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臥底修羅場21
這時的場麵一度十分失控, 顧自省知道現在說什麽都補不上這口大鍋了。他千算萬算都沒想到, 跟陸九愚的過程中會遇上孔亦繁在這裏進行黑色交易。
實在是彌天大坑。顧自省雙手高舉,還沒有等他開口,交易的客戶泰國佬:“幹掉他, ”
立馬就有人上來捂住他嘴將他往屋子裏拖, 要就地處置他。
“他是我的人, ”孔亦繁阻止了他, “我叫他來的,”後麵補充的這一句,明顯聽起來有幾分不可信的意思。一邊,目光掃上了樓上要被長*槍短*炮架住的顧自省,那目光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惱恨。
被捂住嘴的顧自省想要甩開身旁的人, 還是身邊的還沒有聽到那名泰國佬下命令,把他死死擒住,就差開槍崩了他。
“這個時候叫他來, 這麽巧?偏偏闖進了樓上把風口,”泰國佬的問話,還要通過身邊的人翻譯出來。
孔亦繁立刻對準了樓上罵道,“你幹什麽吃的, 遲到這麽久!?”
顧自省立馬掙脫開:“對不起繁哥, 我吃壞肚子了……”第一個反應,知道孔亦繁在掩護他。
泰國佬哼了一聲, 疑慮和憤怒, 用著泰文說了幾句, 顧自省一句都沒聽懂,很快被架進了住宅的室內,那是他們改造的一個把風的監視口,進去後立馬被綁起來。而孔亦繁跟泰國佬的談判和交易立刻轉移地點了。
顧自省被押了一晚上,第二天放回來。他思前想後,還是慶幸了陸九愚隻是把他引進去,而沒有隨後叫條子來,不然他跳進黃河洗不清。顧自省想會不會是陸九愚沒有想到這一點,但是以他這種高智商反跟蹤還陷他一口巨鍋,怎麽會沒有考慮過,或許對方放過他一馬,警告他一回。
而顧自省以為孔亦繁會落下一耳光給他的,至少因為他還在路上耽擱了十來分鍾到孔亦繁公寓。
“昨天你在跟蹤我?”孔亦繁頭一句。
顧自省知道重頭的懲罰可能放後麵,認慫也沒人比他快了,“我錯了,繁哥,我不該跟你的……”他解釋是陸九愚把他引過去孔亦繁會信他絕對是孔亦繁今晚的第二次瞎。
第一次瞎是先沒動手打他顧自省。但顧自省相信同一個人不可能在同一晚瞎兩次的。
“你跟蹤我幹什麽?”孔亦繁目光掃過去,顧自省在他麵前是不得不慫,尤其是昨天差點壞了他好事。
“我,我擔心,你會完全相信陸九愚,誤、誤會和棄用我……”顧自省把自己的情緒借謊言地說出來。
“你擔心這個幹什麽?”孔亦繁盯住他,狐疑的目光轉化為了占據的神色,“你以為他跟你一樣,以色侍人以求長久安穩?”
顧自省聽到這個不知道說什麽好,突然就被按倒了下去。
“你知道你犯的,按社團規矩是要打多少鞭,”背後的人問他。
隻能趴下來,“60鞭,繁哥。”顧自省閉上了眼,結果頭被扳過來,孔亦繁看見了被壓在了床上的他的側臉。顧自省也不知道自己這張臉會不會讓他心軟一點。
皮帶從褲頭摘下來,對折纏在了手掌上,掃下一鞭,顧自省沒哼聲,打了三四鞭後,顧自省有些哼哼了,孔亦繁壓在他腿後上,“把衣服脫了,”
顧自省很自動地把扭開解開幾粒,然後反手扯住衣尾從頭上剝落,露出了勻稱的肉體,看來平時沒少幹這種事。白色的平滑背脊,剛剛打過幾鞭的地方有些紅,顧自省閉上眼,要好好承受這多達60下的罰。
再一次抽上背上,打在了他剛挨過的地方,他低低叫了一下,但是很短,又把嘴巴合上了。孔亦繁大手摩*挲過他紅了的地方,替他揉著緩解著疼痛。“長記性了?”
“我下次不犯了,”顧自省還打算忍受,頭埋在了被褥間。
皮帶總共才抽了他6下,孔亦繁少有地憐香惜玉。大手摸著他光滑的後背,將他頭發輕輕地揪起來,“每回出去茶好喝嗎?”
