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6章 信服
阿陶看著曲華裳準備離開的背影卻還是默默的叫住了曲華裳,有些不忍告訴她真相的說著:“雖說是外麵集市上的人,對你沒有太大的意見,可是護國夫人自從是昨天開始,對你簡直就是恨之入骨,早就已經是暗自派人去尋找你了,倘若是發現你一個人外出的話,恐怕定會對你下手。”
在聽到了這句話之後,曲華裳整個人也不過是冷笑了一下。
這麽做確實是符合護國夫人的形象,可是真的想要把它給置之於死地,倒也是沒有這麽的容易。
曲華裳有的時候都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命太過大,不然每次在遇到危急關頭的時候,又怎麽可能會真正的逃過一劫呢?
“放心好了,自從是經過了這件事情之後,我又怎麽可能真正一個人出門呢?更何況是就算是我出門了,你覺得王爺放心我一個人出去嗎?”
阿陶在聽到了這個話之後,整個人的心中也都是默默的鬆了一口氣,可不知為何,在仔細的回想了一下之後,竟然覺得被人給秀了一波恩愛。
“現在的事情自然也沒有到了非要保護我的地步,更何況是一隻需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接下來我自有分寸。”
曲華裳留下了這句話之後就已經是默默的離開了,阿陶看著曲華裳的背影心中也不知道究竟該說些什麽。
最終也隻能夠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麵呆著。
曲華裳一個人來到了涼亭的地方之後,便也是找了一個乘涼的好地方默默的待著。
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過於多了,似乎是忙的焦頭爛額才會做出昨天如此智障的行動。
這簡直就是給那些其他的官員發出的消息,護國府和七王府兩者之間早就已經不和了。
恐怕是這個消息倘若是真的被其他的人給知道了的話,也是非常的不好收拾了。
曲華裳現在最擔心的就是有人不懷好意,趁著這個時候趁虛而入。
到時候就算是有千百張嘴,到時候恐怕也難以解釋清楚了。
……
蘇慕北在庭院裏麵不斷的逗弄著桌子上麵的鸚鵡,整個人的心情看起來也都是非常的愉悅。
可是阿毛在旁邊卻是看得非常的心驚膽戰,甚至是不敢過去打擾他。
正當阿毛思考著究竟用什麽借口悄悄離開的時候,蘇慕北此時此刻,卻叫住了阿毛:“你說昨日曲華裳做出來這個事情,他究竟是想要幹什麽?難不成不覺得這個事情簡直就是給蘇靖容帶來了極大的阻力嗎?”
現在朝廷上下有許多的人都是非常的不喜歡蘇靖容,更何況是經過了昨天的這個事情一鬧,恐怕很多的人也都會趁機的去說,動這護國服,拉攏護國公。
蘇慕北此刻似乎都能預想得到,不久之後,他坐享漁翁之利的樣子了。
阿毛此時此刻,自然也是不敢再多說什麽,隻能夠是默默的附和著蘇慕北。
“我現在倒是覺得曲華裳這個人越來越有意思了呢。”
不僅僅是有意思,也更加的是在不知不覺之間就已經吧蘇慕北迷到五迷三道了。
可是蘇慕北卻有時候並不自知,甚至還以為不過是想要和曲華裳搞好關係罷了。
“王爺,你就不要再去惦記七王妃了,更何況是我覺得你更加的應該和上官雲遙在一起,畢竟吏部尚書能夠給您帶來許多的好處。”
身為一個外人,阿毛都能夠看出來這其中的利弊。
蘇慕北在聽到了這個話之後,整個人的眼神都已經是定的非常的陰鬱了,這讓阿毛也是不敢再繼續的往下說著,隻能夠乖乖的閉上嘴巴,生怕是不知道在什麽時候就惹怒了蘇慕北。
蘇慕北也是冷冷的發出來,笑聲半天才算是說著:“你覺得按照現在的本王還需要和別人聯盟嗎?”
倘若是按照之前的朝廷而言,恐怕早就已經是變成了蘇慕北的天下。
可是現在蘇靖容也已經是參與了朝政,更何況是很快就已經把那些老官員一個個都已經是從朝廷上麵踢走了,剩下來的那些人也並不完全的信服蘇慕北。
蘇慕北不再去考慮一些新的人選,可是現在他並不想要和上官雲遙待在一起。
按摩在旁邊也隻能夠是默默的歎氣,並不敢再表現什麽,甚至是有些覺得現在的蘇慕北都有一些瘋癲的跡象了。
“之所以本王不想要去和吏部尚書合作,那是因為吏部尚書現在並沒有準確的目標,倘若是我給他源源不斷的好處,可他最後卻把我給出賣了,你覺得這個買賣合適嗎?”
可是人的欲望都是非常的大的,倘若是真的能夠收買到了吏部尚書的話,想必更何況還有上官雲遙的存在,吏部尚書自然是不可能做出多大的舉動。
“王爺這些事情我竟然也是不敢再多說什麽意見,阿毛不過是您的手下也不能夠對朝廷的事情都說什麽,一切還請王爺自己定奪。”
阿毛生怕是此時此刻,再多說一句話就會變成錯誤,所以也隻能夠是立刻把這個話題給結束了。
蘇慕北在聽到了這個話之後,整個人也都是哈哈大笑,但也並沒有多說,其他的大手一揮,就已經讓阿毛離開了。
一個人待在庭院裏麵的蘇慕北,享受著陣陣微風吹過來的感受,倒也是覺得非常的愜意。
隻不過是在偶爾想到了曲華裳的時候,心中竟然也是隱隱約約的泛疼。
大概就是年少不自知,把別人的喜歡硬生生的浪費完了,反而現在自己卻陷入了愛情裏麵,可是等待著自己的那個人卻已經不在了。
果然是年少輕狂的人,現在想想竟然也是生出了悲傷的感覺。
似乎現在唯一能夠得到曲華裳的目的,便也隻有一統天下,到時候不管是發生了什麽事情,也斷然要把曲華裳給帶走。
可是現在雖然把所有的事情都想得是如此美好,可是蘇慕北卻從來都沒有認認真真的考慮過一個問題,那便是身邊的人究竟是還剩下多少可以信服?
誰也不清楚究竟是有多少人還是可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