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8.第577章

  第577章 

  賽博坦的人生觀已經被徹底顛覆，似乎這個世界上已經不會再有什麼能夠打擊他的東西存在。但是……他現在的心態無比糾結，原本一直以來支撐著他在這個恐怖異世的信念一瞬間全部被擊毀——確切的來說是似乎被擊毀了，因為他現在依舊無法得知莫德雷德的真正定義，或者說……也許永遠也無法得知莫德雷德的真實身份。這似乎也變成了一樁「公案」——無頭無尾，過程複雜，耐人尋味。 

  他渾然不知自己的內心世界最強大的支柱垮塌之後，他的世界觀也跟著一起顛覆，順道還有一種……軟弱的感覺。他不知道天意接下來要讓他做什麼，所以他曾經雷厲風行的內心，現在軟弱無比。且對神神秘秘的鬼神越來越不知所措，他曾悍不畏死，但是比死亡更加恐怖的陰影——這道德的枷鎖的未知性瞬間砸在了他的臉上。 

  他……開始變得……不知所措，神秘的穿越者在更加神秘的宇宙意志面前，貶的一文不值。同樣，被上天玩弄於鼓掌之間。 

  不過……相對於賽博坦的那種戰戰兢兢，如果莫德雷德是自己的複製人，那麼莫德雷德本身就是不道德的試驗產物。如果莫德雷德不是複製人，那麼就是催化后自己和尼祿之間的女兒—— 

  不論哪個選項，其實都夠自己喝一壺的。最好的期望就是對方只不過是個和自己有些血緣關係，八百杆子都打不著的遠房親戚（這倒是本書設定！！）——這樣的話還是比較能夠接受的——可是，賽博坦不是全知全能者，此刻的他戰戰兢兢，因為他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戰戰兢兢於哪怕一個正常穿越者也無法逾越的障礙：穿越者的道德觀。 

  即：一個普通人類的正常道德觀。 

  不過……相對於賽博坦這個金髮碧眼的美少年此刻失魂落魄的站在耶路撒冷之外，就好像被玩壞了一樣事論落魄的表情。一直臉上掛著幸福微笑，抱著這位頭上有一根呆毛的少年的少女，卻是另一番心情了。 

  同樣如黃金絲線般的金髮，如同綠寶石一般的明眸——除了沒有呆毛，這俊俏的外表也幾乎一模一樣。放在女孩臉上就是一個英氣勃發的美少女，放在男孩臉上就是一個……只能說是（可惜了的）很美的美少年。 

  ……關鍵是此刻兩人的身份，剛剛發生過的「關係」——然後再配合著兩位的長相。 

  瞬間感覺世界是亂的，美型不要緊，就怕美型還「亂」搞。 

  「嗯……賽博大人，我們到了！」莫德雷德笑了起來，拉著賽博坦的手臂一陣搖晃。少女明眸般的雙眼緊盯著自己的心上人——幾乎用病態般的愛戀感看著自己「得到」的愛人。 

  人生就是拼搏和賭博，莫德雷德就是這麼認為的！她知道賽博坦極其戀家，甚至對於自己發生過關係的女人都有一種真正病態式的依戀感。這是一路東征以來竟然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誘惑的了他的證明，莫德雷德每次都能聽到賽博坦酒後吐真言「莫德雷德，我跟你說——我的三個妻子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她們的價值比整個星球的女人加在一起還要美。」 

  莫德雷德為此感覺到無比的欣慰與極端的妒忌——好在她想了個辦法：霸王花硬上弓！ 

  完美！ 

  現在莫德雷德知道了，賽博坦絕對是那種雖然精神受到了打擊，但是卻「離不開自己」了。 

  「我……究竟幹了些什麼。」賽博坦一手捂住了自己的「漂亮臉蛋」，一邊看著莫德雷德和自己長得一樣的「漂亮臉蛋」——那種感覺還不如死了，但是又覺得就這麼死了簡直…… 

  看著摟著自己手臂美少女的如玉臉頰，又看了看對方纖細的脖頸——賽博坦真恨不得掐死對方然後自己再自殺算了——但是這真的是死的不值啊！ 

  「也許……我早就該死了。如果我死在迪亞波羅的利爪下，那麼我也許會贏得一個稱號：為世界而死的勇士，迄今為止最勇敢的人之一。也許，我在迪亞波羅哪兒就該死了……」賽博坦喃喃自語道。 

  「爸……賽博大人您在說什麼啊。」看賽博坦那隻綠色的眼睛幾乎瞪得快出來了，莫德雷德只能訕笑一聲趕緊該稱呼：「沒有您就沒有我——您那個時候就死了的話，我怎麼辦呢？」 

  「我……」 

  「難道……您認為我不應該出現在這個世界上？」莫德雷德忽然覺得自己很委屈。 

  「我……不是。」賽博坦看著對方也很委屈的樣子瞬間就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慈愛？不不不，不可能！愛憐？……這個選項更喪心病狂！「你……既然已經出現在世界上，哪怕是我的複製人……」 

