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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花迷眼

  年輕的越夫人麵色依舊通紅,並不點頭也並不搖頭。


  好吧,這便是古代女子的同意的意思。


  司月玄接著說:“大致情況也就是這樣,夫人請按此藥方按時吃藥,近一月內切毋同房,一月之後再來問診,不知可好?”


  “還要一月?”越夫人皺眉問道。


  “是,一月。夫人身體微恙,得調理,非幾日就能好的。最快一月,之後再來計劃懷孕的事情,比較合理。”司月玄覺得這些夫人,對錢比較慷慨,對時間都很吝嗇,可疾病就不是勢力的人,會因為錢的多少,便有快慢之分。


  “那時候一定就可以嗎?”越夫人很急迫的樣子。


  “要看你是否按照我說的去做。”司月玄篤定地說道:“若是,那麽一月之後應該可以大好,可以有孕。”


  “好,謝謝你,司姑娘。”越夫人忙讓婢女給謝禮。


  司月玄看著婢女又要往她的案子上放錢幣,便說道:“出去放在紅姑娘那裏吧,這裏不私收任何費用。”


  然後那越夫人便讓婢女扶著出去了。


  張良的角度,正好在屏風的邊上,隻能看見她的一半側臉。


  陽光從側窗穿過來,照在她的頭頂,不覺已經日正中午。


  外麵一陣騷動,然後便聽見一聲驚呼:“公子,你果然在這裏。”


  張良一看,是那個姚阡的婢女,晉兒。


  “小姐,公子果然在這兒。”晉兒對著門外擁擠的人群說道。


  然後隻見人群裏出來一個絕美的女子,看見她的臉的那些夫人們,麵色均是一變。


  姚阡看見張良坐在門邊,一副安然的樣子,心裏覺得蹊蹺。


  本來昨夜張良一夜未歸,她就在疑心,他是去了哪裏。


  或許是留宿妘府,於是便讓晉兒租了車子,趕了過來。發現隔壁醫館如此熱鬧,或許有事也不一定。便讓晉兒來看,結果張良竟然在這裏。


  “公子,你一夜未歸,把小姐擔心壞了。趕緊回府吧!”晉兒恭順地說道。


  張良沒有看她們,隻是看著司月玄的側臉,說道:“現在不想回府,你們請便吧。”


  姚阡麵色尷尬,不知道自己哪裏做錯了。


  作為未婚妻,來找一夜未歸的未婚夫,很是合理吧?

  “公子可有事要做?”姚阡也是恭順地問道,覺得張良的表情,不冷不熱的樣子。


  “有,身體突然不好了,昨日突然暈倒。”張良在剛才的時間裏,幾乎記起了所有的細節,雖然還是比較混亂,但是至少確定了一件事:他,不是自己喝酒暈倒的。


  “你要問診?”姚阡才看見這屏風背後有人在,走到旁邊一看,竟然就是那個司月玄。


  “是,問診。”張良答道。


  “她便是郎中?”姚阡詫異,這丫頭,怎麽可能是郎中?

  “是,這外麵的夫人們,均是為她而來。”張良說著,自己也不是很相信這件事情。


  “那,要等多久?”姚阡看著這外麵的人群,似乎要到天黑也看不完的樣子。


  “司姑娘,我要等多久?”張良微笑著大聲地問向屏風裏的司月玄。


  司月玄正替麵前的夫人把脈勒,聽他這般問,也並不理會。


  “我家公子問你話勒,你怎麽不回答?”晉兒見司月玄不理會,便衝進屏風向司月玄喉道。


  結果那位正在讓司月玄把脈的夫人眉一皺,眼一瞪,她旁邊的婢女立刻站了起來,走向晉兒,伸手拉著晉兒的手就往外拖。


  “這裏是醫館,且司姑娘正在替我家夫人把脈,你嚷嚷什麽勒?”那婢女麵色很厲害,還瞪向姚阡厲聲說道:“這位小姐,我家夫人若是因為她剛才的莽撞而亂了脈息,你能負責嗎?”


  姚阡還不知道什麽狀況,也就答不上話來。


  張良開口了:“抱歉,打擾到你們夫人。她是新進門的婢女,並不董事。司姑娘醫術高明,想來定會診斷有方,不會誤了病情。你且進去伺候著罷!”


  那婢女見是張良幫這陌生的女子說話,便略變了語氣,行了禮說道:“原來是張公子的人,好生無禮。也罷,我家夫人向你問好。”


  然後轉身便又進來,呆在那夫人身旁伺候。


  司月玄知道張良是故意的。


  他不就喝個酒,哪裏不好了?應該是想起了她向他下藥的事情罷。


  斂了心神,為麵前這位夫人把脈。


  那邊姚阡和晉兒被一個婢女教訓,覺得麵上很是無光,但是張良也並沒有要走的意思,覺得隻好走人。


  經過那些人群的時候,耳朵聽得那些夫人們不是很友好的聲音和視線。


  心裏也是一火,但是人實在太多,也不便發作,兩人隻好離去。


  出了大門,坐上馬車,車夫是她哥哥的奴才,一個膀大腰圓的二十歲左右的男人。


  姚阡上了馬車,晉兒跟著上車,但是坐在車門之外。


  晉兒見她家小姐麵色鐵青,一言不發,知道小姐定是氣到不行。


  便開口說道:“那個司月玄,竟然是什麽郎中?怎麽可能。不過是在那騙人罷了!”


  “是啊,郎中至少也得跟著師傅學習十年以上,她尚且如此年輕,且又是女子,怎會學得醫術?”那姚阡接話,她自是一肚子疑惑。


  雖然當日張良同意管家的決定,把那女子趕了出去,但是她心裏也是覺得蹊蹺。畢竟她昨夜才問過這司月玄的話,還未有進一步的動作,她就被趕走,似乎有些太巧了。


  但是她確是對她下了一點點地迷魂香,會讓人思緒混亂,然後昏睡過去。


  她因此頂撞張良,然後第二日不起,也是合理的。


  所以當時也就並未起疑心。


  然而,剛才公子呆在那裏,身體看著根本沒什麽病的樣子,卻不搭理她,要留在那裏……無論是否疑心,她都覺得不對勁。


  那邊張良看見姚阡走了,也就並不再出聲。


  突然那個不能說話的中兒到了他麵前,手裏遞上來一卷書,他接過來,一看,是韓非的《存韓》。


  張良心裏一動,雖然知道是司月玄讓人拿來給他看的,但是讓他看《存韓》,究竟是合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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