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跳個樓玩
「看什麼啊?」宋玉嬌得意像一個被老師誇獎了的小學女生,笑道:「?33??忘了我可是醫生。」
呃……
牛大生愣然,想不明白這易容和醫生有什麼聯繫。
「糟了。」
宋玉嬌暗呼一聲,她忽然想起來那個在浦東機場遇到的女生(范詩兒),記得她和自己是同一架飛機,下機后忙著解救火鳳凰,把她的事給忘記了。
忙掏出跟蹤器,抱著吃它一療程……試試看的態度,竟然發現那個女生就在附近!從位置來看,應該就是在機場附近。
機場東側的瑟菲亞咖啡廳中,范詩兒的雙眸中已浸滿了霧氣,鼻尖微微泛紅,口中發出低低的抽泣聲。
她自幼智商很高、情商卻比較低,直到如今,唯一喜歡的就是表哥趙凌謙,高大英俊、溫柔儒雅的氣質,不知從何起,深深地刻在她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從高中到大學,她拒絕了不知道多少追求者,只因為,記掛著心中的那個帥氣的背影。
在賤橋讀大二年級的一天,突然聽到表哥有女朋友的消息,她難受了半個月,消瘦了十斤;後來聽說表哥和那個女生分了,請舍友吃了半個月的大餐,各自胖了二十斤。
明知道這份感情不可能有結果,卻總是充滿著幻想;明知道表哥對自己沒有其他的想法,卻總是希冀奇迹出現的那一天。
昨天清晨表哥給自己打電話后,迫不及待地飛過去見他,沒有想到卻換來這個結果。
若非那個裡維品味頗高,此時的自己只怕已非完璧之身。
難受了有近一個小時,用濕巾拭去眼角的淚水,她去洗手間把自己哭過的痕迹用粉底、BB霜掩蓋掉,再次回到咖啡廳中。
賓館中。
宋玉嬌提出救范詩兒的時候,牛大生還愣了愣,聽她描述完那個女生的相貌,立即反應過來就是自己公司的那個美女「主管」。
「她被人控制了?那救,必須救啊!」
牛大生刷地一下站起來,宋玉嬌咬了咬牙,道:「你是不是在來的時候早就注意到人家了?色……狼!」
「哪有,你說的那個女的,和我一個公司啊。」
宋玉嬌眼睛眨巴了幾下道,「真的?」
「當然啦,我說過謊話嗎?」牛大生昂首挺胸道。
兩人和一骷髏快步朝機場的方向趕去,七走八拐的,很快發現了范詩兒。見她周圍沒有別的人,宋玉嬌暗暗鬆了口氣。
「這有人嗎?」宋玉嬌指著她身邊的座位,很有禮貌地用英語問道。
「沒有。」
范詩兒強顏笑了笑。
牛大生把她表情敲在眼中,低聲道:「壞了,糟蹋了已經!」
范詩兒眉頭一皺,目光轉他身上時怔了怔,明顯沒有意料到自己公司的司機竟然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是你?」
聲音中帶著七八分驚訝,可惜沒有他鄉遇故知的喜悅。
牛大頭挑了挑眉頭道:「不是我……還能有誰?」
「你們認識?」宋玉嬌的話換成了華夏語,呵,她裝得挺像,彷彿完全不知道一樣。
「她是我……同事。」范詩兒笑了笑,站起身伸出手道:「我叫范詩兒,很高興認識你。」
「我叫宋……」
宋玉嬌的話沒說完,已被牛大生的驚呼聲打斷:「你說什麼?你叫范詩兒?」
天哪……
那和自己有過露水情緣、給了自己十萬塊錢的美女肯定不是叫范詩兒啊!她讓自己去她的公司當司機,自己卻來到了麗姿集團。
同一個地方,同樣的樓層,還都招司機,這也太坑爹了吧?
牛大生的話把范詩兒驚地一愣,帶著滿腹地疑惑看向他:「沒錯,我叫范詩兒,有什麼問題嗎?」
牛大生搖了搖頭,扶著座椅坐了下來,感覺被這件事衝擊的有點上頭。
兩個女生很快嘰嘰喳喳地聊了起來,宋玉嬌趁范詩兒不注意,偷偷地把那個透明的跟蹤器從她脖頸上取下,塞到了口袋中。
坐了十多個小時的飛機,回到國內已經是周五的上午。牛大生記掛著母親,帶著焦宇打車回到了家中。
葉文蘭這一會的神志很清楚,葉小美正坐在床邊和她聊天,見牛大生回來,笑著道:「你回來啦?」轉向葉文蘭,道:「阿姨,正巧我有點事先處理下,一會再來看您。」
葉文蘭的笑意略微收斂了些,看著牛大生道:「今天不是周五嗎?你出差回來不用上班?」
出差是牛大生對葉小美說的借口,聽母親說起,牛大生道:「不用上班,我給公司說了。」
仔細看著母親,果然看出了記憶中那位女仙尊的影子。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她對自己都是一樣的溺愛。
牛大生抱住了她的手,低聲而又堅定地道:「媽,我一定會把你治好的。」
荒天古毒的侵蝕不是一般的厲害,若不是墨璃仙尊實力超絕,仙魂只怕早已灰飛煙滅。即便現在魂魄尚全,但是如果不儘快破除此毒,很快也會步入回天乏力的地步。
夜幕像一張巨網蓋了下來,遮蔽了日光,遙遠的星光垂在樓頂,照在青年的肩上。偶然路過的一陣陣風,終於夾雜了幾分涼意,帶走了一天的煩躁。
牛大生站在二十樓的房頂上,縱身跳了下來,嘭地一聲砸在地面上。
二樓的住戶傳來不滿的聲音:「大晚上的不要亂扔東西!整天扔怎麼不把自己扔下來?」
牛大生回應道:「對不起啊,剛才不小心從樓頂掉下來了。」
二樓的住戶立即道:「蛇精病!」
牛大生不再理他,沿著牆壁快步跑到樓頂,然後換了個樓角,嘭地一下跳了下來。
他這可不是閑著沒事跳樓玩,而是在鍛體。
聚火為血后的身體,正如燒紅了的生鐵,這個時候經過捶打,足能讓身體的強度提高數倍。
牛大生暫時沒有想到更好的鍛煉方法,於是就用這個不是點子的點子,換了三棟樓,跳了二十多次。回到家裡時已到了深夜,焦宇那個傢伙之前被他安排在了樓道中,現在過去一看,竟然在那磨牙打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