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臥底修羅場12
顧自省:“…………………………”這真的是親妹妹?萬一遇到個凶神惡煞地把她哥強了怎麽辦?他就是那個凶神惡煞的人。
顧自省還是耐心地架著醉得不省人事的易家揚, 耐心地去找別在他衣服上的扣子,找了半天,單手解開著,易家揚沉甸的頭顱靠在了他肩上,偶爾垂落在他的懷裏。顧自省忍不住多看了幾眼易家揚, 看他原本是白淨的臉上, 此時是旖旎出了幾分不屬於他原來的色澤。
眉眼闔著, 就是醉了還是有幾分清清冷冷的小警*察模樣,顧自省搓搓手, 劃掉, 單手解開了別在一起的扣子。然後彎腰,將易家揚卸力地放下來,壓著他脖子是有些沉, 把他胳膊移開放下,腰抱著抬上了床邊, 然後將他上半身完全放落來。
然後看見了易家揚上半身枕在了床被上, 腿還垂落在床下,他的頭顱陷在了柔軟的被褥間, 隻有淡白色的麵孔露出,雙眼闔上,頭發披露在了淺色的被褥上, 顯得讓人忍不住的上前。
顧自省收回了目光, 隻是把他剩下的腿腳倚在了床邊上, 然後看他平穩地躺在了床邊, 想了想,把他往床的中央推:真的……睡死了一樣,她妹妹確定他還能活動嗎?
顧自省好不容易將他打滾地推到了床中央,然後完事了。顧自省覺得自己應該點上一根煙,坐在床邊上,床鋪上是他一直深愛著的“女人”,他到底是上,還是不上。這是一個世紀難題。
顧大爺看了下房間的裝橫,是2000年風格的香江居民樓裏的裝橫,隻不過在易家揚的房間,更具備年輕化的一些元素,顧自省在翻他書櫃上的漫畫和體育雜誌,翻了一下,牆上還貼著照片,顧大爺隨手地看起幾張,是易家揚初高中,穿著球衣,籃球隊的,幾張跟小夥伴合影。還有跟妹妹的照片,照片裏他真的一枝獨秀,好看不行。
居然還有他小時候的,穿了個大開叉褲子,隻不過沒有露出來,小時候更可愛一點,臉蛋更肥,眼珠子更圓溜溜的。就是比現在要憨態許多,現在完全是長開了,不說話的時候還以為他不高興。
顧自省找了幾盒相冊來看,易家揚睡在一側,顧自省躺在了另一邊,仰著翻著易家揚的相片,有他家人的,更多是他小時候,少年時代的,還參加過棒球隊,顧自省對棒球的印象隻停留在香江的那個棒球維他命廣告上。
顧自省翻得津津有味,旁邊還散落一遝他找來的漫畫書,相冊和漫畫冊交集地看著,顧自省甚至發出了銅鈴的笑聲。
真是“直男”,怪不得還“單著”!單方麵的“單”!門外偷聽著房間動靜的易家抒恨玉不成器,“砰砰嘭嘭”地敲門,“你們幹什麽,半天沒有動靜?”
顧自省氣吐血,朝外麵對喊:“你哥睡得跟豬一樣,你告訴我怎麽有動靜?”
易家抒在門後麵,哼哼唧唧,“那你是在臍橙嗎?”
顧自省真是騎個你頭,“……你他媽有沒有點經驗,他這樣能硬得起來嗎?”
易家抒哼了一聲,“你他媽給他喂醒酒藥嗎?”
顧自省想了想,“喂了,”胡說八道。易家抒一聽這沒有剛才剛的語氣,就知道怎麽回事,顧自省聽見外麵窸窸窣窣的聲響,“你幹什麽?”易家抒在外麵把門開了,進來又果斷地把門上在裏麵用大鎖鎖上,然後鑰匙埋在自己衣服內的胸裏。
顧自省:“……”易家抒過來看他們,一人一邊躺在床上,隻不過顧自省睡姿更好,搖曳生姿,撐住腦袋,床上一堆漫畫書。真是豈有此理,氣死易家抒了,過去櫃子翻出了解酒藥,上麵包裝都沒有拆,“你他媽還跟我說喂了,你是不是陽痿,放著這樣都不上?”
