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真實了嗎?
奉陪到底這樣的膽魄也是讓虎哥對溫桐另眼相看的,但是,這話不得不讓虎哥又深思了一下,畢竟,溫桐既然敢說出這樣的話,那是不是說明她背後有什麼後台?
秉著這個想法,虎哥沉了沉臉色,最終帶著自己的一班人馬離開了琪利亞。
他們走了之後,溫桐的唇依然緊緊的抿著。
員工看見他們走了之後才松下一口氣。
「你們收拾整理一下繼續工作,以後他們還來第一時間打電話通知我。」
「是,老闆。」
接著,一樓的導購員便開始收拾那倒下來的衣服,其中沾有血跡的已經賣不出去了,只能拿去扔了。
至於二樓的員工是不知情的,琳姐下來處理事是沒有驚動到他們。
溫桐看著她們在整理,和琳姐交代了一些事情后,隨後她也打了兩的士去了醫院。
小如划的那道傷口不深不淺,但是很長,若是處理不好,以後留下疤痕就不好了。
所以溫桐趕到醫院的時候,讓他們安排外傷最好的醫生給小如醫治,隨後讓員工們先回店裡了。
等醫生給小如處理好了傷口,小如因為打了麻醉的緣故,所以在醫院睡了好一會,醒來看到坐在病床旁邊的溫桐,顯然有些訝異。
溫桐見她醒來,「感覺還好嗎?」
小如搖了搖頭,「有點疼而已,謝謝老闆。」應該也沒有哪家店的老闆會這麼照顧員工得了吧?她想。
小如也是個明白事理的人,心裡清楚那些人是來找溫桐麻煩的,但是她也並沒有因為自己受傷怪在溫桐的身上,手受傷一半是因為那幾個人,一半是因為自己太過於慌張導致的。
溫桐笑了笑,跟她講了一些平時要注意得事項,並讓她帶薪休假,等手傷好了在回店裡上班,導致溫桐後面說送她回去的時候,她受驚若寵的拒絕了。
「老闆不用了,現在也快到下班點了,我打電話讓我老公來接我就可以了。」小如說的很堅決,因為包包還留在店裡,所以就問溫桐藉手機打電話給了自己老公。
溫桐看著她堅持,便遞了手機過去給她。
但最後她也等小如的老公過來把她接走之後,她回了一趟店裡的時候,店裡面一樓的導購員在招呼著進來的客人,她上去二樓,二樓的員工已經下班了,不過琳姐露茜還在。
「溫桐,你回來了,小如她的傷沒事吧?」琳姐見到溫桐便問了句。
「不用擔心,沒事了。」溫桐回,隨後又說,「琳姐,幫我準備兩張十號早上飛往帝都的機票。」
琳姐聽到溫桐要去參加微購的十周年慶的晚宴,心裡也有些小激動,「好,我馬上去訂。」
這時,耳朵上插了一根鉛筆的露茜神遊太空的從設計師辦公室走出來,「兩張?」
溫桐看著她的樣子,挑挑眉,「恩,你跟我一起去。」
被殺的措手不及的露茜,「…。」
溫桐和她們聊了一會後就回了自己辦公室進入了工作狀態模式,晚上七點多,她才與琳姐,露茜一併收拾回去。
出了華南街,她與琳姐,露茜道了再見后,在馬路邊以前的老位置,溫桐一眼看到了那熟悉的車牌號,儘管天色並不明亮。
宋老闆接了人,但是車頭一掉,並不是回湘雅公寓的路。
「去哪?」
宋老闆言簡意賅,「送媽去機場,她九點的飛機回美國。」
溫桐似乎一下子代入不了自己已成為何見晚媳婦的角色當中,好半響才回了一個恩字。
去到富豪酒店接了何見晚,再把何見晚送上飛機,回到家已經是晚上九點四十幾分了。
回到湘雅公寓,靜謐的夜晚,兩人獨處,孤男寡女,加上身份已經起了變化,兩人從男女朋友成了名正言順的夫妻,不知為何在這種安靜又帶著曖昧的夜晚,溫桐的心跳隱隱加劇了幾分,還…莫名的有些緊張。
