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艾薩拉
見誠也有沒辦法回答這個問題,巢竹笑道:「也許那個胖殭屍在耍你。 」
誠奇道:「為什麼不是我們?」
「因為當初只有你在和他交流,因為你用話語一次次震懾了他。」
骨鳥重新被拉回了地面,嘴中的紅色指骨也被巢竹重新取了出來。
不過有趣的是,這個骨鳥並沒有重新變為石像。
誠對它有些感興趣,問道:「能說話嗎?」
亡靈是以靈魂來交流的,但是眼前的骨鳥顯然不是什麼高級貨色,它除了本能的感覺到恐懼之外,似乎和一隻受到驚嚇的鴕鳥一樣。
同時,巢竹將指骨又放在了其他的雕塑上面,但是幾次嘗試,都沒有產生任何的變化。
雖然剛才有些失誤,但是誠還是覺的這個骨鳥就是問題所在。
這裡所有的雕像都沒有底座,因此骨鳥離開的時候也沒有留下什麼秘密或者密道。
誠奇道:「既然指骨的力量和骨鳥的一樣,為何會沒有什麼特殊的變化。胖殭屍沒理由騙我們啊?」
見誠吃癟,艾蓮娜樂道:「也許他有輕鬆見到艾薩拉的方法,現在告訴我們的只不過是最麻煩的一個方法。」
顯然,艾蓮娜也有些同意巢竹所說的胖殭屍在耍誠的說法。
誠圍繞著骨鳥轉了一圈,抓過指骨送到骨鳥的面前。
他來回擺動了幾下手,見骨鳥慢慢的像是被吸引了一般來到近前。
它並沒有搶奪指骨的意思。
誠眉毛略微一動,察覺到隨著他手的擺動和骨鳥的運動,指骨上有著十分輕微的力量波動。
這種波動如果不是拿在手中恐怕他都察覺不到。
擺動了幾下手之後,誠猛地將手塞入了骨鳥的胸腔。
他鬆開手,但是那截指骨卻好像被無形的力量拖著一般漂浮在了那裡。
巢竹驚道:「這也能被你現?」
艾蓮娜亦是感慨道:「誠的運氣好的有點過頭了。」
這一次骨鳥並沒有飛走,隨著胸腔指骨慢慢散出的紅光,它的骨頭也慢慢化為了紅色。
半分鐘之後,一個略帶蒼老的聲音從骨鳥身上傳了出來。
「我說過了,不要來煩我!」
誠略顯尷尬,道:「那個,我們希望能得到您的幫助。」
「嗯?你不是傑羅姆?」
傑羅姆應該就是那個胖殭屍了。
誠道:「是的,我們是誤入這座島的人。」
蒼老的聲音冷笑一聲,道:「誤入島的人可沒辦法從傑羅姆那個傢伙手中獲得指骨。」
誠道:「我們進行了一些交易。」
她的聲音猛然拔高,語氣卻變得更加冰冷,道:「你是說他拿我當成了交易品?」
他之前就這樣含糊不清的坑了奎斯特一次,這次倒是不敢再犯這種錯誤了,因此老實道:「也不算是交易,只是我們在交易完之後詢問了一下如何尋找到您的辦法,所以他給了我們一截指骨。」
這個回答自然不是很讓她滿意,她的聲音沒有緩和的意思,又問道:「你們是從哪裡知道我的?」
誠老實道:「一個圓環一樣的存在告訴我們的。」
這一次對方倒是沉默了一下,過了一會,她道:「過來吧,讓我看看你們究竟有什麼特別,以至於能從他們兩個的口中得到我的消息。」
聽了這話,誠打了一個寒顫,他突然有些明白過來為何那個圓環和傑羅姆告訴自己情報的時候總是遮遮掩掩的。
他們並非是故作高人姿態,而是打著:消息我已經告訴你了,至於能不能找到就看你們的造化了,這樣的主意。
而更準確的說,就看他們自己的造化了。
顯然,他們的造化有點差,碰到了誠這麼一個奇葩。
能讓傑羅姆這樣的存在都害怕到不願意明確的扯上關係的存在,顯然不是簡單的麻煩。
誠苦笑一聲,通過白象牙和艾蓮娜吐槽道:「傑羅姆他們一定被這位狠揍過,不然也不會連告訴我們關於她信息的事情都這麼遮遮掩掩。」
艾蓮娜亦是笑道:「恐怕這兩位此時正痛苦著呢,明明沒有明確的告訴你,但是你卻馬上就找對了前進的方向。」
誠看著已經飛上天的骨鳥,將艾蓮娜收起,抓著巢竹苦笑道:「我倒是感覺這算是一種霉運,因為我們將要面對的很可能比傑羅姆他們可怕多了。」
巢竹道:「放心,憑你現在所表現出來的運氣,想來即便是面對這一位也是能化險為夷的。」
骨鳥吊著誠在這個城市當中十分的顯眼,但是不論是那些遊盪的火焰幽靈,還是那些暗中隱藏的大人物都沒有對他們有什麼表示。
誠望向奎斯特所在的地區,雖然並未見到這位,但是卻意外的見到了幾個骷髏的屍骸。
「和人類已經生了衝突了嗎?他原本不是說還不到時候嗎?」
巢竹道:「也許是那個圓環聽信你的話去找奎斯特的時候出了狀況吧。」
誠不覺有些赧然,道:「那傢伙該不會報復我吧。」
巢竹笑道:「那就看他有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了。」
骨鳥飛行的度很快,幾下就脫離了城市。
又五分鐘之後,它降落在一處峭壁之上。
看著眼前的石門,誠鬆了口氣,笑道:「看樣子這次沒有解密遊戲了。」
石門並不沉重,誠推的時候幾乎沒有什麼力氣。
他已經將艾蓮娜放了出來,算是一種禮貌。
石門之後是一個布滿了各種殘破雕塑的房間,有些像是倉庫。
而最中間擺放的則是一個巨大的石球。
誠問道:「請問您在什麼地方?」
然而並沒有人回答。
不過誠此時已經能感知到一股意識充斥在整個房間。
她在觀察著三人。
對方不回答,誠自然也不會傻乎乎的再問第二次。
三人越過石球,見後方牆壁上並沒有遮擋住的門,只得無奈的停住了腳步。
艾蓮娜奇道:「她不願意見我們嗎?」
巢竹答道:「不是,是在觀察我們,看看我們究竟有什麼特別,為什麼能從別人口中知道她的消息。」
然而這份觀察持續的時間有點長,長到誠都有些煩躁起來。
他暗道:「也許這位存在睡著了。」
也別怪他有這種推測,因為最初被觀察所帶來的壓力已經消失了,那充斥在房間當中的意識變得散亂了許多。
巢竹小聲道:「她走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