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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成為人質

  帝都,就像一座不夜城,它的燈火闌珊盡顯了風采,寒風刺骨也不能減去男那女女的熱情,而天空像拉開了一張黑色的幕布,一望無盡。


  當阿柴和勞勇從裡面出來的時候,迪廳只剩下一片狼藉,地上酒水撒的到處都是,服務員正在清理狼藉的現場。


  「勇哥,她被霍老闆帶走了。」


  勞勇出來后,他安排在溫桐身邊的那幾個小弟上前,哥哥鼻青臉腫的,他們低著頭將事情的發生經過告訴了勞勇,小心翼翼的模樣,深怕勞勇責怪。


  阿柴抿著唇,怪不得他剛才眼皮一直在跳。


  聽說溫桐被霍興天帶走,勞勇的心情是全所未有的糟糕,他的面貌,本來就帶有一種狂邪不羈,此刻板起臉色,彷彿煉獄的使者那般陰鬱森然。


  霍興天那個老東西,居然敢在他地盤囂張。


  「勇哥,最近這些日子,霍興天一直很張狂,情報那邊傳來消息,他很有可能是玄雀那邊的人。」本來證據不足並不是很確定,阿柴原先是想等勞勇來了在講這件事告訴他,倒沒想到一波三折,不僅出了內鬼,勇哥受了傷,還出了這一齣戲。


  那姑娘要是落到霍興天手裡,怕是不好過了。


  「派人查,查霍興天帶她去了哪裡,知道消息立馬通報。」


  「勇哥,她…」阿柴想,勇哥現在受了傷,難道還要去救那個姑娘嗎?


  勞勇颳了阿柴一眼,一陣心煩意亂,就算抽煙,也沒辦法遏制心裡不斷湧出的一股奇怪情緒,在澳門調查溫岳林的時候,他早已經詳細了解過溫桐的身份背景,她的父親,就是溫尚峰當年從他爸爸手中偷走的那個嬰兒,就因為溫尚峰偷走了那個嬰兒,他年紀輕輕的父親才會被當時在帝都無惡不作手段狠厲的玄雀老大斷了一手一腿,那時他父親才十八歲,正好那一年,他母親懷了他。


  打從他出生記事以來,他從沒過過好日子,父親整日嚷嚷著要報仇雪恨,母親生下他后從沒管過他,貧窮,欺壓,痛苦,是他小時候的記憶,以至於他父親時候,他為了想要賺錢偷渡去了澳門,後來被勞強收養,成為他的義子,從此踏入了黑道。


  勞勇性子就是那麼的極端,被父親長年的熏染下,他總想為父親報仇雪恨,找到溫尚峰幫父親報仇,溫尚峰死得早,沒想到能在澳門被他遇上他的兒子溫岳林,呵呵,這是不是命中注定溫家要栽在他手裡。


  阿柴立馬閉上了嘴巴,看來,那個姑娘對勇哥來說是特別的,吸了吸鼻子,拿出手機開始通知兄弟們待會要幹活了。


  幾輛黑色轎車出了市區,上了高速一段路后插入了一道沒有鋪水泥的小道,兩邊的野草長的很高,外面漆黑一邊,看起來特別陰森。


  溫桐整個身子蜷縮在後座上,長長的發擋住了一半的臉蛋,不知她是醒著還是真的暈了過去。


  過了半個鐘,車子在一座特別大的荒廢的工廠停了下來。


  霍興天下了車,一手拿著冰塊敷著眼睛,「她醒了沒有?」


  「老闆,還沒醒。」


  霍興天齜牙咧嘴,嘴裡又咒罵了幾句,看著他手下將溫桐從車裡扶出來,眼裡的狠光是一點都不溫柔,他一手揪起她的長發,藉助燈光又敲了幾眼她的面孔,白白嫩嫩,肌膚光滑,「找個房間先把她關起來。」


