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都說了，國之大事……
人民，人民的力量很強大。好好利用他們的力量，那就是摧毀一切的力量。
街區是城市內部劃分的重要途徑，整個城市被不規則的劃分為N個街區，然後小街區又被各自家族的勢力範圍所籠罩。該街區的人民被“保護”，有的在街區內開辦的商鋪或者是小作坊則是要上繳保護費，居住在指定街區的人則是隻能在指定家族內工作。
所以說，普通平民被捆綁在各自家族的戰車上。而原始積累呢，又往往比較過分。在普通競爭時期，人民跟著大家族走，並且被大家族以黑澀會性質綁架，有點半奴半工的感覺。所以在平時能夠壓製的住人民怒火的時候，法蘭西斯家族簡直就是個白癡的典範。愛麗斯菲爾照顧人民的欲求，在自己甚至中立地帶興建公共設施，給自己的工人提高更高的工資，那就是傻X。
但是現在呢……
討好人民不是隨隨便便的，也不是完全沒用的。
現在呢，樹倒猢猻散唄。米奇林家族的一畝三分自留地就算是被愛麗斯菲爾家徹底吞並了，當然有的街區人民群眾自發走向街頭，歡迎法蘭西斯家族解放自己。有的則是過分一些，壘起街壘，放上路障，堅決負隅頑抗——
幾十人的小打小鬧這幾天經常有，然後被治安官吏捆在十字街頭或者鞭撻，或者直接一刀砍死。
不過似乎也都無所謂了。卡那封城內部風起雲湧，不過……英倫三島似乎也滿滿的蠢蠢欲動。
呃，首先說一嘴，今年大豐收。好事兒吧？——好個P啊……對，異界就是這麽奇葩。好事兒全都能變成壞事。
賽博坦來到卡那封城就已經差不多初冬了，秋天的景象他沒有看到過。不僅僅是多收了三鬥五升的故事，今年不論是小麥、土豆、紅薯還是玉米全部大豐收。最近幾百年來本來農業就革命，提供了大量充沛的人口資源。現在好了，糧食豐收……
冬天，各地的領主們開始蠢蠢欲動。以北約克亨伯城與新約克城之間的那場“雙約克戰爭”的結束為起點，整個鷹格嵐開始準備全麵PK——有糧食了，糧食價格下跌了，農民有的破產了，有人了，有糧食了可以收購軍隊了——惡性循環。
順道說一嘴，卡那封城位於布列顛西北部，曆史上就和鷹格嵐沒啥太大的好感，屬於薇兒世地區。而薇兒世地區和別的地兒不一樣，商業極端發達而且天高皇帝遠，民風一向奇葩而淳樸（傻）。在薇兒世的諸城市中，以卡那封城為藍本，商人治城市的比比皆是。自治貴族基本上沒什麽未來前景，不信看看卡那封城的城主先生？現在不是照樣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鷹格嵐國王也樂得清閑，有人幫自己收稅，給自己大量稅金從不像貴族一樣推脫。而且症痣訴求和軍事訴求並不大，不像貴族一樣盯著自己屁股下的王座。這幫商人雖然銅臭味足了些，但總比屎尿味十足的貴族（主要還是親戚）強得多。
但是布列顛其他地方似乎不太一樣。
封建領主還是很牛13的，因為那邊商業並不是想象中的那樣發達，所以……一切還都處於原始的封建狀態。
封建封建，封邦建國。不過最近呢，出了點小事兒，是關於國王的。千萬別害怕，國王沒死。
他隻是有點瘋。
簡單的來說，精神病人。
呃，一開始倒不是這樣的。聽說是在一次和屬下封臣的遊戲性質比武中，和屬下封臣鬧著玩唄。本來就是遊戲性質的，他很開心，把屬下封臣的腿給砍斷了。屬下封臣也沒往心裏去，最後拚死一刀砍到了國王的腦袋上。
萬幸，國王沒死。（封臣當時死了，後來……就沒有後來了）
