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4章 去香港
「馬先生!」
身後陡然傳來了仙兒有些憤怒的聲音。
馬鳴國有些懼怕的轉過身去,故作鎮定道:「仙兒小姐有什麼吩咐呢?」
「有啊,你剛不是說想要給一陽介紹對象嗎?」
「我就問一句,剛才那條蛇有沒有嚇到你?」
「如果沒有的話,你還可以再試一下那種被蛇纏住大腿的滋味啊!」
「別別別。」
馬鳴國連忙婉拒道:「那種感覺不嘗也罷,你不就是不想讓我給一陽介紹對象嗎,那我以後不再提這件事情不就行了嗎?」
「另外,仙兒小姐,女人不要太凶了哦,不然一陽不會喜歡的!」
「一陽,你說是不是這樣啊?」
「呵呵。」
我沖馬鳴國笑了笑,對於他說的這件事情,我只能說是不置可否。
很快,婚禮便接近尾身了,看著場上的新郎新娘交換戒指,相互擁吻,在那溫泉旁邊,朦朧的水霧前方,還有滿地的鮮花與掌聲,這樣的結合,必然是幸福的。
看著場上那些賓朋的笑臉,忽然覺得,接婚是一件多麼美好的事情啊。
只是人家都結婚了,而我呢?
我什麼時候也可以舉辦一場更盛大的婚禮呢?
也許,天生童子命的我,永遠都沒有機會吧。
不過,無所謂了,我的人生,已經足夠豐盈。
「一陽,你在想什麼呢?」旁邊沈雲忽然推了推我。
「哦哦,沒事,我只是想到了一些過往罷了。」
「嗯,沒事就好。」沈雲沖我笑了笑,然後與老同學馬鳴國一起到旁邊喝酒去了。
在這場婚禮中,我看到有人哭,有人笑,有一些人喜極而泣,有一些人悲傷痛苦。
笑的人我不認識,哭的人我也不認識,我只是覺得,人能確實是充滿了悲歡,而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精彩與痛苦,看著那些來來往往的人群,我的內心其實並不平靜。
旁邊的龍雪雁似在望著我,那柔情似水的眼神,彷彿讓我也有一些憧憬佳期如夢了。
「白先生,我們夫婦二人敬你一杯吧!」耳畔傳來陳先生熟悉的聲音。
「敬我?」
我有些詫異的笑道:「按理說陳先生的年紀比我還大,理應是我敬你們才對。」
「那怎麼行呢?」
陳先生連忙解釋道:「你可是我們家的大恩人啊,以前我父母金婚的事情,全靠你來幫忙。」
「我舅舅家裡的事情,你也幫了很多的忙。」
「我們家能有今天的輝煌,軍功章上有你的一半,所以今天這個大喜之日,我無論如何都要敬你一杯的。」
「同時我也要敬雪雁一杯,祝你和雪雁小姐也早日結成良緣!」
旁邊的雪雁聞言一愣,隨即舉起杯子豪爽的說:「那就承陳先生美言了,我先干為敬。」
說話的功夫雪雁已經將自己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了。
既然她都喝了,那我沒理由不喝啊,為此我也只能勉強將手中的灑給喝了下去。
酒似乎有些烈,喝下去的時候隱隱在燒灼我的腸子。
但心情卻是美好的,就如陳先生所言,我也在期待著與雪雁結為良緣那一刻。
酒過三巡,親人朋友也都一一開始退散了。
這時何大胖子帶了一個有些清瘦的中年人朝我們走了過來。
此人看上去也就四十多歲的年紀,人非常的清瘦,穿著一件真絲的唐,看起來氣質還可以。
心想著此人大概就是要搭我們一起到香港去的那個有錢人吧。
見到他的時候,我先是禮節性的沖他笑了笑,然後沉聲道:「先生您好,我是白一陽,很高興認識您。」
「哦,白先生,你好。」
「請問是您要跟我們回香港是嗎?」
「是的。」
我冷靜的笑道:「我們有五個人前往香港,不知道這位老闆方便否?」
「方便,方便。」
中年人隨和的笑道:「你的事迹我都聽我姐夫說過了,你真的很神奇,我特別崇拜像你們這一類有著大神通的人。」
「等到了香港之後,先到我們家小住幾天,讓我向您取取經,如何?」
「哈哈哈。」
見他如此的好客,我不由得大笑道:「這位先生如此熱情,那我們也就卻之不恭了,正好香港那邊我們也是第一次去,能得到您的照顧,那便是我們最大的榮幸了。」
「至於談經論道嘛,有時間的話,大家卻是可以相互切磋交流一下,相互學習進步也是很好的事情。」
「那太好了。」
「白先生,我看時間也差不多了。」
「咱們不如就現在出發吧,你看還有沒有什麼事情要辦的?」
「沒有了。」
我平靜的回應道:「您先等五分鐘,我和朋友告個別,然後就隨您去登機。」
「行,沒問題,不急,我在前面的路邊等你。」
說著他又指了指前面不遠處的一條林萌小道,從我的角度望過去,看以看到林萌小道的盡頭,有一個諾大的操場,上面那一架私人飛機,想必就是這個清瘦中年的。
為此我又沖他點了點頭,然後與天均及雪雁一道走到了乾爸沈雲的旁邊。
見我們三人一起走了過來,沈雲有些詫異的問:「方才玩得開心嗎你們?」
「挺好心。」
我有些激動的掃視沈雲一眼,叮囑道:「乾爸,我們馬上就要出發了,這一去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面。」
「您在禪城這邊可以多保重身體,我們會想您的!」
說完后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居然在眾目睽睽之下伸手摟住了他。
沈雲稍微愣了一愣,然後也伸出手來將我抱了個滿懷。
「一陽,到了那邊,你們也要好好照顧自己。」
「實在不行的話就回來,乾爸再和你一起想法救村民,好嗎?」
「放心吧,我會的。」
朝他重重的點了點頭之後,再與他深情的對望一眼,看著他對關切的臉龐,一時間忽然有一種想要哭泣的衝動。
如此聰慧又通情理的沈雲,我最愛的乾爸,想到要與分明,忽然內心十分的不舍。
「一陽,我們該走了。」身後的雪雁輕輕推了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