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原來是害羞了(甜)
艾默爾傑克整了整衣領的領結,面朝記者,臉上掛著笑容,「抱歉,我現在不接受記者任何採訪了。」他把記者無視,跟在他身邊的保鏢給他開路,進了法院。
還有幾分鐘就到了開庭的時間。
他自信滿滿的坐在了尤麗娜旁邊親人家屬的空椅子上,翹起二郎腿。
尤麗娜的視線一直放在了法院門口,她緊緊的盯著,一刻不離,興許是在期待還能見到誰,直至法官說了可以開始開庭了,門口依稀沒有出現她想見到的人。
他連來都不屑來了。
她坐在椅子上,雙手抱著雙臂,彎低了腰,咯咯的笑出了聲,好一會她才收住聲音,陷入了一遍死寂。
艾默爾傑克側過頭,內心一個冷笑,瞧瞧他的女兒,為了一個男人墮落到這種地步,他的目光太過於冷漠,完全不像在之前的採訪上露出對她女兒的疼惜和擔憂。
他要的只有一個結果,他的女兒會被無罪釋放就足夠了。
*
剛過九點,溫桐設定的鬧鈴喚醒了她,睜開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男人那張清雋的臉龐,五官深刻,眉眼上的溫柔容易令人沉醉。
宋梓輒坐在旁邊,他翹著腿,伸手把床頭柜上的鬧鈴給關了,俯身在人兒的臉上親了一口,「醒了?」
她點頭,笑彎了眼睛,雙手從被窩裡伸了出來摟住了男人的頸項,「今天法院開審了,你不去?」
「交給子陽處理了。」
溫桐噢了一聲,「不用去公司?」
宋梓輒畫般的眉輕輕一挑,又親了親她的眼睛,淳淳的嗓音娓娓道來,「宋太太,我今天休息。」
一聲宋太太,喚的深情纏綿,彷彿有股細微的電流,硬是把人渾身的骨頭都給電的酥軟了。
她心口一震,莞爾一笑,甜糯糯的道,「宋先生,先前你周末可都不怎麼休息。」她來了紐約后,宋梓輒除了平時能按時的回來,別人放假休息的時候,他依然去公司處理事務,她明白宋梓輒之所於能夠每天晚上準備回家吃飯,是把飯局全都推託了。
他回國那麼長時間,工作上雖然有碧昂斯等人給處理,但實際上他的行程安排估計很滿,要花不少時間解決,大概他想要快點結束在m國的行程,好帶著溫桐回帝都。
男人倒不介意說出周末休息的原因,「我想帶你出去逛逛。」
溫桐側頭看了眼沒有被窗帘遮擋的窗,周末的天氣難得晴朗,雪停后的冬日陽光燦爛明媚,她從床上坐起身子,在男人臉頰親了一口,「我去刷牙洗臉。」
宋梓輒看著溫桐打開衣櫃挑了一套衣服往衛生間的方向去,他勾了勾唇,耐心等待。
然而,法院開審的時間隔了二十分鐘,當法官判決上回上述的精神鑒定書無效處理的時候,艾默爾傑克的神情宛如晴天霹靂,他猛地從椅子上彈了起來質問,「法官我女兒的鑒定書不可能有問題,為什麼無效處理?」
其實,尤麗娜精神有問題的事兒他是在她出事之後才知曉的,她曾經瞞著他找了心理醫生做了精神鑒定,鑒定書上,明顯證明艾默爾尤麗娜精神分裂二級,以及狂躁症。
狂躁症的表現在於,她平時表現的像個普通人,但如果發病的話,她會做出很瘋狂的事情,例如有的患者狂躁症發作的時候她脫光了衣服在大街上遊盪狂奔。
法官冷靜的回答,「艾默爾先生,給尤麗娜治療的醫生做出回應,她的病情在治療了三年已經恢復,往後慣例檢查再無發病的跡象,所以她的犯罪行為,是在她精神正常的情況下發生的。」
