了一下她鑰匙上的數張符紙。


  寫有年以安名字的護身符沒了。


  她看著指尖上的黑色灰塵,眼神一點一點地變冷。


  她和年以安不在一個城市,距離太遠了,符紙也被相應地弱化了。


  導致她的感應也隨之變弱。


  畢竟她死了一次,不是之前的實力。


  桑硯清都察覺到了那種刻骨的寒意,渾身發毛:「怎麼了?」


  司扶傾沒說話,先撥打年以安的手機。


  無人接聽。


  她又撥打葉枕眠的電話號碼。


  響了三聲后被接起,葉枕眠的聲音傳來:「喂,傾傾?」


  司扶傾問:「嬸嬸,以安在嗎?」


  「還沒回來。」葉枕眠的聲音聽起來沒有什麼異樣,笑,「今天是他們最後一天補課,以安還說有可能會回來晚一些。」


  「好,我知道了。」司扶傾嗯了聲,「嬸嬸,早點回家休息,快過年了,不要太勞累。」


  通話結束,她抬眼:「桑姐,麻煩幫我訂一下去安城的飛機,要最近的一班,兩張。」


  桑硯清一愣,也顧不得問什麼,連忙查最近的航班。


  三十分鐘后就有一班。


  安城和四九城都在大夏北部,一個小時就能到。


  桑硯清快速訂了兩張,這才問:「怎麼了這麼急?不是明天回?」


  「有點事。」司扶傾也沒拿東西,只穿了衣服,一手給月見發消息,「我帶我助理先回去一趟。」


  她說完,直接從二樓的窗戶跳了下去。


  桑硯清:「……」


  她抹了把臉,開始思考怎麼給郁夕珩說司扶傾突然跑了的事情。


  **

  這邊。


  幾個黑衣人將年以安帶到了一個密室里。


  密室外有不少精密的儀器,上面閃爍著各種符號。


  他們正要將年以安放到手術台上的時候,卻被叫住了。


  「等等,先別動。」一個中年人開口,「他身上有東西。」


  說著,他蹲下來,捏住了年以安脖頸上掛著的一個護身符。


  這護身符看起來和網店裡賣的幾毛錢一個的差不多,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難得,現在還有這種真護身符,難怪今天還折損了人。」中年人淡淡,「不過可惜了,撞到了我們手上,有護身符也沒有用。」


  他隨手將護身符拽下來,扔進了一旁的火爐里。


  護身符很快被火吞滅。


  中年人負手而立:「準備一下,等他醒了后開始手術。」


  幾個黑衣人點點頭,這才將年以安送到了手術台上,並且將他的四肢和頭部都固定住了。


  年以安還在昏迷之中。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有了意識。


  他有些費力地睜開了眼,入目的卻是極其晃眼的手術燈。


  耳旁,有聲音很輕地響起:「你醒了?」


  這個聲音對年以安來說並不陌生。


  他眯了下眼,這才看清楚面前的人:「是你。」


  北州一中的校花,寧聽宜。


  前陣子還找了混混截他的路,被司扶傾打殘了。


  此後所有混混都繞著北州一中走,連德育主任都在納悶學校外面這段時間怎麼這麼平靜。


  他跟著司扶傾還有年庭初學了一些格鬥術,校里跆拳社的黑帶都打不過他。


  可今天他還是全無意識地被打倒了。


  年以安握了握拳,立刻發現他被禁錮住了。


  寧聽宜抿了下唇:「你別這樣看著我,我本意沒想這麼對你,你要是接受了我的追求,我肯定會把你帶回家給爸爸看的,就不會變成現在這樣了。」


  可年以安不僅沒有理她,反而和林寄歡越走越近。


  她哪裡不如林寄歡?


  林寄歡是四九城林家人這件事,寧聽宜也清楚。


  但林家再怎麼厲害,也只是普通豪門而已。


  而她出身的寧家,手握眾多巫醫,連郁家的人都會來求醫。


  林寄歡在她面前又算得了什麼?

  但寧家在幾個超級進化者大家族面前,也只是渺小如塵埃,必須尋求別的方法提升實力。


  寧聽宜的本意是讓年以安成為自家人,可惜沒能成功。


  她也只好聽從家裡的意思,抽取年以安的鮮血,歸為己用了。


  年以安氣笑了:「這麼說還是我的錯了?」


  寧聽宜搖搖頭,神情複雜,帶著幾分憐憫:「你沒錯,你錯的是沒有能力保護自己的東西,弱者在這個社會是活不下去的。」


  「你不知道你是進化者吧?你爸媽都是普通人,你的基因卻發生了進化,你真的很幸運,可是守不住的。」


  年以安又非幾個進化者大家族的子弟,更非進化者聯盟成員,無權無勢,除了被抓走做實驗,還能如何?


  她不抓,遲早也會有人發現年以安的身份把他抓起來。


  至少她看在同學的面子上下手會輕。


  要是被其他勢力的人抓走了,年以安連命都要沒有。


  讓寧聽宜有些困惑的是,明明最開始她能夠很明顯地發現年以安一定有進化基因,但去年暑假開始,她卻感受不到了。


  但還好,儀器證明他的進化者基因還在。


  年以安眼神冷了下來。


  他是進化者這件事情也是不久前才知道的。


  那天年庭初專門避開了葉枕眠找到他,給給他說了這件事情。


  大部分進化者會在十八歲左右覺醒,但也有一小部分進化者出生的時候就會展現非凡的力量。


  年庭初很認真地給他說,他是進化者,但因為沒有完全覺醒,能力還不清楚。


  可結合他打籃球十分輕盈一躍而起來看,大概跟速度亦或者是飛行有關。


  年以安當時還在想他爸一四十多的大男人了,怎麼比他還中二?

