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3尋葯,逃出生天(7)
「我帶你去醫館,找個大夫給你看看,你這樣我會心疼的,妹妹聽話。」紅衣男子勸阻到絕色少女,語氣中帶著微怒,少女緊緊珉著唇,死氣沉沉的眼眸中帶著些許無奈。
少女搖了搖頭,拒絕紅衣男子,一隻手放在紅衣男子手腕上,紅衣男子皺了皺眉,嘟囔道:「知道了,知道了。」紅衣男子扶著少女來到一家店鋪,剛做下,就迎來了店小二:「兩位客官,吃點什麼?」
「把你們店裡最好的食物來幾樣。」
「好咧,請客官稍等片刻,馬上就到。」
紅衣男子從懷裡摸出一定銀子扔給店小二,店小二看著懷中的銀子,臉上挂面了如沐春風的笑容,眼睛發亮,一臉興奮,很快就消失在了少女與紅衣男子面前。
紅衣男子與少女都是背對著街道而坐,微微低著頭,少女端起桌上的茶水細細品嘗,「咳咳咳……」碰的一聲茶杯掉落在桌子上,茶水撒了一桌子,少女掩唇,不停的咳嗽,一張蒼白的臉沒有絲毫血色,指縫間隱隱約約透著一抹紅色,紅衣男子見此連忙起身,拍打著少女的背,一隻手拿起桌上的茶杯倒了一杯茶水,放在少女面前,不知咳了多久,少女終於止住了咳嗽,伸出一隻手端起桌上的茶杯,送至嘴邊,喝了一口茶水漱了漱口,彎腰低頭吐在地上,吐出來的茶水都被少女咳出來的血染紅了。
紅衣男子滿是著急,恨不得痛的是自己,而不是自己的妹妹。
少女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事,不用擔心。
紅衣男子一臉無奈的看著絕色少女,搖了搖頭無聲的嘆息。
絕色少女死氣沉沉的看了一眼紅衣男子,仔細觀察的話少女眼底帶著絲絲警告,紅衣男子攤攤手,癟了癟嘴無聲的示意知道了。
沒過多久,店小二就把飯菜送了上來,紅衣男子為少女盛了一碗湯放在少女面前,少女伸出手優雅的端起了碗,攪動湯勺堯起一勺湯送至嘴邊喝了起來,少女的動作很快卻又不是優雅,就像從畫里走出來的一樣。
不多時一碗湯就見底了,少女伸手拿起筷子夾著菜送至嘴邊,慢慢咀嚼了起來,飯桌上誰也沒有說話,安靜的吃著桌上的食物,偶爾會傳來少女的咳嗽聲,每每這個時候都有許多人的視線移到少女身上,有同情、惋惜、不削、嘲諷等等情緒,而當時人完全無視繼續吃著飯菜。
等到吃完飯,時間不過才過去了兩刻鐘,紅衣男子扶起少女走出了客棧。
找了個地方雇了一輛馬車,男子把少女扶上馬車,接著也上了馬車,車夫揮動馬鞭,馬車緩緩向城門口移動。
城門口有禁衛軍把守,街道上到處都是巡查的官兵,手裡都拿了一張畫紙,對每一個都都力行檢查,老弱病殘都不放過。
絕色少女掀開窗布,眼神冷冷的看著巡查的官兵,一雙好看的眼眸那還有剛才的死氣沉沉的模樣,放下窗布,少女靠著馬車車壁假寐休息,時不時的咳嗽一兩聲,每一次都會傳來紅衣男子關懷備至的聲音。
大約一柱香的時間就到了城門,城門口排著長長的隊伍,馬車更是不少,馬車裡傳來撕心裂肺的咳嗽聲,彷彿隨時都會……終於輪到了紅衣男子和少女,立行檢查的官兵要求馬車上的人下來檢查,紅衣男子扶著少女下了馬車,少女掩著嘴,不停的咳著嗽,聽的都讓人心疼不已。
紅衣男子眼裡滿是藏不住的心疼,輕輕拍打著少女的背,「咳咳咳……」少女倒在紅衣男子懷裡,眼底顯現著疲勞的色彩,眼睛微閉,一副快要不行的樣子,少女掩唇的手垂了下來,手心一抹鮮紅刺痛了紅衣男子的眼睛,蒼白的嘴唇上面沾滿了血跡,少女暈倒在紅衣男子懷裡,氣息微弱,紅衣男子眼底的心疼就像快要溢出來了一樣,藏在衣袖中的手緊緊握著拳頭,氣的渾身發抖,怒視著檢查馬車的官兵。
紅衣男子的怒火嚇得檢查的官兵打了一個寒戰,額頭冒著冷汗,硬著頭皮檢查馬車的每一個地方,馬車內更是仔細,這裡敲敲哪裡敲敲還以為能敲出什麼暗格之內的東西,可最後卻什麼都沒有。
檢查完馬車后,官兵拿著畫像仔細比對,見紅衣男子和少女不能他們要找的人後揮了揮手道:「放行,下一個。」
紅衣男子抱起少女,彎腰走進馬車,少女躺在紅衣男子懷裡安詳的熟睡,馬夫坐在馬車外,揮動馬鞭,駕馬著馬車慢慢往城門口的方向走去。
在馬車出了城門的那一瞬間,站在城樓高台上的祁陽像是感應到了什麼一樣,走到城樓前,望向城門外,一輛不起眼的馬車落入眼底,祁陽盯著馬車,這時一陣風吹起馬車的車簾,透過車簾可見馬車內有一個身著一身紅衣衣袍的男子懷裡躺著一個身著白色衣衫的絕色少女,少女躺在紅衣男子懷裡熟睡,臉色蒼白奄奄一息,就好像隨時都會死去一樣。
祁陽看著馬車消失在自己眼底,才收回視線,轉身下了城樓,來到城門口,立行檢查的官兵看見祁陽恭敬的喚了一聲:「祁公子。」
祁陽點了點了算是應答,拿過官兵手裡的畫像眼睛盯著畫像看,腦海里回蕩了昨夜赫連雲忔所說的話:就算你布下天羅地網,她總會想到辦法從你眼皮子地下光明正大的走出帝都。
現在回想這句話,祁陽算是明白了赫連雲忔為什麼這樣說,果然不能小看對手,對手往往會讓你有意想不到的時候。
祁陽手指慢慢合攏,手中的畫被祁陽緊緊捏在手中不成樣子,殺氣瞬間升起,祁陽扔掉手中的畫像,轉身離開。
官兵摸不著二頭腦,一臉疑惑的看著祁陽的離開的身影,搖了搖頭,這些有身份的人腦袋裡想的是什麼,他們這些人真的不懂,既然不懂還想什麼,繼續履行自己該做的事。
所有的事情就好像一個插曲,該出城們的出、該進城門的進,那一段小插曲又有誰會去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