電梯直上了十二樓,在公寓門口,溫桐抓著包包的手微微的用力,手心也帶了一絲的薄汗。
「我進去了。」
顯然溫桐要進的公寓並不是宋老闆那間。
只是,手裡的鑰匙都沒有拿出來,就被宋老闆扣住腰直接長腿屈驅入,困在了牆邊,像是察覺了某人的怯意,那溫熱的氣息落在她頸項的肌膚,聲音壓得有些低,卻更顯的蠱惑磁性,「夫人,今晚你還想分房睡?」
兩人交往,溫桐也就只有兩三次是在宋老闆家過夜的,平時都是回自己公寓睡得。
那一聲夫人給溫桐的衝擊力不小,像是帶著一股酥麻的電流般,讓溫桐整個身子有些軟了起來,她兩手慌張無措的揉著衣角一處,白皙的臉染上了緋意。
兩人既然結婚了,那夫妻住一起是理所當然的,溫桐困窘的找了個理由,「不,不是,我要洗澡。」
只是,宋老闆又怎麼會因為這個冠名堂皇的理由放過懷裡的女人,他咬了咬那小巧的耳垂,用著誘惑的口吻,「過來這邊洗。」
找不到借口想跑的溫桐只能羊入虎口,紅著臉淡淡的恩了一聲。
「還有…溫桐你的東西也該搬過來了。」宋老闆嘴角勾起優美的弧度,說的話繼而又重重的擊在溫桐的心臟。
無處可逃,也只能從表哥高若白的公寓搬離,轉而只能把自己的東西都收拾打包拿過了宋老闆的公寓,東西不多,加上有宋老闆親力親為,十幾分鐘的事情,溫桐的東西就已經全部打包好拿過了宋老闆的公寓。
宋老闆的公寓的門關上。
溫桐在玄關開了燈,便走到鞋櫃旁邊將一雙女士拖鞋拿了出來,隨後微微彎腰脫鞋。
從宋老闆那個視覺,只見那優美的鎖骨若隱若現,長腿修長筆直。
溫桐穿好鞋子后,才發現宋老闆看著她目光,是幽深而危險的。
彼時,周圍的空氣和身體似乎都開始熱了起來,彷彿下一秒就會發生什麼。
不過,一道響起的鈴聲拯救了溫桐。
是宋老闆的電話。
宋老闆拿起手機看,是美國碧昂斯金髮來的信息,內容上面顯示是有一份文件需要宋老闆過目一下。
男人拿出手機看了之後又揣回兜里,親了親溫桐光滑的額頭,才道,「去洗澡吧。」
「恩。」
溫桐從宋老闆的手裡把自己的衣服什麼的拯救過來,「你去忙,我自己收拾就好了。」拿著東西就往卧室那邊去了。
宋老闆看著溫桐走的有點急的步伐,嘴角的笑容愈發的深,等那身影完全進入卧室之後,才換鞋去了書房。
在面對自己喜歡的男人面前,溫桐又怎麼做得到鎮定自諾,更何況今天也是存在特殊意義的日子不是嗎?
回到卧室,溫桐把門關上,在床邊坐了好一會後才回神,把自己的衣物放進了宋老闆的衣櫃里,把牙刷毛巾,一些護膚品放進了卧室里的浴室裡面。
宋老闆的卧室,正被她的東西一點一點的填充著。
興許有些累了,溫桐拿過換洗的衣服便進了浴室洗澡,在浴室了烏龜了半個多小時,她才要擦乾身子穿衣服出去。
才出來,卧室的門被打開了。
溫桐看著進來的宋老闆,一時怔住在原地。
宋梓輒看著溫桐濕漉著頭髮出來,進來后便在床頭櫃的抽屜里拿出了風筒,然後插上電源。
溫桐過去從男人的手裡搶過吹風筒,「忙完了?」
宋老闆淡淡的恩了一聲。
溫桐開始趕人了,「那你去洗澡吧。」
宋老闆笑了笑,也應了一聲好,走過去衣櫃打開拿出衣服,不過看著除了他衣服的衣櫃里多出了溫桐的衣物,神色明顯是十分愉悅的。
溫桐看著男人進了浴室后才開了風筒吹頭髮,她的頭髮柔順,不過很長,及腰了,所以吹乾要花點時間。
她吹完頭髮,宋梓輒剛洗好了澡從浴室里出來了。