  直到年庭初利用進化者的能力,讓他周圍的空氣全部凝滯,宛若凝膠,停止了流動。


  年以安無法呼吸,最終不得不接受了進化者的存在。


  寧聽宜是高二轉到北州一中的,第二學期開始向他獻殷勤。


  他還真沒想過,是因為這個原因。


  年以安沒再說什麼。


  他閉上眼,感受著肩胛骨處的灼熱感。


  年以安不理她,寧聽宜有些受傷。


  她又抿了下唇,站起來:「那你好自為之吧,我會盡量給你留下一條命。」


  寧聽宜離開了密室。


  出來后,她搖了搖頭:「他不聽勸,按照爸爸說的來吧。」


  中年人聽完,點了點頭,立刻示意儀器前的巫醫按下綠色的執行按鈕,準備抽取年以安的鮮血。


  「還是小姐發現了他有進化者的血脈。」中年人笑了笑,「先前他一直跟一個女生一起走,找不到下手的機會,今天倒是巧了,他落了單,很好動手。」


  進化者對於普通人來講,那是神秘的存在。


  一旦暴露在公眾視線之下,可想而知會引發多大的動亂。


  進化者也一向看不起普通人。


  畢竟他們的基因都有不同程度上的進化。


  對他們來說,物競天擇,適者生存。


  遲早有一天,大環境會把所有普通人都淘汰,只留下他們這些擁有進化基因的強者。


  即便是最低級的進化者,那也擁有著超越普通人的基因。


  可惜的是,現在還沒有技術能夠將普通人後天改造為進化者。


  進化者的DNA也被多次提取檢查過,卻無法成功複製。


  更無法通過基因工程將這部分DNA植入載體中,再轉入普通人的體內。


  但進化者的鮮血擁有著不小的力量。


  通過一系列技術,可以讓普通人短暫的擁有進化者的能力。


  寧家找進化者而很久了,但遇到的進化者要麼是出自大家族,要麼就是進化者聯盟的成員,都惹不起。


  好不容易才遇見了年以安這麼一個獨行者,自然要先下手為強。


  寧聽宜接近不成功,只能來硬的了。


  「先生,抽了1000毫升的血,他已經昏死過去了。」巫醫開口,「還要繼續嗎?」


  普通人一次性最多能被抽400毫升的血,進化者的體質要硬一些。


  「不必了,夠用了。」中年人很隨意,「把這小子送回去,別讓他的家人等急了。」


  他隨手甩了一張卡:「這張卡里的錢算是施捨給他們家的,小姐說他們家貧窮,五百萬買一條命,足夠了。」


  怪就只能怪年以安沒有任何後台了。


  黑衣人點了點頭,將昏迷不醒的年以安提了起來,悄無聲息地離開。


  **

  一個半小時后,航班抵達安城。


  臨近新年,到處都是賣年貨的,街上人很多。


  司扶傾徑直回家。


  葉枕眠打開門,愣了下:「傾傾,你怎麼這個時候回來了?都沒提前說一聲……」


  司扶傾掃了一眼:「嬸嬸,以安呢?還沒回來?」


  葉枕眠頓了下,強顏歡笑:「他剛才回來了,一直補課太累了,已經睡過去了。」


  「嗯,我看看。」司扶傾低下頭,走進去。


  葉枕眠神色一變,追上來:「傾傾,你堂弟他……」


  門已經被推開了。


  年以安躺在床上,身上沒有什麼傷痕,但面上卻無血色。


  他的呼吸很弱,幾不可聞。


  再抬起頭,司扶傾眸底已經染了血,聲音卻很淡:「嬸嬸,怎麼回事?」


  葉枕眠這次沒忍住,眼淚掉了下來。


  她抹著淚,卻完全止不住:「就是剛才,我正在家,有人敲門,我出去一看,就看見以安倒在地上,也不知道怎麼就變成了這樣,我正要帶他去醫院呢。」


  「你叔叔又被派去外地出差,還沒回來,你事業忙,我也不想讓你擔心。」


  司扶傾捏住年以安的手腕。


  脈搏忽強忽弱,弱三下,強兩下,十分奇怪的脈象。


  她靜靜地試著他的脈搏,神情卻出乎意料的平靜。


  月見卻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可怕,她的手都在發涼:「小師妹……」


  司扶傾沒有應答。


  幾秒后,她伸手,「唰唰」幾下,在年以安身上幾個穴位處點了幾下。


  「咳咳咳!」年以安猛地咳嗽了起來,他很慢地睜開雙眼,還有些茫然,「傾傾姐,我、我……」


  「別說話。」司扶傾按住他的肩膀,另一隻手從瓶子里倒出了幾粒藥丸,「先把這些吃了。」


  年以安的意識還有些不太清明,囫圇咽進去,身體依舊虛弱。


  他有些喘不上來氣:「傾傾姐,我沒事,我就是……就是頭有些暈。」


  「被抽了那麼多血,頭不暈反而奇怪了。」司扶傾淡淡,「看見是誰了?他們想讓你死的。」


  年以安稍稍遲疑了一瞬:「就是上次姐你教訓的那些混混,我聽見他們說什麼雁城寧家,好像是巫醫,也有進化者,我也不清楚。」


  他像是想起了什麼,掙扎了下:「姐,我沒事的,他們不是善茬,你不要……」


  「雁城,寧家?」司扶傾站起來,笑了笑,很涼,「我知道了。」


  屬於上一世骨子裡的黑暗暴戾不受控制地湧上,這一刻,徹底壓不住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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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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