  「也許……不是複製人。」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賽博坦又捂住了自己的臉，有一種沒臉見人的感覺：「是，可怕。不是，也很可怕。我這算……什麼事啊。」 

  「誒——」忽然莫德雷德以她那張和賽博坦一模一樣的漂亮臉蛋，一副老成持重的語氣拍著賽博坦的後背說道：「既然已經變成這樣了你就別說別的了，拿得起放得下嘛。你幸福，我幸福，大家都幸福——你多個後宮還有什麼不高興的么？」 

  「你！——不對啊莫德雷德。」賽博坦的臉色忽然變得更加糾結起來：「你是女的，我是男的。問個問題，現在怎麼我一幅被你上了的樣子！」 

  「呃……大人，不想傷你的心。不過我是羅馬女皇親手教出來的。」莫德雷德此刻的表情還真是……很有乃母遺風：「第一：我比較嚮往母系社會；第二，你的確是被我上了。」 

  「……你這！」賽博坦的臉都快氣綠了，跟自己眼睛一個色兒。 

  ——這世界—— 

  賽博坦現在真的想要睡一覺，然後自己抽自己兩個嘴巴告訴自己一切都是假的。 

  「你告訴我這一切都是假的！」 

  吉爾伽美什一幅世界觀崩潰的樣子，看著賽博坦和莫德雷德親密的樣子……或者說，應該是莫德雷德親密的摟著無奈的賽博坦的樣子。 

  「我也很想這麼說。」賽博坦嘆了口氣，現在已經不捂臉了。 

  「究竟是怎麼回事？」萊維一向是女流氓，並且作為這個時代大災變之前的純正希臘人，她也用一種低沉的聲音，此時此刻反而是她最冷靜。 

  「你，解釋一下吧。」 

  「我……沒什麼好解釋的。」 

  賽博坦剛剛偷偷摸摸的潛行回家屬大院（原?王宮），就被一群親舊堵在了二院和三院之間。其實這裡的修羅場氣氛很可怕，十三個使徒來轉了一圈，沒一個敢說話的就自動自覺的閃現走人了。還沒到5級的三十一個高層議會議員不會閃現，但是在門口看了一眼也都一個個恨不得爹媽少給自己生兩隻腳，跑得那叫一個快。至於說下人已經一個個腳底抹油全都溜了，守衛則是幾乎哭成淚人默默無語兩眼淚的詛咒——自己怎麼就今天當班？ 

  這裡面的氣場那叫一個恐怖，當今世界最恐怖的女人似乎都在這裡開主題party了，主題的內容經久耐用，任憑風吹雨打時光歲月也毫不能遮蓋住這主題的光輝！—— 

  愛情。 

  簡單的來說——就是男女那點操蛋的事。 

  本來就是區區一個後宮的事情，確切的來講應該是平均不過區區「兩三寸」長短的P事，卻牽動著全世界無數男男女女的心——這個世界就在這麼兩三寸里動來~動去！所以當看到這裡因為「兩三寸」歸屬權的問題而大吵特吵的時候，所有不想死的局外人都選擇了規避。 

  「你這……應該說不愧是希臘人？」自古英雄起草莽，並非科班出身的魔法少女麗娜?因巴斯以一種幾乎……病態的語調，不陰不陽的問道：「不愧是文明之國啊——這親戚都能亂成一鍋粥啊。賽博坦，你別告訴我你身邊這個和你沒有血緣關係。」 

  「我……」賽博坦張了張嘴，看著面前和自己差不多高的魔法少女。他喉嚨里使勁滾了幾個毫無意義的音節，最後還是確定在了：「是……我……也許和我有血緣關係。」 

  「什麼叫也許？」萊維啐了一口，然後說道：「希臘人也不都是喜歡和自己姐姐、妹妹（消音）交的變態好不好？是，希臘有懦夫，男人喜歡男人，女人喜歡兄弟。媽?的但是斯巴達人不這樣，因為這樣有可能越生越傻！！——作為同族我必須警告你……」 

  「我覺得不至於吧？」這個時候不顧生命危險站在這裡的基本只有「當事人」，作為賽博坦「坐騎」的麗莉也是這裡最魔物娘的一位。她倒是覺得冥冥之中有什麼可以幫助自己—— 

  賽博坦似乎一直以來不願意接受【魔物】這個概念，似乎是因為對方有一種奇葩的【道德觀念】存在。這種道德觀念認為一切【淡薄情|欲】的行為都是高貴的——我呸這種道德觀念，魔物娘表示根本不能接受！不過這次麗莉作為半人馬，作為一個性格比較……奔放的民族，徹底意識到了自己的時代可能來了！ 

