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三教九流竟綻放
「故老相傳,靈山十巫是由盤古開天僻地之後的皮膚所化,他們十位祖巫一直居住在長滿了仙草的渚沃之野,那裡的靈藥遍地都是,一直從渚沃之野生長到天宮之中。」
「這兩個修行流派是神洲大地上最為古老的兩支,也是代表著最高的境界。」
「至於其它的一些流派,僻如修妖,修魔,也同樣有著非常的古老歷史,最遙遠的也可以追溯到上古時期,其中修妖的代表人物為殭屍之祖——旱魃。」
「但在很早以前,它並不叫旱魃,而是有一個非常美麗的名字——燁菡仙子。」
「她原本是黃帝麾下一名能征慣戰的女將,曾為黃帝的千秋基業立下過許多的汗馬功勞。」
「後來在守衛宛丘的一場大戰之中,她結識了蚩尤陣營的黃龍真神——應龍。」
「兩人在宛丘的戰場上一見鍾情。」
「燁菡仙子被黃龍真神那面如冠玉但卻英姿勃發般的長相深深吸引住,而應龍也為燁菡仙子那人淡如菊卻又秀麗無比的美貌所傾倒。」
「於是乎二人在第三次見面之後,就匆匆的私定終生,然後攜手逃離大荒的戰火銷煙,準備過自己的二人世界。」
「豈料此事被蚩尤大帝得知之後,立馬派出了麾下的桂林八樹等八名猛將,帶領著犼獸前去捉拿叛臣應龍。」
「黃帝部落也同樣派出來風伯飛廉,帶著一干驍將前往捉拿二人。」
「三方人馬在東海之畔鰲戰一場,最終黃龍真神被當場誅殺,而燁菡仙子因情郎逝去,自己不願獨活,於是也縱身東海,捨身取義。」
「怎知世事難料,燁菡掉落東海之後,肉身雖死,但因心中執念,故神魂不滅,卻是被她修成了空前絕後的旱魃之身,也就是後來的殭屍之祖。」
「至於修妖的代表人物則是鐘山之神——燭龍。」
「雖然燭龍被稱之為鐘山之神,但他卻並不是一個充滿正義感的神,相反他還有些邪惡。」
「相傳燭龍的原形是一條獨眼的大蟒蛇,在大荒時期修行了數千年,最後蛻變成蛟龍。」
「他雖然修成蛟龍之軀,卻脫不了蛇類喜歡陰氣的習性,所以他一直生活在鐘山之下的九幽洞中,平時很少出山。」
「但他一旦下山,那必定會攝取大量的人類回洞中去享用,所以世人又稱其為燭九陰。」
「至於修靈和修道以及修佛等等,歷史上也是能人輩出,但若要論其底蘊,卻是完全無法與華族和我們九黎苗族相提並論,所以這裡就不過多的談及了。」
「所……所以說,軒轅昌是九……九天玄女的後人?」
聽爺爺普及完這些修行流派之後,我已經當場被嚇得連說話都有些吞吐了。
「沒錯,你口中的軒轅昌,就是屬於仙修流派中的靈修階級,換而言之,他的實力相當於我們九黎苗族中的靈巫級別。」
「而我和你叔叔,則都是屬於靈巫的級別。」爺爺一本正經的解釋。
「可是他那麼年輕,為什麼會有如此高的修為?」
「按爺爺的說法,那軒轅昌將來豈不是前途無量?」
我珠連炮彈似的一連說了兩個疑問句。
爺爺正了正神色,嘆息道:「在修行界,從來就不缺橫空出世的天才少男少女。」
「像古時候天師道的張道陵,五斗米道的郭璞,祝由十三科的後人袁天罡和李淳風等等,他們都是年少成名。」
「遠的不說,就算是我們身邊,不也有像龍雪雁這種年紀輕輕卻修為極深的天才少女嗎?」
說到這裡爺爺頓了頓,復又話鋒一轉道:「不過你與軒轅昌的相遇,應該不是偶然。」
「如果我所料不錯,將來你在逆天改命的過程中,應該還會和軒轅昌相遇,而他極有可能是你一生的死敵。」
我尷尬的朝爺爺笑了笑,有些吞吐道:「可……可軒轅昌那麼厲害,我哪有能力與他為敵啊?」
「何況他還有華族這麼一個神秘而又強大的後盾為他撐腰,我如果再遇見他的話,估計還是會被他羞辱……」
「一陽,你不要妄自菲薄,他雖然是華族的後起之秀,這點沒錯。」
「但你同樣也是我們九黎一族新一代的傑出人物。」
「何況,你也有像龍雪雁這種高手為你撐腰,根本不必過份自謙。」
「我相信龍雪雁這十二年在王家三老的調教之下,修為可能已經超越靈巫的境界,到時候遇到所謂的軒轅昌,肯定會被龍雪雁打得滿地找牙,儘管我並不想看到這樣的局面……」
爺爺說到這裡突然嘎然而之,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擔憂之色。
我當然知道他在擔心什麼,當下懂事的安慰道:「爺爺,你放心,我不會胡亂招惹事非的,以後遇到華族人的能躲就躲吧。」
「哦,對了,十二年之期已到,為何龍雪雁沒有來找我呢?」
爺爺似乎對於龍雪雁來不來白水寨一事,並不是特別關心,所以只是風輕雲淡的回應:「該來的來,該走的走,你不用多作無謂的擔心,有些事情早就命中注定,強求無用。」
叔叔聽聞爺爺這段不著邊際的話,只能無奈的聳聳肩,朗聲問:「一陽,你現在大學也畢業了,可有什麼工作的打算?」
我沖叔叔笑了笑,漫不經心的回應:「在學校準備論文期間,收到了南方地區禪城那邊一家企業的面試邀請,我看現在南下打工的人挺多,也想出去長長見識。」
「你要一個人去南方找工作?」爺爺和叔叔異口同聲追問。
可能這個結果是他們始料末及的吧,所以語氣之中多少帶有一些詫異和擔憂之情。
就連一向沉穩的爺爺,此時也縐了縐眉頭。
看到他們這樣的表情,我不禁有些懷疑這個決定是否靠譜。
但我這人有個特點,那就是倔強,一旦我認定的事情,八頭牛也很難拉回來。
所以儘管二人的語氣似乎並不太同意,但仍然據理力爭道:「我現在已經快二十一歲了,放在古代已經是做父親的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