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在腦海里演練了不下百變的事
咖啡廳里還飄蕩著舒緩的輕音樂,田欣驚慌著看著眼前知性秀雅的女人,想起當年骨頭斷掉的疼痛,她如今竟也覺得疼的厲害。
下午兩三點,咖啡廳是最多人來喝下午茶的時間,鬧得這一出,多少人目光不離他們身上,那穿著打扮極有錢的女人想不到居然是勾引人家丈夫的妖艷賤貨,大家的目光頓時是瞧不起她的。
「還不走?」向秀晶橫眉,是一秒都不待見田欣,滿心的厭惡。
田欣后怕之餘,恍惚之間發現周遭的人目光都落在他們這邊,她少了剛來的時候那股優越感,那些人看她的目光像刀一樣剜她的心臟,遂時,狼狽不堪,過街老鼠般逃離。
向秀晶從來不曾跟她提過關於她父親的事,誰知隱瞞的真想下竟然是這麼醜陋不堪的。
莞爾,她不禁想起了當初在電視台匆匆見過一面的男人,他在藍雨面前,像所有疼愛女兒的父親,給她關心呵護,把她當成寶貝,多麼可笑,她竟在那種情況下見到了她親生父親,他,在她的世界里,只是過路的陌生人的存在。
向秀晶眼神幽幽,田欣走後,她過激的情緒慢慢平復,「走吧,有什麼話想問,回家再說。」
向初璦便愣愣的跟著母親一起回了住處。
她第一次曉得自己父親的名字,藍易槐。
跟她母親大學就相愛了,相戀三年,畢業之後沒多久就扯了證,那時,年輕氣盛的男人有事業心,他想要在帝都創造屬於自己的帝國,然而現實的殘酷讓他屢屢碰壁,後來,他遇到了田欣,一個有錢人家的富家小姐。
為了成功,他拋棄了稱之為避風港的家,拋棄了跟他走過不少風風雨雨的愛人,負了她的一片真心。
男人薄情的時候,他連你是死是活都不會在意。
向初璦眼眶紅紅,得知母親的遭遇,她最心疼的是眼前逐漸老去的女人,至於藍易槐,那個從未履行過父親義務的男人,不會在她心中泛起任何漣漪,「媽···」
向秀晶臉色平和,「行了,這麼多年我都過來了,你不用在意,只不過,她為什麼找上你。」
「她女兒也在電視台工作,我跟她是同事,不久前起過爭執。」
「日後她再來找你,你不理便是。」
向初璦恩了一聲,倒未把田欣威脅她的話告知向秀晶,她只願歲月能溫柔的對待她,自然是不願讓世俗的事給她增添煩惱,若那位藍夫人真不計後果要針對她們,向初璦不會坐以待斃。
云云許久沒有見過外婆了,看見向秀晶的時候,臉上帶著純真的笑容撲進了她的懷裡,甜甜的喊了一聲,「外婆。」
過去再多的是是非非都已經過去,眼前溫馨和睦,那才是向初璦要守護的存在。
田欣狼狽離開回到家中大發脾氣了一通,她一生氣就喜歡摔東西,搞得家裡的傭人提心弔膽,深怕惹她不快。
不管過了多少年,她除了搶了向秀晶一個男人,別的方面,她永遠強不過她,今天,她居然因為見到她,而嚇跑了。
向秀晶,她怎麼還敢那麼得意。
*
向秀晶在她那兒小住了幾日,有她在的日子,向初璦覺得日子過得真是無比舒坦。
奈何云云有什麼事都藏不住,跟在向秀晶身邊,說的最多的人便是姚叔叔。
這位姚叔叔,向秀晶還有些記憶,那日機場高高大大,長相十分英俊內斂的男人。
「你跟那位姚先生,怎麼樣了?」
向秀晶在廚房裡做菜,向初璦跟著幫忙,聽到母親問起,往日跟他親密接吻的畫面強行在腦海里閃現,她咬了咬唇,「沒怎麼樣。」
「他鍥而不捨的追著你,你不用滿心芥蒂的推拒人家,若真的喜歡上了,找個機會好好談談,別避著,有些話不說清楚怎麼會有結果。」
有些道理誰都懂,向初璦洗著菜,「媽,他家世好,事業有成,我一個未婚生子的女人,且不說他不介意我,他家人怎麼會接受得了我。」
