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一十七章 肉體凡胎學法術
帶著這份好奇心,我不解的詢問:「天均,為什麼你看到風辰的穿牆術卻一點也不激動呢,難道你之前也見過不成?」
「沒有啊。」
天均滿不在乎的聳肩道:「不過穿牆術很奇怪嗎,我也會啊!」
「啥?」
「你也會穿牆術?」
「你可別吹了吧,你一個肉體凡胎,怎麼可能會穿牆術呢?」
我一臉不可置信的望著天均,雖然我知道天均的性格非常憨厚,不可能隨便亂說話,但關於穿牆術這一點,我還是不太相信,因為在我的世界觀里,只有修為超過五百年的妖精,才能學會穿牆術啊。
「一陽哥,看來你這個白家族長當得也不夠稱職啊!」
「居然連穿牆術都不知道!」
「我們祝由十三科秘術裡面,其實是有穿牆術的!」
「不會吧?」
我感覺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似的追問:「我怎麼從來沒有聽人說起過祝由十三科也能穿牆啊,不會是你胡篇亂造的吧?」
「不信你問雪雁姐姐咯,她肯定知道!」
「確實可以。」
雪雁輕輕的點頭稱是,但一雙目光還是凝視著前方,好像剛才過去的那個人引起了她極大的興趣。
為此我只能詢問道:「雪雁,方才過去的那人,到底是什麼來頭啊,我看你好像對他很有興趣的樣子!」
「不知道。」
雪雁茫然的搖了搖頭,輕聲嘀咕:「這個人的修為很高,幾乎是我所遇見的年輕人中,實力最高的一位,就連南海歸墟殿的莫無邪都不如他!」
「哦?」
「那比之青木宮的聖女呢?」
「她?
雪雁見我又提到檀淵仙子,於是乎不滿的聳肩道:「檀淵的修為也很高,二人半斤八兩吧!」
「居然有這麼高的修為?」
「而且年紀這麼輕?」
「難道他也是修仙門派的後起之秀不成?」天均一臉迷茫的追問。
這時風辰已經在眾人的注視之下快速的從裡面穿了出來,接著便搖頭道:「我們來晚了,裡面有一個人已經被殺死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就是司徒無傷本人!」
「什麼?」
在場其餘四人幾乎異口同聲的驚呼出來。
尤其是張無,他的驚訝之情更是溢於言表。
我們昨天才商量好的事情,今天司徒無傷便被人殺死,這件事情說沒有一點陰謀,估計沒有人會相信。
不過張先畢竟是中年人了,略微一愣之後,立馬急切的追問:「裡面被殺死的人,嘴角的下方有沒有一顆黑色的痣,很明顯!「」
「有!」
風辰胸有成竹的點頭道:「在他的嘴角下方,確實有一顆痣,我看得很清楚,此人年紀大約在四十到五十歲之間,身材瘦高,理一個平頭,長相很平庸。」
「但我之所以確定他就是司徒無傷,那是因為我觀察到了他的身上有一股很濃的死氣。」
「按一陽的說法,此人是個專業的盜墓賊,那麼他身上的死氣,也就可以理解了。」
「那如此看來沒錯了,此人必是無傷!」張先略微有些失望。
我見他表情好像不太自然,心知肯定是因為沒有幫以我,於是連忙開解道:「乾爸,這件事情咱們平常心看待吧,司徒無傷既然沒被殺了,那麼事情可能就沒有這麼簡單,你也無須想太多,咱們接下來還是想其它的辦法尋找小木劍!」
嗯。
張先勉強的點了點頭,但眉頭還是緊緊的皺著,看樣子心情並不太好。
雪雁這時則理性的詢問:「風辰,裡面可曾留下什麼線索?」
有!
風辰一五一十的交待:「方才我進去的時候,發現他的屍體還是溫的,這說明他剛被殺不久,鮮血並沒有凝固。」
「另外,在他的屋子裡我聞到了三股不同的氣息。」
「最新鮮的一股氣息是一種類似於冰雪的氣息,非常的清涼,就好像是從崑崙冰山上散發出來的好種高遠的涼意,聞之所人精神振奮。」
「另外還有一種氣質卻是一股盜墓者身上的死氣,因為他們常年在地下活動,所以他們身上的味道非常的明顯,而且身上的陰氣也很重。」
「最後一股氣息卻是一種臭味,那種臭味非常的奇特,就好像是很多種爬蟲和毒蛇混合在一起的臭味,聞了令人作嘔!」
「蠱毒!」
我和雪雁同時說出這兩個字。
就風辰方才的描述來看,很顯然這就是那種常年修鍊蠱毒的人才會有的味道。
有一些人是以身養蠱的,所以無形之中他們的身上就會有那種很難聞的味道。
只要鼻子靈的人,一般聞一下就能分辨出來。
當下不由自主的追問:「風辰,司徒無傷是死於什麼原因?」
他……
風辰說到這裡忍不住搖了搖頭,臉上浮現過一種前所末有的懼怕之感。
「怎麼了?」雪雁見狀連忙追問。
「唉……」
風辰一臉恐懼的說道:「司徒無傷的心臟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給勾了出來,他的胸口沒有傷痕!「」
「胸口沒有傷痕?」
「心臟卻跳了出來,你沒有忽悠我們吧?」張先有些莫名其妙的反問。
他這種情況一看就是唯物思想在作祟,在他的世界觀里,胸口沒有傷但心臟卻跳了出來,多少有點隔空取物的感覺,這太玄了。
但對於我們祝由弟子來說,這就不是什麼大事了。
當風辰形容完了以後,雪雁馬上追問道:「是不是他的腸子也出來了,但是腹部並沒有傷口,而且他的嘴裡還有很多髒東西,對不對?」
「是啊,你怎麼知道?」風辰好奇的反問。
雪雁並沒有直接回答風辰的問題,而是將目光挪到了我的身上,搖頭道:「這是勾心蠱毒,司徒無傷肯定是被勾心蠱毒所傷,所以把心臟和體內的臟腑全都吐了出來……」
吐……
噗……
張先聞言立馬忍不住在一旁乾嘔起來。
此情此景我只能快步的走過去扶住他,一邊開解道:「乾爸,你沒事吧?」
「沒……沒事。」張無勉強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但是從他嚇得面無人色的臉龐,我基本可以猜到他內心的波瀾有多高。
有鑒於此,我連忙向天均吩咐:「你先扶乾爸到一邊休息吧,我們一會就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