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3章 不堪回首
“這麽多年以來，我對你怎麽樣，你難道都看不見？”
“這義氣盟，除了我之外，就是你最大了。”
“你為什麽要背叛我？”
說到這，大公爵就有些激動了，臉上的肥肉開始顫抖，情緒開始暴躁惱怒。
“你……你住嘴，不要再說了！”
然而，善琦卻忽然大聲吼叫，掄刀便劈向大公爵。
可這時的她，卻是閉著眼睛的。
看到這一幕，程然的麵色猛然一凝。
大公爵的嘴角卻浮起一絲冷笑，之前的激動與憤怒，瞬間不見了蹤影。
他沒動，可善琦的刀，在臨近他的身子時，本能的停頓了一下。
也就這一下，足夠善琦付出嚴重代價了。
她意識到這點，猛然張開眼，就看見大公爵嘴角掛著的那抹邪笑。
“嘭！”的一聲。
他一掌拍在善琦的肩膀上。
“噗！”一口鮮血噴灑，她就像一個皮球一般，被大公爵拍飛出去。
程然想要援手，也是來不及了。
摔在地上的善琦，掙紮著想要爬起來，可忍不住“噗”的又噴了一口血。
一檔高階高手的一擊，不是誰都能承受的起的。
不是誰都有程然這種變態的抗擊打能力。
“我……我要殺了你！”善琦眼裏存著淚花，卻又無能為力，即便說出這句狠話，可卻依舊顯得很是蒼白與不甘。
大公爵不再理會善琦，而是轉過頭來看向程然，淡漠一笑，說：“大概率呢，善琦並沒有聽從我的吩咐去求援，不過現在也無所謂了。”
“你也看出來了，善琦與你的實力相差不多，她不是我的對手，你自然也不是。”
“本來我應該把你送給武者聯盟至尊的，可今天你殺了我很多手下，又逼的我出手，這口惡氣我是咽不下的，所以，我不打算把你交出去了，我打算殺了你！”
“至於方家的大小姐，我也不準備歸還給武者聯盟，畢竟阿不域少爺被你殺了，她也就沒什麽存在必要了，不過……念在她長的還不錯的份上，我會把她留在身邊。”
“我會把她當成寵物一樣關在籠子裏養。”
“正好可以替代善琦。”
“你覺得怎麽樣？”
聽他說完，程然皺起的眉頭，卻漸漸舒展開了。
雖然現場很複雜，關係也有點亂，但是此刻的他還是在腦海裏慢慢梳理出一條清晰的脈絡。
所以，他反而不急了。
程然冷笑了一聲，向大公爵走去。
大公爵的臉上看似平靜，但卻也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獰笑一閃而沒。
走到大公爵八米左右的距離停住腳步，程然卻對他嘲諷般的一笑，然後繞開大公爵，保持著八米的距離，從他左側繞到他身後，走的十分隨意。
這一幕，讓大公爵猛然一怔，肥臉上那絲若有若無的笑意，瞬間全無。
他驚愕的看向程然。
程然則不慌不忙的走到善琦麵前，把她從地上攙扶起來，淡淡的一笑說：“誰都有不堪回首的過去，就看你現在要怎麽去麵對了，人最大的敵人不是別人，而是自己。”
善琦臉色蒼白，眼含淚花，看向程然的眼神，透著一絲無力。
大公爵慢慢轉身，當他的腳落在地上的時候，仿佛地都有些顫動。
他冷笑道：“善琦，你終究是我的一個玩物而已，對你來說，你的過去可能不堪回首，可對我來說，卻十分美妙，我想讓你怎樣，你就怎樣，你從來都不敢反抗我。”
“現在你有勇氣對我出刀？”
“嗬嗬，可笑！”
善琦眼神裏瞬間噴出一股憤怒的火焰。
那絲無力感也立即消失。
她再次握緊了刀，就要向大公爵撲去。
程然卻一把按住了她的肩膀。
“別衝動，你一衝動就中了他的詭計。”
善琦錯愕的看向程然。
大公爵也滿臉震驚，瞬間一副不敢置信的神情。
程然冷笑一聲，說：“大公爵太胖了對嗎？”
“是！”善琦惡狠狠的盯著大公爵，咬牙說道：“他就是一隻肥豬，一隻令人看見了就會惡心，想起來就會作嘔的怪物。”
她對大公爵的恨意，已經展露無遺。
然而，程然卻淡漠說道：“他太胖了，胖的已經到了生活不能自理的程度。”
“你看，他連轉個身，都這麽困難，走路不就更困難了？還有什麽可怕的？”
大公爵臉上的震驚更濃了，他怒道：“那我殺你們，也如同碾死一隻，不，兩隻螞蟻，也如同碾死兩隻螞蟻一樣簡單。”
“你想多了。”程然卻搖搖頭。
“我剛剛從你身邊繞過來的時候，你為什麽不出手？”
“因為你很吃力，你根本沒辦法自己行走，所以之前你需要人攙扶，當攙扶你的人死了以後，你就隻能像現在一樣定在原地。”
“我從你身邊繞過來的時候，你想殺我，可你夠不到我。”
“所以，你之前說的那些話，說會殺了我，說會把方家大小姐像對待善琦一樣，說善琦隻是你的玩物……這些，其實都是想激怒我，激怒善琦。”
“你想讓我們過去殺你。”
“因為隻有我們過去，你才能夠的到我們，才能展現出你一檔高階高手的實力。”
聽到程然的話，大公爵再也不能保持淡定了，他對程然怒吼道：“你放屁！”
程然對善琦說：“你看，他急了。但是他卻沒有衝過來，所以，我說的沒錯。”
善琦的眼睛裏，也終於恢複了一些神采，她擦去嘴角的鮮血，扶著欄杆站穩身子，說：“那我們現在該怎麽做？”
程然微微一笑，問：“你到現在才肯暴露自己，才肯反抗大公爵，想必已經想好後路了是嗎？”
本來是他們聯手對付大公爵的，可突然間，程然冷不丁的反問善琦，讓善琦本能的一怔。
他們四目相接。
稍有沉吟，善琦便點了點頭。
“大公爵死，我取而代之！”
“大公爵不死，就是我死！”
大公爵聞言，不由的哈哈大笑起來：“善琦，你想的可真多，可惜啊……就算我站著不動，你們能殺的了我？你們有這個實力嗎？”
程然卻點頭一笑，說：“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