  敢打他的女人,等他玩夠了,然後再扔到緬甸,越南那些地方,讓她嘗嘗絕望的滋味。


  他的手下帶著溫桐帶著往後門去了,而霍興天,從正門進去。


  只見裡面熱鬧的很,一眼望去,空氣中瀰漫著煙酒的味道,吆喝聲,打麻將的,賭牌的,大小點的,有人見他進來后,紛紛高聲叫了他一聲。


  房間是一件雜房,裡面放了很多雜亂的東西,空氣中有一股發霉的味道,門被鎖上了后,黑暗中,趴在一處的人終於幽幽的睜開了眼睛。


  木質的門,最上面是有個長方形的窗口,見外面很安靜,她起身目光探出去,看了看走廊外面,隨後她沿著木門,腿一軟靠著坐下,長翹的睫毛輕輕顫抖。


  喉嚨,就像離水的魚想要得到滋潤,她天舔了舔乾燥的唇。


  心裡那一絲的惶然無措,她只好一遍又一遍的念著宋梓輒的名字,迫使自己冷靜下來。


  溫桐沒有回家,打電話是伊諾老師接的,宋梓輒感覺不對,便拍林子陽去查,果不其然,跑車停在了尚道路后就一直沒有動過了,尚道路那是什麼地方,那是帝都最危險的地帶,還是青龍在帝都的其中一個分部。


  軍隊,警察,直升機,一夜出動,那種仗勢,尤為唬人,讓人以為城裡是不是有什麼犯罪分子混進來了。


  「BOSS,在半個小時前,夫人已經被一個叫霍興天的人從迪廳帶走離開了,青幫的人十分鐘前撤離了迪廳。」林子陽平時看起來溫溫和和的人,此刻身上都帶有一種陰沉的氣息。


  要是老闆娘出了什麼事,林子陽估計會愧疚一輩子,都是他放鬆警惕了,沒想到在帝都還有道上的人那麼張狂。


  出動了上百名警隊的警察,還有一支幾十人組成的精英軍隊,甚至還有好幾輛直升飛機在半空中盤旋。


  尚道路的街上,那些男那女女全都躲得遠遠地,深怕一個不小心被抓緊了警局,在那展路燈下,身軀頎長站的筆直的男人,分明應該是謫雅清雋的男人才對,卻偏偏,從他身上散發著一種令人敬畏的可怕的氣息。


  「五分鐘,我要知道他現在所在的位置。」宋梓輒的聲音低而沉。


  別說五分鐘,宋梓輒怕是一秒鐘都等不及。


  溫桐,總能讓理智的他像個瘋子一樣,失去所有的冷靜。


  怕她受傷,怕她會被欺負。


  林寒此刻才深刻體會到,什麼叫情根深締,病入膏肓,無藥可救,原來,在宋梓輒身上還真的會發現,以前,他還以為,老闆根本不會愛人。


  警方那邊是由刑警大隊的肖隊長帶隊,在等消息的期間,有幾個新上任的警察因為好奇便問了,「肖隊,我們這個浩浩蕩蕩,到底是執行啥任務啊,到了我要為國家奉獻的時候了嗎?」


  警方那邊啥都沒說就立馬讓他們武裝出警了,更沒想到還有軍隊的人馬,他們隱約聽說是要對付黑暗的勢力,那些新上任的小警察想想就熱血沸騰,當然,防彈衣還得穿緊點。


  肖隊長一臉嫌棄,不想說話,他怕說了會打擊這幾個小菜鳥。


  那麼大陣仗,說是為民除害,實則要不是宋家那位爺的媳婦被霍興天抓去了,哪有那麼多的兵力支援。


  怎麼偏偏就抓那位爺的媳婦,得罪宋家有什麼好,混黑的那群是不是都是傻子。


  從這點可以看出,帝都宋家是橫著走的,只要不是惹出什麼大事,上面根本不管。


  沒到五分鐘,憑藉著宋家的情報網,已經查到了霍興天的位置,查出位置后,宋梓輒上了直升飛機。


  賭場那邊,霍興天貌似是要接待什麼大人物。


  一會,一輛無牌的轎車停在門口后,下來了幾人,緊接著,是一名帶著黑色帽子,身型偏瘦的男人,年紀偏大,黑漆漆的看不清容貌,可在門口把風的人對他是尤為尊敬的樣子。


  被關在雜房裡的溫桐,她並不是坐以待斃的人,雜物間里放了好多類似海報差不多厚度的紙張,各種長度的都有,她將紙卷了起來,在雜房裡找來了一卷膠紙,將其固定住,一層比一層高。


