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三千年來家國
“……你們能不能不要用看食物的眼神看著我？”賽博坦覺得有點慎得慌：“尤其是小忍！你不是喜歡吃甜甜圈麽？怎麽又對血產生興趣了？——而且知道我中毒了還說好喝？你們是噬痰症麽？”
其實賽博坦還是想問一句：說，你來地球的目的是什麽！
如果這裏是地球的話。
“既然知道是食物了那就沒問題了——我們會努力的把有毒素的血液吸出去。怎麽樣？要不要試試看？”
“……然後我被你們活活吸成人幹？”
“怎麽可能，吃不了那麽多——不過，真是罕見的‘美血’啊。富有香醇的味道，皮膚又這麽結實堅挺，味道一定很可口呢……唉，現在的人類啊，居住在城市的越來越多。搞得就連農村參加體力勞動的都不行。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喜歡吃的血型吧，卻胖得要死——吃一口滿嘴的脂肪——你就不一樣了，看樣子天天鍛煉，我很看好你哦！”
豎起了一根大拇指，蕾米莉亞?斯卡雷特就連身後的翅膀都跟著一起快樂的揮舞了一下。不過……說的跟個癡|女似的真的沒問題？
“……愛麗斯菲爾，你見多識廣，你怎麽看？”賽博坦撇頭看了看自己的妻子（之一）。
“我投棄權票。”愛麗斯菲爾無奈的搖搖頭：“那麽……迪妮莎你怎麽看？”
“同樣棄權——直接問潘達拉貢吧。”
“我嘛……當年聽說神秘東方有這種奇奇怪怪會吸血的種族，當年還以為是那群猶太人沒殺幹淨呢，看來其實不是那麽回事啊。”潘達拉貢眯著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著麵前的兩隻小吸血鬼：“而且很奇怪誒，她們就不驚訝一下我們的長相麽？”
“對於血不好吃的家夥，長什麽模樣實在是記不住。濃等啊，似乎對麵部識別有問題——怎麽，汝二人的長相怎麽了？”小忍不解的問了一句。
“……沒什麽，看來全票棄權了。”賽博坦看了看旁邊，沒辦法就隻能伸出了一隻胳膊：“那你們兩個誰來？”
“——有好事當然大家一起分攤。”兩隻蘿|莉吸血鬼飯量也不大……吧？
“那就麻煩你們兩個快一點——現在感覺心跳好奇怪。”賽博坦就連頭都有些發昏了。
剛說完也許兩隻蘿|莉飯量不大，結果就發現事實似乎並不是很合人意。雖然其實吸血這種事情怎麽聽怎麽和蚊子差不多，自稱血族也不過是一群白化病+狂犬病人罷了。幫助自己吸血和吸|毒一個意思，不過下意識的人還是會反抗的。除了真的吸|毒|犯之外，沒人願意給自己紮針。
然後，如同一種奇怪的奇跡魔法一般。再一次的光與暗的交織之後，小忍瞬間完成了十數年的成長過程。老實說……多謝款待了，看到了一個少女從稚嫩的幼|女時代成長為含苞待放的少女時代，再從青澀的少女時代成長為魅惑的禦姐之身——僅僅隻需要數秒鍾而已。
再次出現在賽博坦麵前的，就是一個……身高超過一米八零，外表年紀大約二十七八歲的***身材禦姐。連身上的衣服似乎也被魔法代替了，一身紅色的妖媚外套代替了那深白色的純潔連衣裙。如果不是這一頭金色的長發與那傲慢的氣質，最關鍵的是看著如何從一個幼|女變成禦姐，簡直是不敢相信是同一個人。
“小忍你簡直是犯規啊！變大了想要多吃一些？”
“那是當然，濃可是忍耐了很久呢——”
兩隻吸血鬼的一大一小的爭奪“食物。”
這場麵多少有些詭異。
隻見小忍……也許稱之為忍小姐更好一些？總之邁著模特一般的貓步走到了賽博坦的身邊，毫不客氣的一把撕扯掉了賽博坦森上僅剩的一件單薄裏衣。
“呼……竟然是真的啊？一個滿身刀疤讓人看了倒胃口的身子。”斯卡雷特嘟囔了一嘴，似乎很是不高興的樣子。
“嗯，倒也是聽說過你曾經的作為——不是說你很厲害麽？怎麽厲害的家夥也會滿身是傷？”小忍也奇怪的問了一嘴。
“怎麽？身為‘食物’賣相不好？——也就那麽回事吧。而且作為布爾凱索人我可不是最厲害的，最起碼我打不過……我妻子。”這個話說得很頹廢啊：“布爾凱索人強者為部落酋長，我之所以能成為大酋長完全是因為大家的認可——既然我很弱，那麽去完成超出我能力的事情就隻能付出代價——說那麽多幹嘛？我說你們到底吃不吃？不吃我想先睡一覺——”