怎麼··可能!那名心理醫生,他自認為處理的天衣無縫,他答應過如果有人問起尤麗娜的事是不會說出真相的,事情過後,他會給他一筆巨額的封口費,然而,為什麼關鍵時刻···除了背後誰又動了手腳,要不然劇情不會發生逆轉。
法官見他表情宛如踩了狗屎那般臭,又詼諧的說道,「看來你並不怎麼關心你的女兒。」
艾默爾傑克被堵的啞口無言。
最後在陪審團的適度建議下,尤麗娜被判決了二十年上的有期徒刑,被剝奪了英國公民的身份,她漫長的人生,再度陷入了黑暗。
不過她對於法院作出的判決毫無在意。
審判結束,她被兩名持槍的警察銬上了手銬,準備帶回紐約監獄看守,她經過了她父親的身邊停住了腳步,看著艾默爾傑克一臉氣急敗壞,她幽幽的說了句,「爸爸,你是鬥不過他的。」
說到底,她父親如此費盡心思想要讓她無罪釋放,不過是他無聊的人生,想要尋求一點刺激感,優越感,並且想向男人證明,他才是真正掌控局面的人。
呵呵,多麼自大的人。
她相信,出席的陪審團,多半都是站在他那邊的。
她又開口說了,「他很聰明,又才華橫溢,可惜他怎麼都不會是我的,但是爸爸你自私又自大,你只能掌控比自己弱小的人,並且手法卑賤···」
尤麗娜的話,像鋒利的綿針戳著他的脊梁骨,他忍不住怒吼一聲,性子原形畢露,「閉嘴。」把艾默爾家族名聲敗壞的她憑什麼這麼跟他說話,無聲的在指責他是失敗的男人,失敗的父親嗎?
突如其來的一聲怒吼,在法庭里響起一陣刺耳的迴音,沒有離開法院的人紛紛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
尤麗娜輕輕發出一聲笑,「爸爸,你好自為之。」
林子陽同樣在庭內,法官手裡的資料,是他給了陪審團,而陪審團看了之後遞給了法官。
遇難的飛行員的家屬正在感謝他,卻因為艾默爾傑克的怒吼而愣了一下,一會,飛行員家屬的姐姐無比嘲諷的道,「我想他應該才要去看看心理醫生,簡直像個修養盡失的瘋子。」
尤麗娜再度邁出步伐,側門的門口,關押的警察已經等候她多時了。
紐約不愧是m國人流量最高的一座城市,光是帝國大廈,一天的人流量已經達到了數十萬之多。
曼哈頓北區,中午。
街上的人流量已經很密集,在溫桐眼裡,紐約這座城市,你抬頭看的時候,會被周圍的高樓大廈遮擋住了陽光,而你就像坐在井裡的一隻青蛙,視線非常窄小。
她坐在街邊的座椅,陽光傾瀉而下,落在她的身上,她把玩著手裡的攝影機,玩的正起勁。
路過的人經過的時候都會看她一眼,她看起來實在是太過於美好,秀美的面容,勾勒著淺淺的笑容。
她透過攝影機,迎面向她走過來的身影挺拔的男人,他穿著黑色的風衣,站在人群裏手里拿著雪糕,清雋俊雅的他看起來非常醒目,她按下快門,捕捉了幾個小細節。
宋梓輒拿著雪糕回來,溫桐放下單反,伸手想要拿,哪知,坐在他旁邊的男人把雪糕舉高,眉目柔寵,卻又無奈,「怎麼突然想吃雪糕?」
「饞了。」
溫桐看著他手裡的雪糕,舔了舔唇,她知道自己的要求,男人一向不會拒絕,而且冬天吃雪糕,是她高中的開始乾的事兒。
男人只好把買回來的雪糕遞給了她。
溫桐接過,開心的,傾身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個親吻。
此番舉動,實在不像她平時的作為,再說,在多人面前的時候,對於和他的親昵,她一向羞澀。
宋梓輒挑眉,伸手將她柔順的頭髮揉了幾下,唇角微微翹著,他以後是不是該多哄她開心,這樣子他享受的福利可以更多?