一是不想讓姚單為難,二她不希望云云以後存在的家庭里受到任何的委屈。
「你怎麼知道他家接受不了你。」
向初璦一臉悶悶的,「之前跟同事吃飯在餐廳里遇過他姐姐,再說媽,他不是一般家庭,家裡很有錢,很有名,注重名聲是肯定的。」
向秀晶無奈的笑了,以前一直果敢悶頭向前沖的女兒,在經過歲月的磨鍊蛻變了很多,她懂事了,成熟了,但感情上,卻缺失了勇氣,沒有面對的自信。
若說那位姚先生真得對她女兒是真心的,她倒是希望他能夠在要強一些,只有這樣,兩人才能看到結果。
母女之間說話,果然不用避諱什麼,向初璦心裡有什麼,想說就說。
一會,云云拿著她的手機跑到了廚房,「媽媽,姚叔叔的電話。」
在母親的目光下,向初璦不禁紅了臉,「媽媽沒空接。」
云云哦了一聲,一副沒關係的樣子,「媽媽,云云幫你接。」
向初璦,「······」
云云這麼喜歡姚單,如何是好。
姚單倒是知道向秀晶來了帝都,所以這幾日他都不方便去找向初璦,這是他唯一接近她的途徑,平日她在電視台,他哪有機會接近她啊,還要提防有個近水樓台的衛添宇。
他一直很忙,平日里去找向初璦的時間都是擠出來的,現在打電話也是,他在參加一個飯局,又喝了不少酒,雅間里悶,他出來透透氣,想著向初璦,心裡難受著,想聽聽她的聲音,緩解一下相思之苦。
電話響了好多聲,那頭接了。
云云的聲音很甜很脆,「姚叔叔。」
姚單愣了下,心裡頭一熱,這麼甜的聲音,若是叫他爸爸,不知會是什麼情形,「云云。」
云云開了免提,坐在沙發上,「姚叔叔,媽媽說她沒空接電話。」
姚單唇角勾著,聽不到向初璦的聲音,聽寶貝云云的聲音也可以的,「媽媽為什麼沒空接電話?」
因為是開的免提,男人那把好聽的嗓音餘音繞耳,而且,溫柔如水,霎時間就能讓人豁然開朗,雨後天晴。
在廚房裡的向初璦注意力不禁被吸引了去。
「媽媽在廚房幫外婆做菜。」
姚單眉眼垂著,她啊,分明是有時間,卻偏偏不願接自己電話,本不想這麼步步緊逼著她,但著實給她太多的時間,反而起不到一丁點的作用。
看來今天這通電話是沒辦法聽到她的聲音,索性,他跟云云聊了起來。
云云對姚單一點都不怕生,五歲大的小女孩,笑聲咯咯的。
姚單出來雅間外面許久,裡頭的生意人出來找他了,聽到他聊電話的那頭居然是個小女孩的聲音,眼中不免幾分探尋的意味,「姚總,聊得這麼開心,是你家哪位小朋友?」
云云聽到那頭傳來陌生的聲音,一下子怯怯的沒有說話了。
姚單對著他舒冷的笑了笑,「說了你也不曉得。」
那生意人好奇歸好奇,但沒那個膽量八卦下去,「嘿嘿,想不到姚總對小孩子那般親切,我倒是有些詫異,聽你跟小朋友聊電話,我都有些想我家那寶貝閨女了,我不耽擱你了,不過裡面催的緊。」
「待會就進去。」姚單回。
那生意人點點頭,進去了。
姚單繼而又對電話那頭的云云道,「云云,下次有機會再聊,姚叔叔要工作了,幫姚叔叔給你媽媽帶句話,我想她了。」
「恩,姚叔叔,我會幫你轉告媽媽的。」
殊不知,廚房裡的人早就聽到了姚單說的話,拿著菜刀切菜,一不小心在手指上給切了一個小傷口。
向秀晶好笑的看著她,一個電話她就已經分去了那麼多心神,「你說你這麼大個人了切個菜還能切到手,行了,廚房這兒不用你幫,你出去處理一下傷口。」
向初璦感覺吵架丟臉,用水沖了沖冒血的手指。
不一會,被自個母親趕出了廚房了。
家裡備有藥箱,她抹了點藥油,止了血,纏了個創可貼。
云云拿著手機往她身邊跑過去,一臉認真的轉達,「媽媽,姚叔叔讓我給你帶話,姚叔叔說他想你了。」
