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獨寵一人
該來的總是會來,想躲都躲不掉。
宋家人紛紛看向她,心中隱約猜到了什麼,甚不是滋味,十分的沉重。
人一旦做錯了事情,得花多長的時間去挽救。
衛湄玉拽緊了衣袖,跟著前面的那人,往書房去了。
書房一陣肅靜。
宋君庭進房后忍不住抽了煙,煙霧繚繞,層層疊疊,不知是迷濛了誰,他現在這心啊,真是比扭麻花狀還抽疼著。
「你都幹了些什麼?」冷硬的質問,無奈,憤怒,種種的情緒充斥在心頭。
衛湄玉進來,就沒怎麼說話,她現在喉嚨就像卡了一根魚刺。
「是要我一條一跳的給你數出來嗎?」
宋君庭在知道了衛湄玉偷偷的背著自己針對宋梓輒,偷偷搞著破壞,那不是別人,那是他的親兒子,而他和她,幾十年的夫妻之情,怎教他不傷心。
「你早就知道小桐是天生的富貴之命,你卻一直和著裴於正,有心隱瞞,有心拆散他們,背地裡搞了那麼多的小動作。」
「你就占著裴於正對你那點心思利用他,知道他不會拒絕你的要求,你可有想過,他有妻有女,你良心過得去嗎?」
「你甚至還背地裡私自找溫桐的父母,找人擠兌他們,顯得你高貴多了不起是嗎?」
「這麼多年了,你心裡到底在想什麼,我們宋家哪對你不好嗎,我有什麼地方委屈了你嗎?」
宋少將越說越激動,整個人的神色睚眥欲裂,手背上的青筋因為生氣猙獰而起,甚至,就連是眼眶都紅的有些可怕。
他更因為自己和何向晚的事情,在她無怨無悔的還選擇嫁給他,那時候,他還怕自己委屈了她。
衛湄玉的臉色可謂是慘青,連連被訓,她心中的委屈就像是洪水猛獸,堤壩被沖毀,她跟著失控,「我就是看不慣宋梓輒是你的兒子,看不慣你心裡頭想著的兒子只有他,禮賢在你心中,都沒有他一分重量。」
「他就是我心中的一根刺,我就見不得他過得好,因為他跟何向晚,你可知外界的人怎麼說我,你為了你的兒子,先是和我解除婚約,娶了何向晚回宋家,如若不是她和你命中真的註定不適合,你們是不是就會這樣過一輩子了。」
宋君庭卻冷眼看她,他對待阿輒和禮賢,從來都是平等的,宋梓輒小時候被診治為有心理疾病,那時候為了開導他,他才把重心放在了大兒子身上,可是禮賢,他也沒忘記過。
說到底,衛湄玉就是見不得宋梓輒是他和何向晚的孩子。
「你就只看到了自己的委屈,衛湄玉啊衛湄玉,我從來沒想過你的心這麼小這麼狹隘。」
衛湄玉兩手緊握,唇已經被她咬的流血了,她踉蹌的往後退了一步。
要說最憐的是何向晚吧,他跟她明明沒有情,卻因為任務為了救他把自己的清白給了他,最後懷孕,「她是為了孩子自私了一回,可她從沒想過要跟我過一輩子,她生完孩子就已經打算和我離婚去美國了,我那時早已經跟你說過,我跟她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
「從頭到尾,都是我愧對了她,而不是你衛湄玉。」
「是啊,我就是妒心重,我就是個妒婦。」她痴痴的嘲諷了自己一句。
「和離吧。」
當下,衛湄玉惶恐,心重重的一顫,不可置信那般,她別過頭,「我不會和你離婚,宋君庭,你休想。」
兩人大吵一架,吵架的聲音從書房穿了出去,鬧得樓下的傭人心慌不已。
之後,衛湄玉回了房間,只聽到窸窸窣窣的東西碎掉的聲音哐哐噹噹的響起,饒人不寧,哭哭啼啼的聲音一直幽幽戚戚,歇斯底里,從未停息。
宋家人嘆息。
其實,在宋君庭十歲生辰的時候曾有大師說過,他情路坎坷,頗為多折,雖能兒孫滿堂,最終的結果只會孤身一人。
宋君庭不善表達,但在他把衛湄玉娶進門后,他不就是拿自己的人生賭一把嗎?
