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數萬年的心態問題

  沒想到狐狸更是驚訝的看著賽博坦，張口就是一嘴：“你夫人不是魔王麽？要不然我說給她聽幹嘛？怎麽？……你們還以為我不知道？”


  這秘密哪裏是能隨便說的，更何況是當著下人的麵。果然，一語出口滿座皆驚。


  “你魔王和勇者的遊戲玩多了吧？靈夢小姐？”


  “沒有啊，你太太不是魔……王……哦。”看了看四周侍從疑惑不定的眼神，狐狸終於知道自己犯了個什麽錯誤。當即尷尬異常，沒有辦法九條尾巴輕輕一晃，一陣狐火掃過——周圍四名侍女紛紛如若無骨一般的倒地昏睡過去。


  “……你在幹什麽？”賽博坦有些戒備的看著麵前的狐狸，這一招實在是太像各種中國古代驚悚懸疑柯南小說開頭了。


  “呃……讓她們昏過去，醒過來的時候稍微暗示一下，應該能解決不少問題。”狐狸尷尬的撓了撓頭：“你看我很有誠意吧？”


  說話間，本來是一名少女的博麗靈夢，瞬間又變回了那個兩頭身的狐狸：“魔力使用不足，所以難以維持自己的人類原型。唉……都這麽多年了，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是個頭，能擺脫這九條尾巴。嗯……老實說這九條尾巴可不僅僅是個詛咒，還是個大幅加持增益BUFF光環，讓我擁有了匪夷所思的力量。雖然看上去過於淒慘了點，似乎被永久束縛了N萬年，不過實際上未來還是有希望擺脫這些束縛，等到有一天我把裏麵幾個王八蛋都耗死了，或者找到什麽好方法就把九尾一把火燒掉，我便可以找回人身，讓苦難徹底過去了。”


  “……嗯，這個我得誇獎你一下，我認識一個……巫女。”賽博坦忽然想起了把自己束縛住並且這輩子第一次啪啪啪的經曆，那個覺得誰都欠自己八百吊的零：“她的心氣就沒你那麽好，對了，你認識她麽？——眼睛上長著一朵花。叫做……零。”


  “……詠歌的巫女？你怎麽遇到她們的？”狐狸瞪大了眼睛，似乎在看著大難不死的家夥：“其實詠歌的巫女還都算是和平主義者，隻不過性|生活上比較開放罷了。我們巫女界對她們也是不鹹不淡的，你說她們是敗類也行，是普通巫女也行，就和人類裏有各種人一樣，做過分了就算是禽獸而不是人了。隻不過你要說那個零啊……我認識啊，以前虐過她一次不過看樣子是不會改邪歸正了。”


  狐狸掃了掃自己的尾巴，似乎有些不願意回憶自己的黑曆史道：“看著她就好像看到了以前的自己似的，我就稍微幫了一下她，有個幾十年沒見麵了吧？誒呀誒呀，一開始被詛咒了誰都這樣，精神上受到了點刺激。你看現在我不是好多了？誒呀呀，一萬年前那段時間可真是年少輕狂啊，哈哈哈……”


  狐狸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狀，不論是人形還是狐狸都長得那麽可愛，但……沒想到竟然是天山童姥級別！人生經曆宛若命運卷軸一般，滄海桑田便是親曆，物是人非年年如此，端得一副滄桑到妖。


  “我承認你了——”沒想到的是愛麗斯菲爾竟然承認了對方，雙手伏在桌子上，似乎一副勞累過度的模樣：“如此……瘋狂；如此……可怕；如此……憤怒。我從未見過……。”


  “愛麗斯菲爾？你怎麽了？……潘達拉貢？你怎麽也跟著一起來？喂喂喂！”賽博坦就感覺似乎是刹那之間，愛麗斯菲爾和潘達拉貢的臉色不怎麽樣。


  “怎麽了？”反倒是迪妮莎和賽博坦一樣毫無感覺，一手扶住了兩人：“發生了什麽事？你們的臉色好難看——”


  “沒什麽，稍稍被震撼了一下……果然是邪靈啊。”潘達拉貢和愛麗斯菲爾都是一副人仰馬翻的模樣，僅僅被氣勢便嚇到了，無頭騎士娘咧了咧嘴艱難的笑道：“誒呀呀，親愛的靈夢小姐，真是沒想到啊——你竟然在這種瘋狂中生活了上萬年，而且……似乎還沒瘋。”


  “也許已經瘋了也說不定，隻不過自己都沒感覺了，啊哈哈哈——習慣就好習慣就好，這些寶貝兒有的還是很可愛的。”狐狸仰天長笑，瞬間就黑了：“你看，他們被封印在我的尾巴裏我就知道，他們肯定比我更難受。你聽聽，敗犬哀嚎，尤為動聽啊。這幫貨色越是憤怒，我則越是欣喜——有的時候它們都沒話說了，我卻要說給他們聽——折磨它們也算是我的業餘生活小愛好。”