不是他親口說,而是聽著云云軟糯糯的聲音,她都心跳如雷,整個人是暖烘烘的,全部心思,彷彿都被那叫姚單的男人給佔據了去。
另一邊。
掛了電話姚單,心滿意足的收好了手機。
沒料到,他談電話的時候,衛添宇從另一邊走來,恰巧他像是聽到了云云的聲音而頓住了腳步。
兩人面對面。
姚單眸光一瞥,理了理衣衫,「衛台長也來應酬。」
衛添宇瞧著眼前這個比自己小好幾歲的男人,他不能用年齡去看待他,就光說人,他回國之後把生意打理的井井有條,蒸蒸日上,人也沉穩老派,表面是脾氣溫和的成功商人,實際上,是吃人不露骨頭的資本家。
殺人不見血的,可不可怕。
最讓他在意的是,向初璦的女兒云云,在他的印象里是個和靦腆羞澀的孩子,想不到她跟姚單的關係,這麼好,一聲姚叔叔叫的親密,那他跟向初璦的關係,豈不是···這般想著,他心思煩躁了起來。
雅間外面的走廊是很安靜的,衛添宇耳朵靈敏,所以注意到了。
衛添宇,「可不是,沒想到就遇見了姚總裁了。」
雙方都有敵意,外人瞧了,都覺得兩人之間像是在較量,殺氣很重,有一種情敵相見分外眼紅的錯覺。
姚單笑了笑,「有時候帝都就是這麼小。」
「剛才跟姚總裁聊電話的可是云云。」衛添宇提到了云云,臉色也很柔和,帶著一股溺愛的樣子。
姚單又瞥了他一眼,「是云云。」瞧他那樣子,好似云云是他親生孩子似的,姚單眸里暗潮洶湧。
衛添宇穆如清風,一臉意外,「想不到云云跟姚總裁的感情也這般好,云云這孩子,在外人面前羞澀的很,初璦為此還跟我念叨她這性子,說是怕她在學校里受人欺負。」
姚單眯著眼睛,隱約透著一抹危險。
這衛添宇,從頭到尾,都像是在跟他暗示,他跟向初璦和云云的感情有多好,他唇角一勾,「初璦能有衛台長這種談心的朋友我也替她開心,她在台里有衛台長照顧,我替她跟你說聲謝謝。」
戰火一觸即燃。
彼時,雅間里的生意人推開門又出來,「姚總,你可把我們晾在裡面好久了,唷···這不是衛台長嗎?」
衛添宇朝那生意人笑了笑。
姚單眸色瀲灧,「我這邊還有要事,就不跟衛台長嘮叨了。」講完,往雅間里去。
一門阻隔,衛添宇心思不明,他不知道姚單跟向初璦發展到了什麼地步,但今日看來,姚單跟向初璦之間的牽絆看似比他想象的還要深。
他自知今天自己的行為有些卑鄙,如若姚單是個嫉妒心重的男人,又或者他對向初璦沒有足夠的信任,那他們之間便會因為他所說的話產生間隙,會有裂痕。
衛添宇不否認自己心不是一般的黑,但有什麼辦法,他對向初璦上了心,他也想得到她。
姚單回到雅間,裡面的人都感覺他不太對勁,他光是坐在那兒,就給他們心驚擔顫的錯覺,說好的脾氣好呢。
好一個衛添宇,盡會說一些他讓他心生厭惡的話。
姚單還是第一次覺得一個男人這麼礙眼。
「姚總,還喝不喝酒?」
姚單自是不會在外人發脾氣,「喝,難得能跟幾位老總一起吃飯。」
*
夜晚九點多,燈火依然輝煌車輛川流不息。
超雲不得不佩服,他們總裁費盡心思都要把向小姐騙出來的詭計,而他,自然是那個可惡的幫凶。
他舉著手機,本應該是要出門去接姚單的他,此時拿著手機,小心翼翼的說著話,深怕自己哪句話說的不對誤了他們姚大總裁的大計。
「向小姐,我是超雲,那個能不能麻煩你去蘭亭接一下我們總裁,我這邊有事,暫時走不開。」超雲講的一臉為難。
向初璦輕輕呼吸著,她不是不猜想對方有可能只是為了哄她出去,但萬一···
「他又喝酒了?」
「姚總要應付飯局難免的,只不過,我接到電話,說我們總裁不知為何今日喝的酒特別多,醉的不省人事,本應該我是去接人的,但女朋友生病了,中途我回去了,現在我一時半會走不開。」
超雲一邊說,內心也十分的忐忑。