  弄完后,她搬起來靠牆豎起,抬頭往上一看,是一個半開的窗。


  從最低的紙張的頂端踩了上去,這種綁法,可以支撐一個成年男子的體重,溫桐爬上去不費吹之力,從窗口裡爬了出來,衡量了一下高度跳了下去。


  直升飛機從帝都飛到霍興天那賭場的位置,只需要十分鐘左右,此刻,已經盤旋在上方靜候接下來的命令。


  其中有輛直升飛機已經開了艙門,林寒瞥見宋梓輒的動作想要阻止,「BOSS,警方的人還有十五分鐘可以到。」


  他就在溫桐的身邊,還要他等,明顯是不太可能的。


  「你們等,我先下去。」


  林寒又猶豫了一下,最後沒有挽留。


  直升機沒有靠的太近,怕被外面放哨的人發現,宋梓輒從直升機上下來后,隱入了草叢裡面,霎時不見了影子。


  但沒一會,林寒也從直升飛機上下來尾隨了上去。


  然,勞勇那邊的人,因為先行一步,早已經帶了不少人馬殺到了霍興天的賭場門口。


  霍興天正在一處屋裡和那名大人物在商量著什麼要緊事,一會,一名小弟急沖沖的上前,「霍老闆,青龍的勞勇帶了好多人過來,說是問你要人來了。」


  「勞勇來了?」勞勇臉色一變,難道是他發現什麼了?


  那名大人物聽見,他的聲音壓得很低啞,帶著不滿問道,「問你要什麼人?」


  「一個女人而已。」霍興天被瞧得有點心虛,但不敢有任何隱瞞。


  女人?


  勞勇是個無情冷漠的男人,跟他關係好點的無非是一個叫娜姐的女人,不過就算是她,勞勇也不會對她多加在意,問要女人該不會是個借口而已。


  「雲先生,我懷疑要女人不過是個借口,也許他發現了我的身份也說不定,要不然帶那麼多人來做什麼?」


  被稱為雲先生的人聲如鬼魅,「總之,你搞定他。」


  「是,雲先生,您從後門離開吧,這裡交給我。」霍興天的眼裡充斥了一抹狠色,他人手充足,有兩百多號人,可不信,勞勇不栽在他手裡,畢竟,這裡可不是澳門不是嗎?他不是還受傷了嗎?


  就在此刻,大門口被一輛車給強行撞開了,砰隆的一聲巨響,將那些還沉浸在賭博里的那些賭徒嚇得一哆嗦,以為是警察來了,有的抱著剛贏的錢就想溜之大吉。


  不過就算不是警察已經讓那些膽小怕事的賭徒嚇的魂飛魄散了,這是道上兩方人馬要幹起來的節奏?

  黑暗中,溫桐一直小心的躲藏著,忽而聞到腳步聲忽遠忽近的傳來,然,只是匆匆一瞥,看的雖然不是很清楚,可也足夠了,很快,那雙黑色瞳仁閃過一絲怪異,似乎還有不少的震驚含在裡面。


  霍興天想要找人將溫桐轉移,哪知派的人過去雜房的時候,那兩個人的臉色憋得跟個狗屎一樣了,不得不回去稟告,「老闆,那個女人跑了。」


  「什麼?」


  「關個人還能讓跑了,瑪德,你們這群智障,飯桶。」


  「霍老闆,是那個女人太聰明了,她遭了一個梯子爬窗出來的。」真是耿直的孩子。


  霍興天更氣了,「那你們還不快找,從窗里出來她又出不去,把人找出來帶走,勞勇想要回那女人,啊呸,門都沒有。」他早看不慣勞勇那個比自己小十幾歲,卻一副瞧不起他的面孔。


  唉,那是人家勞勇都沒把你放眼裡。


  兩邊的人馬已經打得火熱朝天。


  躲在暗處的溫桐還是第一次見到那麼血腥的畫面,臉有些蒼白。


  勞勇不愧是個有氣勢的男人,只有釋放殺氣,沖向他的人動作立馬畏縮,一下子就被放倒了。


  阿柴在旁邊擔心勞勇的傷勢,「勇哥,你的傷口。」


  勞勇卻不以為意,「這點傷,死不了,有沒有找到人?」


  「還在找,勇哥,眼線說她本來關起來了,但是後來她跑了,霍興天也不知道她藏在了哪裡,也在找。」真是不省事的人啊。


  勞勇聽聞,不知為何揚起了一個笑容,無奈,彷彿又有點愉悅。


  林寒已經解決了外面放哨的好幾個人,越來接近那廢棄的工廠后,已經聽到里裡面打鬥的聲音。


  裡面早已經亂作一團,賭徒紛紛從裡面逃了出來,宋梓輒卻面不改色,走了進去。


  這裡的人已經打紅了眼,只要見到不是自己人,就衝上去打。


  宋梓輒生的本來就出眾,不少人瞧見,掄起棍子用盡全身力氣就劈了下去,哪知道宋梓輒更狠,揪住他的頭一把往牆邊撞去,霎時間,頭破血流,最後瞧也不瞧一眼,隨後一扔,往前繼續走。


