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再遇奎斯特
這個不知道究竟叫什麼的存在說走就走,別說是留下名字了,連地址都沒有留下。
誠奇道:「這算一個什麼情況?」
「一個奇怪的傢伙罷了。」
「會是和奎斯特有關係的人嗎?」
「也許吧,但是不論如何,我們還是要先找奎斯特的。」
誠點天點頭,道:「也不知道這位是什麼時候盯上咱們的,是當初在骷髏倉庫那裡還是剛才我們在地下神殿那裡。」
巢竹道:「也許都不是,咱們乾的事,如果被現可不是這麼容易就放過的,即便是他們誤會了咱們的身份,教訓一頓也是免不了的。這個傢伙應該僅僅是監控著這裡罷了。」
看著已經恢復正常,重新變成普通骷髏的蜥蜴,誠搖頭嘆息道:「也不知道究竟生了什麼。」
貝蒂的區域被清理而奎斯特這裡僅僅是被控制,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因為認識的原因。
而他們為何要清理外城顯然也是一個無從了解的疑問。
而除了奎斯特這裡和已經被清理的貝蒂的南區,那個蘭斯所在的東區以及不知道誰操縱的北區究竟如何誠他們也不是很清楚。
不過此時眾人倒是沒有那個功夫再去探查了。
奎斯特到了。
這個傢伙一個手下也沒帶,就這樣慢悠悠的從街角的一頭出現,即便是見到了誠他們,他依然沒有加的意思。
來到近前,他看了三人一眼,道:「之前就覺得這地方有些不一樣,原來是你們啊。」
地上有幾個在剛才被誠他們順手幹掉的亡靈,不過奎斯特一點也沒有去看他們的意思,搖頭道:「能面對這個傢伙活下來,看樣子你們的身份很有趣啊。」
誠不做正面回答,笑道:「你不是從一開始就這麼認為的嗎?」
他點點頭,道:「也是。」
說完這句話,他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屋所在的方向,道:「至少他們就比你們麻煩多了。」
顯然他早就知道了那群骷髏的真實身份。
因此誠好奇道:「他們想要的東西和你們有衝突嗎?」
奎斯特意外的看了誠一眼,道:「你們倒是知道的挺清楚的嘛!衝突倒是不至於,就是他們製造的麻煩遠遠比不上他們提供的價值。」
誠心中一寒,他可是知道那群骷髏心中充斥著的是掠奪的念頭,從他們偷盜永眠水晶就可以看出來,他們可沒有什麼正常交易的想法。
而即便如此,奎斯特依然說他們能提供價值,顯然這位早就在利用著這些人類扮演的骷髏。
巢竹直接問道:「他們能提供什麼價值?」
「當然是回家的價值。」
不過說完這句話,奎斯特嘆息了一聲,道:「可惜沒有辦法直接動手,單單憑藉著觀察也是沒辦法弄清楚原理的。」
誠想到剛才離開的那個存在所說的,關於這座島這次很危險的話,驚道:「你準備補平差價!」
奎斯特意外的看了誠一眼,笑道:「還不至於,還不到時間。」
這次連巢竹都沉默了。
奎斯特雖然是一個殭屍,但是此時笑眯眯的一點都看不出來有任何僵硬的感覺。
雖然他的皮膚好像是鐵塊一般的灰黑色,但是細細一看,似乎遠比想象當中的要柔軟許多。
誠沉思了一下,問道:「你能提供什麼?」
這次奎斯特沒有再說那些資源類的東西,反而搖頭道:「並不是很多,你們來的時間確實不對。」
巢竹好奇道:「你真的確定我們的身份了?」
奎斯特笑道:「你們還活著就是最好的證明。可惜,如果早上百年,不,哪怕早上十年,如果知道你們有這種技術的話,這裡現在也不會變成這樣。」
他深深的看了艾蓮娜一眼,又搖頭道:「不過你們的研究毫無價值,這種力量別說面對神了,即便是面對太陽神徽號也毫無抵抗能力。」
巢竹嘲笑道:「這都不是我們的敵人。」
奎斯特沉默了一下,道:「沒有神力的太陽之力根本就不是一個完美的力量。」
「要那麼完美做什麼?」
奎斯特嘆息了一聲,道:「當然是因為已經沒有前進的道路了。」
誠一驚,脫口道:「領主他已經到達巔峰了嗎?」
奎斯特並沒有回答,顯然被誠說中了事實。
顯然,這才是這裡敢於冒險的原因所在吧。
巢竹嘆息了一聲,道:「沒有人可以取代太陽神的位置,你們得到的是神骸而不是神格,你們怎麼敢往這方面想?」
「不是我們想,而是那位存在想。」
奎斯特說這話的時候眼神微眯,閃爍著一種危險的光芒。
誠以為他說的是自己的領主,但是巢竹卻另有想法。
她倒吸了一口氣,驚道:「你是說太陽神?」
奎斯特這回倒是真的被驚住了,他猛地盯住巢竹,道:「你究竟是誰?」
顯然,巢竹的反應所代表的知識不是一個普通亡靈所應該知道的。
巢竹道:「一個因為弄壞了船而被懲罰的可憐蟲罷了。」
巢竹的這話既不是真話也不是假話,不過她的存在確實有那麼一絲可能是冥神動的手腳。
她的本體究竟是否還存在是一個未知數,而她之所以能存在也很可能是當初冥神伸出的援手。
不過誠一聽這話就不開心了,道:「跟著我就這麼讓你痛苦嗎?」
巢竹解釋道:「不是說你,而是說,當初大人如果原諒我的話,就不會讓我以這種形態出現了,這個懲罰是以我前後變化來說的。」
然而,巢竹和誠這麼辛苦的表演並沒有讓奎斯特繼續追問下去。
兩人之間的能通過白象牙溝通一種微妙的意識,剛才誠從其中察覺到了巢竹的心思。
巢竹覺得也許單純的迪根領主研究成果的身份還不夠,因此有意無意的將自己『隱藏』的身份暴露出來。
不過奎斯特似乎完全沒有追問的興趣,他似乎也意識到,如果任憑眼前兩個傢伙胡說,很可能影響到自己的判斷。
他擺擺手,道:「算了,你們究竟有什麼其他身份都無所謂了,反正能否活下去還是一個問題呢。」
他說完這句話便不再理會三人,轉身走了。
他的舉動讓誠愣了愣,頓時產生了一種不妙的感覺。
他急忙道:「糟糕,奎斯特前後兩次的反差有點大啊。」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奎斯特顯得很是從容,他還有心情和三人玩貓捉老鼠般的猜謎遊戲。
但是現在,雖然在行走間依舊很從容,但是說出來的話已經完全沒有了各種彎彎道道,他似乎已經沒有心情和三人玩遊戲了。
他幾乎就等於直截了當的在說,能不能活下去就看你們自己了。
他不再拿神殿或者與之相關的東西來忽悠三人,顯然是事態已經進一步惡化,以至於他完全沒有了玩的心情了。
誠看了東區一眼,道:「這段時間,這裡究竟又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