“怎麽不吃？餐前禮儀還是要講的。”小忍嫵媚的笑了一下，這個氣質已經完全不是幼|女可以比得了的了——簡直讓賽博坦失去興趣。
……不！自己這是怎麽了？
——這算不算當麵NTR？——
於是全國再次大索數日。
不過，這也促進了一下賽博坦的確想要派人去東方參加聖戰的決心——最起碼要和阿薩辛把賬算一算！刺客是吧？不去招惹我們就算了，布爾凱索人很久沒有集體去歐陸旅遊了，是不是很多人已經忘記了攻城拔地摧枯拉朽的樣子？
賽博坦很是頭疼，也很是傷心。
頭疼的是一群刺客還有好多沒抓到，傷心的……當然不是自己被兩隻小吸血鬼給上了。上了之後還吃幹抹淨一幅下回我還會來的，脫光衣服準備好了吧——的樣子。
他傷心的是有一個人死了——他親自找的警局局長，上任還沒有幾天的沙威。
這是一個優秀的人才，最起碼是一個肯辦事的人才。有人發現他死在一口水井之中，經過拷問和誘問，得知了的確是阿薩辛殺了一個奇怪的乞丐。
當然這還不是最讓賽博坦傷心的，在整理沙威的遺物時，竟然發現了沙威寫給了賽博坦一封信。信上麵的大體內容主要講的是：boss還是不要在小怪麵前走了，不然的話信不信對方趁著獻寶的機會弄死你？——據沙威的調查，這一招在中歐他們屢試不爽。
賽博坦那叫一個苦啊——於是直截了當的給沙威按照伯爵的規模辦理了葬禮——順手還在已經被泡的水腫的屍體前發了個毒誓。
“我暗暗思量著，如果有一個官員，誠實專一而沒有別的技能，他的胸懷寬廣而能容人。別人有能力，好像自己的一樣。別人美好明哲，他的心裏喜歡他，又超過了他口頭的稱道。這樣能夠容人，用來保護我的子孫眾民，才是正理！別人有能力就妒忌，就厭惡。別人聰明卻阻撓使他不順利。這樣不能寬容人，用來不能保護我的子孫眾民，也很危險啊！——沙威！——可惜的人。”
辦理了一個葬禮，順道驚動所有人學習上級領導的新精神。賽博坦深刻的反省了自己的認知錯誤，並且堅定的否決了【賽博坦一向是正確的】這個既定方針——痛定思痛啊。
再也不打算被刺殺了。
當然打算是好的，究竟會怎麽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親自穿著喪服為沙威發喪，考慮到沙威是因為辦理自己的案子才死的，實在是可惜至極！而那些阿薩辛則是不論怎麽點燈熬油都沒有結果，嚴刑拷打的結果就是打死了一個殘廢，打廢了一個正常人。最終沒有辦法，考慮到自己的家庭裏有一個羅馬人，於是弄了幾個十字架把死人掛在上麵，把活人釘在上麵，以儆效尤。
“嗯……考慮到潘達拉貢是我太太，我這個也算是家學淵源，家傳技能吧？”賽博坦很是嚴肅的站在十字架麵前，看著昨天還蹦躂的很歡刺殺自己的家夥問了一個嚴肅的問題。
誌得意滿的少年一身喪服，一頭金發唯獨一根呆毛拉高自己的身高，在風中迎風而動。春夏之交，風大一點也很正常。
“如果你是我兒子我就信，考慮到你不是我兒子，我們帝國雖然有著大災變之前亂（消音）的傳統，但是現在也已經不是了。嫁給兒子這種事情早八百年我們帝國就不幹了，您老人家的腦洞能不能別開的那麽大？還家傳——傳出去不怕你媽砍死你？”
最後輕哼一聲，潘達拉貢鄙視的看著麵前的呆毛王——當然，這種事情她也考慮高，賽博坦是否真的是她的子孫後裔。但是考證的結果是賽博坦家裏代代和別的部落通婚，血統純正的布爾凱索人，與自己毫無任何瓜葛。
……算了，反正也就那麽回事吧。就算是自己的子孫也是隔著小三千年了，大不了閉上眼睛都一樣嘛。
（寫到這裏筆者不得不@一下《天地無用》，實在是難以想象那作者的腦洞究竟大到什麽地步，男女主角都沒出五服……）
“……我媽就是你婆婆，她要死砍死我你就是寡婦，看你到時候著急不著急。”
賽博坦低聲沉吟了一會兒，最終終於認識到曆史潮流的可怕程度：“話說回來，我有點想去東方了。潘達拉貢，你怎麽看？”
“我看？我看個（消音）！”滿嘴汙言穢語的美女，就是曾經幹過一屆女皇的潘達拉貢：“這種事情要麽你去問迪妮莎，你的族人外加你族人的劍聖。要麽去問愛麗斯菲爾，她是這片的地頭蛇——你問我幹嗎？”
“雖然你已經下野很多年了，但好歹也幹過一屆女皇不是？問問看東方在你的年代是什麽樣的也好嘛——來，女皇，給大爺唱個……咳咳咳，別著急啊，不帶你使用無頭騎士技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