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119你怎麼能這麼無情?
也更是不忍心責怪她了。
「美色你都不為所動呀?」
陸熙窩在他懷裡,身子軟得跟水似的,嬌滴滴笑道償。
項辰遠盯著她,黑眸里有光亮涌動攖。
陸熙輕輕勾唇,起身,卻直接坐在了桌子上,面對著他。
「真的成柳下惠了?」
她壞笑,腰抵在了辦公桌的邊沿上,盯著他巧笑,然後緩緩抬手,當著他的面解了衣扣。
項辰遠一愣,微微眯眼。
她唇角上揚,衣扣一顆一顆脫離。
牆壁上的影子很美,像是綻放的花兒,在一層一層地吐露芳香,迷惑醉人。
項辰遠看著她,目光由她的臉頰滑到她胸前的風光。
光均勻打落,映亮了她似花如玉般的皮膚,襯衫沒有全部脫落,反而恰似成了包裹花朵的最後一層薄葉。
那花苞的白凈就若隱若現,於他的幾步之遙,似伸手觸及,又清晰可見。
微微抬手,美麗的鎖骨分割了她的美與性感。
半遮半掩著風光。
就好像劃開了純潔與邪惡,勾得男人目光無法轉移。
項辰遠盯著這樣一個陸熙,呼吸漸漸轉粗,喉結上下滑動一下。
他的眼,像是困了一頭獸,亟待出籠。
陸熙抿唇,赤著的腳輕輕踩在了他的腿上,不安分地往前行走。
裙擺愈發上移了。
項辰遠沒阻止她的行為,看著她,薄唇微抿。
腳在碰到帳篷時她低低笑了起來。
「妖精。」
他吐出兩個字,嗓音沙啞的不像話。
起身,一下子將她抱了起來。
陸熙勾著他的脖子,嘻嘻道,「不是不搭理我嗎?不是美色之前不為所動嗎?」
「該給你扎一針了——」
男人喑啞的嗓音透著山雨欲來的壓抑。
——————————分割線————————————
項辰遠身體力行地懲罰了她的不聽話,陸熙汗津津地趴在男人的胸口上。
他有力的心跳撞擊著她的耳膜。
「你起床之前,我對我自己說了一句話。」
項辰遠慵懶地靠著床頭,一手摟著她,嗓音透著歡俞過後的滿足。
「什麼?」
「我說,我絕對不會理你。」
「然後呢……」
「我發現那個有點難度,所以我想多來幾次,不然你不長記性。」
「不行不行,」陸熙滿臉通紅,使勁搖頭,她是真的怕了他的耐力。
「怎麼不行了?」項辰遠故意誤解,「你說我不行?」
「不是不是,是我不行了。」
陸熙馬上解釋,語氣鬆軟了下來,卻更像是在撒嬌,「我累了。」
「這才一次。」項辰遠笑。
陸熙咬咬唇,馬上撐住了他的俊臉,「那也不行。」
「為什麼?」
她的臉就更紅了。
項辰遠見狀,心中更是喜歡,唇稍微微揚起,凝著她。
她口乾舌燥,結結巴巴道,「你每次都…都那麼…長時間。」
「嗯?」
他故意裝聽不到,湊近她。
「我說。」她大聲嚷了兩個字,然後,又小聲嘀咕了句,「你太大,我……」
項辰遠忍不住笑出聲來。
「哎呀,你別笑了。」
陸熙更是覺得不好意思了,直捂他的嘴。
他將她壓在身下,吻就順勢落下來,大手也變得不安分。
她低低哀求,「辰遠,別……」
見她真是累了,項辰遠也只能作罷,張口啃了她的鎖骨,癢得她咯咯直笑,他低低道,「晚上再收拾你。」
「我裝睡,或者,我再喝點酒。」
項辰遠捏了她的鼻子,「下次再敢背著我喝酒決不饒你。」
「不敢了。」
她識時務者為俊傑。
……
埋在他懷裡,安全感爆棚,她蹭了蹭他,輕聲問著,「你說,我們都不做措施。」
他撫著她光滑的背脊,勾唇,「你是安全期。」
「可萬一懷孕了呢。」
對於小孩子,她是喜歡的。
甚至有時候她都會想象她和項辰遠的孩子長什麼樣子。
男孩子一定和他一樣帥。
女孩子同她一樣漂亮。
只是,她不知道項辰遠對於孩子的態度是怎樣的。
這也是一直擔憂的。
緊接著,她聽見男人低沉的嗓音自頭頂揚起——
「懷了就生,我還能養不起?」
陸熙便笑了,緊緊摟著他,心裡是無法言說的幸福。
以後,有他,有孩子,她是有多幸福呢……
————————————————————
午飯,項辰遠也懶得做了,便帶著陸熙出去吃。
陸熙坐在他旁邊,時不時抬眼瞧著他稜角分明的側臉,花痴般的笑笑。
男人始終縱容。
手機響了。
他始終沒接。
陸熙便趕緊大獻殷勤地替他拿過手機,賠著笑,接通后輕輕貼在他的耳朵上,那架勢像極了宮裡伺候主子的小奴。
是梁愷打來的。
近距離,陸熙輕易聽得見電話里的內容。
「項總,比亞的那個項目已經談妥了,需要您回公司具體商量一下合同的簽約。」
項辰遠淡淡地說了句,「嗯,知道了。」
梁愷說了聲是,然後結束了通話。
陸熙愕然。
比亞這個名字她聽過,秦云云同她講她們公司正在爭取這個項目,是秦延負責的,若是談妥了,秦延在公司的地位便會穩固;
若是談不妥,秦延可能連經理的位置都保不住了。
秦云云還對她說,忠天最大的對手就是恆辰,但恆辰貌似對這個項目不感興趣。
當然,秦云云想委託她問問項辰遠是否真的不會爭取。
陸熙答應,事後,她便問了,當時她記得很清楚,項辰遠說這個項目恆辰可有可無,既然忠天想要就讓給他好了。
但是現在,為什麼他要出爾反爾?!
她看著他的眼,有些憤然,「你當時明明說過的,比亞這個項目對恆辰可有可無,你也知道這個合作對秦延哥有多麼重要,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就因為秦延哥喜歡我?你就要把他趕盡殺絕?」
「對恆辰有利的事我為什麼要放過?」男人的眉梢略有不耐。
她一口一個秦延哥,叫他聽了真的是很不爽。
「真是搞笑,」陸熙冷哼了聲,「恆辰這麼大個集團,這麼個小項目就跟九牛一毛一樣,少了又能怎樣?但忠天不一樣,在你眼裡的小項目,可能對別人來說是關係未來前程的轉折點,你怎麼能這麼無情?」
陸熙真的是生氣了。
如果說這是個很重要的項目也就罷了,但他明明都說了可有可無,云云也說對恆辰沒多大影響,
他已經站在了最高處,但還有很多比他站的矮的多的人,他為什麼不能放他們一馬?
聞言,項辰遠的眼神幽暗了,原本柔和的唇角也變得弧度僵硬,「我無情?」
「是,你就是無情,只知道用你的眼光來看別人,卻不懂得換位思考,我討厭你這麼自私——」
激進的情緒令她開始了口不擇言。
陸熙知道這個時候應該使用懷柔政策來安撫眼前這個男人,但同時她也是個倔強的女人,尤其是面對她朋友的事情上,她知道他是個不好說話的人,但沒想到會艱難到這種地步。
秦延對她真的很好,她上大學時父親生病,都是秦延四處為她借的錢。
原本不接受他的情意,她的心裡已經很愧疚了,項辰遠今天做的事,令她更加的愧疚,還有憤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