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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又臭又硬

  第三十一章 又臭又硬

  沉香觀中還是周雲在主持,和飛雷一番敘后感慨不已。


  當初周雲成丹不久就遇見了飛雷,當年的孩童現如今已經是翩翩少年;當初的築基修為現在也到了元嬰期,自己十多年修鍊卻才邁進金丹後期,距離突破還遙遙無期。難怪人家年紀輕輕就是自己的師叔。


  周雲的師父常年在戰仙門內修行,對他修鍊上的事甚少過問。難得遇到一個相熟的長輩,周雲除了熱情款待,更是將修鍊時遇到的問題一併問出。


  飛雷將自己的一些體會說給周雲,其他的就幫不了了。周雲聽后倒是感激的很,它山之石可以攻玉,也許在飛雷看來不過爾爾,但在周雲看來卻是非常寶貴的。


  住了兩天,飛雷尋母心切,就要離開。周雲送到觀門話別,幾人正說著,一個婦人奔進觀就撲倒在周雲腳下:「真人救命啊,真人,救救我兒,求求你救救我兒!」


  周雲此時穿的道袍,飛雷和胡歸農皆是普通衣物,婦人自然是跪拜周雲。


  周云為難的看著飛雷,飛雷搖搖頭,示意他自己拿主意。


  周雲扶起婦人說話,聲音溫和低沉:「這位施主有話慢慢說,放心吧,只要我能做到,一定幫你。」


  婦人抽噎著開始訴說:原來她是洛河城外一個叫馬井的小鎮中人,是馬井員外馬明之女,叫馬艷姑。


  馬艷姑在馬井可以說是當之無愧的大小姐,其父馬明只有她這麼一個女兒,自然是寵愛有加。也就養成了馬艷姑驕縱的性格。


  由於馬艷姑惡名遠揚,直到二十歲還是沒人肯入贅。其父馬明為了不絕後,便從外地擄來一個俊男強逼著和馬艷姑拜了堂成了親。


  成親之後,馬艷姑倒是收斂了一段時間。只是到了後來惡習難改,大小姐的脾氣一來對自己的丈夫是非打既罵。漸漸的那本就被強逼成親的馬家姑爺對馬艷姑是越來越不滿,找了個機會就要逃跑。


  可惜馬明早已派人暗中盯住了他,那姑爺不只沒逃成,還被打了個半死關了起來。那姑爺也是硬氣,竟然絕食而死,臨死前那姑爺留下詛咒,說他兒子會替他報仇的。當時馬艷姑和他的兒子才剛滿月。


  飛雷奇怪的問道:「他的兒子,不就是你的兒子?一個剛滿月的孩子又怎麼會替他報仇,更何況那也是你的孩子。」


  馬艷姑道:「當時我也是這麼想,可現在我不得不相信那死鬼的話了。」


  似是想到什麼令她害怕的事,馬艷姑渾身顫抖:「孩子慢慢長大,初時還是很乖很聽話的,只是越長大,就越疏遠我。我想孩子長大了總會有些自己的想法便沒在意,誰知道,那孩子越來越……我不知道怎麼說,就是很邪,很怪,整天恍恍惚惚。今天早上我去看他,他居然在吃活雞,就那麼撕咬,血肉模糊。他一定是中了那死鬼的詛咒,一定是這樣。求真人救救我兒,求求你!」


  馬艷姑說完又跪下磕頭,周雲只能再次扶起她問飛雷:「師叔,你看?」


  飛雷被馬艷姑哭的心煩:「再哭我就不管了。」


  那馬艷姑果然不是什麼易於之輩,見飛雷吼自己面露不愉,還好周雲及時止住她:「這位可是我的師叔,道行比我可高多了。」


  馬艷姑見飛雷比周雲年輕許多,居然就是周雲的師叔,想到是來求人才收了性子。飛雷剛才就已經聽了出來,這馬艷姑不是什麼好貨,要不然也不會將自己的丈夫逼死。剛剛的講述馬艷姑一直死鬼長死鬼短的,居然一次都沒有提起她丈夫的名字。


  飛雷很想不管閑事,馬艷姑見他不悅,有些訕訕道:「還請高人救救我兒,只要高人肯出手相救,小婦人定有厚報。這樣行不行,我看道觀許久沒有修繕過了,就由馬家出資將這道觀重修一遍如何?」


