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保護
為了證明這一點,鄭曦爬起身就將床幔全放了下來,然後取了衣裳躲裡面穿。? ??
透過床幔,鄭曦看到又6續從屋頂跳下來了幾人。這是要拆房子的節奏啊!民房就是這點不好,屋漏必逢連夜雨啊。
李旭的功夫肯定是好的,不然也領導不了那麼多人為他辦法,鄭曦相信,以前他在她面前都是藏了一手的,所以穿了衣裳之後,鄭曦也沒打算出去,就貓裡面找了個縫隙看。
這邊黑衣人來齊了后,李旭也不知打了什麼暗號,他身後也站了一群人出來。
她這房間本來就小,這兩方人馬往屋裡一站,不用動手,光鬥氣場其實更合適。
事實也確實如此!黑衣人落了地后,面對李旭明顯有些畏手畏腳了,姿勢都擺好了,就是半天都沒有動靜。鄭曦看著,也覺得新鮮,果然武術,也有靜態的嗎?
要麼就是在醞釀情緒?
直到後來,估計黑衣人覺得光這麼站著也不好意思,不知誰喊了一聲:「上!」
黑衣人才一擁而上,持了刀劍就朝李旭沖了過去。
鄭曦一看黑衣人的水平,就像是業餘,而非專業的職業殺手,架式不像刺殺,反而有點像來打群架的。
鄭曦猜測,要麼這些人是進錯了房間找錯了人,要麼就是請他們辦事的人沒交待清楚她的底細,也或許就不清楚她的底細,以為對付她,隨隨便便找幾個人來,就能將她擺平了。
她現在身體差,又沒有武器在身邊,也確實好擺平,卻沒想到還有李旭這個高手在這保護她。
鄭曦思前想後,覺得后一種可能性大一點。
既然是菜鳥出場,鄭曦就更不用擔心了,安心等著李旭收拾完這些人。
結果往床上一坐,就現頭又暈暈沉沉想睡覺了,待轉頭往外面一看,屋裡的人無不像喝醉了酒,顛顛倒倒打起了醉拳來,連李旭,也扶著頭,要倒不倒的樣子。
不妙啊,是誰在屋裡放了毒嗎?感情她剛才在洗漱室時頭暈,並不完全是因為缺氧?只因她體弱,比李旭先有了反應?
李旭可能也現了這一點,一掌擊向緊閉的窗戶,只聽『砰』的一聲,好好的窗戶留出一個洞來,李旭奔到床邊,撈開床幔一把抱起鄭曦,朝窗口沖了過去。
剛到窗邊,一個黑衣人也朝她們這邊沖了過來,李旭聽到動靜,轉身一腳將人踢開,這才抱著鄭曦跳出了窗口。
出了窗口,就現吳媽正倒在離窗不遠的地方,生死不明。
不知李旭又做了什麼鄭曦不知道的暗號,很快又有一波他的人站到了他的面前,鄭曦頭暈眼花犯噁心,看不清眼前人的面目,只來得及恍一眼,就再控制不住眼皮打架的頻率,死死的合上了,嘴裡喃喃的說了聲:「吳媽.……「,人是徹底陷入了暈迷。
等再醒來,好像又是另一個夜晚了。
鄭曦看屋內的景緻有些熟悉,想起身,才現身體虛弱的程度已經不受她大腦的指揮了,徹底癱床上成了廢人,而屋內,放眼望去,只除了靠門邊的茶桌旁坐了一名侍女,再沒看到人。
而那名侍女,顯然正在熟睡中,
鄭曦張嘴喊了聲:「來人~」
侍女毫無動靜,看樣子是操勞過度了。
鄭曦只得無力的又倒了回去,睜著一雙大大的眼睛,看著帳頂呆。
又等了一會,才聽到有人聲從外面進來,鄭曦心想,應該是李旭。
果然,李旭探進床內看到鄭曦正睜著一雙大眼睛,楞了一下,隨之臉上一喜,說道:「你醒了?」說完,就上床扶了她起來,等要命人取水來的時候,才現屋內值夜的侍女還趴在桌子上睡覺。
李旭當時青筋就冒了出來,伸手抓起床上的硬枕直接朝侍女扔了過去。
那可不是軟枕,就聽咚的一聲,侍女直接被砸得跌在了地上,揉著一雙眼睛,可算是醒過來了。
鄭曦看她那樣子,有些好笑,就忍不住咧了嘴,可嘴唇乾裂,這一笑,感覺皮都破了。
侍女醒了后,看到李旭青黑的臉,嚇得跪在地上就請起罪來:「少……少主!」
這聲少爺,讓鄭曦不禁疑惑她這是到了哪裡。
等侍女抬起頭來,才見到一張梨花帶雨的臉,竟是個長得極標誌美貌的少女。
「出去,自已領五十大板!」李旭陰狠的說道。
少女一聽,當時就呆了,臉上閃過難以置信的表情,光這表情,鄭曦就能解讀出其中的很多信息。說明一點,平時李旭待她是極好的,讓她倍感殊榮。
可她卻不了解李旭,也不知道他的底細,更不清楚,現在讓她進屋裡來伺候人是對她的一片信任。
她不以為然,進來后只在應付差事,趴在桌上睡大覺。
五十大板啊,對一個女人來說,那是能要了她小命的懲罰,就算沒死,也要半殘,那是生生剝奪了她生的希望。
鄭曦沒有說話,對於這樣的女人,她只能說一句:活該!同為女人,就算是說她嫉妒也好,這是她自我保護的潛意識。
少女臉上閃過難以置信之後,很不甘心,還跪在地上不願意走,求情道:「少主,是紅綾一時睏乏,這才睡著了,求少主原諒,紅綾再也不敢了!」
少女說完,抬頭還給了李旭一個楚楚可憐的表情!當真我見猶憐,可見平時沒少勾\引李旭。
鄭曦能感覺到李旭情緒有片刻的失控,那扶著他的手都有些顫抖。
鄭曦心想,莫不是李旭也現了這一點?
正想著李旭會如何處理的時候,就見一張匕已經直直的朝少女飛了過去,少女反應不及,那匕就直接沒入了少女光潔的額頭,叫紅綾的少女,連尖叫都沒來得及,就一頭倒向了後面,沒了生氣。
李旭本就是沒啥耐心的人,今天紅綾又觸了他的底線,也怪不得他出手了。
直到紅綾死了,又過了一會,李旭才轉頭對鄭曦說道:「怪我平時大意,沒有管教好她,才讓她這般放肆!圖了別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