一切都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宋老闆吹頭髮,溫桐已經刷好了牙躺在了床上閉上眼睛了。
只不過閉上眼睛的人兒意識卻是慶幸的,她可以感知到宋老闆的走動,一會後,卧室里的燈也關上了,只有床頭櫃兩邊的燈還開著,床的另一邊,男人也躺下了。
宋梓輒躺下后,赫然一手便把睡得很外面的溫桐摟進了懷裡,溫桐在床上翻了一圈,直接就是面對著宋老闆了。
溫桐只聽到那低低的笑聲從頭頂上傳來,頓時又惱又羞,她今天的拘謹,估計宋老闆都看在眼裡了。
溫桐覺得,她的一世英名毀了,於是開始耍橫,「不準笑。」
宋老闆收斂笑意,雙眼漆黑如墨,「恩,不笑。」
大概是宋老闆太寵溺的語氣的緣故,溫桐安靜了,乖巧的躺在了男人的懷裡。
然而,過了一會後,溫桐的身子突然僵硬了起來,面色也逐漸紅透了般,只覺得屋子裡的每一縷空氣都變得燥熱起來。
入了狼室,想逃也逃不掉。
該來的還是會來。
在初嘗*的滋味后一次后又禁慾了差不多快兩個星期,宋老闆又怎麼會放過這大好機會。
下一秒,那吻來勢洶洶,卻又帶著纏綿刻骨味道,她的呼吸里全都是男人清冽的味道,挑逗,纏繞,*,不給一點喘息的空間。
溫桐雙手摟過男人的脖子,像是放開了所有的矜持回應男人對她纏綿悱惻的情意。
*,想不燒起來都難。
直至最後,雲里夢裡的溫桐,卻又一次又一次的和男人攀爬巔峰之際,她似乎朦朧中聽到了一句,「寶貝,真實了嗎?」
···
離開琪利亞的虎哥等人,第二天便又帶著兄弟去了河安,最後真的問了河安里的鎮民,得知溫桐並沒有說謊,他們一家子確實跟溫老太那邊關係不好。
此刻溫家老宅,一天一夜都睡不好的溫老太拿著手機靠近耳邊,溫岳林的聲音赫然從電話對面傳了進來。
溫老太聽著電話對面,小兒子溫岳林得哭訴,原來,溫岳林投資進去的錢之所以一直沒有回利,是被合作的那家公司被全部圈走了。
那家公司所做出來的一切都是虛假的,合同和公司資料都製作的很完美,溫岳林根本看不出任何疑點,再加上,與他談合作的是大學時候的一位同學,那位同學大學的時候家裡就很有錢,後來畢業后一家人都移民去了加拿大,也是在半個月前,那位有錢的同學回來舉辦了一場同學聚會,溫岳林受了邀請也去了。
別墅,美酒,豪車,PARTY,這同學聚會一開始就是一個坑,溫岳林卻沒有一點防備的跳了進去,等資產都被騙光的時候他才後知後覺,原來那些都是租來的,根本花不了多少錢。
這個項目,溫岳林不僅把家底都賠了進去,連累的周玲的美容院也經營不進去了,周玲氣暈進了醫院后直接收拾行李回了娘家。
溫老太本來還有些惱火的,但是最後還是因為心疼兒子不捨得罵他,「你現在外面避避風頭,錢的事媽幫你解決啊。」
昨天風情浪靜,溫老太也不清楚那放高利貸的在溫桐那裡有沒有拿到錢,她也不相信,溫桐真的那麼無情,不顧她跟溫岳林的死活。
有些人,就是太高估自己存在的價值。
就在溫老太安撫自己兒子的時候,門外何時來了人都不知道,虎哥遠遠的就聽到了溫老太講話的聲音,他嘴角一個冷笑,進去一把將溫老太的手機搶了過來。
溫老太年紀大了,耳朵當然沒有年輕的時候的靈敏,她在一樓也沒有緊閉著門的習慣,看到虎哥她們進來,溫老太也嚇破了膽。
「溫岳林,你倒是有出息,還敢躲?現在立馬滾回來,要不然等我找到你,有你罪受。」虎哥也是惱了,他脾氣本來就不好,這跑了好幾趟也收不到錢,心情差極。
電話對面的溫岳林臉色慘白,這群人又找上來了?