顧自省還沒有明白,對方將他再次扯了一下,顧自省反應道:“我,真的在試探調查陸九愚……可他疑心太重,”
“一無所獲啊,”很顯然,孔亦繁的輕聲哂道。
“我發現他每個月都有幾回單獨行動過,去哪兒跟什麽人見麵還在調查中,”顧自省連忙說。
手揉了揉他的後背,不繼續剛的話題,難得地問他,“疼嗎?”在他被打紅的背上,撫了好幾下。
顧自省猶豫了一下,揣測著今晚孔的心情還好,於是大實話,“疼,”其實雷聲大雨點小,疼過一下就沒感覺了。
“你真是什麽時候都能忍,顧自省,”孔亦繁恨他對所有人的態度,連同對馮馮也一樣,明明不喜歡,卻做得照顧周到,來者不拒。“你就不會叫喚兩聲嗎?”
“你打得更凶怎麽辦?”顧委屈的原話。
“我昨天真是被你氣死了,顧自省,恨不得當場抽你,”
被伺候著的顧自省:“……”
……
今晚真是出乎顧自省意料,至少也認為孔亦繁要往死裏動手或者別的方♂式罰他。是哪兒不對了,顧自省自認為地躲過一劫。他覺得溫柔起來的孔還是可愛的。如果那小警*察也有這份覺悟該多好。
顧自省的車從孔亦繁的公寓開出來後,行駛了一段距離,停在某個地方的一輛轎車才啟動,踩下油門跟上了他。
駕駛座裏的陸九愚,看著被自己單手按亮起來的手機上,顯示的時間,進去了孔亦繁公寓四個小時。不用想也知道有什麽勾當。在昨天發生過的事後,他居然還能完整地從孔宅走出來,孔亦繁還真是寵信他有加。
陸九愚撥打了個電話,“叫幾個混混去騷擾一下易家抒,讓混混就說他們是顧自省的手下,對,”關上手機後,想著,自己要吃這種悶氣,顧自省也不要太舒服了。
易家抒在外麵受到了一些地痞的騷擾,上學都叫上了平時幾個玩得好的男生,在得知他們是顧自省的手下,更生氣,但是生氣歸生氣,她還是沒有把這事告訴易家揚。
直到有幾回被易家揚或者是他的同事看到,街上她被幾個流*氓調戲。
顧自省再次被邀約,顧自省覺得自己這次再遲到或是鴿別人,這輩子別想抬頭做人了。
“為什麽老是約這些地方,光線多不好?”借著話,把自己的鬱悶說出來。
今天還有些雨,把顧自省的衣服都淋濕了一點。
對方本是坐在吧台上,於是跳下來,好了的左右手,揪起衣服就是拳頭,顧自省沒有反應,生生挨了兩拳,“你他媽發瘋了?”推開了易家揚,摸了一下自己的臉,不知道還沒有血,光線也不好,雖然在正常人眼裏這光線強好多了。
“你他媽才發瘋了?搞我妹妹?”
顧自省還以為是上回藏du的事情,“幹什麽,你有種當條子,就有承擔後果的準備!”
又是一揮拳,這次顧自省躲過去了,他也不客氣了,別說陸九愚,條子也不是他對手。
“我還真是高估了你的廉恥感了,”易家揚往後踉了兩步,擦去了嘴角上被打出的血絲。
顧自省哼了一下,“我還低估你臉皮了,”
兩個人又動手了起來,後來被酒吧裏的人叫巡街的警*察來,剛好是O記的人在附近做事,條子進來,發現易家揚是自己的夥計,過去拉開了易家揚,“幹什麽,怎麽打架了?”
易家揚喝了兩杯,有些紅了眼的疾憤,“他叫流氓騷*擾我妹妹……”也是因為酒後緣故,吐露了真話。
O記夥計知道自己同事被欺負,還是這種不能忍的事情,過去揪起剛才被拉開的顧自省,“你厲害,搞人家妹妹?”
沒說完,顧自省打了回去,顧自省沒有聽清楚他話的意思,叫著易家揚,“沒殘吧?出來走兩步?老子忍你很久了,”
兩個人又幹架起來,O記也加入了幾個,但是還是被明理的夥計拉開,“幹什麽,警*察打市民?”顧自省還有些打得不痛快,後來被拉開就憤怒了,還想撲上去,O記幾個人也被自己的同僚給拉開。
“你也算市民?你算個屁市民!個三*合會成員!”
“怎麽三*合會就不算市民?有良好市民也有普通市民,你他媽是不是看不起普通市民?你警號多少,我律師明天就會去告你,他媽給我站住,你警號……”顧自省還想拉著一個O記叫做什麽菲林的人不放,又被幾個人分開了他們兩個。
顧自省出了酒吧,他今晚鬱悶到極點,平白地挨了幾下打,雖然是他打別人的多,他還是生氣——憑什麽易家揚能來指責他?他自己也沒少給自己添過堵捅過窩?隻準州官放火不許他點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