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5章 不信怪力亂神說
我面不改色的反駁:「這位先生已經看過醫生了,既然醫生都沒有辦法,那為什麼不請個懂道行的人來看看呢?」
「你看的這樣自言自語就說他是精神混亂,但其實呢,他比任何人都清醒。」
「我不信。」婦人皺了皺眉頭,有些不太耐煩的樣子。
心知這個婦人大概也是一個書香門弟出身的人,所以不相信這些怪力亂神之說吧。
不相信也是正常的,畢竟這些東西都太玄之又玄了。
只是方才我一進屋,就已經感應到了這個屋子裡有一種外面沒有的陰氣,而且這個屋子裡面,還有一絲絲的鬼氣在瀰漫,尋常人看不到,但是我白一陽的祝由望氣術,卻可能看得清清楚楚。
雪雁因為修為盡廢的原故,此時她已經沒有了天眼的能力,所以她現在是感應不到鬼氣的。
不過仙兒就不同了。
嚴格意義上來說,她已經是一個準仙極別的高手了。
目前只差一個契機,她就可以順利的飛升。
所以當她一進到之後,立馬就感應到了不尋常的氣息。
看到婦人的表現之後,仙兒倒也沒有與她計較,只是平靜的望著我,嘀咕道:「這個屋子裡有些不太尋常,一陽,你應該沒有看錯,他就是中邪了!」
「嗯。」
我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這些我早就已經發現了。
不過出於謹慎的考慮,我還是對雪雁說:「你過去幫這位先生把一把脈,看一下他的身體有沒有什麼問題?」
「如果沒有問題的話,那麼晚上就可以做法了。」
「好!
雪雁不緊不慢的應承一聲,徑自走到了那位先生的床邊,在眾人的注視之下,緩緩的拾起了病人的手,然後用心的把起脈來。
良久,她輕輕的鬆開了病人的手腕,然後朝我示意一眼,徑自出門去了。
想來她應該是有所發現,於是我和仙兒也相視一眼,跟著她一起走出了房門。
屋內的婦人大概是被我們三人奇怪的舉動給嚇到了,當場怔在原地連話都說不出來。
好一會兒之後,她這才一個人從屋子裡走出來,然後急步走到客廳內坐了下來。
這時雪雁已經開始說話了。
「一陽,方才我給病人把了一脈,發現他的脈像有些平滑,時而有些急促,似乎情緒不是太穩定。」
「但是我可以負責任的說,他的身體並沒有病。」
「只是當我摸到他手腕的時候,好像有一種很冰涼的感覺襲來,所以,我懷疑,他可能是被冤鬼纏身了。」
「胡說八道。」
婦人不滿的呵斥:「你們不要妖言惑眾好不好,什麼冤鬼纏身,我們根本不信那些封建迷信,你就不要瞎說了。」
「再者,現在都什麼年代了,你還給我說這個,真是可笑的緊呢。」見她態度如此不好,我的內心也有一點點的窩火。
就算她不相信這些神秘的東西,那也沒有必要當場詆毀吧?
何況我們都已經查清楚了,她還死不承認,怎麼就這麼頑固呢?
我們免費來幫她,可她卻如此的無禮,就算是好脾氣如我,也有些不太耐煩了。
只不過礙於鄭市長的面子,我也不便與她爭執罷了。
不過我也沖算明白了過來,為什麼這個男子的病會如此嚴重,那就是因為家裡有個這樣的妻子啊。
得了病不想辦法也就算了,還一味的將幫她忙的人往外推,這種人不死個老公都對不起老天爺了。
鄭文軒見場上的氛圍有些尷尬,於是連忙調節道:「嬸子,您也不要太固執了。」
「其實醫生已經判了死刑,那麼現在就是死馬當活馬醫,有什麼辦法都得試一試唄。」
「你可以不相信,但是你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啊?」
「何不抱著平和的心態去看待這件事情呢?」
「還有,你還記得前段時間東平河小區有了半夜哭泣的那件事情嗎?」
「記得啊,怎麼了?」中年婦人漫不經心的反問。
其「實這個件事情,就是白先生解決的。」
「如果不是他出面,那個半夜出來的怪東西,還不知道要鬧到什麼時候呢。」
「啊?」
婦人聞言有些錯愕的望了我一眼,好奇道:「之前那個半夜出來哭泣的怪東西,真的是你解決的啊?」
「你覺得呢?」
我沖她咧了咧嘴,但卻並不太樂意再與她交流。
對於這種沒有禮貌的人,確實也沒有太多共同的語言。
不過終究還是雪雁比較宅心仁厚,沉默了一會兒之後,雪雁好奇的詢問:「這位夫人,我想問一下,你們家裡在這之前,有沒有出過什麼事情?」
「或者說,這間屋子裡有沒有死過人?」
「你……你什麼意思?」
中年婦人有些不悅的盯著雪雁,呵斥道:「你這個小姑娘,年紀輕輕的會不會說話啊?」
「什麼這屋子裡有沒有死過人,難道你希望死過嗎?」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雪雁盡量壓制住內心的不悅,再度耐心的分析:「方才進來的時候,我就看到這個屋子的風水好像有點問題,這個風水布局,很容易出人命,所以我想問一下,到底有沒有發生過。」
「如果你了解這個屋子的話,就請直言相告,否則我們也幫不了你!」
「沒有!」
婦人毫不猶豫的脫口而出。
這一次她回答的非常的乾脆,然後,在她說話的時候,我分明看到她的眼睛眨了一下。
這就說明她這兩個字其實沒有什麼底氣。
不等我開口質問,鄭文軒已經皺著眉頭嘀咕:「這個屋子裡明明曾經出過事情,那是五年前的事情了。」
「可是那麼久遠的事情,與今天叔叔生病會有什麼必然的關聯呢?」
「當然有!」
我不假思索的追問:「方才我看了一下那位病人的面相,他的面相非常的好,一看就是富貴官格相,如果我沒有料錯的話,他以前也是當官的吧,而且官當的還不小!」
「沒錯。」
鄭文軒毫不猶豫的回答:「叔叔年輕時當過官,而且也確實是一個不小的官,只是一年前就已經卸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