到頭來,還是輸了。
「老太婆,你說咱們大兒子的情路怎麼那麼苦啊?」宋老爺子暗自傷神。
宋老太目光深遠,「宋家的好命,大概是老天爺看著也嫉妒了吧。」
宋老爺子,「…。」老婆子,你的玩笑是一點都不好笑。
不過興許是呢。
·
風華酒店的熱鬧從未間斷,陸二少帶著一票子兄弟,跟著宋梓輒,興許是想著過後鬧洞房。
宋梓輒找來手機看了看時間,還有兩個多小時就過了凌晨了。
新的一年即將來勁。
「宋總,你的心思可不會跑了吧。」
「就是,瞧你這模樣怕是想新婚妻子那去了。」
大家喝高了,嘴巴守不住,再說,今天是宋梓輒的大喜日子,開點玩笑,不至於得罪人。
宋梓輒可不否認。
「不過宋總,今晚你想洞房,我們可不會就這麼放過你,對吧,陸二少。」
陸成遠暢快的又喝了口紅酒,一把將酒杯高高舉起,笑的淫邪,「沒錯。」
「宋梓輒你個腹黑狡詐的大奸臣,平時就知道剝削本少爺我,今晚你洞房,看本少不鬧個天翻地覆,你甭想安心找溫桐親親我我去。」
眾人面面相覷,艾瑪,陸二少這喝的興緻太高了。
「兄弟們,你都不知道,我今年賠錢都陪了兩億多了,全給宋混小子騙了去,賊心疼喲。」
卧槽。
真的喝醉了,開始口不擇言了。
酒杯猛的擱在了桌上,「宋家沒一個好東西,全都是沒良心的。」說完,舒服的打了一個飽嗝。
宋祁,宋傲,宋承澤,宋民航,「…。」
「陸二少你喝多了,可別喝了,再喝你鬧洞房的心思就完成不了了。」
「去你的,我沒醉。」
通常醉的人向來都不承認自己醉。
宋梓輒墨眉一揚,聲音清清朗朗,平平靜靜,還有幾分幽怨,「我洞不了房。」
這又是何解?眾人百思不得其解。
宋梓輒笑著解釋,「前幾天小桐查出懷孕了。」他得禁慾。
眾人一聽,露出頗為可惜的面容,但是新婚妻子查出懷孕,喜上加喜,是個值得慶祝的喜事,而溫桐,宋家大少夫人的位置坐的更加鞏固了。
「宋少,恭喜,恭喜。」
「謝謝。」
宋梓輒舉杯與眾共飲。
林子陽從外面進來,「老闆,車子準備好了,可以去新房那邊了。」
聽聞,過了會,新郎離席。
其實,一整天的交際,大家都累了,有的喝的醉醺醺的,索性就不回家了,留在酒店,繼續玩,挨不住了,找酒店經理開個房間,倒頭大睡即可。
最累的莫過於趙佳等人,回房裡倒頭一睡,沒了感覺。
而溫爸爸,溫媽媽還有何向晚,回了縱橫檳城的別墅住,他們在清點著今天收到的利是和賓客送給兩人的新婚禮物。
溫爸爸手一拿摸過一個利是,打開一看是張一千萬的支票,他剛已經拆了好幾個利是了,哪個都是千萬上的紅包。
「帝都的富豪出手真是闊綽。」溫媽媽嘆了句。
「這些算什麼,以阿輒和小桐的身份,一千萬的禮數算少了。」何向晚笑了笑,回。
除了利是,還有的一些事地契,跑車,珠寶等等,都是些價值千金的禮。
風華酒店頂層的房間,紅燭搖曳,空中瀰漫著一股馨香,紅色大床上的人兒,唇紅齒白體透香,風度翩翩曬鶴翔,她睡的正香甜。
宋梓輒一身大紅新郎紅袍,指腹輕輕描繪著她精緻的五官,見她嘴唇微微張著,驕人美艷,令人心猿意馬。
他低頭擒准人的唇,細細品嘗,細細琢磨,輕吮。
睡夢中,溫桐感覺有溫暖的氣息朝她襲來,氣有點無法喘過來,睫毛輕顫,濕潤的張開,唇齒一張,帶著酒香醉人的親吻鋪天蓋地的朝她襲來。
唇舌被糾纏嬉戲,溫桐抵不住這般熱情,她喘著氣,忍不住一聲嚶嚀從唇間逸出,就像鯉魚躍出了水面,有點無助被動,於是,睡意全無。
溫桐平著氣息,對上那雙潑墨般的眼睛就像兌了水一樣,只余留清淺柔和的深情。
「醒了?」
這樣還能不醒嗎?
