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0尋葯,別有洞天(6)
「這裡是個墓穴,墓穴之中埋葬的人不簡單,也有可能這處墓穴只是一個障眼法,真正的墓穴並不在這。」安辰亦分析道,眼神凌厲的環視四周。
「你估算的沒錯,這裡的墓穴只是一處障眼法,」葉落回答道,邁著腳步朝那股王者之氣所散發的地方慢慢的走去,半刻鐘后,葉落站在一個青石石棺面前,伸手在石棺面前敲了敲,一個能容納一個正方形盒子的暗格被打開,暗格當中一個老虎圖標出現在葉落眼前,手伸向暗格當中,握住老虎圖標的表面旋轉一周,青石棺材從中打開,在安辰亦與葉落的目光下,一個白玉石棺浮現出來。
通體白玉,能清晰的看見石棺內的樣子,白玉石棺內沒有屍體,只有一件衣冠冢。
白玉石棺上,雕刻著一條龍和一隻鳳凰,鳳凰與龍傲游九天,威嚴霸氣,雕刻的栩栩如生,特別是龍的眼珠就像是真的一樣,凌厲的盯著你,葉落的視線停留在龍的眼珠之上,伸出手葉落的手放在了龍的眼球之上,來回撫摸。
玉光滑白皙,放在龍眼上的手就像是觸碰到了水一樣。
一分鐘后,葉落對準龍的眼睛使勁一按,鬆開手,龍的眼球陷了下去,與龍一起雕刻在白玉棺材上的鳳凰的眼睛好像是動了那麼一下,一直把視線停留在石棺之上的安辰亦揉了揉眼睛,睜開在看,沒有在揉了揉眼睛:「奇了怪了,我剛才明明看見這隻鳳凰的眼睛動了一下,難倒是我看花了?」安辰亦自言自語的道,熟不知剛才的一切都是真的,那隻鳳凰的眼睛的確是動了一下,葉落比安辰亦還要認真的注視著白玉石棺上雕刻的龍與鳳凰,按下龍眼的那一刻,右邊的鳳凰眼睛確確實實的動了一下。
伸出手,葉落再一次移向鳳凰的眼睛之上,使勁往下一按,龍的眼睛不僅原本是陷下去的,現在重新突了起來,不僅如此,龍的眼睛當中還帶著一點憤怒的之氣。
相反鳳凰的眼睛陷了卻下去,葉落眯了眯眼睛,像是想明白了什麼,收回手,靜靜的看著白玉石棺上的鳳凰與龍。
而一旁的安辰亦自言自語的道,一臉疑惑:「還真是奇怪,我怎麼有看見了龍的眼睛動了一下,難倒這次有是我眼花了不成?」和之前一樣,葉落沒有回安辰亦解答疑惑,而是出聲道:「把手放在鳳凰的眼球之上,我數一二三我們一起使勁往下按。」話落葉落不等安辰亦開口詢問,手放在了龍眼之上,開始數數:「一、二、三按。」
葉落與安辰亦同時按下鳳凰與龍的眼珠,鬆手之際葉落出聲道:「閃開!」話落葉落與安辰亦一同鬆手,快速的閃開。
站在不遠處,葉落看著飛快旋轉的眼珠,沒什麼表情,反倒是站在葉落身旁的安辰亦嘴張開都能塞下一個雞蛋了,喃喃細語的道:「原來剛才我沒有看花,這眼珠不僅會動,還會轉動!」語氣中滿滿都是驚訝。
對於這樣的安辰亦,葉落選擇無視,靜靜的觀察眼珠的旋轉。
眼珠旋轉的速度越來越快,葉落再一次的往後退了幾步,當然安辰亦也跟著後退。
葉落剛剛站好沒過幾秒鐘接著「砰」的一聲,白玉石棺瞬間成為幾塊碎玉,裡面的衣冠冢完整的放在白玉石棺內,過了幾秒,葉落才邁腳朝白玉石棺走去。
傾身葉落看了一眼白玉石棺內,伸出手拿出石棺內衣冠冢上的一個小木盒,木盒很小,差不多只能容下一顆珍珠。
打開木盒,葉落看了一眼后關上木盒收好放入懷中:這可是好東西,以後說不定會有很大的用處,可惜這只是其中之一。葉落惋惜的搖了搖頭。
得其中之一未必不是好事也未必是好事!,將來也許其餘部分會歸於完整,到時候各國皇室恐怕又會有所行動,天下恐怕就會經歷一場大戰。
目光再一次的移向衣冠冢,伸出手葉落掀開白玉石棺上的衣服,衣服觸手柔軟絲滑一看就是不可多得的好布料。
然而葉落直接把衣服扔到了地上,兩行詩句出現在葉落眼裡,詩句是用小篆刻寫在上面的。
葉落眼底倒影出詩句,葉落張嘴,清冷的念道:「嫁衣如火灼傷天涯,雪妝如畫傾覆天下。」
這兩句詩分明是一個男子為一個女子寫的:嫁衣如火灼傷天涯,雪妝如畫傾覆天下。
通過這兩句話來看,女子並沒有和題詩的人在一起,而是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愛情面前不分誰先誰后,只分愛或不愛。
題詩之人一定是一個痴情之人,不然也不會留下這麼傷感的詩句。
收回目光,葉落不帶走一絲雲彩的離開了白玉棺前,安辰亦緊隨其後。
此時的葉落就好像是知道了路線一樣,在墓穴里輕輕鬆鬆的走著,除了之前遇到的那個假墓穴以外,還有幾千平方米的寒冰冰洞外,就在也沒有遇見過什麼機關陷進,一路上都是平平安安,沒有絲毫阻力。
跟在身後的安辰亦好幾次想開口問葉落什麼,最終卻什麼都沒有問,帶著一肚子疑惑靜靜的跟在葉落身後,現在最主要的就是出去,出去了有的是時間問。
眨眼之間一天一夜就過去了,葉落與安辰亦停留在一間客棧里,安辰亦窩在房間里養傷,每天都有店小二送飯上門,而安辰亦隔壁的葉落,從出了那個山洞后就一直把自己關在屋子裡,彼時的霧都——
月初就是霧都皇上為惠康公主挑選駙馬的日子,霧都最好的茶樓之上,兩個俊俏的男子一個身著一身淡青色衣袍,一個身著一身淡綠色衣袍,坐在視線最好的地方,品嘗著杯中的茶水。
茶樓下,人來人往,茶樓上兩個俊俏的男子成了茶樓最美的一到風景線。
「明天就是霧都皇上為惠康公主挑選駙馬的日子,她可是說了你必須去,不然可饒不可你。」身著淡青色衣袍的男子調儻著對面坐著的綠色男子,嘴角一直掛著欠抽的笑容。
「滾,老子明天就不去她能把我怎樣?」綠衣男子怒氣沖沖的道,一雙眼睛都快要噴出火了。
「不能把你怎樣,但你可別忘了,我們來這兒的目地是什麼?」
給讀者的話:
先一更剩下的中午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