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自我洗腦的抉擇
米麗愛?暴風這邊好生安慰瑟瑟發抖的布爾凱索人，她驚訝的發現這個可以把龍變成青椒炒肉絲，把魔王變成鍋包肉的布爾凱索人，現在竟然在文化和道德觀念麵前被弄得瑟瑟發抖，心中惴惴——老實說這是她這輩子第一次感覺到文化和文明的強大。雖然！這些文明都不是自己世界的，都是這個所謂的野蠻人自我人品道德高尚，不與世俗同流合汙。如果是一般貴族，米麗愛?暴風可以想象到那些人早就已經壓完了老的壓小的這種滅絕人倫的場麵了。
不過米麗愛?暴風還真是沒想到，別看是個蠻族不過竟然倫理關係搞得這麽清楚。聽說直到今天某些艾芨王室後裔依舊保留著近親的傳統，而且代代生出來的都是高智商、高標準、高魅力值的純血王室後裔。這……【文明世界】都沒搞明白的事情，你一個蠻族這麽糾結幹嘛？
當然，也沒想到愛麗斯菲爾竟然會默許這種事情……更沒想到那個小愛莉竟然這麽主動積極。嗯……仔細想想愛莉都已經十四歲了，是個大姑娘了，她媽在她這個年紀都已經生下她半年了，這十分正常。
米麗愛?暴風如是想著——沒錯！這個世界就是這麽瘋狂，這個世界就是這麽蘿莉控！這個真沒轍，當正統思維模式已經變得離亂不再靠近道德的一麵（地球的道德），那就連米麗愛這樣的道德楷模也會變得怪怪的。
“嗯……”米麗愛?暴風看著小心翼翼征求自己意見的賽博坦，手指輕輕地有節奏的點著桌麵，微微歪頭思考了幾秒鍾後她說道：“我覺得這也沒什麽吧？”
“沒什麽？這……我的暴風子小姐誒，您是沒聽清楚我說的是什麽吧？我……”
“首先，我都聽清楚了。其次，我不是【你的暴風子小姐】——我是牧首，好歹尊敬我一下！”
“嗯，沒問題的米麗愛，放心吧米麗愛，我會的米麗愛。”
“……好吧，看在愛麗斯菲爾的麵子上。”斜眼看了看賽博坦，表賣弄上略有不爽的說道：“咳嗯！——既然你求到了我，我就幫你一把好了，和自己女兒發生關係這的確有違人倫。不過……你確定她是你女兒？”
“……怎麽不是？沒聽她滿嘴的叫著我麽？”
“我估計那句爸爸和哥哥沒什麽區別，本來年齡上你就跟她差了僅僅兩歲而已。”
“……那個，米麗愛。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你剛剛說的那個不能提，因為下意識的就會讓人聯想到我，和愛麗斯菲爾的女兒年紀就差兩歲！我和愛麗斯菲爾結婚算什麽事？”
“……呃。誒呀呀，這個還真是無法用語言描述亂啊，似乎有哪裏不對，但是卻又似乎沒什麽不對。說到底還是愛麗斯菲爾的問題——”暴風娘也的確無語的抓了抓自己的一頭富饒的金發，道：“你們家裏自己的問題，你就自己看著辦吧。”
“？什麽叫讓我看著辦？我是讓你給我出主意啊……”
“喏，那我就送你一句話吧——忍得住就是‘聽爸爸的話’，忍不住那就是‘鬼父’。”聳了聳肩膀，這位善於開解他人，智慧的話語經常充滿人心的偉大牧首，此刻卻對自己心儀的男性徹底放生，不再理睬——不過卻說了一句至理名言：“你自己憑心去做不就得了？”
“這個，就這麽簡單？”
“那是自然，好人到哪裏都會是好人，壞人到哪裏都會是壞人。更何況你所說的這個事情……不要太強所難，要知道RO帝國的初代皇帝就是這麽幹的，蘭斯王朝的開國國王也是這麽幹的。就連異教徒中很多聖人都這麽幹，娶了富裕的寡婦然後娶了N多小蘿莉和她媽，這個都很正常~~我們的國家，我們的文化中對亂亻侖十分反感！但是沒有血緣關係……雖然也為之不恥，卻也無所謂。反正隻要你位高權重，你為人民著相，大家不會在意你女人究竟是誰。”
“……你說的真輕巧。”賽博坦苦笑了一下，他想到了很多英雄人物！
李世民啊、李治啊、李隆基啊、武則天（野史）啊……誒？怎麽都是唐朝的？算了，反正他們比較出名。李世民娶了自己嫂子照樣無損其千古一帝的赫赫威名，反正人家造星運動造的好。李治嘛……這個不是很出名，不過她老婆是武則天，也是他老爹的後宮。反正自己拿來用用也好，就算是廢物利用了吧？李隆基的話那就更別提了，和自己兒媳婦扒灰扒的那叫一個氣壯山河、波瀾壯闊，扣人心弦。甚至讓一輩子寫了兩手長篇敘事詩的白居易特地留了一個名額給他們二位。卻沒多少人在意李隆基實際上是弄慘了自己的太子，然後才拿走了他兒媳婦。
當時的對話很簡單“第一，老爹我來是要你去一趟海南島旅遊，機票是馬航的；第二，你媳婦就別帶走了，這個我幫你保管你就安心上路吧。期限是一輩子，有空別回來。”
