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五章 治好了前列腺炎
張先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連忙一臉恭唯的沖我笑道:「白族長,你當真可以幫我治這前列腺炎嗎?」
「當然。」
我不以為然的回應:「大丈夫一言即出,四馬難追,既然答應了幫你,那我沒有理由反悔啊,畢竟我白家族長這個名頭,可不僅僅只是隨便說說而已。」
「好好好。」
張胖子一臉滿意的奉承道:「白族長,只要你能將我這前列腺炎給治好,那我當牛坐馬都要報答你的恩惠啊。」
「不用這麼誇張吧?」
「怎麼不用?」
張先哭喪著臉解釋:「您是不知道這前列腺炎折磨得我有多慘啊,別看我住在如此富麗堂皇的大宅子里,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工作上又是一帆風順,按理說也算是人生贏家了吧?」
「對啊。」
我不假思索的回答:「你本來就是人生贏何,這是無可質疑的。」
「以我目前的能力來推算,估計再奮鬥兩百年,也不可能創造出像你這樣的家業來,至於當官,那更是遙不可及。」
「所以無論從哪方面來說,你都是人生贏家了!」
張胖子見我說得如此認真,當下也頗為自豪的拍了拍胸脯:「承蒙白族長的誇獎,聽起來十分的受用。」
「只可惜我有如此大的家業,又有一定的社會地位,但我的生活過得並不開心!」
「這幾年因為患上前列腺火的原故,我和老婆之間在那方面的生活瞬間銳減。」
「每天晚上睡覺之前,我都很害怕與她同床。」
「隨著病情的加重,我只能借口不想被打擾,就搬到了另外一間房去睡覺。」
「如此一來老婆便懷疑我是不是出軌了,甚至還派私人偵探跟蹤我。」
「生活中也因為一些小事情,專門挑我的刺,找我的麻煩。」
「身體的病痛,再加上家庭的紛擾,一度讓我感覺人生了無生趣,甚至都有了輕生的念頭啊。」
「白族長,你能理解我的這種心情嗎?」
「能……能……」
看他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我只能同情的點點頭以示理解。
但實際上我怎麼可能會理解他的生活?
我一來沒錢,二來沒勢,三來也還沒有結婚,更沒有這麼大的宅子。
對於他們這種生活在社會上層的人,我能理解就怪了。
不過有一點我倒是認同,那就是疾病不分人。
無論你是高官富貴,還是貧無立錐,只要生了病,那就都是可憐人。
儘管我不是很理解張先的處境,但還是暗自打算決定讓雪雁幫他治病。
二人在一旁邊絮叨了好一陣子之後,雪雁他們也已經對花園參觀完畢,見我和張先還在一旁竊竊私語,沈雲便在後面輕咳一聲,提醒道:「一陽,我們是不是該辦正事了?」
我匆忙的回過頭去掃視了沈雲一眼,見他面色不是特別好,心知自己和張先的行為確實有點不太合適。
於是領著張先回到了人群之中,掃視了天均和雪雁一眼之後,有條不紊的吩咐:「一會由天均和雪雁隨我一道進入張先生的宅子里,子銘,陸唯,以及沈總,你們三人在花園裡老實待著,沒有我的吩咐,不能靠近這宅子。」
「為什麼啊?」
「憑什麼不讓我們進去?」子銘不滿的叫嚷起來。
陸唯也微惱的反駁:「一陽,你怎麼能這樣做呢,我們跟著你過來,就是來開眼界的,現在到了張先生家裡,你卻不讓我們跟著你去捉妖驅邪,這和入寶山卻空手而歸,有什麼區別嗎?」
「你真的很想進去?」天均這時站出來替我解圍。
「當然!」子銘和陸唯毫不猶豫的點頭。
沈雲雖然並沒有出聲,但從他緊緊盯著我的目光來看,很顯然他也是希望能與我們並肩作戰的,畢竟相識這麼久,大家一起經歷了那麼多,大家早就不分彼此了。
在這種情況之下我便有些心軟了。
好在雪雁這時卻理智的提醒:「你們三人切切不可進去,這屋子非同尋常。」
「方才在花園裡參觀的時候,我就已經暗自打量過這間屋子了。」
「雖然這間屋子是清朝時期的老宅子,但由於地理位置極為開陽的原故,這間房子並不陰暗,甚至還隱隱有正氣泛出。」
「但是在正屋子的東南角,卻有一絲絲的邪氣在瀰漫,顏色很淺,並不容易察覺,但我相信一陽和天均都看到了這種情況。」
「所以出於對於你們三人的安全負責,才不讓你們三人進去的!」
「我不怕。」
沈雲這時開口道:「跟你們三人相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對於你們的修為我心裡非常有數。」
「所以我今天必須與你們並肩作戰,而且絕對不會拖你們的後腿!」
見他態度非常的堅決,為此我只能妥協道:「雪雁,方才我已經暗自打量過東南角那間屋子了,確實有灰色的邪氣泛出,與那日在陽明山遇到的老鼠精的氣息極為相似。」
「不過論其邪氣的濃郁程度,卻遠遠無為與老鼠精相提並論。」
「所以我可以斷定,如果在這間祖宅裡面真的有老鼠作亂的話,那麼這隻精怪的修為,也絕對不會太深。」
「頂多就是一兩百年的修為而已,有我們三人在場,相信並不會有什麼大事情發生的!」
既然我都已經發話了,雪雁自然也沒有什麼理由再反駁。
天鴻按照祝由十三科的一些規矩,向子銘和陸唯等人講解了一下禁忌關係以及一些需要注意的事宜之後,又分別發放了兩張誅神符給他們收藏,如此一來就算遇到突發情況,也不至於毫無應對措施了。
安排妥當之後,在張先的帶領之下,眾人往西南腳的方向走去。
張先家的格局是坐北朝南的方向,除了正廳的前方有一個巨大的花園和水榭之外,還有一個比較修長的迴廊蜿蜒前行。
在迴廊的盡頭,也就是屋子的東南角。
在前行的過程中,似乎一路走過去都沒有看到一個家人,或者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