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五章 誤吞千年之龍珠
一 唉……
璃龍悠長的嘆息了一聲,接著又盯著我笑問:「你的心裡在猜測我為什麼會復活,是不是?」
對!
我毫不避諱的反問:「你怎麼會知道我的心裡的想法,難道你在我身上施了妖術?」
沒有。
璃龍正襟危坐於他的龍椅上,一臉淡然的回答:「你還記得那隻小蠑螈吐出去的金丹嗎?」
「實話告訴你吧,那是我在冰棺之內刻意用千年功力凝聚而成的龍珠,可以稱得上是無價之寶了。」
「千年龍珠?!」
我和雪雁不約而同的大呼一聲,然後將目光投到自己的腹部,滿是震驚的完全說不出一句話。
想不到被我誤吞下去的金丹,居然是傳說中的千年龍珠,那麼換句話來說,我現在的身體豈不是已經成了一個具有千年功力的寶庫,只是我自己還沒有找到打開寶庫的方法而已。
而一旦打開了寶庫,那我就能自如的運用千年功力,從而達到妖擋誅妖,魔擋殺魔的程度?
沒錯!
璃龍再次讀取了我內心的想法,然後自顧自的嘀咕:「你現在的身體就是一個寶庫,只要你能將這龍珠的功力運用起來,那你很快便可以白日飛升成仙。」
「可……可這是你千年功力凝聚而成,你會放任我將這龍珠帶走嗎?」
「以你在壁畫上面殺人如麻的心性,怕是會毫不猶豫的吞食了我們吧?」
礙於我對他還是有著幾分戒心,所以這一次反問的語氣比較堅決,也比較膽大。
哈哈哈。
璃龍仰天狂笑三聲,那洞頂上的石頭因為他的笑聲而震得不斷有石屑抖落,嚇得我和雪雁連忙往後暴退三遲。
笑聲過後,璃龍繼續不緊不慢的說:「我璃龍做為大荒八位龍神之一,自然也是誠實守信之人,這龍珠就當是你救我出寒冰棺的報酬,你儘管收下便是。」
另外……
璃龍說到這裡又輕輕抬了抬眼皮,沖著我身後的雪雁大聲道:「小姑娘,既然白一陽拿了我的禮物,那你也可以提一個要求,無論是什麼,我都可以滿足。」
「真的嗎?」
雪雁硬著頭皮反問。
當然!
璃龍毫不猶豫的回答:「如果你想要千年的功力,我也可以直接渡一千年的功力給你。」
「即便你想要世間的任何稀世珍寶,我都可以為你獲得。」
這璃龍當真是霸氣,那淡然的姿態彷彿根本不將千年功力放在心上,贈送功力就跟贈送喜糖一樣,完全沒有一絲的吝嗇。
但雪雁卻出奇的搖了搖頭,婉拒道:「我不需要你的千年功力,因為我相信天道酬勤這個真理,憑空得來的功力,遠不如自己修行的功力來得真實。」
好好好。
璃龍欣喜的誇獎道:「小姑娘,你當真是一塊天然無暇的美玉,難怪蒼龍那傢伙會選你做主人。」
「不過我向來不喜歡欠他人的人情,既然你將我從寒冰棺中放了出來,那我就應該給予你報答。」
「我給你十分鐘的時間考慮,需要什麼只管向我提,哪怕是修仙至寶——淬妖壺,我也照樣能給你找回來。」
不不不。
雪雁站在我的背後連連擺手婉拒道:「我不需要什麼至寶,也不需要什麼淬妖壺,如果你真想報答我的話,就送我一截龍骨,怎麼樣?」
龍骨?
「你要龍骨做什……」
蒼龍說到這裡突然一頓,將著又眼睛珠子一轉,恍然大悟似的說:「我明白了,你要龍骨是想給你外面那位朋友治傷對吧?」
沒錯!
雪雁不假思索的回答:「聽聞龍骨對於治療傷口有著奇效,而我外面的野狗精朋友受了重傷,如果能用您的龍骨為他療傷的話,那他骨折的地方就可以輕而易舉的接駁,並且恢復如初。」
哼哼。
蒼龍坐在石椅上不動聲色的冷笑:「小姑娘,你還真是心思敏捷,這麼快就想到了治療的對策,果然有著當年玄女的風範。」
玄女?
我聞言不禁有些好奇的追問:「雪雁和玄女有什麼必然的聯繫嗎?」
這個……
蒼龍盯著我稍加打量,淺淺一笑:「天機不可泄露,以後你們自然會明白的。」
「另外,你只是索取一截龍骨嗎,這對我來說只是舉手之勞而已。」
「你大可拿去治療你的朋友,但這算不上是對你的報答,所以你還可以向我再提一個要求,然後出了這個石洞之後,大家就各奔前程,從而再無牽絆,如何?」
「離龍尊神,真的不用報答我了,今天和一陽救你出來也僅只是舉手之勞罷了。」
「如果你真的想要報答的話,那就請你出去以後,不要再禍害老百姓,也不要生靈塗炭,可以嗎?」
雪雁邊說邊有些怯弱的用眼角餘光去打量離龍,生怕他會聽了這番話之後突然暴走。
哈哈。
豈料離龍卻是洒然一笑,回答道:「小姑娘,你放心好了,此前已經強調過,既然我敢在石壁上刻出那些影象,就表明我是一個行為端正並且敢做敢為的人,生靈塗炭的事情,我不會幹的!」
「那石壁上明明刻著你殺害了很多無辜的老百姓,還用水淹沒了他們的家園和稻田……」
哼!
不等我完全說完,離龍的左手已經重重的拍打在了石椅上,因為震怒的原故,就連山壁上的石灰都不由自主的掉落下來,由此可見這離龍的實力當真是強悍至極,今天如果我和雪雁不小心開罪他的話,那他估計一個小指頭就能將我們全部捏死。
不過出於對那一段歷史的好奇,我仍然還是硬著頭皮繼續詢問:「當年你為什麼會被天帝派人追殺呢?」
「而且從壁畫上來看,你明明是被九天紫雷給劈死了,可是六千年後的今天,你居然……」
「我居然復活了是不是?」
離龍陰沉著臉瞪了瞪我和雪雁,一股莫名的精神之力瞬間將我們鎖定,想要運起自身的修識之術去反抗,內心卻傳來一陣恐懼之感,只能硬著頭皮站在原地,連一絲反抗的力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