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五章 鄧天鴻再被調包
「哼。」
中年人略一縐眉,復又掃視了雪雁絕美的臉龐一眼,不屑一顧道:「小靚妹,我勸你還是不要多管閑事的好,看你長得標標致致的不像個壞人,最好給我讓開。」
「否則我一會兒出手傷到了你,可別怪我不懂憐利惜玉!」
「老不死的,你自己被人迷住了雙眼不要緊,居然還敢出口污衊我,你今天膽敢碰小爺我一下,我必要你全家陪葬!」
天吶,我不敢相信這種話是從鄧天鴻嘴裡說出來的!
雖然說這個中年人確實非常無禮,一言不合就要攻擊天鴻這個局外人,一看就是沒有教養的人。
但他這種行為就算再讓人厭惡,也不至於牽連到要全家人陪葬吧?
以我的性格來說頂多就是教訓一下他,根本不可能累及家人啊。
就算是曾經的鄧天鴻,他也絕不可能說出如此惡毒的話,畢竟以他祝由小天師的性格來說,生怕是反感的就是胡亂殺生!
雪雁似乎也注意到了天鴻的異常,當下疑惑的望了天鴻一眼,詫異道:「天鴻,你方才的那句話是開玩笑的吧?」
「不是!」
天鴻面不改色的威脅:「我沒有開玩笑,這老不死的自己也是個大色鬼,經常到處勾搭小學妹,而且性格也非常貪婪,這種人不殺難道要留著過年?」
這一回天鴻的話就更離譜了,甚至完全超出了我的預想之外!
試想一下,鄧天鴻是前兩天才隨我們一起從十萬大山回來的,而在這之前他一直處於昏迷的狀態。
從他的人生軌跡來看,與眼前的這個中年男人可以說是半分交集都沒有。
可是為什麼方才天鴻開口閉口就能揭出他的傷疤呢?
難道說天鴻服用了馬形芝之後,便有了末卜先知的能力?
那為什麼天均也同樣服過馬形芝,可他卻沒有這方面的異能呢?
再者眼前這個人雖然無論是容貌還是身材,幾乎都與鄧天鴻一模一樣,但是在我細細打量之後,卻總是隱隱感覺有一種不同於天鴻的感覺,比如說氣質和談吐,似乎都有一些出入。
難不成天鴻被掉包了?
這個人是那個神秘的背影假扮的天鴻不成?
想到這裡不由得一陣冷汗直冒,接著連忙運起爺爺教我的望氣術,盯著他渾身上下打量起來。
乍一看之下,還果真發現他有著幾分與眾不同之處。
首先這個鄧天鴻身上的氣息是黑色的,不像天鴻身上泛出來的那種乳白色的氣息,兩者的氣息完全背道而馳。
以我多年的望氣術經驗來看,這黑色氣息代表的是魔氣與邪惡力量,但真天鴻身上的氣息一直是乳白色的,代表著旺盛的體力和良好的品質。
單從這一方面來看,我幾乎已經可以確定,眼前這個人根本不是天鴻!
那真正的天鴻去了哪裡呢?
在五分鐘之前我們還曾和真正的天鴻相談甚歡,可是一轉眼的功夫,難道真天鴻就被大變活人給消失了?
按理說發生這種情況的可能性並不大,畢竟在雪雁這種高手眼前,一般精怪和術士根本不敢輕舉妄動,就算有陰謀也會被雪雁第一時間察覺到。
腦海中在一遍一遍的重播先前經歷的畫面,來回思考幾回之後,終於發現了一個可疑之處。
那就是在聽到門外發生打鬥聲時,我們幾人第一時間沖了出來,但天鴻卻在屋內稍稍停留了三秒之後,這才跑到房間外。
難道說僅這三秒的時間,天鴻就被人給掉包了?
這似乎也不太可能啊,畢竟天鴻服用了馬形芝之後,實力至少達到了靈仙初級的階段,加上又有祝由術護身,哪怕是雪雁親自出手,也不可能在三秒內製服天鴻!
但無論我相信與否,事情都已經真實的發生了。
接下來我還是得思考一個兩全之策才行。
想到這裡突然腦海中靈光一閃,一條不錯的計謀升上心頭。
當即朝著雪雁淺淺一笑,平心靜氣道:「雪雁,這是別人的私事,咱們就別管了,你且放開人家吧!」
「至於天鴻,你也不要太在意,相信這位先生只是太著急了才會出言不遜,實際上他應該沒有惡意!」
說完后我一把將那中年人給推開,並在第一時間釋放出強大的精神力將他給包圍,暗自用眼神示意他別再自找沒趣。
這中年人本來就是一個尋常的凡夫俗子,除了比我們窮人多了幾個臭錢之外,說白了也是個膽小怕事的主。
遇到軟弱一點的人可能他會很囂張,一旦遇到態度強硬的,他便會立馬認慫。
被我用眼神警告了之後,他連忙灰溜溜的衝出人群,往樓下跑開了,至於先前和他掐架的人也掙脫了保安的束縛,惡狠狠往樓下追了過去。
眾人見一場爭端被消弭乾淨,於是也一個個回到了自己的包房之唱歌或者調情去了,場上頓時只剩下我們四人。
看著鄧天鴻陰鬱的眼神,我突然走上前去,朗聲道:「天鴻,事情既然解決了,我們索性兵分兩路去尋找那神秘人如何?」
「好啊,走吧!」
說完後天鴻便邁開步子準備往旁邊的走廊出發。
「稍等!」
見狀我一臉神秘的制止道:「天鴻,四個人一起去找目標太大了,容易引起神秘人的注意,而且這歌房的面積太寬,真要找起來可得費好些功夫。」
「所以我建議大家分頭行事,二人一組從左右包抄合圍,然後在三樓匯合,如何?」
「不必這麼麻煩吧?」天鴻面有疑色的反問。
「當然要!」
雪雁這時也狐疑的掃視天鴻一眼,義正義辭的分析:「我覺得一陽的說法非常正確,大家就按一陽說的辦,由我和天鴻組成一隊,天均和一陽組成一隊,分別從左右兩方向三樓包抄!」
說完后雪雁瞄了天鴻一眼,示意他一道往左邊迴廊走。
既然雪雁都發話了,天鴻自然沒有辦法再反對,當即無奈的聳了聳肩,復又用眼角的餘光掃視了方才我們待過的歌房一眼,跟著雪雁快步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