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其實不想走,其實我想留
在地球上這種騎士比武大會就流行得很(史實),在這個異界更是如火如荼。自從有了馬鞍之後,所有騎士就跟裝備剛剛成型的打野一樣認為自己是爸爸,各種騷各種浪各種不要命。這種騎士之間的對決自然而然也就出現,中單SOLO(在競技遊戲中的含義常用來指單挑)。
而在這個世界和在地球差不多,大家都是沒有多少業餘活動,當然了如果你口味夠重的話這個世界有不少多餘的啪啪啪對象。舉辦時機往往是慶祝騎士晉授典禮或皇族貴族間的婚典、一個國王或大貴族的來訪以及種種喜慶、宗教節日等。諸如“回老家結婚啦”之類的flag更是樹的飛起。
一場比武大會有時要舉行一周,比武場是城中廣場或野外空地,周圍有裝飾漂亮的看台包廂供紳士民眾觀看,並有樂隊演奏。騎士先進行馬上槍戰,兩騎對衝以矛擊對方,一方被擊落地後,雙方可在地上繼續用手邊的一切,刀子板凳大板磚互艸,艸的飛起直到一方求饒或主持人(一般都有傾向的黑哨)叫停。
這種槍戰有時騎士往往是為他們心儀的小姐之榮耀而戰。
賽博坦是有婦之夫,這個……再幹這種事兒回家就是洗衣板,想都不用想沒有第二條路可以走。勝利者將獲裁判官或一貴婦頒發的獎品,獎品一般都是貴婦自己,騎士是否接受關鍵看臉。
據說當初為了慶祝三十年戰爭勝利,琺王召開比武大會,戰場上沒死的但是琺王認為該死的,全TM都死了。頗有些戰後大清算的意思,一場比武下來弄死了六十多個貴族,自男爵起至公爵品種繁多花樣翻新應有盡有!——至不過騎士們依舊樂此不彼,為啥?賽結束後,凡活命的騎士與貴族們一起參加歌舞宴,得勝的騎士可親吻一位可愛的女子甚至是魔物,並接受典禮中詩歌的讚頌。因此在這種比武大會上,“自豪、榮譽、愛情和藝術都為競賽提供了傳統的動機,魔物在此刻都能變得高貴”,騎士的忠勇和英雄精神得到彰揚。
“……這種玄幻題材的東西原來真的存在啊,我還以為都是些幻象呢。看來藝術的確是來源於生活而高於生活啊。”賽博坦搖著頭,一副感慨的模樣聽完了來自於裂拳者的介紹。
“請恕我們拒絕,現在賽博坦也是伯爵了,他擁有自己的領地,他的領地就是卡那封——這是公爵大人親口分封的。”愛麗斯菲爾的眼神變得堅毅起來,她並不委婉而是直接拒絕道:“當初我被封為薇兒世公爵,而我的丈夫繼承了卡那封。我知道有人想要借這個機會讓我們夫妻不和,可是也許他沒有想到我丈夫竟然從未要求過卡那封的任何一丁點權利。”
誒?還有這樣一層意思麽?賽博坦很納悶,原來自己現在這麽牛逼啊……
“愛麗斯菲爾大人也許您搞錯了,我的主人絕不是這個意思……”裂拳者趕緊解釋一下,不過他心說自己老板就TM是這個意思,但是你也不能明著說出來啊——看來的確是戳到對方痛處了。
還以為對方是個理性的女人,現在看來好像不是那麽回事。雖然執掌卡那封,但她的心中竟然有如此之大的一塊逆鱗——賽博坦。難道不知道逆鱗就是弱點麽?
“是不是我相信托拉斯公爵他自然會知道。”愛麗斯菲爾再次打斷了裂拳者的話,作為一位女公爵她在自己的領地上也絲毫不給一個小小子爵任何麵子:“回去告訴托拉斯公爵,伯爵大人要治理卡那封,沒有時間去參與這種事情!要金幣,我有,並且不吝惜‘施舍’——但是如果要人質,請親率大軍來此地討要,我在卡那封等著他!”
“……大人,大人……大人……”嘴唇長了好幾次,蠕動了好幾次,大人這兩個字說了好幾次,老實說舒波?裂拳者也算是老江湖了。但是也沒見過這麽不給麵子的女人,心中又驚又怒又是害怕,實在不知道對方接下來是不是會因為自己一番話沒說明白而造了反,那自己可就算是完了。
而愛麗斯菲爾此刻的強硬態度也是如此的嚴厲,甚至比婉拒上次討要玻璃製作方法還要強硬。
“您……想多了,賽博坦大人怎麽可能會是人質?”咽了口口水,舒波?裂拳者此刻的大腦飛速的運轉著。手指在桌子下捏得發白,而臉上卻做出一副真誠的樣子:“伯爵大人是新晉貴族,這次勝利與其在三方會戰中的表現也是息息相關。而比武大會一般都有新晉貴族騎士的比武,這是規矩您也應該知道,怎麽能說是無事生非呢?我的主人托拉斯公爵也必然是為了伯爵大人著相——再說也不是不允許您帶兵進入嵐盾,隨時可以出入行走——最主要的是琺國這次派遣了不少有實力的爵爺前來參戰,您知道我們都是些俗人雖然不怕死,但是最終結果會怎樣關係榮耀問題。我的主人想要讓伯爵大人成為代理騎士——作為殺掉地獄君主的勇士,怎能不被人重視呢?老實說,琺國方麵也是點名要見見伯爵大人的,總不能失了東道主的禮數。而且……賽博坦大人,您是一位戰士,您會對挑戰避而不見麽?”
“說得對。”賽博坦忽然一拍板,他就顯得真相是一個經不住挑唆的少年心性一樣決定道:“我將前往嵐盾——這件事情就這麽定下了,我是愛麗斯菲爾的丈夫,她會服從我的。”
“哦?”這……驚喜來得太突然,對方這個蠻子上套實在是太好了!“是麽?那可就這樣說定了——”
“賽博坦?!——”愛麗斯菲爾驚呼一聲,詫異的看著獨自作出決定的賽博坦。
“愛麗斯菲爾——”賽博坦示意起身告辭的舒波可以退下之後,才低聲對愛麗斯菲爾說道:“我們現在需要的,是時間。而我所要做的隻是看似凶險,實則安然無恙的去當所謂的人質一段時間而已。隨時我會逃出生天,你就放心吧。切記得十二月甲子日派趙子龍來船接應……”
“……賽博?你又說讓人聽不懂的話了。”
“嗯,這就對了,你聽不懂才正常!為夫即興作詩一首——生命誠可貴,自由價更高。若為愛情故,二者皆可拋。”
其實不想走,其實我想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