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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曖昧逼問,連顧雲沉都沒有這樣碰過她

  兩個男人相對沉默了一會兒,心思各異。


  禿鷲……還打算這次回去找他們要個說法,竟然就這樣無聲無息的消失了,到底是誰,有這麼恐怖的能量?


  「你確定,所有的人都死了?怎麼說也應該會有一個兩個活口剩下來,他們總有在出任務的人吧,不可能全部都被殺掉了。」


  言墨接過老三遞過來的一根煙,深深吸了一口,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接著說道:「特別是梅隴,他可是個狡兔三窟的主兒,應該是沒有那麼容易就掛掉的,你找人再仔細查查。」


  「查不到也沒什麼,這件事跟我們沒有關係,我們只是航船上的旅客,只需要安安全全的抵達雲海就行了。」


  「好,我明白。」老三見言墨依然沉穩的樣子,心裡也像是吃了顆定心丸似的,沒錯,他們確實是什麼都不知道,禿鷲說不定就是被那個仇家或者是惹到什麼勢力自己找死,他們何必自己在這裡嚇自己償?


  老三也是血雨腥風裡面走出來的,這一下也是情緒穩定下來,正要和言墨告辭,兩個人同時聽到了聲響,敏銳鋒利的眼光同時轉移向了樓梯口的地方。


  「誰?!」


  那個人也知道自己被發現了,拔腿就跑,老三的手摸上了褲腰帶上靠在背後的槍。


  言墨使了個眼色,老三一點頭,就追了上去。


  言墨則是返回了房間。


  他眸光深不可測,落在了那個還在盯著電視目不轉睛的女孩兒身上,不管她跟禿鷲的被滅有沒有什麼關係,這個「人質」的重要性已經不言而喻了。


  所以他第一時間不是去追那個偷聽的人,而是回到房間守著她。若是林淺淺真的跟禿鷲被滅有關,那麼這就是一張真正的保命符。


  當然,也可能是催命符。


  就要看擁有的人怎麼用了。


  林淺淺自然是什麼都不知道,她連禿鷲的名字都沒有聽說過,前二十年最糟心的事一是為了林飛的醫藥費辛苦工作攢不夠錢,二是為了應付林家那一堆奇葩人士,壓根沒想到自己的人生拐了個彎,就開始突然波瀾壯闊起來。


  她現在還是覺著自己拿錯了劇本來著。


  言墨碾滅了煙。


  林淺淺根本沒注意言墨出去,她精神集中的看著電視中的影像,所以當她被男人攔腰抱起扔到床上的時候,壓根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你幹什麼?!」


  林淺淺完全懵了一下,卻見言墨臉上一片冷漠,看不出什麼表情來,卻讓她心頭髮毛。


  這周身的氣場都散發著生人勿進。


  她咽了口口水,想要翻身做起來,身高腿長的男人大步一垮,玉山傾倒一般,她整個人瞬間就落入男人的控制範圍內,身上堅硬寬闊的男人胸膛極具壓迫感,熾熱的男性氣息將她包裹起來,林淺淺呼吸驟然一頓。


  光線明亮,這個男人近看更是英俊絕倫,他的五官每一筆每一劃都是那樣的硬朗性感,輪廓刀削斧刻一般,能夠輕易的吸引任何一個女人的視線,為他深情注視而飛蛾撲火。


  但是林淺淺顯然不在此列,她出離憤怒了。


  言墨……這是要做什麼?

  他用手指扣住她的下頜,力道不重,卻是一種全然掌握的姿態,黑色的眸像是鋒利的刀,恨不得剖開她的靈魂一般。


  「來,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麼人?」


  林淺淺一怔,不知道言墨到底是怎麼了,只伸手去推擠著男人的肩膀,蓋因為他的堅硬壓著她的柔軟,讓她很不舒服,不論是生理還是心理。


  該死的,怎麼給她準備的衣物這麼薄!

