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煩躁的男神
一天,君家四合院迎來了一位陌生的客人。徐子諾看著對面,面前這位年紀已過而立,襯衫發白,鬍鬚未剃,帶著一架厚重的黑框眼鏡,整體有些落魄拘謹的男人據說是千迴百轉才通過邱院長聯繫到他見面的,《帝國帝國科學通報》雜誌社的編輯——白秋。
「徐先生您好,我是《帝國帝國科學通報》的編輯白秋,十分感謝您抽出時間來接受我的拜訪。」白秋一開始只是抱著一絲希望四處找人打聽,沒想到這位被帝國高層重重保護的科學家竟然真的答應了自己的見面邀請,這怎麼能不叫他激動,不叫他興奮!要知道剛聽到這個消息,他昨晚興奮地一整晚都睡不著,這位人到中年,反而落魄潦倒的男人在這一刻又有了年輕時候為求一篇好文上門堵人的激情和動力。
「白先生你好,聽邱院長說,貴社想要對我邀稿,能具體說說嗎?」徐子諾是在帝科院見到邱院長時,交談間聽他對自己談起他的這位下屬雜誌社的編輯在找他邀稿,希望徐子諾有時間就見見他,句末還贊了他一句「是個固執純粹的人」。因為是邱院長的推薦,徐子諾自然需要見一見。
「徐先生,是這樣的,我先自報家門,給您介紹介紹我們雜誌社。《帝國科學通報》是帝國科學院,帝國自然科學基金委員會聯合出版的雜誌。我社旨在及時快速介紹科學前沿的最新成果,力求在比較寬泛的學術領域產生深刻影響……您的學術水平有目共睹,我代表《帝國科學通報》雜誌社向您發出誠摯的邀稿請求,希望您能寫一些對青年科學家的專業知識有益的科學論文在我社發表,啟迪青年人,激發青年人對科學的熱愛和學習。」
《帝國科學通報》本來是帝國發行量數一數二,在帝國科學領域有一定地位的科學類雜誌。怎奈在內亂時期受到重創,如今卻是發行量少得可憐,沒有名人投稿,沒有技術含量極高的高水平論文,沒有發行量,眼看著自己經營了大半輩子的雜誌社即將倒閉,白秋愁的簡直要白了頭髮。
哪知道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有一次他跟一位與自己交好的中科院的研究員訴苦時,朋友向他說起了這樣一位在圈內剛剛名聲鵲起的傳奇人物,破格被帝國科學院直接錄取為研究生,深受邱學民等院士欣賞,小小年紀便研製出不久前引起科學界內部震動的子彈不入的防彈衣和新型的步*槍,據說目前正在參與國內戰鬥機的研製,與之共事的都是帝國舉足輕重的國寶級人物。
既是名人,又不像那些資歷嚇人,年紀大了,已經不需要在雜誌社上發表文章的科學家們,又年紀輕輕,可能會比較好說話,所以他這才千方百計託人跟這位主搭上了線,就盼著他能讓自己的雜誌社起死回生。
他本來就是個科學迷,怎奈沒有天分,後來就喜歡上了看科學雜誌,畢業后乾脆就入了現在的雜誌社,對這份事業也是真的喜愛,投入了萬分心血,希望干出一番大事業!為帝國的科學事業添磚加瓦!
