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郭凱必須死(月票加更)
大華的提醒很重要,我不敢再跟他竊竊私語,為防止被懷疑,我猛的拍了大華一下,苦笑說:「我剛才睡過頭了,還沒吃飯呢,你能不能給我弄些吃的?」
「正好我也沒吃飯,走,我帶你去外面搓一頓。」
我從大華的眼神里體會到了他的用意,二話沒說就跟了上去,然後上了車,離開了冰堡。
「我救了小菲,取得了她的信任,她把微型攝像機的藏匿地點告訴了我,不過她只說把它埋在了地里的一棵荔枝樹下,地里全是荔枝樹,要找到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大華的話讓人很是無語,我覺得他有點傻,建議說:「小菲不是救出來了嗎?你讓她帶我們回去找不就完了嗎?」
「她現在是個死人,在歡樂時光被剷除之前絕不能露面,冰姐要知道她還活著,我就暴露了!而且小菲是深夜被抓的,她當時是匆忙的就把微型攝像機埋了起來,大半夜的伸手不見五指,她都不知道自己把微型攝像機埋在了哪裡,讓她去找,跟我們自己去找沒什麼區別。」
這下我是無話可說了,不過我一直很好奇小菲為什麼會被冰姐抓到,我不敢問冰姐,如今大華就在身邊,他或許知道,於是開口詢問道:「小菲是怎麼被冰姐給抓到的?」
「小菲說她白天不敢見人,就躲到了人家荔枝地里的茅草屋裡,結果讓荔枝地的主人發現了,他覺得小菲很不正常,就到當地派出所報了警,派出所的民警把她給抓到了。抓到小菲后,當地派出所就把她的情況往上報,冰姐在警局裡有人,自然就知道了,於是就派人下去把小菲給抓了回來。」
原來小菲不是承受不住而自己跑到派出所求助才被抓的,而是不小心讓人發現了才落到了冰姐的手裡。從這件事中不難看出冰姐的能耐確實是超乎想象,歡樂時光俱樂部恐怕也遠比我想象的還要恐怖。
我很想更深入的了解冰姐,了解歡樂時光,於是對大華追問說:「這個歡樂時光究竟是個什麼組織?冰姐又到底是什麼人?」
「歡樂時光只是這個違法組織的一個統稱,這麼跟你說吧。歡樂時光其實是由幾個很有權勢的人聯合成立的,冰姐只是創始人之一,她之所以會有這麼大的能耐,多半都是那些創始人的功勞。我們其實掌握了一些這個組織違法犯罪的罪證,但這些罪證不足以揪出最頂層的那群人,我之所以會潛伏到冰姐身邊,就是要收集到她的罪證,讓她受到法律的制裁,而她只要落網,我們就有把握揪出其他的人。不怕告訴你,歡樂時光之所以遲遲沒有被查處,是因為它擁有一個巨大的保護傘,這個保護傘的能力十分的驚人,查處了歡樂時光,我們就能順藤摸瓜,找到為它提供保護的那群人,不出意料的話,會是一次轟動全國的反腐大事件。」
大華話多的毛病沒變,我問他俱樂部的事,他卻給我扯了這麼多。不過也並非全是廢話,至少是知道了歡樂時光遠比我想象的要厲害,而且它早已經被有關部門給盯上了。
沒多久,大華將我帶去了一家星級飯店,還跟我聊了很多關於他的事,對他了解的更多了,信心自然也就越足了。我相信有了他的幫助,歡樂時光一定會受到應有的處罰。不過有一件事卻讓我很是頭疼,郭凱不僅迷/奸了美娜,還拍下了整個過程,以此威脅、勒索她。如果我現在就除掉了冰姐,郭凱又該如何解決?以我的能力肯定鬥不過他,唯一的希望恐怕就只剩下「借刀殺人」這一個選項,我必須得先讓冰姐除掉了郭凱,才能讓大華把她除掉。
「大華,我有件事想跟你說,你能不能不急著打掉歡樂時光?」
聽我這麼一說,大華的臉立馬就綠了,很是不解的詢問說:「你不是做夢都想要除掉它嗎?」
「你應該知道美娜是我老婆,知道她跟冰姐的一些事,郭凱迷/奸了她,還將整個過程拍了下來,如果我不解決掉這個麻煩,我跟我老婆將永無安寧之日。」
「你是打算讓冰姐幫你除掉郭凱?不行,他們兩方要真死磕,肯定會鬧出不少人命,我絕不會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我知道你的遭遇,也理解你的痛苦,但你不能有這樣的想法。我會找個時機給我上司聊一聊,讓他出手幫你解決這件事情。」
「你上司怎麼解決這件事?郭凱是什麼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哥是副廳長,他會給你上司面子?你上司官多大?」
我這一問,郭凱立即就啞口無言了,過了好半天,他才沒有底氣的回應說:「我上司的官職雖然比不上郭凱他哥,但他的身份特殊,他要是出馬,郭凱多多少少會給幾分面子。」
「郭凱做了如此喪盡天良的事,他必須要為之付出慘重的代價!你是一個警察,怎麼能有這樣的想法?就算你上司能幫我解決郭凱的威脅,又有什麼意義?你讓我就這樣忍/受他把老婆給迷/奸了的事實?」
「你別激動!」大華拍了拍我說,「我不是這個意思,郭凱他哥其實是個貪官,我們掌握有他的罪證,而且我們也掌握了一些郭凱違法犯罪的事實,只是目前掌握的證據有限,不足以讓他在裡面待太久。你要相信我,我們會讓郭凱付出代價的。」
「我不是要他去坐牢,我想要他死!」
我對郭凱恨之入骨,才會說出這樣的話,大華似乎讓我給嚇到了,當即就傻眼了。我顧不上他的感受,咬牙切齒繼續道:「郭凱這樣的人沒資格活在這個世上,現在的法律太寬鬆,沒有什麼實際的意義,他若只是坐牢,太便宜他了!我不是一個嫉惡如仇的人,但郭凱罪孽太深,他該死!」
大華沒有再勸我,而是猛的干飲了一杯酒,然後將酒杯重重的砸在了餐桌上。我知道他不希望我這樣做,但他應該是違心的同意了,至少是默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