對於她,男人總是很貪心的。
於是,提了要求,「再親一下?」
溫婉的人兒目光落在了他溫潤如玉得勁俊臉上,男人的薄唇,有股說不出的性感,她耳根逐漸發燙,卻毫無顧忌的在他唇上又快速的落下一吻。
生的俊朗的眉目此刻更熠熠生輝,他道,「小桐,我喜歡你的主動。」
溫桐雙手捧著雪糕,耳根軟軟的,她呢哼一聲,這樣的話她不是第一次聽了,但每次聽心臟會因為他而跳的飛快。
她開始吃起了雪糕,濃郁的甜香在她嘴裡一融即化,在陽光下吃著雪糕,倒不會覺得冷,反而是件很享受的事。
她潔白的貝齒咬著雪糕的邊緣,沾了嘴角的話會下意識的伸出舌頭微微的舔兩下,溫桐吃的很享受,以至於忽略了身旁男人看她吃雪糕時眸里浮現的一絲深沉。
十多分鐘的時間,足以讓她把雪糕消化完畢,她拿出紙巾擦了擦嘴巴,在塗點潤唇膏,起身把垃圾扔向了垃圾桶后,她執起男人的手,「走吧。」
她的手因為拿雪糕而變得有點冰,男人握緊她的手揣向了衣服的口袋裡。
大都會藝術博物館中心,在這裡掛著展示的有很多著名畫家的作品,來參觀的人很多,安靜的博物館此刻人聲鼎沸,兩人牽著手,閑散的逛著,時而還能討論一下。
只有喜歡的人在身邊,不管去到哪裡,大概都是幸福的。
在博物館逗留了四十分鐘,又去了中央公園,進去唯一的感覺,彷彿進了什麼綠洲一樣,很乾凈,沒什麼人亂扔垃圾,有很多樹木,綠化環境弄得非常不錯,他坐落在滿是高樓大廈的中間,顯得很特別。
「累嗎?」
溫桐搖了搖頭,她不累,不過走路太久,雙腳已經疲憊了。
突然之間,本來牽著手走的兩人變換了位置,宋梓輒很輕鬆的背起了她,往中央公園的大門出去。
「阿輒,你放我下來,我可以走。」溫桐羞窘,被男人背著一路出去,回頭率簡直太高。
男人聞言,低沉朗朗的聲音迴響在她耳邊,「乖點,別動。」
溫桐再說什麼都於事無補,男人有時候就是那般,偏執瘋狂的對她好,忽然,她感覺眼角有點酸澀,搭在男人肩膀的手微微收緊,頭輕輕的靠在了他的肩膀。
出了中央公園,林寒已經在外面恭候了,天色已經變黑,整個城市變得更喧囂熱鬧,溫桐看著有父母牽著小孩經過,她又想起了在家裡的宋寶,出門前,她備留了母乳倒不怕他會餓,「不知道宋寶今天有沒有哭鬧。」
偶爾有時候宋寶醒來是會找她要抱抱,不過依男人的話,碧昂斯給了他兩張電影票,估計接下來的行程,還有一場電影要看。
哪知,背著她的男人的大手突然在她翹臀上用力的打了一下。
溫桐身子一僵,羞憤欲死。
林寒見自家總裁是背著人兒出來的時候,露出一個匪夷所思的笑容,他們家的總裁大人,真是把自己身上所有的浪漫細胞,用在了溫桐身上了。
這時。
宋梓輒把人放了下來,臉沉沉的,一臉不滿,用著吃醋的口吻,「小桐,你今天已經提了他七次了。」期間,還打了兩通電話回去詢問保姆情況。
溫桐紅著臉,自知理虧,眼前的男人真是時時刻刻都在跟他兒子吃醋,她不知說什麼好,轉身往前走,一會,往車裡鑽了進去。
林寒抬頭望天,他發誓,自己剛才真的什麼都沒有看見。
男人跟著進去,砰的一聲,車門被關上。
車內氣氛很安靜。
「小桐,你在生氣?」
氣什麼啊。
溫桐欲言又止,臉色越發的緋紅。
見她不說話,男人很快想起自己剛才打人屁股的行為,瞬間,眸里滿是深深的笑意,啊,原來是害羞了。
去到電影院,還有十分鐘才可以開場,據碧昂斯說,這部劇很火,每場的場次都是虛無坐席的。
林寒站在電影院門口,「夫人,你說電影是碧昂斯推薦的?」
溫桐點了點頭。
「哪部電影?」
溫桐想了一下,說了電影的名字。
於是,林寒的臉色瞬間變得非常精彩,他嘴角含著神秘的微笑,「噢,祝您和總裁看片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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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顧太太便深刻的體會到了,這個粗暴的男人,有多麼,深入的愛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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