徐子諾之前便有這個想法,在他看來,這是一件不必推辭的好事,對他來說舉手之勞的事,可是說不定就能產生出乎意料的效果呢!自從來到這個世界,被人陪伴,有了同伴,有了朋友,相比前世,幸福的生活讓他的心態已經悄然發生了改變,從原來的冷漠旁觀到現在的立志為帝國做些什麼,去改變這個跟「故國」相似的國家。
而投稿雜誌社便是一件利國利民的好事,單憑他一人只能培養出個別人,但是對帝國整體的科技水平還是杯水車薪的,他希望通過這種方式能夠將自己腦海里的東西教給更多的帝國青年,激勵更多的青年學子投身科學事業,這些才是帝國的未來,也不算自己白來這個世界走一遭。
白秋得了他的應肯,自然是欣喜若狂,打包票表示自己一定會將徐子諾的文章作為重點突出,好好宣傳。兩人商討了一下論文的主題方向和交稿日期,白秋這才欣然告別。
這時的兩人誰都沒想到,這次尋常的邀稿除了對科學界產生了巨大的影響外,還產生了意料之外的一些令人驚喜的副產品。
徐子諾是在家裡的會客室會客,已經完全成為他的護衛的小王哥代替他送走了客人,徐子諾踢掉腳上的拖鞋,雙腿屈起,抱住,壓在胸前,往後靠在鬆軟的沙發上,摸了摸被高領毛衣擋住的脖子上的吻痕,耳朵慢慢燒了起來,想起昨晚和他哥的對話,嘴角微彎,瞬間從精英變成家養小貓。
從戰場上回來,徐子諾跟他哥就心靈相通地達成了某種約定,一開始是徐子諾晚上纏著他哥要他說戰場上的故事,後來便發展成晚上兩人總會一起睡在徐子諾的小床上。昨晚也是,兩人從慶功宴上回來,梳洗后,就輪番上*床睡覺了。徐子諾睡覺不老實,因為體質原因,冬天怕冷,而君擎宇卻是個火爐的體質,兵哥哥血氣旺盛,在冬夜就是個散發著熱氣的暖源,徐子諾於是睡著睡著就會滾到他哥懷裡,手腳並用扒著暖爐睡,不僅雙手攬著男人的脖子,呼吸打在男人的脖子上,細細軟軟的,纖細的小腿也會架上男人的腰,要不就是插*入男人的雙腿間,誰讓那裡最暖和╮( ̄▽ ̄\」)╭。
這種睡姿徐子諾是舒服暖和了,但是另一個被他當做抱枕的主角卻是很容易就會被懷中的人挑起*。昨晚也是,徐子諾跟他哥說著悄悄話,說著說著就模糊地睡著了,小腿卻不老實的插*進了男人的雙腿間,還因為不舒服蹭啊蹭,似乎想要尋找舒服的位置。
男人在夜色中的眼睛亮的驚人,他低頭盯著懷裡不斷磨蹭的人,抬頭看著天花板半晌,眼底的黝黑墨色深不可測,最後忍無可忍的終於下了嘴。少年的唇被叼住,熱吻鋪天蓋地的襲來,將半夢半醒的少年熏得暈乎乎的,感覺到快呼吸不過來,才被放開。彷彿是被人抱了起來,坐在那人身上,撬開貝齒繼續親吻,唇舌交纏間,銀絲滑落。衣服被人掀開的時候,突然的寒意讓少年終於捨得睜開眼,柔軟的棉質睡衣下是一顆不斷在自己身上吮咬的大頭,不痛,但是酥酥麻麻的,很難忽略,「哥,我想睡覺……唔……不要鬧了,放我下來……」男人不理他,大力揉搓了一把身上的少年被養的細膩的凝脂雪肌,又在鎖骨處惡狠狠地吮出幾朵梅花才將他輕輕放下蓋好被子,起身去了衛生間,留下完全清醒過來的徐子諾在被子里默默的臉紅。
徐子諾抱著腿坐了起來,屋裡燒著炕,但是還是有點冷。他雖然在別的事情上精明,甚至可以看破人心,但是在感情方面確實一張白紙,十足的迷茫。自從哥回來之後,類似這樣的親密行為就多了起來,有的時候,他能感覺到他哥在竭力忍耐什麼,每當這個時候他就會有心慌的感覺。徐子諾並不遲鈍,也不傻,他之前就意識到他對他哥有不同尋常的感情,那他哥這也是喜歡他嗎?
他是個極其被動的,沒有安全感的人,自然不會主動打破眼前兩人相處的融洽局面,只會是在心裡偶爾地苦惱,靜靜地看著。自從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從沒談過戀愛只會搞研究的人兒竟然養成了有事找光腦的習慣,翻遍各種《戀愛新手指南》,徐子諾更加不敢爬出重重保護的龜殼,主動開口詢問。無數失敗的戀愛經驗都告訴我們:先開口的人就是輸家。他不想輸,也不敢打破現在這麼美好的相處,想跟他哥一直在一起,所以他等,但是在這個夜色朦朧的美好夜晚,浴室里水聲嘩嘩響,他突然就沒有耐心了,有些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