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賣完了嗎?

  兩姐妹幫著把籃子抬上舢板。大娘興致勃勃地把兩個紅雞蛋塞進蘇雲雪的手裏。在她拒絕之前，就撐著杆子往前走。


  蘇雲雪見大娘走了，忍不住笑了，興奮地對妹妹說:“芸蔓!我們的鴨蛋賣完了!”


  看到姐姐伸出手傻笑著。蘇芸蔓也非常興奮，因為這是她邁向成功的第一步。


  錦鯉池是真的，她看了看手裏緊繃的錢包，可以許願，並實現自己的願望是真的，賣鴨蛋的錢也是真的。


  “太好了，”她拉了拉蘇雲雪的衣袖。“姐姐，我們進去數錢吧。”


  “好的，好的!”蘇雲雪拉住她，走進船艙。蘇芸蔓被她拖著，不得不加快腳步跟著她。


  “一百……一百二十四?”蘇芸蔓看了看姐姐，數了三遍。每次都是不同的數目。她隻能裝出很生氣的樣子說:“姐姐，我數不過來這麽多。替我排十個，我來數。”


  蘇雲雪的眼睛一亮，就捏了捏蘇芸蔓的小臉，“聰明的丫頭，按你說的數吧!”


  所有汗濕的銅幣一排一排地排列著。兩姐妹頭靠著頭，開始數:“一、二、三、四……十二。”


  “一、二、三、四、五、六、一百二十六，這次是對的!”


  “嘿，嘿”，蘇芸蔓笑著看著大姐。對方眼睛模糊了。不知在想些什麽。她在船板上撿起錢，塞回錢袋。


  蘇芸蔓前天央求娘做錢袋。它是用她父親無法修補的一小打布剪下來的。在袋子的底部，隻有一個深色的補丁。把袋子的口卷起來，塞了一根麻繩進去。它看起來很有藝術感。


  蘇芸蔓搖了搖錢袋。銅錢撞擊著，蘇雲雪的夢醒了。她回來擁抱她的妹妹。芸蔓，你要糖嗎?姐姐給你買。”


  畢竟，蘇芸蔓不是一個真正的孩子，對糖沒有什麽興趣。她裝出一副神秘的樣子走近蘇雲雪:“姐姐，你還想多賺錢嗎?你能買更多的東西。”


  蘇雲雪笑了，“你這個小財迷，怎麽能賺更多的錢呢?即使我們每天都去撿鴨蛋，也很少。此外，天氣一天比一天熱。鴨蛋是放不住的。沒有父母帶我們去市場，我們到哪裏去賣呢?”


  蘇雲雪尖銳地指出妹妹的不切實際的“鴨蛋夢”，但蘇芸蔓不這麽認為，隻要她姐姐有繼續賺錢的想法:“這不是現在撿鴨蛋和出售它們，但是如果我們能保存它們，我們可以撿到更多的在這段時間裏，等過了春天再賣出他們。”


  “你能存鴨蛋嗎?我的傻妹妹，天一熱它們就臭了。”


  “芸蔓，雲雪。”蘇芸蔓想說點什麽，這時娘拉開簾子走了進來。耀笑著從竹籃子裏拿了兩塊糖遞給蘇雲雪:“和妹妹一起吃。”


  “母親!”蘇雲雪接過糖，先把大的一塊放進蘇芸蔓嘴裏。“我和芸蔓把鴨蛋已經賣完了”。她拉過蘇芸蔓的手，搖了兩下，示意許秀梅聽錢袋裏銅錢的聲音。


  蘇芸蔓嘴裏塞滿了一大塊麥芽糖，甜味很快就在嘴裏擴散開來。這是一種特別清純醇厚的甜蜜，就像她小時候在鄉下奶奶家吃過的味道。小小的甜蜜湧了上來，就像在陽光下曬幹的回憶的味道。


  “賣完了嗎?”蘇根良把米糧放在後倉，進來前在船尾洗臉。他看著大女兒興奮地點點頭，小女兒眯起眼睛撅起嘴，他豎起大拇指，“太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