  飛雷這才有些意動:「先去看看令郎,至於能不能救,要看你罪孽多少。」


  這是責怪馬艷姑平日作孽太多了。馬艷姑不敢多說,帶著三人出了沉香觀。


  走了有半天,午時終於是來到了馬家。飛雷打量馬府,暗贊一聲:不愧是小鎮首富,這亭台樓閣,假山玉池,放在穿越前的都市,恐怕得億萬富豪才置得起。


  他不知道這世界沒有房地產這種行業才會這樣想,其實馬家也就能在馬井稱稱富,放在洛河城都不一定排得上號。


  進了馬府,穿過廊橋兩重,花園三個,馬艷姑才指著一個獨立的院中之院道:「我家寶兒就住那兒,我,我就,就不陪高人進去了!」


  看來是被嚇壞了,飛雷也不多說,帶著胡歸農和周雲就往小院走。來到門口,胡歸農吸吸鼻子:「好香啊,什麼東西這麼香?」


  飛雷和周雲也嗅了嗅:「什麼也沒有啊?」


  胡歸農奇怪:「不是吧?這麼濃的味道你們沒聞到?」


  周雲搖搖頭,飛雷道:「你是狐狸,也許能聞到我們無法察覺的味道。仔細聞聞,看看是什麼東西。」


  胡歸農點點頭用力嗅著,可惜他辨別不出來是什麼在散發香味。


  辨別不出就去找,胡歸農一路嗅著,飛雷和周雲跟在後面,最後來到一個房間前面。


  胡歸農不管裡面有沒有人一把將房門推開,只見房間四面牆上掛滿了畫卷,就像是畫展一般。只是靠最裡面的牆角放著一張大床顯得有些突兀。


  胡歸農叫道:「是這些畫,香味是從畫上面飄出來的。」


  飛雷仔細打量那些畫,畫里大多都是人,以飛雷有限的水墨畫欣賞水平除了覺得畫的好看外就看不出什麼來了。


  三人正在察看,一個二十多歲的僕人沖了進來:「你們是什麼人?為何私自闖進我的房間?」


  飛雷看著他沒有回答,而是問道:「這些是你畫的?」


  那僕人見幾人不但不理睬自己還要問話,立刻大叫起來:「來人啊,來人啊!抓小偷啊!」


  飛雷立馬捂住僕人的嘴:「別喊了,我們不是小偷。你家大小姐請我們來的。」說完放開他「這是你的房間?」


  僕人道:「這是少爺的房間,這些畫是少爺的。」


  飛雷問道:「是你家少爺畫的?」


  僕人回道:「有些是,有些不是。」


  飛雷將目光放在畫上,很快就看出那些畫的不同之處:「你家少爺呢?」


  僕人道:「少爺一般這個時候都會去山裡畫畫,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飛雷揮揮手示意僕人出去,僕人走出門才回頭指著兩副畫對胡歸農說道:「你聞聞看這兩幅畫是不是都有香味?」


  胡歸農湊上去仔細聞著:「都有,只是這邊這幅要更香一些。」


  飛雷點點頭沉思起來,周雲和胡歸農不敢打攪,便察看起那些畫來。


  不一會兒胡歸農嘀咕起來:「奇怪,真奇怪!」


  飛雷看著他:「你看出來了?」


  胡歸農摸摸腦袋:「看出來一點,也不知道對不對。」


  周雲問道:「你們在說什麼呢?看出什麼?」


  飛雷示意胡歸農,胡歸農開口道:「這些畫雖然畫的人物景色都不相同,但有一點卻絲毫不差。」


  周雲看著離自己最近的幾幅畫:「我怎麼沒有發覺有一樣的地方?」


  胡歸農指著幾幅畫上一隻小小的東西:「這裡,這兒,每一幅畫上都有這麼一隻老鼠。只是這代表什麼我就不清楚了。」說完看著飛雷。


  飛雷笑罵:「看著我幹嘛?我怎麼知道這些老鼠代表什麼。等那馬少爺回來看看再說。」


  只是飛雷失算了,馬少爺當天沒有回家,第二天第三天都沒回來。馬家派出幾十個家丁僕人出去尋找,還發了懸賞,但馬少爺卻一點消息都沒有。


  飛雷三人看事主失蹤,只能告辭離開,馬艷姑還送了錠金子答謝。


  飛雷三人走後沒多久,馬家少爺自己回來了。一回來馬少爺連馬艷姑的呼喊都像沒聽見一樣徑直回自己房間去了。


  馬艷姑在後面邊追邊喊兒子,可那馬少爺卻越跑越快,簡直就是飛奔。


  馬少爺跑回房就要去拿牆上的畫,卻發現所有的畫都被人換了,沒有一幅是自己原本那些。「啊~」馬少爺仰天狂叫,叫聲凄厲尖銳,不像是人的叫聲。


  飛雷三出現在房門,手裡拿著一幅畫:「你是在找這個么?馬少爺!」


  原來三人根本沒有離開,這只是他使得一個障眼法。馬少爺遲遲不歸,飛雷沒時間和他耗著,只能假裝離開,然後又偷偷回來。


  想不到自己前腳剛走,他後腳就回來了,說是無意的恐怕三歲小孩都不會信。


  那馬少爺一看飛雷手上的畫立馬撲了上來:「把畫給我,快把畫給我。」


  飛雷側身躲開:「給你可以,你要告訴我這畫到底隱藏了什麼。」


  飛雷本以為用畫脅迫,那馬少爺會乖乖就範,沒成想那馬少爺脖子一哏:「休想!」


  飛雷愣了愣:「那我只好把畫燒了。你那些畫可全部都在我手裡,你不告訴我,我就全燒掉。」


  馬少爺呵呵笑著:「隨你,只是你休想知道任何東西。」


  飛雷皺眉:「真是個茅坑裡的石頭。」


  胡歸農不解:「這話兒怎麼說?

  飛雷:「又臭又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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