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不穿衣服，你們嗨皮
陶芯頓了頓，聲音漸漸低落而下，十分不確定，“應該能下得了手，隻要不看那小子的眼睛，爺還是能心狠手辣的。”
“是嗎？白虎，那祝你好運了啊。我先回去了。”樂軒嘴角微微勾起，大步先行離開。陶芯望了自己的玉手一眼，一張一合，嘀咕著，“應該，可以的吧。”
回到仙師宿舍，顧葉良並未回到自己的房間，而是走進了信時的屋子裏，信時恰好躺在床上，要休息呢。
“嗯？師弟，怎麽有空來了？你不是和爺一道走了？”信時驚奇起身，招呼他自己坐下。顧葉良用腳拉開凳子，放下手中的腰帶，外衣，“陶芯，讓堂主給帶走了。我一人無聊，不想自個呆著。”
“哦？被堂主給帶走了。嗬嗬，爺肯定是又鬧什麽亂子了吧。”
“不曉得那算不算得上亂子了。”顧葉良歎了一口氣，端起茶水自顧自喝了一口，“大師兄，你喜歡過女人的男人嗎？”
哎？那是個什麽新奇物種？信時被他這話弄得樂嗬，“什麽東西？師弟，你沒事吧。怎麽會這樣說話了？”
顧葉良不好意思，撓撓頭，皺著眉頭回應，“沒事，就是無意間聽到有關於陶芯的事情，說她前身是個壯漢，輪回沒喝孟婆湯，才會變得如今女子之身。”
“哈？從哪裏聽來的？這麽無厘頭了？師弟，我看你是被人耍了吧。”
“難道不是嗎？”
信時搖搖頭，糾正道，“爺，就是爺。前身也是女的，今身也是女的。白虎魂的繼承人，向來隻出現在女子身上！俗話說母老虎稱霸天下嘛。”
顧葉良半信半疑，還是不能認清陶芯骨子裏到底是男，是女。他拖長音，敷衍之，“啊，是嗎、看來我是被耍了？”
“可不是嗎？”信時拍拍他的肩頭，十分同情。顧葉良扭頭一轉，也不對啊。這陶芯和信時也不是什麽百年交好，為何能那麽確定了呢。
“不對啊，大師兄。你怎麽就那麽確定了呢。”顧葉良反問。
信時頓時語塞，打起哈哈，不言明理由。陶芯為了星宿魂的事情，前來找信時，碰巧兩人本能集體看向門口，她一挑眉說，“嗯，好興致呢啊。師兄弟兩人在秘密謀劃什麽呀？”
“爺，怎麽來了？聽說師弟說，你不是被堂主給帶走了？”信時主動騰開一個位置，陶芯卻沒有坐下，瞟了顧葉良一眼，“啊，是啊。剛好放爺出來的。顧葉良，你這不穿好衣服的，來這裏耍流氓？”
“別瞎說！我也是才到沒多久，大師兄也正好臥床休息的，所以就……。”顧葉良辯解著，沒看她一眼。信時在旁幫忙道，“爺，別想多了。碰巧而已。”
陶芯嗯了一聲，從懷中掏出卷抽，攤開言，“大師兄，雖然很是對不起你，不過麻煩你跟爺組隊去圍剿這些小妖魔。”
信時接過卷抽，細細查看起來。顧葉良心裏老是在糾結，男女問題，他最後繃不住了。
“陶芯，老是告訴我，你到底是男的，還是女的？”
“哈？”麵對突入襲來的奇葩問題，著實嚇了陶芯一跳，她哼哧一笑，摸著顧葉良的額頭言，“你沒發燒吧！這靈藥池，也沒把給你泡壞啊。”
“哎呀，老是告訴我。不然我這心裏怪怪的。”顧葉良弄開她的手，認真起來。陶芯摸不著頭腦，他這是抽什麽鬼風。信時出聲解釋，“啊，還不是剛才聽說爺前身是個男人，什麽的。然後他就心裏各種不舒服了。”
嗯，原來是因為這個呢。陶芯舔了舔嘴唇，略有其事的樣子，為難了好一會兒。顧葉良見了，更加煩躁，“在靈藥池，明明聽道你親口承認的啊。你現在，是男，是女？”
“啊？這個，這個……正如你所說的，爺是女子的身軀，漢子的靈魂。怎麽樣，這答複滿意了吧。”
“不夠，我需要明確的答案。大師兄說，白虎魂繼承人，向來都是女子，這點是真的？”
“那倒是不假！喂喂，顧葉良你這是在查爺的戶口嗎？”
兩人一來二去，還是沒把關鍵問題說明白。顧葉良晃晃腦袋，像是受了打擊狀，“啊啊，到底是個什麽情況了？”
“嘿嘿，這事兒先放一邊，先看看這個任務榜單。顧葉良，你可是和爺綁定了。爺到哪兒，你也得要跟到哪兒。”陶芯笑得陰險，摟著顧葉良的肩膀，斜視他那俊美的側顏，心裏暗暗嘀咕，咿呀，這小子，要是變成女的，應該不愁沒人追著要吧。
“爺，何時出發？我和小瑤好調整裝備，這次六欲妖王的事情，我們也是損耗了不少物品。”信時嚴肅以待。陶芯不是很焦急，她說，“三日後吧，就當做是打打醬油，旅旅遊了。順道弄點稀有物品。”