顧自省被噎得早已內出血,話都說不直了。易家抒抬起了他哥的腦袋,把藥片混著水喂進他哥嘴裏,顧自省看著她“女中豪傑”劃掉,土匪的模樣,“你這事是不是幹多了,”怎麽一副輕車熟路的樣子。“我幹你個頭,”易家抒喂完了解酒藥,喊了幾聲“哥,易家揚”後,再去看顧自省。
結果看見了顧自省一副洗了澡的模樣,身上還換上了,等等,換上了她哥的衣服,於是噙著笑問他,“可以的,老手,”一看他就很上手,衣服也穿了,澡也洗了。臥室還帶了個獨立衛生間,就她哥和父母的房間有。
顧自省隨便她怎麽說,“等我哥醒了你就趕緊的,不然又睡過去,哭都沒用我跟你說,”易家抒又去把門上的大鎖用鑰匙解開,顧自省說:“你這樣是非法拘留,我要……”告你還沒說出來,易家揚毫無所懼地嘚瑟回頭:“家暴也是違法的,”
顧自省懶得跟她廢話了,睡一晚就睡一晚,易家抒看他不打算動的樣子,又來氣了,“你不會是想我哥動一晚上你一點兒都不動吧?”顧自省故意鬼臉,“我正有此意,”一個門口櫃子上的書被砸過來,顧自省往旁邊一躲,其實也砸不到他頭上,因為在擲出來就已經在空中歪了,易家抒趕緊開鎖,被砸中的無辜人士有些醒來的意味——易家揚皺眉了一聲,顧自省在旁邊添油加醋,“你妹妹幹的,”
易家抒趕緊逃離現場,出了去後又“嘩啦啦”地大鐵鏈和鎖鎖上了。
顧自省沒有想到易家揚哭醉醒來的模樣,還真的有些軟,眼睛半睜著,難受,酒精催著胃和大腦不舒服,臉上浮起了幾絲他以前看不到過的旖旎,也夠他看半晚上的了。
易家抒在門外繼續監聽著裏麵的動靜,然後聽見那顧自省問,“你好點沒?”
沒有人回應他,估計當事人還醉醺醺的,搞不清天南地北,依舊在醉酒中。易家抒在外麵急得跳腳,還真是手抖,灌她哥太多酒了。搞到今晚的最精彩壓軸戲都沒幾分氣力。 ……
第二天,易家抒把他們房間的鎖打開了,故意仰倒在沙發裏看電視一邊看等他們什麽時候出來。大概九點多,兩個人分別一前一後地房間裏出來,易家抒看著兩個人的神情:顧自省是神清氣爽,而易家揚則有些混混沌沌,不知道解酒了沒。
易家揚去了廚房倒水的時候,易家抒問狀態好到不行的顧自省,“你把我哥怎麽樣了?是不是你昨晚要太多累到我哥了??
顧自省:“………………”故意地說,“你哥還不夠滿足我,”易家抒去踹他,“你他媽從出了房門就一臉的滿足感怎麽回事?”
等顧自省走了後,易家抒很高興,完全洋溢在臉上的那種,她問易家揚,“你什麽時候再回來吃飯?”易家揚問她想要幹什麽,易家抒心裏說當然是讓你跟顧自省一塊睡覺啊。表麵卻道:“我想你啊,想多跟你一塊吃吃飯,”順便便宜那小賤人了,讓他跟你多睡睡覺。
易家揚莫名其妙他妹妹,“豎笛不用我陪你買了吧,”豎笛是個聾子瞎子都知道隻是幌子,他哥又不傻,易家抒連忙說,“你忙你的,我自己買,”易家揚說她了,“沒事找事”。
易家抒白白被說,表麵氣,但是想一想,也算值得了。畢竟為了他哥的性、不對是幸福。
……
出了門後的顧自省,走在了街道上,結果迎麵有輛長車停下來,有人將他截住,後腰被扣上了槍口,顧自省被塞進了悍馬長車裏,一上車,眼睛就被罩起來,他被迫跪在了長車上,腦袋當然還有沒有移動的槍洞口。
手撫摸在了眼罩沒有擋住的下半張臉上,“為什麽碰條子?”碰不隻有一個意思,還有接觸、來往,又或者更多曖昧的字麵含義。
顧自省有種瑟瑟發抖的感覺,並沒有說話,上半身被推倒,顧自省埋在了地上,一聲不多哼,隻是衣服被推起來,熟悉的氣息吐在了背頸上,抓起了他的頭發,“說話,”命令他。
“不要在這裏,弟兄都在。”顧自省唯一回答他的。
“你也有臉啊,”對方似乎第一次見他原來還緊張一點名聲的,顧自省哼了一聲後,完全是沒有發泄的膽識,按在了一角,任承受著那個人的暴怒。顧自省抖也不敢抖,那人抵在了他的背上,“你用什麽來‘報答’我的?”
顧自省幾乎沒有向前倒去,又被攥了回來,千依百順仿佛從來不再他身上出現過,隻有表內不一收斂住的情緒。
“條子你敢碰了,你是我們的叛徒嗎?”那個人質疑的語氣出現在耳前。
顧自省觸感是恍惚的,聽覺卻是敏感,“要不你幹掉我,證明一下我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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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去看逼哥了,短小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