世人都說後來唐玄宗的太子李亨在安史之亂的時候如何如何奪權——實際上卻沒有多少人知道這個太子做的不安穩，頭上隨時可能被自己老爸變得綠油油。更何況前車之鑒，自己個三個哥哥死的不明不白……
賽博坦自己原來帶的高三班，教曆史教了N年對這個不能和學生們講的曆史當然是諳熟於心。每次扒灰保證都是一場窩裏鬥！用磕膝蓋都能想明白的事情——
“好，我知道了。”賽博坦終於認定了一件事情，因為他不是很了解異世界的曆史，所以他直截了當的把中國曆史套在了自己的身上。
——實際上天朝的很多東西放之四海而皆準，但是還有一些不是很準……@艾芨法老。
一拍大腿，賽博坦豁然開朗。
“哦？你明白什麽事情了？”
“除非我死了，愛莉永遠是我女兒——這條線跨過去了的話，就是我的死期倒計時。”
俊美的少年眼神堅定，遙望著北方如釋重負的樣子笑了笑：“誒呀呀，本來就是一件非常非常普通的和私情，沒想到我在這裏鑽了牛角尖。真是見笑了呢……”
“呃……不是，我的意思是……話說你讀過曆史麽？”暴風娘有點急了，可別因為自己一句話弄出什麽是非錯誤了來。她的意思很簡單，比方說東方三色教共同的聖人就曾經娶妻N人，最後還是個小蘿莉幫著他整理天下，這……沒啥問題啊？蘭斯王朝的建立者也都是這樣，老媽死了女兒接班，這個……
“當然讀過啊。”賽博坦點了點頭，他所想的是自己讀的二十四史（其實沒讀完）外加外國著作。
“……那我就不多說什麽了，這是你的選擇。不過你可千萬別跟愛莉說，這是我的開導結果。”
“當然不會啦——你放心吧。”
“呼……好吧。”暴風娘最終歎了口氣，不再言語：“你來一下，大牧首托我給你做比武大會之前最後的洗禮。嗯……這個麵子你得給。”
說著，米麗愛?暴風摟住對方的額頭，輕輕地吻了一下：“我讚美你的人格，並且向偉大的聖光讚美你。不過請牢記我的兄弟，上天自有它偉大的安排，要善用自己貴重的抉擇，做一個誠實的人——在眾殉道者的見證之下，在聖光受難流血之名，你已經被我帶離了心中的黑暗，我已經替聖光我主贖買了你的靈魂，你的靈魂永不再屬於魔鬼——”
言罷，米麗愛?暴風再次親吻了賽博坦的額頭“祝福你。”
“？這個……抱歉，我是真的不能再接受洗禮了。”
“為什麽？”暴風娘似乎很是受傷的樣子握住了賽博坦的手：“我的麵子也不能給麽？”
“……咳咳，這個，不好意思，洗禮一次就已經夠我受的了，我信先祖的你也不是不知道。最近女武神頻頻向我發出勒令，老實說我現在打算退教你看成麽？”
“哦，那算了，我就不留你了——退教？不好意思本教自建立以來未曾有一人活著退出的。”
“……你這是黑店啊？”
“玩笑就開到這裏吧——不過……你聯係得上女武神麽？”
“嗯，天天見，很靈的——怎麽，你要轉信麽？”
“信仰不是見到和見不到，這和信仰金錢的商人又有何區別？我信仰的是真誠與至善，生命與光明，並非戰鬥與力量——當然，我無意於評價與你，算了吧……本來以為還可以讓你徹底轉信，現在是不太可能了。”微微搖頭，暴風娘說道：“不過你想要跑……估計也不是太可能的了。明天的比武大會你準備好了麽？”
“布爾凱索人戰鬥……你見過需要準備的麽？”
——真的不需要麽？——
“爸爸回來了——潘達拉貢媽媽真有趣，長得好像以前的爸爸，現在看起來更像了！她說了好多有趣的故事……”
回家就看見自己女兒趴在自己老婆身上不知道在幹嘛。
……這是要把自己對自己妻子幹的那些事情親身經曆一遍麽？不好意思啊愛莉，你沒這個作案工具啊。
“你可算回來了……這孩子精力過於旺盛了，究竟是怎麽回事？”老實說長相更接近於同齡少女，潘達拉貢被身後愛莉抱住腰肢就好像被樹袋熊抱住一樣，毫無辦法卻也頗有溺愛：“——管管家裏孩子好不好？”
“我怎麽沒管？我……好了愛莉，聽話到爸爸這裏來。”賽博坦現在也已經死豬不怕開水燙，剛剛去宗教哪兒自我洗腦了一下已經聖人化了。
“好的——賽博，你去哪兒了？”不知道是不是跟賽博坦特地作對，賽博坦自稱爸爸之後愛莉反而叫著對方的教名，也是昵稱：“剛剛一會兒就不見人影了。”
“唔……教廷找我有些事情，關於明天的比武大會。”
“爸爸一定會奪得一等獎吧？”
“嗬嗬……這個嘛，不是我吹牛，隻要潘達拉貢不上場我還是可以打一打的。唔……我除了她打不過之外，誰來了都能啃一口。”賽博坦看著無頭騎士苦笑了幾聲：“話又說回來，你怎麽來了？愛莉，你不在卡那封跑到嵐盾幹嘛？”
“代替媽媽來做爸爸妻子該做的事——照顧爸爸！”
“……？呃，這個……咳咳，你媽還沒死呢，別這麽說！——還有，誰教你的這句話你告訴我，我保證不打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