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到我家……
劉溢菲聽到了我的肯定回答,
尤其想到王思平就要出來了,
她很快就可以一解「相思」之苦了,頓時,破涕為笑!
我也不敢跟她們煽情了,
畢竟都快過了午飯時間了,
兩位嬌滴滴美女,肯定又累、又餓,在這樣下去,餓壞了!
我可擔當不起啊!
於是,我說,「要兩位美女等我那麼久,我請你們吃飯賠罪,好嗎?」
可是,「國民仙女」萬曼妮,卻率先拒絕道,「不!我已經做好菜!都到我家吃吧!」
萬曼妮率先搶白,我覺得不妙,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我立即質疑的說,「你不是一直在這裡等的嗎!會分身啊!那麼快就早好!」
「我就做好了!要賠罪就到我家……」萬曼妮卻一本正經的說!
儘管她是一本正經的說,但是我還是感到那曖昧陰險……
什麼叫「到我家……」
這萬曼妮好像早有預謀一樣,但是一大個男人還怕一個小女人嗎!
而我們,一去到那吃飯的地方,竟然真的做好了飯菜!
只不過——那都不是,萬曼妮做的!
而是——王思平的家人!
他們為了慰勞「首席律師」的我,親自做好了飯給我吃!
還有,那不是萬曼妮的家,而是王思平的家!
我也不拘謹也不客氣,畢竟知道大家都餓著呢,再這樣磨磨唧唧、客客套套,兩點鐘都吃不了飯!
於是,我津津有味的率先吃了起來!
還贊口不絕的說——
「好吃!」
「好吃!」
其實,我有點不好意思,還沒有幫到什麼忙,就吃了人家的飯!
於是,一吃完飯,我就主動收拾碗筷——
誰料,王思平的家人都說,「使不得!使不得!我們來做就可以了!」
是啊!
盛情難卻,我也不好意思拒絕,就在客廳里散散步,幫助消化!
本打算跟王思平家人說說王思平的近況的,只是,卻被「國民仙女」萬曼妮纏住了!
「你不是說要賠罪嗎!」萬曼妮突然微微前傾向我,親密的說「那送我回去好了!」
本來嘛!
剛發生完——
陳鑫來和李波波逛街被警察戴回警察局……
還有我自己被圍毆之類,送萬曼妮回家,實在義不容辭!
只是,我又怕「南霸天」的人,還在埋伏,到時傷及無辜,就不好了!
但沒有辦法,除了我之外,好像還真沒有人能送萬曼妮了!
我唯有勉為其難的答應!
可是,我一路上都比較小心謹慎,正如剛剛跟劉溢菲和萬曼妮到王思平的家一樣,但萬曼妮卻不是這樣想!
這是難得的單獨相處,還有——
她剛剛看到我只顧體貼入微的安慰劉溢菲,忽視了她,當她透明,實在妒火中燒!
為打消我要對劉溢菲「圖謀不軌」的念頭,萬曼妮不惜說出了劉溢菲的過去,揭劉溢菲的瘡疤……
「那個劉溢菲,其實已經不是黃花大閨女啦!她早就被人,禍害糟蹋了!」
這裡曾經出了一單——轟動全神州天地的新聞,那就是有一群達官貴人強迫劉溢菲等幾名未成年人與他們發生關係,然後給點兒錢,說是賣YIN、飄唱,而不是強JIAN——這些未成人,相當一大部分還小於十四周歲!
而且,這些都是通過一個未成年人來完成,是這個未成年人強迫劉溢菲她們而已,與這些達官貴人無關!
而未成年人本身就是從輕處罰的,而達官貴人飄唱也只是拘留幾天就可以了!
至於,還有——
那些小於十四周歲的,也苦於「沒有證據」——證明她們是在十四周歲錢與他們發生關係的!
這麼轟動的大新聞,誰不知道!
我記得,新聞上說——
事發后,當地官方曾委託一中間人,給其中劉溢菲父親劉鹿晗送過300000多元封口費,但被拒收。
而這個中間人正是——當時,任職木焦山鎮警察局刑事偵緝隊副隊長歐禮輝,這個人是劉溢菲的表哥,劉鹿晗親妹妹的親兒子!
「自己的表妹遇到這樣的事情,我恨不得把那畜生……那人……閹割了,碎屍萬段!」
「但是有用嗎!表妹會恢復完好嘛,一切可以當沒有發生過嗎!」
這個歐禮輝咬牙切齒,正氣凜然的說!
他的反問並沒有得到任何人的回答,氣氛異常尷尬!
於是,歐禮輝副隊長握緊拳頭,悲痛十足的說,「不可以!」
其實,他也知道自己是警察,而現在又是做中間人,幫那些作惡多端的領導做說客——自己的親生舅父劉鹿晗理所當然對自己懷有敵意啦!
歐禮輝苦口婆心的勸慰他的舅父說,「不可以啊!既然表妹她都已經……已經受害了,也改變不了事實!」
說著,歐禮輝一邊打開了隨身帶來的公文包,一邊萬分悲痛的說,「既然都無法改變了!倒不如換點賠償,離開這個悲慘的世界!」
一打開,發現都是嶄新的鈔票啊!
錢啊!
紅光閃閃的現金,看數量絕對有300000元啊!
歐禮輝看到劉鹿晗不為所動,立即打擊自己的表妹,說,「還有,如此不堪入目的過去,何必讓表妹再回憶呢,讓她忘記吧,別再提起了!」
歐禮輝一邊說忘記不堪入目的過去,其實就是勾起人們對這些過去的評定,並且給予壓力!
「我知道你來准沒好事!」劉鹿晗立即氣得要打死這個幫領導跑腿的狗腿子,「你還是人嗎!畜生!」
歐禮輝竟然為了討好領導,不停的詆毀自己的表妹,還打算用錢來了事!
歐禮輝繼續推心置腹的說,「我的親表妹遇到這樣的事情,其實,我的心裡也悲痛萬分……」
「但是每一次回憶就是每一次傷害,既然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就讓它過去吧!」
「你們這樣死咬著不放!不是要表妹不停的回憶,這不是不停傷害妹妹嗎!」
歐禮輝竟然還說自己的舅父咬著領導不放,究竟誰是狗,誰是畜生啊!
「你死死的咬著,你這個爸爸跟那個人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