信時點頭，轉身進內屋開始收拾。顧葉良陰鬱的眼睛，莫名映照出陶芯的雙峰，回憶起在流仙門有幸吃過豆腐的觸感，頓時堅定了他內心對陶芯是個女的意念。
“這次又要去哪裏了？”顧葉良恢複精神，拿起卷抽查看，表明的小妖魔禍亂的地點，大多分散且範圍寬廣，好比是大海撈針了呢。
陶芯在卷抽上畫了一個大圈圈，“就這些地方，均是受到混沌妖魔蘇醒的影響，開始暴亂起來的。這邊四堂所日漸恢複往日的秩序，且元陽教經過兩次野蠻的交手，損失相對比較大。怕是他們會招撫這些小妖魔，補充後備軍。”
“元陽教，為何我們不能直接搗了他們的老窩呢，還得要處處受挑釁。”
現在還不是時候。陶芯聳著肩膀，無可奈何道，“說的輕鬆，幹起來難啊。他們打得是遊擊戰，我們哪裏能抓住準確位置了？何況，派出去的人，也是屢屢撲空的。難哦。元陽教，就像個會隱身的泥鰍，捉摸不透。”
“是嗎？連地仙們，也察覺不到了？”顧葉良追問。
陶芯閉嘴不言，走出房間，靠在門柱上，注視廊道上，三三兩兩相談甚歡的仙師們，“原來已經是深秋了呢，難怪空氣中多了一份幹燥。”
深秋，多事之秋，也是多變之秋。紫都的外圍山林中，枯黃的葉子大把大鋪滿泥濘的小路，山風一陣比一陣來得寒冷，可永遠比不上小瑤在身邊開了狂魔模式要來的刺骨寒啊。
“哇啊，寒冰斬！”一擊寒霧凝結為劍，斬殺了前後來襲的妖木仙子。信時從旁偷襲，符咒術，貼在妖木身上，“山七絕！”
嘭！啊啊啊啊……十幾隻隱藏在黑死木中的妖木仙子，紛紛慘叫暴露而出。不遠處顧葉良，揮舞拳腳遊刃有餘。陶芯淡漠一臉，啃著熱氣騰騰的地瓜，時不時用火星棍子，打死幾隻偷襲的妖木仙子。
“好燙，好燙！大師兄，小瑤，你們要加油啊。不然這地瓜熟了，又是爺的了哈。”
“哎，不是！爺，能不這樣嗎？我去你的呃，不要擋著吃地瓜！！”小瑤顧不及，委屈的看了吃的開心陶芯一眼，又衝了上去。信時空手刃，砍死一隻妖木仙子，憤恨的踩在妖木仙子身上，當起跳點，安穩的落在陶芯身邊，氣喘籲籲，“爺，呼呼。你這也是太不公平了！憑什麽我們幹活，你享受了。”
陶芯起身，把正好熟了地瓜，塞進信時衣兜裏言，“拜托，爺這是帶你們出來特訓的！來，地瓜熱乎的，這山陰寒氣重，暖暖啊。”
信時低眉看著衣服兜裏的地瓜，熱氣傳遍全身，他說，“這墓穴，到底有多少妖木仙子了？”
“嗯，地仙說還有很多。加油哈。”陶芯樂嗬，伸出勝利指頭，鼓勵信時繼續加油。顧葉良打著不耐煩了，在距離小瑤十米開外，放了大招，天神刹。瞬間滅了不少妖木仙子，可墓穴內聽到動靜後，又有援軍出現。
氣死顧葉良，他怒氣衝衝殺回來，拽著陶芯吊眉嗬斥，“陶芯你大爺的！給我好好幹活，你這個四神白虎，難道是來觀光的嗎？這點數量的玩意兒，你倒是給我出手啊！想要累死我們啊。”
陶芯歪著腦袋，腰間上的碎魂刀還沒反應，她不可想浪費精力，如此低等的妖物，需要她出手了嗎？
“啊，來看你們嗨皮的。加油，爺給你們烤肉肉啊。快去，小瑤要堅持不住了哦。”
信時望去，小瑤已經被圍攻，不見身影了。他趕緊反手扯顧葉良，重重扔了過去，還不忘叮囑，“師弟，放爆破炎。”
“哎？我擦啊，大師兄你們兩個是一夥的吧。”顧葉良撞飛幾隻妖木仙子，手快結印，使喚了爆破炎。炸飛了圍攻的妖物，小瑤得意鬆了一口氣，怨念的瞪著陶芯大喊，“爺，你到底是來幹什麽的了？”
“嘿嘿，你們好好加油。爺是來做你們的後勤，爺給你們烤肉啊。”
陶芯嘻哈應付，轉身掏出完美妻子嶽雲月釀好的牛排肉，插在一根根竹簽之上，剛一字排開，烤的滋滋響呢。碎魂刀有了反應，她警覺放眼看去，好家夥，那應該是這群妖物的老大了。
“小嘍囉，交給你們。這隻大的，是爺的了。”陶芯邊說，邊掏出碎魂刀，快速迸發出去。妖木老大，抬起手臂，皮硬的擋下了這一擊。左手更是沒閑著，利爪鋒利來了一個下勾拳，唰。從陶芯下巴掃過，留下了粉紅色痕跡。
“嗯哼，看來是爺小看你了。怕是星宿魂增加魔力的緣故。”
“虧你也是清楚的呢。凡人仙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