  她的腿也不安分的動了起來,卻被男人死死壓住,他像是不耐煩她的反抗,拉住她的雙手手腕一扣,拉在床頭。


  「我說話不喜歡第二遍,不老實回答,會受傷的。」


  他這樣說。


  林淺淺卻在這個時候想起了顧雲沉,於是她的羞赧與憤怒就更為嚴重,泛著水光的眼睛裡面燒起了兩團小小的火焰。


  「我是林淺淺,這不是說過了嗎?你還想要問什麼!」


  言墨卻是不為所動,他聞得到她身上淺淺幽幽的香氣,能夠感受到身下的無與倫比的柔軟,這個女人,像是一汪水,即便是鐵石心腸,都要卸下冷硬的外殼。


  但是事關重大,他身後還有著一大堆的生死兄弟,必須要問個清楚。


  「林淺淺,你知道禿鷲嗎?昨晚上一夜之間,禿鷲所有的人都死於非命,被人殺了。」


  他說得很慢,仔細觀察著林淺淺的反應。一丁點兒微小的表情變化和瞳孔收縮都沒有放過。


  林淺淺感覺到他熾熱的鼻息與自己的在互相交融,她的臉上飛起淡淡的紅暈,是羞的也是氣的。


  她微微偏著頭,皺著眉:「我不知道什麼禿鷲鬼臼的,你能不能從我身上起來,好好說話不行嗎!」


  她說話的時候胸膛起伏,男人的眉隱忍的皺了皺。


  還不夠,這樣的程度還沒有完全打破她的心理防線,女人可是最擅長演戲的生物。


  言墨這樣想著,滾燙的唇就落上了那側著的秀美修長的脖頸,清香柔軟,甜蜜動人。


  像是小時候吃的軟糖。


  香甜、柔軟,還粘牙。


  就想他現在這樣,本是淺藏輒止,卻發現自己完全不想離開。


  林淺淺渾身一抖,簡直不敢相信發生了什麼:「言墨!」


  她開始拚命掙紮起來,覺得目前不是自己瘋了,就是他瘋了,之前不是好好的嗎,怎麼就突然急轉直下了!

  完全不知道這是發生了什麼啊!敢不敢給個提示!

  他親吻著,舔舐著,帶著微微的啃咬,流連忘返,樂不思蜀。


  一隻手要牢牢壓制著林淺淺的反抗,另一隻修長的充滿力量的手掌已經從她的上衣下擺伸了進去,他手上長年握槍,有著厚厚的繭,和身下柔軟的光滑皮膚完全是兩個極端。


  言墨能夠感覺到,他的手伸進去的時候,她狠狠的抖了一下。


  林淺淺睜大杏眸,抖著唇罵他:「言墨你個……」


  混蛋、王八蛋、瘋子……


  言墨大概知道她想罵什麼,但是他沒有心情聽,他直接用嘴堵住了她,長驅直入,瘋狂翻攪。


  洶湧、澎湃,瘋狂的沉淪。


  當他解開她的內扣,把黑色的胸罩從上衣中扯出來的時候,清晰的看到身下女孩眼底的憤怒變作了驚慌。


  他心尖微微疼了一下,可是他並沒有心軟。


  握住那一團溫香軟玉的時候,他清晰的聽到了內心深處傳來的一聲長長的喟嘆。


  身下的人一刻也不消停,言墨其實真的很想告訴她,在這樣的情況下,她老老實實不動才是最好的辦法。


  林淺淺委屈極了,她也怕極了,做夢也沒想到言墨會突然對她這樣,甚至連顧雲沉都沒有這樣碰過她。


  倔強也犟不下去了,她眼底終於泛起了淚光,嗚嗚咽咽,像是在求他放了她。


  言墨終於把狂風暴雨一般的吻停了下來,他只輕輕的把唇覆在她的唇上,就著這樣的姿勢問她,聲音磁性又沙啞。


  「乖,現在告訴我,知道禿鷲嗎?」


  他手上的動作沒有停,像是對那個地方愛不釋手。


  林淺淺側過頭,抑制不住的哽咽:「不……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不關我的事。」


  「你放過我,別這樣對我好不好?」


  她柔軟的懇求他,因為知道這個男人很恐怖,他之前承諾過不碰她現在又這樣對她,一個雇傭兵她要是罵他讓他滾,激怒了他,這個男人說不定會真的把她……


  林淺淺怕死了他。


  言墨輕輕笑起來,像個英俊至極的魔鬼,全身都是蠱惑般的氣息。


  「真的?」


  「真的。」


  「沒有騙我?」


  「沒……我沒騙你,我真的不知道啊。」林淺淺終於忍不住掉了淚,這個男人的氣勢駭人,她真的一無所知,比竇娥還要冤啊!

  「會不會是……你的家人或是認識的人殺了他們呢?」


  言墨問這句話的時候,手下用了狠勁兒,身體微微下壓,林淺淺渾身一僵,隔著褲子布料感覺到了那團熾熱滾燙。


  她牙齒都有點瑟瑟發抖,拚命搖頭:「不會的!」


  「你說過……不傷害我的。」


  言墨深深的看著她,終於起身站了起來,像是滿意了她的答案。


  「你要是敢騙我的話,知道會有什麼樣的下場。」


  男人背對著她,丟下了一句冷冰冰的威脅,像是剛才的熱情全是虛假,他大步走向了浴室,很快,裡面傳來水聲和男人性感的若隱若現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


  林淺淺去拿胸罩的手一僵,當然知道浴室裡面的人在幹什麼,她控住不住的抖了一抖,手忙腳亂的整理著自己的衣服。


  她不敢呆在床上,只是坐到沙發里抱著自己的膝蓋,形成一個保護的姿勢,怔怔的看著窗外。


  這個時候,才真切的覺著自己是落入了一個什麼樣危險的境地。


  她咬著自己的手腕,低低的哭出聲來。


  這個時候,真的好想家。即便是顧雲沉這個時候出現在她的面前,她也會喜極而泣的,絕對不會罵他,所以,快來救救她吧。


  林淺淺沒有懷疑過所謂的什麼被滅的禿鷲和她有什麼關係,即便是顧雲沉,在她的眼裡就是一個商人,特有錢的富豪,一次性殺很多人這樣的事,她壓根聯想不到自己身上。


  言墨只是藉此欺負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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