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錢穀的復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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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穀和他的那群狗腿子屁滾尿流的跑回家后,關上院門,緩了好一陣子,稍微放下心來。
半響后,錢穀破口大罵道:「呸,好一個趙雲,竟敢壞老子的好事,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我呸,袁紹我都不放在眼裡,你小小的趙雲算個什麼東西!我呸!趙雲!你給我記住,老子是不會咽下這口氣的,老子管你什麼常山趙子龍,#¥@¥@¥@&!!……來人,筆墨伺候!」
筆墨端上,錢穀即刻給他的好友張如寫信。信中寫道:「我兄張如可好,咱兄弟自從分離,已有半載。弟謹遵兄命,苦心經營,如今利潤翻倍,請兄勿掛!但有一事,令弟分心勞頓,弟無法處理,委實無奈,請兄相助。此事說來話長,容弟慢慢道來。兄可知袁紹手下之將趙雲,此人蠻橫無理,委實可恨!日前,弟遇一如花美人,欲得之,獻與兄長,豈不美哉!即將得手,怎料趙雲半路殺出,橫加阻攔,將弟暴打一頓,奪去美人。袁紹手下竟有如此齷齪之人,弟憤懣難平,望兄為弟討回公道!弟自當感激涕零,此事成后,利潤七分歸於兄長。」
話說這張如是誰,此人乃長安城家喻戶曉的惡少,仗著認了最得皇帝寵信的十常侍之一宦官張讓為父,無惡不作。與曹操是老相識,並且互為損友。(十常侍分別是張讓、趙忠、封諝、段珪、曹節、侯覽、蹇碩、程曠、夏惲、郭勝)
半年前張如和錢穀在揚州妓院相識,臭味相投便稱知己,合夥在定州開了賭坊和妓院。張如入股,一切生意上的事都歸錢穀打理,官場的事都歸張如主張。半年下來,買賣做得不錯,哥倆的感情自然就更好了。
錢穀寫完了信,吩咐下人送到驛站。
由於錢穀對胡氏仍不死心,所以第二天一早,他就急匆匆地趕往定州府衙的戶部部門去調查人口去了。
我們倆昨晚悶悶不樂地回到了客棧,其他人都早已睡去,因此無人問津。
為了讓劉備安心上任,不給大家添麻煩,我和胡氏商議忘記此事,保守秘密,就各自回房去睡了。
第二天巳時,劉關張三兄弟做好準備,去拜見定州長官去了,我和胡氏母子以及平吉留在客棧內。
劉關張三人來到府衙前,稟明門人,門人進去通報了,不一會兒那人回來了,告訴劉備他們長官正在接待重要客人,沒法按新官到任的禮節招待他們了,讓他們立即離開,直接去安喜縣上任去得了。
這定州長官哪有什麼貴客要接待,只是看不起一個小小的縣尉罷了,懶得搭理劉備他們。
對此,劉備他們也見怪不怪了。自從被董卓請出來之後,對這些勢力官員們的所作所為也就習慣了。於是謝過門人,返回客棧,將發生的事告訴了我們之後,大家收拾好行李,啟程上路。
兩天後,我們終於來到了安喜縣。
一切安置妥當,我們立即去拜見縣吏,縣吏長得憨態可掬,並且是個很熱情開朗的老頭,他和師爺十分高興地按照禮節歡迎了我們,還親自給我們介紹了安喜縣的狀況,劉備很是感動。
趙雲把家傳寶劍丟給我之後,急於尋回,但人海茫茫,上哪去找我?想來想去,決定去定州府衙的戶部部門查查,看是否能查出我的戶籍,好找我要回寶劍。
關於我戶籍的問題,唯一的問題是我沒有戶籍,關於我本人的記錄只是在進定州城時,劉備在暫住人口登記表上寫下了我的名字——李希。
趙雲剛完成袁紹交代的任務,急於回去復命,所以快馬加鞭來到府衙,翻身下馬,拿出令牌,二話不說,進府。俗話說,冤家路窄。錢穀剛從戶部那裡弄到了我們的相關信息,出來就碰到了趙雲。
錢穀不可置否的揉了揉眼睛,手裡還拿著記載我們信息的紙張。
趙雲是個過目不忘的人,一見是錢穀,不想搭理如此卑劣之人,裝作沒看見,走過去。
錢穀本身就恨他恨得牙痒痒,因此心生一計,滿臉堆笑地說:「喲,這不是常山趙大人嗎??咱倆真有緣啊,趙大人,不知趙大人怎會在此?」
趙云:「我來此自有要事要辦,莫來耽誤,閃開。」