「餓不餓?」
溫桐搖頭,「你喝了很多酒,有沒有吃過東西?」
宋梓輒聽著懷裡人的聲音,瞳孔深邃,「吃過了,走吧,我們回去。」
兩人的新房依然是在縱橫檳城的別墅區,不過不是先前住的那一棟,而是隔了兩條街道,比先前的別墅還要大,還要豪華的一處。
車子在酒店門口靜等,在不少人的跟隨下,兩人上了婚車。
緊接著,陪送的婚車一路跟隨。
新房的別墅,全都是按溫桐的喜好。
「成遠不是一直嚷嚷著鬧洞房的嗎?怎麼晚上沒有人跟過來。」兩人牽手進去,溫桐覺得好奇,就問了。
「他醉了。」
宋梓輒心思叵測,他的洞房之夜,就算吃不上肉也不能讓陸成遠這貨給毀了。
溫桐恍然,醉了啊,難怪,聽了后,笑意淺淺的瞥向了男人。
回了新婚房間,宋梓輒找來濕紙巾,給人卸妝。
溫桐的肌膚白皙,沒怎麼打粉,將眼妝卸去,那雙眼睛還是清澈盈盈,漂亮的不行。
「在這裡等我一會。」
宋梓輒囑咐完,就出去了。
房間沒有開燈,只點了蠟燭,婚床上的被子,是騰雲駕霧的仙鶴,繡的精緻,繡的漂亮,坐在床邊緣,笑容未曾停過。
伸手一摸,感覺被子下面似乎藏了什麼東西,心中升起疑惑,她掀開棉被,發現裡面藏著很多包裝精緻的禮物盒,她數了數,有二十六份,和她的年紀,正好對上數。
她怔了一下。
這時,宋梓輒捧了一個小蛋糕走了進來,蛋糕上的蠟燭微微晃晃,他捧著靠近,她才發現,蠟燭上面雕刻的小人,是她的縮小版,「生日快樂,小桐。」
溫桐感覺心口因為男人的舉動被扯的更大了,她看著眼前精緻的蛋糕,內心難掩的感動,「謝謝,我很喜歡。」
「許願嗎?」
溫桐晃了晃頭,她吸氣一呼,把蛋糕上的蠟燭吹滅了,「吃蛋糕。」
宋梓輒眸里含笑,他拿起叉子,弄了一小塊,「我喂你。」他喜歡極了喂她吃東西的樣子。
一邊吃著蛋糕,她問,「床上怎麼會有那麼多的禮物?」
「不多,從你剛出生到今日為止的,一份不落。」
溫桐一聽,恍了恍,隨後一笑,宋梓輒對她的寵愛,只增不減,按照這般下去越發不可收拾的樣子。
情逾骨肉,也不為過。
「阿輒。」
「恩?」
溫桐伸手摸了摸他俊朗的臉,她突然又笑開了,像個得了玩具了小孩開心雀躍,過了會她問,「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吃蛋糕?」
蛋糕,她不能獨享啊。
雖然,宋梓輒並不愛吃甜食。
燭光朦朧,眼前溫婉的人兒笑的甜美,柔軟的唇角站著點奶油,宋梓輒目光一沉,聲音低啞的回,「恩,吃。」
聽見回答,溫桐想要拿過叉子弄一塊,哪知,宋梓輒將蛋糕擱在了旁邊的床頭柜上,再度親了上去,醇香,甘甜,引人上癮。
只是這吃,卻是吃她嘴裡的?