沒死是沒死，不過烙下了病根。當時沒法做，隻不過越來越多的時候不受控製。外傷痊愈之後精神上的問題才越來越嚴重，也就是這個時候，嵐盾大牧首開始越來越多的接管世俗，因為他這個職業似乎對於精神類疾病有著最終解釋權。時間大約是五年前左右，病情加重是最近這三年的事情。
然後……大家都知道類似國王這種位置，你不下來別人就打著算盤讓你下來。國王都瘋了，甚至在閱兵儀式上脫了褲子用下半身向貴族小姐們敬禮。國王的位置就隻能是能者居之了——
兩大家族勢力開始互相傾軋！
國王有個老婆，雖然沒有兒子不過老婆要求繼承權。雖然國王半死不活的不過活下去沒問題，長時間啪啪啪還是會有繼承人的——這個觀點雖然有些奇葩不過還是得到了很多嵐盾本地的貴族支持。尤其得到了大牧首的支持——畢竟國王瘋的時間越久，他說話的時間就越長。而且國王還有個老丈人，這位比較牛13，一向權傾朝野的類型。和大牧首兩人之間一唱一和，倆老基友配合的那叫一個好。
另外一方麵呢，則是和國王八竿子打不著，但是十八竿子有可能打得找的親戚。強大的蘇格嵐親王、愛艼堡壘公爵。要求王位繼承權還給英倫三島本地貴族，其他貴族哪兒來的哪兒去。強大的外部力量要求王位，似乎也很正常。
……以大教堂落成典禮，愛艼堡壘公爵據不參加為導火索。
英倫三島，全麵備戰！
兩封勤王（當然兩個王不一樣）詔書抵達卡那封——現在好戲登台了。
——戰爭是永恒的主題——
全城召開緊急會議，商討究竟誰來背黑鍋的關鍵問題。
“……如上所述，這就是我們目前遭遇的問題。”愛麗斯菲爾緊急召喚自己的智囊——野蠻人賽博坦。看看能不能得到點什麽好的建議——
“這個嘛……”清官難斷家務事，更何況這是國王自己家的事情？“太太你有什麽見解？”
“……你知不知道，其實我也是外國人？”愛麗斯菲爾看著麵前的賽博坦心中略微滿意，對方還真的是會說話啊。這種時候沒有忙著發言，而是先問問自己的看法。
“呃，這個還真的是……”第一次聽說麽？不，但是不打算深究。喂喂喂，有些話還是別說了好麽？
“嗯，沒錯，就如同你想知道的一樣。”愛麗斯菲爾請歎了口氣：“我也是來自大日爾蔓城邦諸侯國，和咱們國王來自同一個城邦國。老實說還真的有那麽一丁丁的血緣關係……啊哈哈，沒想到吧？我這個商人竟然還能是貴族，和國王有關係？恩恩，這個時代就是這樣，有錢的話什麽事情都可以做呢~”
“太太……”賽博坦略微提醒了對方一聲。
最近對方是越來越開朗了，不過開朗的後果嘛……就是天然呆的傾向越來越嚴重了！
“嗯，其他的嘛……我娘家的姓是艾因茲貝倫，所以我的全程應該加上大日爾蔓式的貴族名字叫法：馮?艾因茲貝倫。意思是從艾因茲貝倫城堡來的人——”
“太太，你的意思是，你想支持國王軍麽？”
“有這個傾向，不過……城裏的人似乎都不支持我。雖然還沒說但我也知道，他們應該會轉而支持新國王登基坐殿。因為……他們都是‘新貴族’。老實說，其實我也是——”
新貴族有兩種人：第一是原來的封建貴族，但是他們實行的是資本生產方式；第二種是資本家，但是為了有症痣地位，而買了封建貴族的名號。
“……這不是挺好的麽？”賽博坦愣了一下，道：“他們反對，這不是更好麽？”
“……誒？”
“護駕勤王，以順討逆，必將攻無不克，戰無不勝。”賽博坦捏了捏手，道：“反對的，就都殺了吧——而且這個功績，估計可以讓你當上卡那封城城主了，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