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章 因果律
“涅法雷姆，龍裔，以他的榮耀起誓。永遠不讓邪惡再臨。聽到他勝利的咆哮，最凶惡的敵人也會聞風而逃！龍裔，我們為你所得到的祝福而祈禱。聽啊，戰鬥的種族，聽我講一個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事——那位英雄的，勇敢的故事！他既有龍血，也是人類。他是人之子，也是神之子。具有和匹敵太陽的力量，在哪榮耀的戰場上，他掌握著龍吼。當世界在戰爭之中顫抖，當龍裔發出他那咆哮的時候，強大的龍吼像一把利刃將一切敵人劈成兩半！就像卷軸語言的那樣，寒冷中的黑暗雙翼當兄弟們互相爭鬥時展開了。
蟲群之心，諸王的終結者，古老而未縛的幽靈企圖吞食天地。但那恐怖隕落之時終將到來，從此以後他將永遠無法再開口，世界將會從蟲族的巨顎之中解放。涅法雷姆、龍裔是世界的救世主！”
雄壯的布爾凱索語群聲響起，陣陣鼓點之中，賽博坦伴隨著不朽之王前往那巨大的宮殿。規模宏大，形象壯麗，格局嚴謹，給人強烈的精神感染，突現英靈們的尊嚴。
賽博坦覺得有些受寵若驚。
“賽博。”
“賽博。”
“賽博。”
一路上走來，總有強大的戰士不論男女、不分壯年還是暮年，同種同文的種族向他點頭致意，並且用一種崇敬的語氣說著他的愛稱——賽博坦是戰士的意思，而賽博同樣如此卻並非正規的布爾凱索語。
這些都是自己的祖先吧？
“這些都是曾經光榮戰死的英靈，而在英靈之上，我帶著你看看我們鬆嘉德的九位聖靈。”不朽之王說著毫不客氣的拍著自己的胸口，道：“我就是其中之一。”
祖先大人還真是不客氣啊……
領著賽博坦前往宮殿正門，打開之後就發現裏麵……的確是英雄的理想鄉。所有英靈們武器依舊不離開身邊，似乎代表了戰鬥力爆表的戰鬥種族至死不渝的戰鬥欲望。同樣的，宮殿中如同宴會一樣，火上永遠有燒烤著的美肉，桌子上永遠有各種美食，酒杯之中永遠有珍饈。
“……這世界不科學啊”賽博坦感歎了一句，物質守恒定律什麽的全都沒了。
“怎麽？”
“你們的食物吃不光麽？”賽博坦指著宮殿裏的食物。
“啊哈哈……你以為每年的祭祀都扔到狗肚子裏去了麽？——祭祀祖先就是為了這一幕啊，對了你回去可千萬記得，多多的祭祀一些。”不朽之王忽然豪邁的笑了起來，拍著賽博坦的肩膀道：“上次你走得匆忙，我被這群家夥好一頓埋怨——待會給你一份清單，記得燒給我們。”
“……祖先大人。”還有人敢埋怨不朽之王？不過……仔細看看，這些英靈還真是……“我是否能夠幸存還是另一回事。”
“放心吧，我們就是來幫你的。”不朽之王森然的笑了一下。
“……？祖先大人您要親自上陣？還是說鬆德加裏的所有英靈都要……”賽博坦忽然興奮了起來，難道說自己的祖宗終於要出馬了？
“？你要毀滅世界麽？”不朽之王愣了一下，怪異的問道：“你不知道我們一般來講不能離開死者的世界，前往生者的世界麽？又不是真的蟲族占領了世界，你慌什麽？”
“……對了，祖先大人，您給的盔甲不靠譜啊。我根本穿不上……”
“咳咳，那是你自己的身高問題，我從沒想過子孫會發育不良到這個地步。哦，對了，你來了我們這兒基本上也就表明，你死了之後也會以這種形象出現，直至永恒。”自己的疏忽什麽的直接就一筆帶過，末了不朽之王還不忘狠狠補刀一下。
“我……直至永……”賽博坦的臉色忽然之間比看到惡心的蟲族還要精彩，現在的他才知道絕望的真正含義。
“放心吧，這裏沒有人歧視你。”
“……祖先大人，您能不能不要低著頭跟看地精一眼看著我？”
“誰讓你是個矬子？”
“……祖先大人，你（這裏已經不再尊重了）不是說不歧視我麽？”
“實話實說而已。”不朽之王不靠譜的聳了聳肩膀，道：“好了，不跟你胡說八道了——諾，來看看我之所以強大的根本原因好了。嗯……這邊來。”
通過‘英雄大廳’，賽博坦被引領者通過了一個又一個宴會大廳，一路上見到賽博坦的人似乎都會舉起酒杯，或者舉起手中的利劍，或者舉起手中的……麻辣味多加胡椒紅燒雛雞雞翅膀——來到了一顆……樹的麵前。
這棵樹很奇怪，不是很高隻有大約幾米而已，但是卻散發著一種奇怪的光芒。
“首先說，這棵樹並不是什麽絕對的好東西，當然也不是壞的，它是中性的——它的一半生長著真理，一半生長著邪惡。事先聲明，我讓它給了你一些不是很好的東西。你來了，它就大大加強了你的負麵情緒——戰鬥中，這很有用，不過你要學會控製那些東西。相信，你有這個本事，因為你的靈魂比任何人的都要重。”
“？”臥槽，祖宗你為啥害我？
“戰鬥中可以控製的驕傲會讓你用不放棄、戰鬥中可以控製的暴怒可以讓那些蟲子都聞風喪膽、食欲……嗯，多吃才能多張個嘛。”不朽之王哈哈大笑了起來：“至於色欲就更不用說了，我會子孫繁茂！我會多子多孫！”
“祖先大人……”賽博坦忽然覺得不太對勁，但是又有些說不出來。仔細想想，莫非自己練成了虎軀一震神功？龍傲天？啊哈——那豈非天地任馳騁，馬上進入無敵狀態——
“當然這並不主要，你還是無法擊敗你現在遇到的敵人。”不朽之王繼續說道。
“……”臥槽你TM逗我！就算是祖宗你也不帶這麽玩人的啊！
“這世界最強大的當然不是這些東西，而是……定律。我至今為止依舊不知道是否存在真神，因為我殺了戰神。”不朽之王指著那棵樹。
很久以後的很久以後，賽博坦才知道那棵樹名為生命之樹。
“神存不存在我不知道，但是因果卻是有的！因果律，才是這世界上最強大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