虎哥講完那句,就把手機扔回給了溫老太。
溫老太面目都有些猙獰了,「你別找我兒子,我孫女有錢,她有的是錢。」
「還想找你孫女唬弄我,你孫女說了不會幫你們還,再說,你孫女的男朋友有錢有勢,我可不敢得罪。」虎哥回去后專門調查了溫桐,知道了她的男人是智騰的宋梓輒后,後繼還想上門找麻煩的心思一下子就覆滅了。
宋梓輒可是連盛大的周航天也給搞垮了,他一個小小放高利貸的,自然不敢招惹。
溫老太心裡已經是恨死溫桐了,雙眼發紅,嘴裡嘀嘀咕咕的全是罵溫桐一些難聽的話。
才過了二十分鐘,溫岳林一身狼狽拉邋遢的回到了溫家老宅,門口的男人見到他出現后立馬摁了他進去。
虎哥見到人,直接上前,兩手抓住溫岳林的肩膀,曲起腿,用力一頂。
溫岳林就痛得哇哇叫,整個人癱軟的捂著肚子在地上打滾。
溫老太看著心肝都疼,隨後用自己年邁的身軀直接抱住溫岳林,深怕這些人一個不解氣,又拳腳相加。
這些勇敢,都是源於母親對兒子的寵愛,只是這些從來沒有在溫爸爸身上有過的。
「你們別打我兒子,我去給你們拿錢。」溫老太說完,就顫顫巍巍的上二樓拿了一本存摺,隨後又打電話給了溫智南。
溫智南在書房裡,看到是溫老太打來的電話,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喂。」
溫老太本來還有些猶猶豫豫的,但想起以前的一些陳年舊事,她對溫爸爸又露出了幾分無情,「智南,你當真不肯借錢給你弟弟岳林?」
溫爸爸聽到又是借錢的事,蹙了蹙眉,一口回絕,「媽,這錢又不是我的,我借不了。」
「你是溫桐的爸,這錢還分你我嗎,媽都求你到這份上了。」溫老太心裡很氣,但是硬是把語氣給放低了不少。
但是這次不管溫老太說的口乾舌燥,溫爸爸也是沒有絲毫動搖的,不借就是不借。
加上下面放高利貸的又在催促,氣的溫老太一把把手機摔在了地上。
在電話掛斷之前,溫爸爸顯然聽到了電話那邊隱約傳來幾聲凶神惡煞的聲音,坐在書房一會,想來想去不放心,決定還是過去溫家老宅一趟。
「十萬你就想打發我?」虎哥在接過溫老太拿下來的存摺,冷笑,「地契呢?拿出來。」
溫老太死活不願把地契拿出來,「剩下的又不是說不還,你在給我寬限幾日,我一定湊出錢來。」這次她說的很信誓旦旦。
溫老太信口雌黃了一次,信用度又不高,本來想把這老宅的地契先要到手再走,但是放風的兄弟說這鎮里的警察過來了。
虎哥黑著臉,「就在寬限你三天時間。」隨後帶著他兄弟離開。
這警察,是經過溫家老宅的人去公安局報的警。
虎哥她們走了之後,警察也就來了,看著地上滿是煙頭就知道是有人來過,但是問溫老太和溫岳林的時候,兩人什麼都不肯說。
警察來溫家老宅的事,也驚動了溫大伯一家,溫海坤和黃蘭芳也趕了過來,他們在看到溫岳林滿是鬍渣,一臉狼狽的樣子的時候也覺得不可思議。
警察在見到溫海坤來了之後,他們什麼都不肯說,然後就走了。
溫海坤也是精明的人。
溫老太想隱瞞,也隱瞞不了自己的大兒子,所以乾脆將溫岳林的事都跟溫海坤說了,包括剛才那些人是放高利貸上門追債的。
一聽到女兒借出去的兩百萬打水漂,黃蘭芳整個人就不好了,加上她又是斤斤計較的那種人,「我不管,我們家月欣借給小叔的那筆錢,小叔不管如何也要還回來。」
兩百萬啊,說沒就沒,怎麼會不肉痛。
溫老太眨眼臉色就變了,黃蘭芳不僅不是先體諒他們,反而在跟她鬧,頓時火又從心起,「夠了,是想氣死我這個老太婆是不是。」
黃蘭芳憋著一張臉沒再說話。
這時,溫爸爸正好從門口進來,臉色有些古怪,「媽,你沒事吧?」
溫老太見到溫爸爸,情緒似乎更加激動了,睚眥欲裂的,「滾出去,別叫我媽,我才不是你媽。」
