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4章 被遺忘的人
瀞靈庭。
被破壞的建築開始大興土木的重建,只是人們心頭上隱約感到遺忘什麼,時不時抬頭看向瀞靈庭的天空,那個黑暗圓球屹立在天空中,讓看到的人不自覺的心中發寒。
至於為何心中發寒,他們不得而知。
「是什麼樣的攻擊,造成這副毀滅的場景?」有死神看著建築隊前來真央靈術學院的大門前,那兩千米大的深坑,坑的表面還有著灼熱豁然燃燒成的結晶體,光是看到這種場景,站在深坑的邊沿看下去,就令人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是什麼樣的怪物?
「很驚奇嗎?你沒去瀞靈庭中庭和貴族街看過吧,那裡有裂開一道大峽谷,比真央靈術學院這裡震撼多了。」有死神搖搖頭,對同伴的大驚小怪表示不見怪。
瀞靈庭中庭和貴族街那邊的大峽谷,才是真的震撼人心呢。
「是什麼樣的怪物?造成這副場景?」有人問道,這種毀天滅地的場景實在過於令他好奇和震撼。
「不知道,聽說是一個神秘的虛入侵,會撒播恐懼和毀滅瀞靈庭,連總隊長都出馬了,才制服那個虛。但是消滅之後,這個虛的相貌,行為,經歷,和我們的記憶都會伴隨著虛消失。」有死神彷彿得到消息的說道,這也是隊長級以上的死神們確鑿得到的消息。
好幾名隊長級死神都身受重傷,躺在四番隊中接受緊急治療。
「總隊長都出手了嗎?真是可惜啊,我肯定看到總隊長戰鬥的英姿了,可惜那份英姿不在我的記憶中了。」有死神很遺憾,自己看到總隊長戰鬥,又沒有記憶。
那可是山本總隊長啊,千年以來的最強死神,看過瀞靈庭中庭和貴族街的大峽谷,就知道那是多麼震撼人心的場面了。
可惜腦海中沒有這份記憶了。
很多死神都很遺憾,能夠目睹山本總隊長的戰鬥身影,該是多麼幸運的事。
不愧是山本總隊長,連這種神秘的虛都能夠解決。
「既然那神秘的虛已經解決了,那麼天空上的那個黑暗圓球是怎麼回事?我每次抬頭看著天空上的黑暗圓球,都感覺心底發寒,這是怎麼回事?」有死神收回看向天空中黑暗圓球的視線,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冷顫。
他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每次視線掠過天空中的黑暗圓球,都感覺心底散發出一股恐懼,這股恐懼像是本能的讓自己恐懼這個黑暗圓球。
「你也有著這種感覺嗎?我也有。」有死神贊同著前者的說話,說出自己也有同樣的感受。「可能是因為這樣,所以這個虛才會被我們遺忘吧,不知道真實看見它的時候,該是怎樣的手腳顫抖,或許連刀都握不住,無法戰鬥吧。」有死神略帶著寒意的猜測。
他自己都不敢肯定看到黑暗圓球的主人,還能不能,敢不敢握著刀戰鬥,因為只是看到相關的一個黑暗圓球,他們就誕生出難以敵對的恐懼,還談什麼戰鬥。
這種怪物,大概也就只有山本總隊長出馬,才能夠解決的吧。
「這些級別的東西有隊長級處理,輪不到我們理,再說了,我們還有山本總隊長呢。」
說起山本總隊長,眾多死神心中又重拾信心,似乎那心底的發寒都驅散了一點。
陽光都似乎更明媚了一點。
朽木家宅邸。
「爺爺!」現在還是小孩的朽木白哉出落得漂亮美麗,俊氣飄逸,他剛從訓練場進行每日訓練回來,就被告知爺爺已經撐不住了,便馬不停蹄的來到病房中,眼中噙著淚水踏進病房,悲傷的跪坐在爺爺旁,雙手死死的捉住大腿,豆大的淚珠不停的滴落在手背和大腿上。
「是白哉嗎?」朽木銀鈴彷彿在死前迴光返照,用盡最後的力量,臉容上恢復一點血色,睜開渾濁的雙眼看向正在傷心哭泣的白哉。
「是我,爺爺,我在這裡,我一定會殺光所有虛,為你報仇的。」年幼的白哉看到他爺爺出皮包骨的手,緩慢的伸向自己伸過去,他連忙把頭伸過去讓爺爺撫摸,抽泣的說道。
「白哉,不要傷心,爺爺的死,是一種榮譽。」朽木銀鈴用盡最後的力氣,說道:
「白哉,謹記朽木家的職責,我們朽木家應是所有死神的典範,以維護與執行尸魂界的定則為職責。」
說完,朽木銀鈴雙眼緩閉,那皮包骨的手從白哉頭上掉落,掉落途中被白哉捉住。
他捉住爺爺掉落的手,卻捉不住爺爺逝去的生命。
「爺爺!」白哉悲痛的哭泣。
真央靈術學院。
現在真央靈術學院已經恢復正常,學生們也正常上課,在鬼道訓練場。
「亂菊,赤火炮該怎樣調節威力大小?有什麼竅門沒?」有同學苦惱的問道。
「這是有關靈子控制的精細度,操控度,你可以隨著自己的呼吸,感受靈子的流動和波動,想象有一條水管,裡面流淌著靈子,水管時大時小,像是會呼吸一樣鍛煉,就能夠很明顯的看到自己對靈子量的操控細度上升。」亂菊沒有猶豫,隨口就說道。
這些操控靈子精細度的練習方法只是很基礎的,她還懂得更深幾層的鍛煉方法。
感覺自己懂得比老師還要多。
但是很奇怪。
這是哪裡來的?就存在自己的腦海中。
最終,卻是被亂菊深沉的認為。
哈,我是天才!
「亂菊好厲害!」同學們升起崇拜的目光,說道:「亂菊是怎麼想到這些方法的?」
亂菊爽朗的展開容顏笑起來:「那當然是··········」
那當然是駭爾教導的!
但是不知道為何,她沒有能說出口,甚至連駭爾是誰都不知道,隱隱感覺到自己好像遺失一些重要的記憶,忘記一個很重要的人。
亂菊那展開笑容的容顏怔住了,張開著嘴巴,無論怎麼回憶,怎麼想,都想不出自己遺失了什麼,那怔住的眼眸中,有淚水延著眼角滴流了下。
「我遺忘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