向初璦猶豫片刻,好半響,她道,「他家住哪,我送他回去。」
超雲開心的在原地炸開了,「真是太謝謝向小姐你了,總裁他平時都住在嘉景園,b棟20樓。」
「恩,掛了。」
通完電話后,向初璦怔怔了會,披了一件外衣,拿鑰匙,出了房間門。
向秀晶也不問她晚上出去是要幹什麼,只是叮囑,「路上開車注意安全。」
向初璦老覺得自己的心思都被她媽給看穿了,懷著稍微彆扭的心態,去了蘭亭。
服務員一推開雅間,向初璦就聞到了裡面很濃的酒味,夾著他們雅間特有的香氣,不算難聞,沙發上,姚單側身躺著,領口的扣子開了好幾顆,露出大片的胸膛,因為喝了酒,肌膚有點紅。
「姚單,醒醒。」
向初璦走近他,伸手搖了搖他,醉酒的男人咕噥了什麼話。
服務員在旁道,「小姐,我跟你一塊帶姚總出去吧,這一時半會他可能醒不來。」
向初璦只能應了聲好。
於是,兩人合力把姚單給架了起來,好在服務員是男的,她比較輕鬆,沒用多少力。
把人送上車後座,向初璦氣他麻煩,在他大腿擰了一把,殊不知,擰他的時候,睡著的男人眉頭皺了皺,可惜,向初璦沒有看見。
向初璦跟服務員說了聲謝謝就準備開車離開了。
此時,衛添宇跟幾位投資人吃晚飯出了蘭亭,夜色中,有一抹倩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稍瞬間,她進了主駕駛的位置,開車離去,原地,是有位服務生目送離去。
衛添宇恍然怔了幾秒,身邊的人說什麼都聽得不太清楚。
等那服務員往回走的時候,他忍不住問了,「打擾一下,剛才那位小姐也在這裡吃飯?」
「不是,她是過來接人的。」
「誰?」事實上他心裡已經有了個答案。
服務生猶豫了下,還是說了,「姚總裁。」
······
向初璦按照超雲給的地址把姚單送回他的住處,嘉景園,車子拐進b棟的地下停車場的時候,她停好車,回頭看了看依然沒有醒的要姚單。
她下了車,打開後車門,彎腰探了進去,伸手又推了推姚單,「快醒醒。」
這一路,不知是向初璦把車開的太穩,還是喝酒卻有她在身邊的緣故,他竟在車裡真的睡著了。
要她扶著姚單下車上樓,顯然是一件極其吃力的事情,她這一路開了差不多四十分鐘,他的酒意該醒幾分了。
叫了人沒醒,向初璦咬唇,靠近他,一手捏住了他的鼻子。
喘不過氣的男人嘴唇微微張開,那雙眼睛,毫無預兆的睜開了。
向初璦嗤笑,「終於醒了啊。」
眉眼透著一股嬌美,唇色潤潤,萬千風華,勾魂奪魄的,姚單竟一時沒辦法挪開雙目。
她就在他旁邊,兩人視線交觸,忽然之間,便是有種曖昧流淌。
兩人獨處的時候,總是這般。
不由得,她撐在坐墊上的手微微用力,莫名的感覺到了緊張,「醒了···」就自己下車。
話並未說完,姚單叫了她名字一聲,把她一摟,放在他的腿上。
向初璦跨坐在他的身上,身體緊貼,她下巴被姚單捏住,男人帶著淡淡酒氣的吻就覆了上來。
幽閉的空間,灼熱的氣息,她的心跳咚咚咚的跳個不停。
她甚至阻止不了姚單的動作。
滾燙的唇,麻麻的落在她的耳邊,他吮著她的耳垂,感到她的顫慄,姚單把人摟的更緊,更加賣力的挑逗著她的敏感點。
她披著的外衣被脫致手臂,裡面寬鬆的毛衣被他扯的鬆鬆垮垮,一邊垂落而下,露出了漂亮的雪肩。
嘖嘖的親吻的聲音,勾的人臉紅心跳。
姚單本就沒醉,只是她越發甜美的氣息,讓他醉了,讓他,控制不住自己,想把她佔為己有,又或者說,他今晚被衛添宇刺激的不輕。
再說嘗過一次的味道已經深入骨髓。
「初璦,你的腰好軟。」
男人的手觸到她腰的肌膚,摸著上癮了,眯著的眼眸有著溫柔的迷醉。