親著親著兩人的呼吸就亂開了。
忽而男人一手扣住她的腰,聲音低沉好聽,「坐我身上來。」
一摟一抱,溫桐很輕鬆的橫坐在了男人的腿上。
「好香。」
溫桐臉一紅,今天她洗澡時,浴缸里被放了精油和花瓣。
修長玉潤的十指開始覺得溫桐的和服很礙眼,他開始一顆一顆的解著盤龍扣,衣衫盡亂,一手溜了進去,觸及肌膚滑膩時,他流連忘返,解開最後一層束縛。
親纏了好久,宋梓輒隱約失控。
床上,擺放整齊的禮物已經弄得亂七八糟。
宋梓輒壓著人,呼吸很重,隱約失控。
只是夜色,還早,有罪受。
只能嘗鮮,不能深入。
·
隔天一早,國內關於報道宋梓輒和溫桐婚禮鬧得滿城皆知,在美國,照樣不例外,已經刊登上了最新一期的報紙。
婚禮的現場的視頻照片很快被網友收集了出來。
據網友統計,帝都宋家大少爺花了上百億娶了溫桐回家,千金娶嬌妻,喜結連理,此消費的金額,令人嘆為觀止。
年紀輕輕,歲數未滿三十,身上累積資產已經超過千億,樣貌生的英俊朗朗,你說這不是遭人眼紅的嗎?
光是溫桐穿在身上的那套婚紗,已過五千萬,水晶做的婚鞋,那天所帶的珠寶,還有那一身褂裙,頭冠,王中之王,歷史價值非凡,世上僅此一套。
不提包下整個風華酒店的會場,數億改裝修的婚房,還有接送的婚車,細數之下,嘖嘖,嚇得人一哆嗦。
縱使先前網上網友因為她剽竊設計創意的事給她破的髒水不少,只是,起不到一絲作用,碾壓不過她的風光無限。
由此,溫桐的身價,真是蹭蹭蹭的往上升,一舉躍為京城最矜貴最具價值的女人,沒有之一。
但是有的媒體依舊抓著她剽竊設計作品的事不放,為此,又賺了不少的點擊率。
還有媒體發現了,曾傳出炎宇集團總裁嚴楚涯喜歡溫桐,還追過她,在溫桐的大婚之日,嚴楚涯沒有出席,只派了助理送去了祝福和大禮。
後來炎宇集團做出回應,嚴楚涯之所以沒有參加婚禮,是因為去了國外出差。
緊接著,一組關於宋梓輒陪著溫桐去醫院的照片流傳出來,事後圈內的人出來證實,溫桐懷了身孕。
陸二少難得有一回接受了媒體的採訪,「給我小侄兒的紅包已經準備好了,就知道你們夫妻腳步快,剛完婚沒多久很快娃又得出來了。」
不過中國媒體沒辦法挖出國外來的賓客的身份,要是挖出來了,在帝都絕對會引起更大的轟動。
早上,溫桐醒來,穿著睡衣,四肢發軟,紅色棉被映襯的肌膚,吻痕點點,她坐在床上好一會,腦子才慢慢清醒過來。
房間已經被清掃乾淨了,她起身下床,腿有點顫抖,站穩后才去浴室洗漱,洗漱完后往換衣間去,偌大的衣櫃,一邊是放宋梓輒的衣服,另一邊則是她的,打開一看,發現裡面掛滿了她的衣服,她隨手拿了一件高領的黑色長款針織套上,往樓下去。
廚房裡傳來聲音。
宋梓輒手裡拿著湯勺,將切碎的姜蔥倒進了電飯鍋裡面,他在煮粥。
溫桐朝他走過去,進去后,發現垃圾桶有失敗品。
「阿輒。」
「醒了?先喝點牛奶。」
溫桐眸里含笑,恩了一聲。
「阿輒,你真好。」
宋梓輒將牛奶泡好,試了試溫度,他才將牛奶遞過去,低聲笑道,「只對你好。」
獨寵一人,足矣。
「家裡人都知道你懷孕了,待會我們要過去一趟。」