  十分鐘的時間,地上已經躺了不少受傷的人。


  後來外面有個人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身上帶有揚聲器,用著濃濃重慶口音的普通話,「快跑咧~有警察來咯,瑪德呀,後面還有軍隊跟著。」


  口音雖然很奇怪,但是沒有人想笑。


  警察來了還得了,抓進監獄裡面甭想出去外面的花花世界了。


  打個屁啊,趕緊扔下刀啊棍啊,於是,兩方殘留的餘黨已經各奔西東,跑路去。


  阿柴氣喘吁吁,「勇哥,怎麼辦?」


  他們都是混道上的,警察可不管他們是來幹嘛的。


  勞勇目光灼灼的看向一處,那個靈動溫雅的女孩就這麼出現在他的視線,臉色隱隱有些發白,此刻,那雙清澈的眼睛,全所未有的燦爛,她並不是在看他,而是看向了她前方不遠的男人,好像還含著一點的委屈,她叫了宋梓輒的門名字,那清甜的聲音,令人心悸。


  「勇哥?」


  「阿輒。」


  軟軟酥酥的嗓音響起,兩人隔得二十米之遠,在混亂的人群中,溫桐瞧見那一身白衣黑色長褲的男人,心裡濃濃的不安已經化為平靜得到了安撫那般。


  宋梓輒墨黑的眼睛看著前方,他心愛的女人,就在他不遠的地方。


  那股想要將她揉進血肉里的衝動在他體內翻滾,彷彿只有這樣,才能安撫他躁動不安的心。


  是啊,這世界,就是有這兒一個人,一顰一笑,一舉一動,時時刻刻牽引他的情緒。


  溫桐抬腳,想要跑過去,不知是不是在暗處她蹲的太久,腳麻了,一動腿,卻差點摔倒。


  宋梓輒臉上的神色更沉,眼裡含了一抹心疼,大步流星走了上去。


  然而,卻有人比他更快。


  一把鋒利的刀橫在了溫桐的脖子上,是霍興天。


  「別過來!」


  霍興天氣炸了,他媽的蠢的人是自己吧,FUCK,就是他抓回來的這個女人,引來了警察和軍隊,害他的計劃功虧一簣,說不定還有牢獄之災,不過有人質,警察那幫混蛋肯定不敢輕舉妄動。


  宋梓輒不敢動了,只是那雙眼睛,已經風雲涌動,蘊滿了冷意,只是溫桐在他手中,根本不敢輕舉妄動。


  溫桐的身體崩的很直,刀刃擱在喉嚨,人最脆弱的地方。


  「放了她,我會讓警察軍隊放你離開。」


  林寒在身後,聽到自家老闆這句話,咂了咂嘴。


  「呸,你想騙老子,你以為你是天王老子呢。」霍興天根本不信。


  林寒想,這一定是個外地人,而且常年不在帝都,不知道宋家的厲害。


  對峙的時間,外面的警笛聲如雷貫耳,讓霍興天和他身後的兄弟聽得心慌。


  「你,去跟警察說,給我們準備六人的水和糧食。」霍興天道,在廢棄工廠的身後,是一座大山,大山過去,是帝都以北的立交界,只要能夠到達那邊,他就有辦法聯繫那邊的人馬接應自己。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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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裡有著最深情的男人,以及最不知好歹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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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喬箏是連城的大人物,遭萬人唾棄,卻又惹眾人艷羨不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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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後來,她乾脆騙走顧先生好兄弟的一顆腎臟,還外帶偷走顧先生的心。


  可是——


  顧先生給喬箏的寵愛卻日漸深厚,幾近病態瘋狂。


  1。喬箏賭氣,一夜輸掉顧先生千萬資產,卻被他一笑帶過:「要讓顧太太盡興。」


  2。喬箏月經,顧先生大半夜跑遍全城便利商店買衛生棉,帶上熱粥,送到寢室。


  3。糾纏喬箏的男人,不是進了醫院,就是進了監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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