  如果賽博坦連兄弟姐妹都接受得了！ 

  他還能不接受魔物娘？！ 

  ——麗莉的想法有道理。 

  「你們看，賽博大人都說了自己只不過是斯巴達人的分支罷了，他其實是一種名為【布爾凱索人】的優秀人種。」說這不利於種族|平等的話，麗莉把賽博坦捧到了天上去：「他說他是東方人，距離埃及這麼近——誒呀，近親不是很正常……賽博大人？您的臉色怎麼了？」 

  麗莉覺得自己挺向著賽博坦說話的，不過怎麼感覺說著說著賽博坦的臉色一個勁的鐵青，甚至有種絕望的表情，搖搖欲墜跟要死了似的？ 

  「賽博，我……倒是無意於評價你的人品，我一直覺得你是個優秀的人類。」泰瑞爾慢慢滴走到了賽博坦的身邊，臉上帶著一種……很是玩味的笑容：「你甚至說出很多話讓我覺得驚訝，人類的道德認知可以達到這種高度也是奇葩。不過……人無完人嘛，你現在這個樣子反讓我覺得正常了很多。不是么？——哪怕你和你妹妹有什麼關係，只要在希臘、埃及或者一些別的地方，也屬於正常的啦。恩恩——只不過以前你似乎很是鄙視近親結婚這種習慣，甚至在教國里還命令禁止了五代之內的血緣關係……這倒是讓我很為難呢。」 

  「我……是這麼說過。」賽博坦現在感覺自己就是個渣滓，於是他這回真的自暴自棄，而不是「自暴自器」：「我是個渣滓，有可能的話……泰瑞爾，你乾脆審判我算了……」 

  「不不不，雖然我的確可以審判你，不過我感覺沒這個必要。」泰瑞爾笑著搖了搖頭——她也許不知道今天她玩笑的心情讓賽博坦日後走了多大的彎路。只要她使用自己那把只能審判罪惡的聖劍審判賽博坦——就可以判定出賽博坦那的確沒有行惡。那麼賽博坦也就不必背負罪惡感走下半輩子了。 

  泰瑞爾這個時候感覺……當人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這就是哪怕對自己最親近的人，也會有一種……我就是要「整」你的感覺。因為……現在一種名為妒忌的感覺正在找這位原?正義天使的麻煩：「哪怕是近親，在這個世界上很多種族、很多民族、很多地區，也是十分常見的行為不是么？嗯……我想現在那邊想要哭出來的吉爾伽美什小姐想要問的是，這是誰？」 

  「我叫莫德雷德。」莫德雷德很是仗義的幫賽博坦解圍。 

  「……聽著好耳熟啊？」麗娜?因巴斯摸著自己的尖下巴說道。 

  「……我想起來了，不是賽博的仇人么？天天掛在嘴邊我卻沒怎麼往心裡去的傢伙！」小閃閃擦了擦自己的眼角，以一種幾乎悲痛的口風說道：「來來來，賽博，我幫你殺了她！——放心，就一瞬間沒關係。」 

  「不！——現在……現在不行了。」賽博坦忽然往前走了一步擋在莫德雷德身邊，然後……露出了苦澀的笑容：「現在就是我死，也不能他…她死了。」 

  「等等，我也想起來了你以前說莫德雷德的時候不是一直說『他』是個男孩么？」忽然眾人齊齊一個冷顫：「這……」 

  「現在是女孩了……不，本來就是。」賽博坦有一種隨時會跪在地上的感覺，擦了擦冷汗道：「這……」 

  「莫德雷德，莫德雷德?克勞狄烏斯?德魯蘇斯?地獄咆哮?日耳曼尼庫斯?布爾凱索。」莫德雷德說了一大長串自己的名字，她倒是毫不畏懼的笑了起來，俏皮的眨了眨自己的雙眼：「你們猜猜，我是誰？」 

  「……老實說乾脆就用這個得了。」小閃閃忽然擦了擦自己濕潤的眼角，然後自我催眠似的安慰了一下自己。但是馬上又覺得不對：「不行……不能用『這個』！——雖然和賽博長得一樣，還會賣『萌』——但是不可愛！和賽博坦氣質差太多！不能接受不能接受！——啊，我都快忘了，你們的姓都是布爾凱索！——果然是一家人，是一家人！」 

  「是……一家人。」賽博坦低頭認了：「和我……有……血脈關係。」 

  「你妹妹！？」小閃閃進一步逼問。 

  「呃……這個真不是。」自己不用被打斷腿。 

  「你……姐姐？」 

  「也不是。」 

  「……那是誰？」小閃閃愣了愣，思索了半天忽然震驚了，以一種奇怪的口吻說道：「別告訴我你們家代代駐顏有術，這是你媽！」 

  「……也不是。」賽博坦愣了愣，然後搖了搖頭。 

  「那……究竟是誰？誒呀如果親戚關係遠的話好像也沒關係吧？不過……你們部落都長這樣？」金閃閃今天的思維定勢似乎有些奇葩，話語中帶著太多的疑問：「那……我決定要征服你們部落了！」 

