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君墨白與白鈞
白鈞臨走前那沒頭沒腦的一句話使得在場的人都是略有些疑惑,不知道白鈞此話所指的意義如何,除了葉琛。
真假白鈞的真正目的如今已經是昭然若揭,不過知道的人不多,只有葉琛他們內部的幾人而已。既然假白鈞為了碎玉而出動,那麼真白鈞自然也不會有意外。所以葉琛在真白鈞說完那句話之後便是反應過來,他所指的報酬應該是顧東越交給他的裝著虛玉碎片的盒子。
只是很可惜,怪盜白鈞自以為天衣無縫的偷盜終究還是失敗了,因為他還是錯估了他要盜竊的對象。
不一會兒,在監控指揮室中的其餘人也都是走出,趙若彤領著葉曉蝶與鳳月萱二人匯合,並且開始聯繫天衍區警以及天衍區的主流媒體,這件事情終歸是要大白於天下,不可能不給社會一個交代。
另一邊,顧東越與狄子笙也是與葉琛匯合。一見面,顧東越便是火急火燎的問道:「葉子,我給你那東西不會是被白鈞給偷走了吧?」從方才白鈞的那句話中,顧東越也是立馬便是反應過來他所指的東西,畢竟這是顧東越親手交給葉琛的。
「哼哼」葉琛哼哼兩聲,臉上露出神秘的微笑,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嘿呦喂,牛,這恐怕是白鈞第一次吃癟,真相看看這個號稱世界第三大盜,出師以來從未有過敗績的白鈞知道真相之後是什麼表情。」顧東越有些期待額說道,腦海中開始腦補當時的畫面。
「對了,小慕與墨白兩人呢?怎麼現在還沒出來。」狄子笙環顧四周一圈沒有發現兩人的身影。
「對哦,小慕還好,墨白那小子後來好像很少出現在監控的鏡頭裡。」顧東越亦是疑惑。
說曹操,曹操就到,他們正說著兩人,冷慕與君墨白便是從已經嚴重破損的珍寶館的側面移動過來,臉上掛著汗珠,像是經歷過劇烈的運動。
顧東越問道:「小慕,你們去哪了?」
「我們追白鈞去了,唉,差點就追上了。」冷慕嘆了口氣說道。
「墨白一直跟你在一塊嗎?」葉琛發問。
「是啊,也不是,我們很早便是分頭行動,然後我看到白鈞從那邊飄過,情不自禁就追上去,正好碰到從另一邊趕來的墨白,他也正好去追白鈞了。」冷慕簡單的描述道。
「原來是這樣啊。」葉琛若有深意的點點頭,而後看了一眼正大口喘著氣的君墨白一眼,微微一笑。
君墨白沒有絲毫的不自然,擺擺手,算是回應葉琛,依舊保持著原先的姿勢休息。
雖然現在假冒白鈞已經被抓住,最艱難的一步已經完成,但是接下來的人物也不輕鬆,簡單的問候之後,狄子笙與顧東越便是分頭行動,幫助趙若彤解決一些善後的事情以及為接下來可能到來的媒體做準備。
怪盜白鈞連續爆炸事件已經使得天衍區人心惶惶,這件事情真的需要一個完美的解釋才能夠平息騷動的社會,至於假冒白鈞的處置只有由天衍區警接手,他們也是插不上手。
待得所有人都是去忙各自的事情之後,葉琛伸了伸懶腰,似是隨意的溜達到君墨白的身邊,停住,在擦身而過的瞬間說道:「那塊玉別的不說,品相還是不錯的,大概能值個三四萬吧。」
說完這話,葉琛便是笑眯眯的走開,兀自向著一旁的無人地走去。葉琛與君墨白的接觸不多,只有寥寥的數次,與怪盜白鈞的接觸更是不多,只是今天而已。但是現在葉琛已經知道怪盜白鈞的真正身份就是君墨白,沒有其他可能。
三分鐘后,君墨白亦是晃晃悠悠的向著葉琛走去的方向而去,在珍寶館另一面的牆角看到了正抱著雙臂靠在牆上等他的葉琛。
「你好啊,世界第三大盜先生,不知道該叫你君墨白呢?還是白鈞?」葉琛似笑非笑的說道。
「葉子,什麼意思?你說我是白鈞,別開玩笑了,白鈞能有我那麼帥?」君墨白笑了一聲,說道。
「不要裝了,我都知道了,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跟別人說的。」葉琛眨巴下眼睛,說道。
「葉兄弟,我真的比白鈞帥。」君墨白一臉誠摯的說道。
「行啦,那我跟若彤社長討論討論,再跟大嘴巴講講好了。」葉琛拍拍手,準備走出去。
「唉,別,我還有特殊任務,算我怕了你了,好吧,我承認我是白鈞。」君莫白嘆了口氣,垂頭喪氣的說道。
「早承認不就完事了嗎?我又不是顧東越,不會到處亂講,我只是好奇你要這塊碎玉到底有何用處。」葉琛好整以暇的從褲袋中摸出真正的虛玉碎片,在君墨白眼前晃了一下問道。
「唉,沒想到我的第一次居然給了你。」君墨白的心情似乎更加低落。
聞聽此言,葉琛滿臉黑線,就要向趙若彤等人所在的地方走去。
「死,別,這是秘密真不能說。」君墨白一臉正色,而後十分突然的話鋒一轉說道:「當然了,咱們是鐵哥們,你要是非想知道的話,也不是不行,只要你把它借我一些時間耍耍就行。」
「想都別想。」葉琛連忙便是收起虛玉碎片,他還真怕自己不小心栽在這個大盜手中,畢竟應對比自己修為高的空間屬性修鍊者,葉琛經驗略有不足。
「真小氣,算了,我又不是沒有。」君墨白無所謂的道。
聞言,葉琛的眼睛亮了起來,說道:「兄弟,跟你商量個事,把你手上那塊碎玉拿來借我玩幾天唄。」
「哼哼」,君墨白冷笑兩聲而後學著葉琛先前的口氣說道:「想都別想。」
與此同時,君墨白身上陡然閃現靈階的修為,突兀的消失而去,葉琛亦是調動起全身的力量,右手處陽劍靈幻化而出,毫不猶豫便是回身一劍。
『叮』的一聲,響徹這片區域。
『噗』葉琛吐出一大口鮮血,但是並未傷到根本。他身前的空間裂開,渾身染血的君墨白從中跌出,倒在草地上昏迷了過去,生死不知。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