安家,宋家,易家都知道溫桐懷孕,樂的不行,所以一早的就聚在一起商討給孩子取名的事了,可見熱忱的度,有多高。
溫桐點頭。
因為懷孕,婚後蜜月得暫時擱置在一邊,不過可以提前計劃,等有時間了再去。
於是,兩人在填飽肚子后,兩人往先前住的別墅過去。
元旦節,家裡人齊聚一堂,熱鬧非凡,客廳的電視機還開著,裡面還重播著某個電視台的跨年晚會。
已為人母的都有生孩子的經驗,在溫桐宋梓輒過來后,就一直傳授著經驗,孕婦該忌口什麼,平時要注意什麼。
一聊時間過得很快,眨眼下午,兩人和家裡人吃了頓晚飯後,溫桐隨宋梓,因為婚宴來的賓客太多,他們難免有地方照顧不周。
帝都皇家休閑會所。
這裡的娛樂設施足夠他們不會覺得悶。
vip的室內娛樂房間,既是有保齡球,桌球,乒乓球等室內高級運動,還專門設置了調酒的吧台。
宋梓輒請來的同學,大部分都是外國人,有兩三個是美國華裔。
唯獨上官徐是地道的中國人。
宋梓輒和溫桐攜手出現,男才女貌,兩人還穿著相同款的黑色毛衣。
與此同時。
和宋君庭大吵一架的衛湄玉沒有再待在宋家,一夜過後,她整個人顯得憔悴了不少,她坐在安靜的咖啡廳里,看著外面川流不息的人群,眼神空洞。
不久。
裴於正出現。
衛湄玉見到他,她開始哭訴,情緒十分激動,「於正,他要跟我離婚,你說我要怎麼辦,他居然要跟我離婚。」
人在無助的時候大概都想找個人哭訴,而衛湄玉能找的人,似乎只有裴於正了。
「金善,我已經跟她離婚了。」許久,裴於正說了句。
衛湄玉愣住,整個身體已經僵直。
裴於正卻突然抓住她的手,「湄玉,你跟宋君庭離婚吧,你跟他在一起,不是從來就沒開心過嗎,你別管他了,跟我一塊過吧,我們去國外,重新開始生活了。」
在金善提出離婚後,他立馬答應了下來,想都沒想。
本來他對金善就沒有感情,心裡念著的都是衛湄玉,所以衛湄玉找他幫忙的時候,他很激動,兩人終於再次有了交集,他終於又可以和以前一樣去靠近她。
衛湄玉突然抽回了手,「於正,你在說什麼,我是不會跟他離婚的,還有你怎麼就跟金善離婚了,我們都是上了歲數的人,怎麼能說離婚就離婚。」
裴於正的臉色有點古怪。
衛湄玉終覺得裴於正的想法有點不正常。
「湄玉,他要跟你離婚你為什麼不離,你只要離了婚和我在一起在共組一個家庭,我們一定會很幸福的。」裴於正的語氣很急切。
衛湄玉搖了搖頭,「你錯了,你不該這麼想的,於正。」
裴於正心裡很生氣,他從小唯一的願望就是娶衛湄玉成為他的妻子,幾十年了從未改變,逐漸成為了一種偏執的想法。
哪知,一下子就被心愛的女人否認。
衛湄玉惶恐不已,她抓起包包,「於正,我想你應該要冷靜一下,我先走了。」說完,她起身離開。
夜真的深了。
在衛湄玉打的準備離開的時候,一輛黑色轎車停在她面前,門一開,她被扯了進去,爭執之間,裡面的人用帕子捂住了她的嘴巴,瞬間,她失去了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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