  「別，我們部落不是都長這樣的。」賽博坦的語氣有點沉重：「我……不過我們家好像……真的都長這樣。」 

  賽博坦擔憂的摸著自己的下巴，看了看笑得如同花一般燦爛的……莫德雷德。 

  自己笑起來就這樣？！？！？尼祿（潘達拉貢）的話還沒仔細想，特么莫德雷德好歹也是自己的複製人！基因靠攏已經不由得自己不想了！ 

  ……不怪自己身邊基佬多，乾脆自我毀容算了，真的。 

  「……那你究竟是誰？」萊維不知道究竟是恨自己，還是恨賽博坦，亦或者恨現在自己插不上話：「自己說清楚！」 

  「我嘛……是爸爸的女……呃。嗯，老實說我也不是很清楚~」莫德雷德晃了晃頭，表示這事兒不是自己說了算的：「就看賽博大人怎麼說了。」 

  「……這……是，我有資格和責任……責任。」賽博坦忽然咬牙切齒的從牙縫中蹦出了【責任】這個詞，然後猛地一抬頭，道：「你們……幫我想想也行。」 

  「呃……」 

  在場的眾人全都是對賽博坦多少有些了解，甚至是十分了解的。看著賽博坦現在這幅要拚命的表情也挺可怕，當即也就不再多說什麼，只是各自點頭。 

  「我……有一個妻子，名為【潘達拉貢】，她……和我沒有絲毫血緣關係甚至並非本部落之人。但是事情就是這麼湊巧，她的長相與我一模一樣。」賽博坦嘆息了一聲，不過也沒什麼好嘆息的。 

  「……這個可以有。」小閃閃思考了大約幾秒鐘，忽然臉上帶著一種奇怪的笑容：「你繼續說吧。」 

  「……你認為不可以有也不行了。」賽博坦看著對方的表情就覺得一口氣沒上來：「她……生育不能。所以找了一種奇怪的辦法，幾乎是【製造】除了莫德雷德。利用我的……血造出了莫德雷德。我不知道莫德雷德究竟是我的複製人，還是我的……女兒。」 

  然後賽博坦又挑挑揀揀的說了點別的事情。 

  「哦，這就無所謂了。」 

  忽然之間在場的所有人恍然大悟，表示了對此事的發展表示了理解。 

  「嗨，還以為多大個事。」萊維仰天大笑三聲，無所謂的啐了一口道：「不就是個人造人嘛？怕個啥？這種事情以前希臘多了去了——只不過全都被剁了而已，無所謂無所謂——對了，現在唯一的問題是你離著你的人造人遠一點就可以了。這可以是個替身，可以是個假設，大不了你現在弄死她不就完了？」 

  「人造人也是生命，殺人是不好的……只不過被複制出來的確是罪惡，但是不是這個莫德雷德的錯。」搖了搖頭，泰瑞爾說道：「我建議對她流放，或者隱姓埋名的生活——」 

  「這個很難咯。」莫德雷德這時候無所謂的搖搖頭，絲毫不畏懼面前的一切，反而呵呵笑道「我不是一般的複製人，我有母體——就是我媽媽潘達拉貢~這個爸……賽博大人剛剛沒說清楚我這裡說明一下。」 

  大家的臉色就跟被掐死了一樣。 

  「這技術很奇怪？嗯，反正我就是這種技術的產物。」莫德雷德接著死死摟住了賽博坦的肩膀，道：「而且，我們昨天做過了哦~放心，我主動的！確切的來講應該是我趁人之危強上的才對。」 

  「……？！？！有……母體？這……不是複製人？……」 

  「還發生了關係？！」 

  「……女兒？！？！？」 

  「不不不，應該是複製人，因為就算有母體也是製造出來的……」 

  「我呸你個製造出來的！沒聽說有母體么？」 

  「但也是製造出來的啊！」 

  接著就是幾個半神、墮落天使、半人馬、魔法少女，女流氓之類的湊在一起，三教九流一起根據自己的道德觀討論這個極其嚴重的但是卻已經有結果的問題。 

  其實現在要是有能做親子鑒定的儀器，瞬間就能出結果。 

  感謝大家的關心、鼓勵和支持，在下銘記五內。此刻的身體狀況恕在下不能一一道來，什麼山口升啊之類的，都是立了不應該立的flag才死的不明不白。我就不嘚瑟了，不過似乎已經可以更新（一些）了。 

  再次感謝大家的關心，雖然不能一一對答，但是這裡再次拜謝各位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