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六章 怨毒看了眼
張詩琪咧嘴道:「如果說完了,那就滾吧,再待著不走,我這殺人狂魔,可能又要殺人了。」
「殺?有種你就把我也殺了!!你這個孽畜!!」楊彩鳳暴怒地吼道。
張詩琪毫不猶豫地上前一把掐住了老頭的脖子。楊彩鳳睜大了怒目喊叫。
「放開!!!」張夢琪著急大喊。
楊彩鳳臉色泛白,腿腳發軟。
「詩琪!不要!」張夢琪慌忙干涉道。
張詩琪準備用力擰碎那咽喉的手輕輕鬆了,看看張夢琪殷切的目光,不由嘆了口氣。
「既然夢琪求情,那今天就放了你」張詩琪一把將楊彩鳳推開,淡淡道。
楊彩鳳嚇得膽寒,怨毒地看了眼,灰溜溜地逃了出去。
「詩琪,事情好奇怪,你沒發現很多地方想不通么?」
「你是說我的指紋,為什麼出現在李虎身上?」張詩琪笑著道。
「這是一個疑點,畢竟指紋不可能作假呀,可楊家的人又不會胡亂說話,到底是為什麼呢」張夢琪費解道。
張詩琪悠悠道:「還記得當初曾經的一批克隆體么,就是用我的細胞克隆出來的人。」
張夢琪蹙眉道:「只是這麼一來,敵在暗我在明,你可要多加小心一些,都不知道背地裡栽贓你的人,到底什麼居心。」
張詩琪笑道:「相比於這件事,我更比較納悶的是,那個叫小莉的女孩子,竟然真是給我設的一個圈套。實在沒想到,我竟然被這麼一個年輕小姑娘給騙了。」
「哼,肯定是玩得太開心了,所以眼都花了」張夢琪酸溜溜地道。
張詩琪苦笑,「我可沒怎麼玩,身邊坐了一個明擺著的『女間諜』,哪有興緻?」
「女間諜?」
張詩琪將昨晚試探那羅姐的事情簡單說了遍。
張夢琪聽完后,不解地道:「你既然都知道那個女人是背後搞鬼的,為什麼不去把她抓回來拷問呢?」
「抓她?不過是一個小卒子,何況無憑無據的,她要是來一個不要命的自殺,又是我頭上多添加一條無故殘害婦女的罪名,何必呢?」張詩琪攤攤手。
張詩琪的手機上不知何時有陌生人發來連續的幾條簡訊。點開簡訊,將幾大段文字讀完后,張詩琪臉上露出一抹釋然和淡淡的惋惜。
「怎麼了?誰給你發的簡訊?」張夢琪好奇道。
張詩琪把手機遞到張詩琪面前,女人才發現,這是匿名的一條信息。
「謝謝你,願意幫助我這樣一個窮山溝出來的女孩,對不起,為了我家裡的父母,我還在上學的弟弟,我必須配合他們。他們用艾滋病病毒的針筒給我傳染了病毒,只要配合他們,最後死去,我老家就可以得到一大筆錢,我也不會拖累我家人。我知道你是個好人,但每個人都要為自己和家人爭取,對不起,對不起……」
就算沒有署名,也很明白,這是誰發來的信息。
這些信息,顯然是在清晨發來的,那個一面之緣的女孩子,就在沒兩個小時后,和預想中一樣地死去。
張夢琪看完后,眼眶有些泛紅,將手機還給張詩琪,咬了咬唇瓣,道:「我知道你為什麼看不出破綻了,因為她不是演的,她是真的在害怕,真的很茫然,真的不想妥協卻無能為力,她只是在演出她最真實的自己。」
張詩琪默默地點了點頭,不禁笑道:「我真好奇,這次的對手到底是誰,這人控制的手段,可是高明啊。」
深夜時分,梁家大院所在。
非常時刻,層層戒嚴的軍區特種兵戰士,將大院四周圍得如同一個鐵桶陣,密不透風。
外圍甚至還停了數十輛整裝待發的坦克、裝甲車,好似準備出征一般。
而除了幾株高大的杉木隨著冷風發出「簌簌」的響聲,整個軍區內顯得安靜而肅穆。
這時,大院門口的一列特種兵戰士,忽然聽到前方十幾米開外有腳步聲傳來。
不少人甚至懷疑自己眼花,完全無法理解,不知不覺的,一個年輕男子的身影,就逐漸清晰了。
「站住!?你是什麼人!?」
大院外的戰士舉起了手上的微沖,嚴正以待。
走到近處的年輕人一襲寬鬆的休閑外套,相貌也談不上多麼出挑,目光中流露著幾分詭異。
嘴角彎起了一個弧度后,年輕人道:「告訴你們梁司令,張夢琪來找他了。」
張夢琪!?
一眾軍士若在過去不知道這名字,這兩天卻是如雷貫耳!
「你是怎麼進來的!?憑什麼證明你是張夢琪!?」為首的一名軍官狐疑道。
張夢琪皺了皺眉頭,有些不耐煩地嘆了口氣。
忽然!
張夢琪的身影一閃,已經來到一列特種軍戰士的背後,手從靠近的一名軍人懷裡奪過了一挺微沖后,對著身前的十數名軍人就是一通掃射!
「突突突突!!」
火蛇四濺,一群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的戰士,當場就被射得踉蹌栽倒,一命嗚呼!
剩下的兩三個軍士,疾呼大喊張夢琪的名字,下意識地躲避到遮擋物後頭。
這一響動,震驚了大院內的其他官兵。
整個梁家大院吵鬧聲中,大量的軍士趕向大門口。
而張夢琪並不理會這些剩下的士兵,身影一閃后,從大門口消失。
再度出現之時,已經進到梁家大院內的豪華會客廳中。
「張夢琪?!」
一身軍裝的梁勝梳著油光發涼的頭髮,挺著肚腩,站在會客廳中央,正為外面的動靜所緊張。
見到突兀出現的年輕男子,梁勝一眼就認了出來!
畢竟是仇人,梁勝早得到了張夢琪的大量資料。
而會客廳的四周,坐著的七八名同樣身穿軍裝的將軍,本是與梁勝商討著明日的閱兵一事,此刻聽見來人是張夢琪,都驚恐地起身。
張夢琪掃了在場的所有人一眼后,咧嘴邪笑道:「你的那些蠢貨士兵,都往門口跑去了,這裡就剩下你們幾個,還有什麼遺言嗎?」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梁勝臉色慘白,眼前的情況完全出乎他的思維極限。
張夢琪看了看牆壁上懸挂著的老式鐘錶,「哎,給你們說遺言的機會,只會問一些無聊的問題,時間寶貴啊,既然你們沒話可說,那我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