錢穀:「不敢耽誤不敢耽誤,趙大人真是玉樹臨風,風流倜儻,武藝高強,人中之龍,真不愧一人傑也!既然小人與趙大人如此有緣,不知大人可否光臨寒舍,與在下小酌一番,如此可好啊,趙大人?」
趙雲被拍馬屁拍得有些暈乎乎的:「有這個必要嗎?」
錢穀:「小的就當趙大人答應了,趙大人請去,小人在此等候。」
趙云:「知道了。」
趙雲打聽到我們的信息,得知我名叫李希,劉備是安喜縣的縣尉,遂決定先回去復命后再來找我們取劍。
張如收到來信,閱信之後,大怒,書回信一封,快馬加鞭,去找袁紹。
一路上被錢穀那三寸不爛之舌捧得暈暈乎乎的趙雲隨即進入錢府。
把趙雲哄到客廳后,錢穀出來吩咐管家,讓管家把第二十九個小老婆找來,老規矩。
管家會意,下去準備去了。
要說錢穀這第二十九任小老婆,命運也真是悲慘。
這小妮子姓琅名雅辛,本是官宦人家出身,生的一身好皮囊,冰肌玉潔,白璧無暇,般般入畫,粉紅佳人。怎料父親無意中得罪了袁紹之子袁熙,被一場官司一場火害的家破人亡,先是父親在獄中莫明奇妙上吊自殺,后逢母親死在大火中,周圍親戚朋友都不敢接納她,可憐一小女子無處謀生,偏偏後遇壞人被賣到妓院,被錢穀看中,買來作於小妾。
由於經歷了太多一言難盡的苦難,這小妾變得堅強隱忍。熟料錢穀把她買來實則沒安好心,只是希望藉助於她的美色來洽談生意,時間一長,錢穀嫌臟,故不再碰她。
趙雲還不知道錢穀的陰謀,只是被錢穀的馬屁拍得暈頭轉向,看在馬屁的面子上,留下來喝酒聊天。
錢穀吩咐下人上了一桌子的菜,暗中拿來最烈的酒,一杯杯的勸趙雲喝下去,他自己喝的則是水。
酒到半醺,錢穀看趙雲有些醉意,心想時機來了,諂媚道:「趙大人,小人找來歌姬祝祝酒興如何?趙大人?」
此時烈酒衝上了頭,趙雲的頭腦已混沌不堪了,毫不介意地說:「隨你隨你。」
錢穀立馬把琅雅辛和樂隊招進來。琅雅辛賣力起舞,趙雲只顧喝酒,連瞧都沒瞧她一眼。
在樂聲更加沉醉的趙雲終於醉倒,趴在桌上。
錢穀見他醉倒,輕輕拍拍他:「趙大人,趙大人?」一看趙雲沒有動靜,對下人使個眼色,趙雲被抬到了那名小妾的卧房,接下來的事情可想而知。
錢穀看見琅雅辛進了房間,心情大好,盤算著明天怎麼誣陷陷害趙雲,囑咐下人看好房間,心想「今晚算便宜了你小子,哼,明天就是你的末日。」
喝的酩酊大醉的趙雲躺在琅雅辛的床上。坦白地說,琅雅辛原本不想這麼做,但是錢穀威逼利誘,並且開了個很大的價碼,只要琅雅辛配合他演這一齣戲,他就給她一筆錢和自由。這對於在如此境遇之下的她來說,無疑是個巨大的誘惑。這意味著她不用再被那些無恥之人任意玩弄,她可以隱姓埋名,重新開始她的人生。
按照錢穀的吩咐,她解開了趙雲的衣襟。在燭光的搖曳下,她看著趙雲那張帶著紅暈的英俊臉龐,有那麼一瞬間,心中生了惻隱之心,但是本身就對男人有著偏見和仇恨的她,很快就再次變得怨毒起來。她脫下趙雲的上衣,露出他寬闊的胸膛,把他的頭髮散落開來……做好這些假象之後,她撕壞自己的衣裙,披頭散髮……由於趙雲還沒有醒,所以她坐在桌旁,飲著茶,等待時機。
時間到了五更,趙雲酒有些醒了,頭疼不已的他覺得微有尿意,就起床起夜,迷迷糊糊時,以為在自己家,就習慣性地摸索床下,別說,還真被他找到夜壺,趙雲立即脫褲褲使用。
那名小妾正趴在桌子上睡覺,聽見嘩嘩的聲音,眼睛一睜,頭一抬,看見了趙雲方便的樣子,失聲尖叫:「呀~~~~~」
趙雲被這聲音嚇住了,回頭一看,還沒搞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時,卧室的門就被推開了,原來是錢穀領著一大堆下人進來了。
此刻真是錢穀盼望多時了,他可是惴惴不安等了一夜,錢穀裝作勃然大怒道:「趙雲,你好大膽,我好心請你做客,讓小妾為你伴舞助興,你卻心生歹意,竟在我家玷污我的小妾,好你個趙雲,走,跟我去官府。」
趙雲的酒可算是醒了,不過他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稀里糊塗的提起褲子,被錢穀帶往定州府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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