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 怒火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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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手機裏空空如也,根本沒什麽監控設備。
也就是說,他們之前的猜測是錯誤的。
程然不禁陷入沉思。
李海濱與他分析的時候,隻針對沈華抓走了王馨悅,完全沒想到,沈華不知情,所以手機偷錯了。
這樣的話,怎麽去找王馨悅?
“怎麽辦?”得知原因的李婧竹也慌了。
隨手把沈華的手機扔出窗外,程然再次閉上了眼睛。
遇到這種情況,一時間他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也就在這時,他自己的手機忽然傳來一陣震動。
拿出手機看了一眼,程然猛然瞪大了眼睛。
手機信息:江逸別墅8座
發件人是一個陌生的號碼,程然果斷打了回去,結果顯示是空號。
“是指?”時陽
程然點頭:“有可能。”
“要去嗎?”李婧竹。
程然問:“有更好的選擇嗎?”
車子發動,向著所謂的江逸別墅駛去。
而在他們車子啟動的那一刻,數輛汽車也隨之而動了。
“大哥,有人跟著咱們。”開車的時陽,從後視鏡裏看到情況不對。
程然淡淡的說道:“不用管。”
車子在路上飛馳,他們開的快,後麵跟著的那些車也就快,他們減速,後麵的車也減速。
就這樣,拖著一條長長的“尾巴”,按照導航,他們來到江逸別墅區。
車剛開進別墅,就有一輛車跟了進來,直接超過了他們的車。
那是一輛悍馬。
悍馬攔住程然他們的車時,剛好車停在了江逸別墅門口的位置。
悍馬車上下來五名身材健壯的黑衣男人。
程然下車,理都沒理他們,徑直向別墅走去。
“站住!”其中一名帶頭的男人怒喝一聲。
然後,又一輛車停在程然的車後,車上也下來一批黑衣人。
程然還是沒理這些黑衣人,直接跨牆而入。
而時陽與李婧竹則被這些黑衣人堵在了門口。
帶頭的那名黑衣人冷笑一聲:“看來,你們的主子不在乎你們的生死啊。”
對此,時陽與李婧竹都送給他一個看白癡的眼神。
“這是什麽態度?”帶頭黑衣人感覺到他們目光裏的輕蔑,頓時臉色一沉,對其他黑衣人說:“把他們給我弄車上去,別傷這個女的。”
幾名黑衣人立即上前。
然而,那四名黑衣人還沒走到他們倆麵前,後麵車裏的那些黑衣人則直接越過時陽與李婧竹,把他們擋住了。
“咦,你們什麽意思?”帶頭的黑衣人見狀,沉聲道:“莫不是想跟我們方家搶功勞?”
“大頭進裏麵了,這幾個人你們也搶?”
他把這些黑衣人,也當成是想抓程然的人了,可事實上呢?
為首的王美麗揮了揮手,對他身後的十三太保淡淡的說道:“放倒!”
十三太保頓時衝上前去。
雖然這些黑衣人身手也不錯,可麵對十三太保,那還是太弱了一點。
四個人很快被放倒了。
帶頭的那名黑衣人瞬間傻眼了:“你們你們什麽意思?你們是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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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的?”
“魏家的?商盟的?還是程家的?”
聽到程家,時陽猛然一怔。
而這時,其它十幾輛車也跟了過來,一下子把他們所有人都圍了起來。
車上下來烏泱泱一片人。
其中一名刀疤臉,手裏拎著一根大鐵棍子走上前,歪著頭看了一眼場中的行勢,吊兒郎當的扭了扭脖子。
“誰他媽能告訴爺,這是怎麽了?”
這話音剛落,又一名墨鏡男走出來,冷笑道:“刀疤,這還看不出來?肯定是在爭功唄。”
“怎麽,你們沈家不是退出了嗎?”又一名穿著大紅襯衣的光頭走出人群。
“我們是退出追殺程錦東,又沒說退出殺他兒子。”墨鏡男冷聲回應道。
“那今天的事情就不好辦了。”刀疤邪笑道:“我們商盟是誌在必得。”
“我們魏家也不算看戲的。”光頭。
墨鏡男冷哼一聲:“江北省可是我們沈家的地盤。”
還沒把程然弄到手,這幾家的人就先杠起來了,完全不把王美麗他們放在眼裏。
不過倒是可以理解,畢竟京城的勢力,大都眼界高的很,對於不認識的小勢力,完全沒有放在心上。
而王美麗呢,他直接忽略了這些人,徑直走到方家那名先到的黑衣人頭領麵前。
“嘭!”突然出手。
一拳,直接把那名黑衣人打飛了出去,吭都沒吭一聲,就重重的摔在五米之外暈死了過去。
這力量
本來正在爭辯的幾個人,都被這一幕驚呆了,不約而同的看向當場,這才注意到王美麗他們的存在。
仔細看,刀疤不禁皺起眉頭。
加上王美麗,十四個黑衣人,身上都充滿了一種肅殺之氣。
十四個人的眼神,都十分冷漠,而且似乎這些人連看他們一眼都懶得看。
這
喉頭湧動,刀疤問道:“敢問你們是哪家的勢力?”
他不記得京城有這麽一幫勢力存在。
跳進別墅的程然,幾乎沒浪費任何力氣,進去就見到了王馨悅。
隻見王馨悅衣衫不整,頭發散亂的倒在地上,她的手腳都被繩索捆綁著。
短裙下那雙雪白的大腿,布滿了一條條觸目驚心的血痕。
俏臉的小臉紅腫著,嘴角還掛著血絲,尤其平時白皙光潔的脖頸上,也布滿一條條血痕。
然後程然的目光,就移到地上扔著的一條帶刺的皮鞭上。
雙目欲裂!
王馨悅在他麵前一直以來,都氣質優雅,大方得體。
她對他無微不至的關懷著,知道程然不喜歡喝咖啡,所以每天到集團的第一件事,都是給程然沏一杯溫度始終的綠茶。
程然交代的每一件事,她都盡心盡力的去完成,從來沒出現過紕漏。
她也從來沒問過程然為什麽這三個字,仿佛,對於程然的話,她總是無條件的選擇相信。
別人眼裏的女強人,在程然眼裏卻是一個乖乖女。
然而,一向與人和善的王馨悅,此刻遍體鱗傷的橫陳在程然麵前,他的怒火一下子就衝頂而出。
這次,不亞於李肅死的那一刻。
他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