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二十章 算卦問行求生辰
「我一直覺得很奇怪!」
「不知道你能不能把救你性命之人告訴我?」
「當然可以啊。」
我不假思索的回應道:「其實救我的人你應該也認識,就是青木宮的聖女——檀淵仙子。」
「是她?」
凌子儒聞言一愣,這后又伸手撓了撓腦袋,好奇道:「素問檀淵仙子性情高冷,從不對凡世間的男子多看一眼,可是她怎麼會無緣無故的救你性命呢?」
嘿嘿。
我沖他神秘一笑,解釋道:「實不相瞞,早在幻樓的拍賣會中,我和檀淵仙子就已經相識了,不過這一次她會冒著天下之大不違來救我,也是挺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的。」
「那好吧。」
凌子儒灑在一笑,繼續問到:「那麼在你被救之前出現的那名女子,又是什麼人呢?」
她雖然蒙了一個面,但從身段上來看,頂多也就是二十上下,那麼年輕的一個人,居然可以和不滅谷三老打得難解難分,而且還能在眾目睽睽之下帶著貓精逃離,當真是厲害已極!
「她?」
聞言我的腦海中回想起了那日手持金劍神秘女子的倩影,一時間也感覺有些迷茫。
雖然我早就將目標鎖定在了蒼梧之淵聖女的身上,不過在沒有證據之前,我還是不敢亂說的。
在我們二人交談之際,門外已經響起了門鈴聲。
我與凌子儒都是修行之人,自然是比較尋常人要警惕許多。
加上我們也在被不滅谷的追蹤,所以行事相當的小心。
一聽到門鈴聲之後,二人連忙閉口不言,仔細的傾聽起周遭的情形來。
這時張先的電話也隨之響了起來。
「張叔,我到門口了,快來給我開開門!」
張先平靜的收起手機,示意我們不用緊張,然後自顧自的開門去了。
大約一分鐘后,門外響起了兩個腳步聲,聽起來好像步履還挺匆忙的。
一會兒的功夫,子銘便從大門後面奔了進來。
還沒有走到我的身邊,他便已經大聲的叫嚷:「一陽,你可把我給想死了,這些天你都跑到哪裡瀟洒去了,也不回來看看我們,害是我們為你擔心這麼久!」
說著便衝過來一把將我給抱在了懷裡。
這傢伙身材本來就比我健壯,身高也比較略高一些,所以一把將我抱個滿懷是一點難度也沒有。
見他如此的熱情,我也只能伸手拍拍他的肩膀,解釋道:「這些天遇到了一些事情,所以耽誤了下來,希望兄弟你不要見怪才好!」
子銘聞言鬆開手臂,大大咧咧的坐到了我身邊的沙發上,自顧自的說道:「我怎麼會怪你呢,只是我們都太擔心你了而已……」
咦……
忽然眼角的餘光看到正在喝茶的凌子儒,不禁詫異道:「這位老兄看起來很是眼熟啊,是不是在哪裡見過呢?」
凌子儒聞言一愣,隨即也將目光投遞到子銘的臉上。
當他看到子銘的那張臉之時,也不知道是何故,向來穩如泰山的凌子儒居然顫抖一下。
不過很快他又恢復了先前的鎮定,隨即笑道:「你好,我叫凌子儒,你應該沒有見過我!」
「不可能!」
子銘搖了搖頭,湊到凌子儒的面前,疑惑道:「我怎麼感覺你的長相有幾分相熟呢?
是嗎?
凌子儒洒然一笑,恭維道:「其實我在看到你第一眼的時候,彷彿也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尤其是在你的眉稍眼角,好像看到了我自己的一些影子……
對了!
旁邊的張先這時也突然冷不丁的附和:「之前我就一直感覺這位凌兄弟的長相有些眼熟,直到現在看到子銘之後,我這才明白過來,原來他們二人居然長得有幾分相似呢?
不會吧?
聽張先這樣一說,我也不由自主的打量起這兩人。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想不到真如張先所說,在凌子儒的眉稍眼間,真的與子銘有幾分相似呢。
而且最重要的是,子銘的名字里有個子字,而凌子儒的名字里,也有一個子字,他們二人又長得如此相似,難道他們是兄弟嗎?
但這也不太可能啊。
凌子儒的年紀大約比子銘大三歲以上,而且凌子儒從小在昆崙山長大,那可是國內最西邊的地方,但子銘卻從小在山海市長大,兩者之間的距離可以說是一東一西,怎麼可能會有關係呢?
子銘這時也忍不住好奇的問:「這位大哥,請問你的全名叫什麼呢?
我叫凌子儒!
子儒!
子名聽到這三個字之後,整個身體幾乎都些顫抖了,彷彿這個名字帶給了他極大的震撼。
我見他神色有異,於是關切的詢問:「子銘,你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呢?
當然有!
子銘不假思索的嘀咕道:「我曾經有個失蹤的哥哥,他的名字就叫子儒,只是不姓凌,而是姓劉!
天吶!
我的世界觀簡直都有些紊亂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他們二人不會真是親兄弟吧?
如果真是如此的話,那這可就熱鬧了哦。
子儒聽了子銘的說法之後,居然也第一時間反問:「你當真有個哥哥叫子儒?
如果是真的話,那請問你哥哥目前在何處,年紀又是多大呢?
不知道。
子銘無奈的搖了搖頭,苦笑道:「當年時局有些動蕩,我父親帶著母親和哥哥從蘇洲搬往山海市的途中,哥哥不幸與父親走散了。
那時候兵荒馬亂的,父親根本沒有時間也沒有能力去尋找哥哥,故此與哥哥失去了一些的聯繫,那一年哥哥才三歲。
父親和母親到了山海之後,第二年便生下了我,所以以我目前的年齙來推算,哥哥大概是在25歲左右!
呼……
凌子儒有些緊張的拍了拍胸口,同時又深呼吸了一口氣,追問道:「那你還有你哥哥的一些其它特徵嗎?
沒有了。
子銘頗有感觸的搖頭道:「我也是這幾年才斷斷續續的聽我母親提及這件事情。
尤其是這幾年,母親越發的想念哥哥,每每提起子儒這個名字的時候,她總是忍不住流下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