「媽,你怎麼能說這種話?」溫智南覺得有些受傷,站在門口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
「我說怎麼了?你根本就不是我兒子,我沒有你這種兒子。」
從溫老太的言行舉止,溫爸爸幾乎要相信這句話了,同時也心灰意冷,不管溫老太是不是氣話,都傷害到溫爸爸了。
溫爸爸不禁揉了揉太陽穴,「媽,這種話怎麼能隨便說出口。」
「哼,你就是你爸跟外面的野女人生的種,我白養了你這麼多年,早知道當初你爸抱你回來的時候我就該掐死你。」溫老太說的越發的狠。
溫老太這麼一說,霎時間也把溫海坤一家和溫岳林驚到了,一臉錯愕。
怪不得同樣是兒子,溫爸爸在溫老太那裡得到永遠是嫌棄和冷漠。
溫爸爸臉色都慘白了,他不是溫老太的兒子?看著溫老太好幾眼后,他才默默的轉身離開了溫家老宅。
溫爸爸走了之後,溫岳林問溫老太了,「媽,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溫老太說完后顯然有些後悔了,但既然說出了口已經沒有迴轉的餘地了,「還有假不成。」
當天晚上,向來不喝酒的溫爸爸突然喝的酩酊大醉,溫媽媽覺得奇怪才問了,喝醉酒的人也是藏不住話,於是把溫老太今天說的話一五一十的跟溫媽媽說了。
溫媽媽勸道,「你傷心什麼啊,你這些年對她怎麼樣,大家都看在心裡,即使不是親生的,就是石頭也該捂熱了,她不當你兒子,你又何必用你的熱臉去貼她的冷屁股。」
溫爸爸也是知道的,只不過心裡有些難受。
溫媽媽等溫爸爸睡過去后,轉而打電話跟溫桐說了。
「媽,這幾天你多陪著爸,等我忙完手頭的事就回去。」遠在B市的溫桐說了,目光也逐漸冷了下來,如果不是明天早上要飛往帝都,她明天一早肯定也會先回去一趟的。
「行,知道了,你先忙,家這邊有媽呢。」
溫桐和母親聊完了之後掛了電話,溫桐便一副沉思的姿態在書房的椅子上坐著。
宋梓輒沖了一杯熱牛奶進來放在桌邊,伸手將她皺起的淡眉順開,「怎麼了?」
溫桐就把母親說的話跟宋梓輒說了一遍,之後道,「我在想,我爸既然是被我爺爺從外面抱回來的,那也很有可能不是我爺爺的兒子。」所以,溫爸爸,也有可能並不姓溫。
「想證實,驗驗DNA就行了。」宋老闆指點迷津。
「唔,等我回來再弄。」
「回來?」
溫桐想起自己還沒有跟宋老闆要去帝都的事,又補了一句,「我明天九點的飛機,要去帝都一趟。」
「去幾天?」
溫桐有些口渴,拿過桌上的熱牛奶喝完了后,想了想行程,「三天左右。」
宋老闆沒說什麼,等溫桐把牛奶喝完之後,把又想埋頭修稿的溫桐以公主抱的方式抱了起來,準備開啟流氓模式了。
突然凌空,溫桐驚的雙手摟著男人的脖子,難道,難道?
然後接下來確實是溫桐想的那樣。
恩,所以…
第二天,某人差點錯過了飛機。
帝都。
經過四小時的飛機,兩人抵達了帝都。
露茜沒有坐過飛機,但是由於興奮,所以暈機的癥狀在飛機上沒有體現,但是,下了飛機之後整個人都暈眩了。
在機場的門口,溫桐拿著水,露茜還蹲在路邊乾嘔,臉色也慘白的可以。
來參加微購的周年慶,微購那邊服務也是周到,安排了專門的人接送,還有休息的酒店也安排好了,只見微購的員工還貼心的把紙巾遞給了露茜。
「確認了她們的身份了嗎?」這時,在另外一輛車,下來一個很精英的女人,在看到穿著平凡的溫桐和露茜之後,便問了接機的微購員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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