  “我這個魔王當得還真是……無聊啊。”愛麗斯菲爾勉強的扶著迪妮莎，道：“沒想到遇到的一個比一個厲害，啊，難道說其實魔王什麽也不算？”


  “別這麽說，這個世界有他的運行規律。魔王是有數的。它們依靠自己的純粹的負麵力量來矯正世界，達到平衡的目的。你成為魔王肯定不是什麽好事情，不過也別往壞處想——你看，再可悲能有我可悲麽？”


  狐狸又笑了起來。


  “嗯，那麽你找上我又有什麽事？”愛麗斯菲爾問道。


  “是找上你，不過更是找上你丈夫。”狐狸說道：“三千年以來我發現了這個種族，技術過硬、能力優秀，專業性強、業務熟練——轉治各種邪靈、巫妖、邪神、邪物或者別的什麽東西。布爾凱索人——諾，你丈夫還是地獄咆哮氏族根紅苗正的繼承人！簡直是再也不能再好了，拯救世界的責任就落到了你的肩頭。”


  “……我不幹。”賽博坦看著激昂慷慨催人尿下的狐狸毫不客氣的一搖頭：“拯救世界這種事情從來不是一兩個人能完成的。”


  “錯，拯救世界這種事情從來都是一兩個人完成的，你地獄咆哮的血脈裏充滿著英雄的思維模式，你們布爾凱索人樂於戰鬥，並且勇於犧牲，別反抗自己流淌的鮮血了，沒用的。”狐狸一副知根知底的模樣：“不朽之王我見過，一個能力優秀的，殺了戰神的戰神。不過他的子孫嘛……也就那麽回事吧。一千年不如一千年，一百年不如一百年。不過沒關係，既然要用得到你們就不能什麽力都不出……你的問題放到這裏，接下來是夫人你了。”


  “哦？你不是說找我丈夫有事麽？”


  “人類是無辜的，他們……老實說下三濫、垃圾、低能，看到了自己不能理解的東西就亂扣帽子，恐懼感強烈，排斥能力一流，一群三孫子TM下流坯。不過！——人類就是這麽活過來的，沒有辦法。當世界達到一種極限，他們會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和正確的選擇。”雖然滿嘴牢騷，但狐狸似乎是樂觀主義者，充滿了對人類的希望：“由此，我覺得人類做出什麽錯事來都可以被原諒，等到不能原諒的時候我自己會做決定。但是目前，戰爭開始了，是因為我尾巴裏有個邪靈終於TM跑了！等著瞧，抓住了你再好好炮製你！——戰爭結束之後，我想讓愛麗斯菲爾太太解決一些問題。”


  “？什麽問題……？”


  “夫人！”急匆匆，一個侍從衛兵從樓下跑了上來。人未至聲已到，看樣子十分的著急：“王後陛下有請……嗯？”


  看著滿地混到的侍女，衛兵的腦子裏忽然開始不斷地想著貴族之間那些齷齪的遊戲。


  “說下去。”愛麗斯菲爾不動聲色，問道：“王後殿下說什麽，邀請我？”


  “不，王後殿下……派人捎口信，說夫人您太忙了就不要來了。唯獨邀請賽博坦親爵大人一人前往。”


  “……嗯？誰捎口信？”


  “王後殿下的侍女……”


  “……”愛麗斯菲爾、潘達拉貢和迪妮莎紛紛以一種看罪人的眼神看著賽博坦，後者瞬間就如墜冰窖。


  “你……前天出去閑逛了一天，去幹嗎了？”迪妮莎憑借著敏銳獵人神經和胡思亂想的女人天賦，開始找問題原因。


  “？冤枉啊！上午十點出門下午四點就回來了，不可能做那麽多事情吧？”賽博坦真的是怕了自己這個劍聖內室，那一場風花“血”月是真正意義上的“刻骨”“銘心”。


  “和賽博坦沒關係，是王後發SAO了吧？”潘達拉貢哼了一聲：“我代替你去！反正咱們長得一樣，看我不好好……”


  “停，別鬧了！好歹對方是王後，應該不會出現什麽太大的問題。”愛麗斯菲爾有些絕望的向好處想。


  “狗都知道有問題。”九尾狐狸當時說了一句她不該說的話，這讓她變成了下一刻的集火目標：“愛麗斯菲爾夫人，別幻想了——越是王後越有問題。誒？……誒誒？你們別這麽看著我啊。”


  “你的意思是我們連狗都不如？”這隻狐狸究竟是閱曆深厚呢，還是腦殘抽風呢？


  “誒誒額？別別別——我有辦法幫你們！有辦法幫你們！真的——丹波波，丹波波！——去給我拿藥來，雖然有些邪門歪道但是很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