向初璦臉悶的紅紅的,「姚單,你喝醉了酒都這麼對女人的嗎?」
姚單的唇一直在她頸項流連,忍耐體內的火,額頭青筋隱約跳著,他的呼吸急促,「不,我只對你一個人這麼做。」
「騙誰,明明···」她欲言又止。
「明明什麼?」
向初璦咬牙,「那麼爐火純青。」
姚單動作一愣,下一秒,詫異的看著她,解釋說,「這種事,在我的腦海里,已經跟你演練了不下百遍。」他的每一次生理反應,在夢裡,他只能想著跟她那一夜的激情,然後自己,用手解決。
向初璦的臉更紅了,紅的滴血,她遇到了老司機,一句話就把她撩的臉紅心跳。
但此時此刻,姚單也就成了更危險的存在,尤其是他身下的那東西。
向初璦的很緊張,臉色有些難看。
姚單還以為自己嚇著她了,頓時手忙腳亂不敢造次了,「初璦我,我只是對你齷齪而已。」
你還不如不解釋,丟不丟人。
封閉的空間有些安靜,姚單的反應終於冷靜了些,彼時,有車緩緩的開進了車庫,他抿了抿唇,給她整理好衣服,遮的嚴嚴實實,但那被他吮的紅潤嬌嫩的唇,該死的惑人。
這一晚,向初璦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離開嘉景園的,她離姚單遠了些才不至於頭腦缺氧無法思考。
明知是不可觸碰的,偏偏,姚單像一塊磁鐵一樣,拚命地吸引著她,怎麼掙扎,到最後都會逆流成順。
她丟盔棄甲的日子,還有多遠?
*
藍易槐的苦苦經營的公司近些日子來有多慘,恐怕只有他自己知曉,藍雨近日心情不錯,大抵是自己母親教他追謝蘅的方法起了丁點作用,她正高興著,一通電話,就把藍易槐給叫回家裡。
藍易槐回到家的時候,神情疲憊,一下子蒼老了許多。
藍雨發現不對勁,對於這個疼愛自己的父親還是關心的問,「爸,你怎麼看起來好累的樣子,公司得事,很忙嗎?」
「沒,你不用管爸爸,你只要爸爸開心的小寶貝就夠了。」藍易槐心一暖,說著。
事實上,公司面臨的問題,比他想象的還要重,加上背地裡有人故意在打壓,他這把年紀應付著都有些力不從心。
他們公司無緣無故的被人打壓,不是偶然,藍易槐大抵是知道些什麼,這一趟回家,自然心裡也有話想對田欣說,讓她不要再招惹向初璦。
藍雨甜甜一笑。
「你媽媽呢。」
「媽媽在樓上房間里,爸,你這幾天都不在家,媽媽心情不好。」
「爸爸上去看看。」
等上了樓,推開他們住的卧房的門,藍易槐就看了喝的醉醺醺趴在桌上的女人,她不再年輕貌美,眼角的魚尾紋很深,這個他並沒有愛過的女人,跟他成夫妻卻也幾十年,她的壞脾性,在這些年裡,從未變過。
田欣一見到他,凄涼的笑了兩聲,「藍易槐,我還以為你心裡早就沒有這個家了。」
家,多美的詞。
「田欣,別在使性子了,你看你現在成什麼樣。」
「藍易槐,你居然都開始嫌棄起我了嗎,呵呵,我好歹跟你做夫妻也這麼多年了,你回來連關心我的話都沒有,反而責備我。」田欣破罐子摔了那般撒潑了起來。
藍易槐心裡煩躁的很,他一直在容忍她,她又何曾為他著想過,「田欣,我不管你今天是為了什麼事而發的酒瘋,我只想告訴你,別再找向初璦的麻煩了。」
田欣氣的身子發抖,大聲吼了一聲,「藍易槐!」
「你這是心疼你前妻生的女兒了?那也是,向初璦怎麼說也是你的女兒,既然是這樣我告訴你,我偏要找她麻煩,偏不讓她好過。」本來還因為向秀晶在帝都她還害怕著,但女人丟失了理智時,跟瘋子沒什麼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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