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的王子35
快穿日誌:這人好裝X。但是還是好奇道:“你要幹掉小蒙蒙的爹地, 你不怕小蒙蒙因愛生恨而要跟你分手?”
顧沉沉似乎深思熟慮過, 他非常得意地說出了他一個大膽的想法:“到時候不是我成為小蒙蒙的(嗶)(嗶)!而是小蒙蒙被我囚禁,被我鞭打,成為我的(嗶)(嗶)!”
快穿日誌一臉黑線, “所以嗶嗶是?”
顧沉沉張大嘴巴:“禁——沒有後鼻音, 臠——, 對, 跟卵蛋是同音。”
萌新服了這位宿主了。
“……”快穿日誌想把膝蓋挖了送上:“你你在這裏等著,我去買些橘子來。”
顧沉沉擺擺手(表情包),“謬讚,謬讚。”
“其實剛才打蒙蒙的時候,我心都要碎了。”顧沉沉突然泫然欲泣。
快穿日誌不知道真假。
“看見他血都嘔了幾次, 真想狠狠地捶打自己胸口,為什麽劇本這麽虐戀情深?”顧沉沉仰天痛哭。
快穿日誌發出了一聲“嘔”。
“如果再來一遍,我寧願我沒有見過蒙蒙, 就沒有這麽多不可預料、令人神傷的後來了。”瓊瑤女主顧沉沉。
快穿日誌忍不住,“嘔嘔……”
顧沉沉叫住日誌,一臉認真地說道:“嘔吐太多可能因為懷孕了。”
快穿日誌發送炸`彈過來的時候,顧沉沉今年新買的第四十九個聊天會話框被炸得粉碎。
顧沉沉:“gay誌, 你再這樣的話, 我可是要……”
日誌:“哦,你再說一遍?你叫我什麽?”
“乖乖誌兒。”
顧沉沉沉湎在剛才的痛苦、自責、悲傷、內疚、憤恨中:“啊我好恨自己, 一點保護蒙蒙的能力都沒有, 啊~我好該死, 啊~我是個罪人啊,蒙蒙!”
萌新看了看日誌,日誌一副抱胸看戲精的表情:“……”
“啊我好恨自己,一點三好學生班幹部的樣子都沒有……”顧沉沉掩麵痛哭。
日誌聽得有點耳熟。
“我算什麽風趣幽默高大威猛氣度軒昂風度翩翩才華橫溢玉樹臨風風流倜儻傾國傾城的萬人迷,我連區區一個心愛的人都保護不了……”顧沉沉一把眼淚一把鼻涕。
日誌想送戲精下地獄。
“啊我好懊惱,啊我好沒用,”顧沉沉捶胸頓足。
日誌:“……”戲精就倆字,我就說一次。
一直說到了回到家。
顧沉沉痛哭流涕:“如果上天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要對蒙蒙說幾個字——”
日誌打哈欠:“對不起?”
萌新有些困意,不過還是強打起精神:“不是故意的?”
顧沉沉:“我愛你啊!你們這些不動動腦子的家夥們!”
萌新:“……”
日誌:“……”
萌新止住哈欠:“宿主晚安。”
日誌下線。
萌新下線。
顧沉沉:“喂,喂……”
……
五天後。
王室家宴上。
衣香鬢影,賓客雲至。
“承蒙賓客,五湖四海應邀而至。1043年,還未滿十六歲的我在薩多士過的第一個王室宴會,當時我的父親還一名王子,那一年的四十五年前在首都召開了波聯邦軍事起誓會議,戰爭的硝煙已經彌漫了121年,我想這時候該結束了。”
國王斯考特·加西亞·希爾斯特蘭在台上演講,底下是各位舉香檳或勃墾地紅的賓客,臣子或貴族們。
“我們的軍事戰役將進行到未來五年內。從此四海和平,大洲不再有苦難和餓殍。”
底下掌聲雷鳴,男女認真傾聽。
“這些年來,大洲不得不麵對諸多的至暗時刻,這是我們每一個人都清楚的事實。土耳彌休斯的叛亂,尼爾斯平原的血戰,每一場戰爭都牽動著國家命脈,民族未來。”
加西亞的目光在燈紅酒綠中尋找那熟悉的軍裝身影。不少人認出了他,想邀杯,被他冷落或無視地占多數。
“波塞冬緬懷四萬名馬革裹屍、遠埋他國的英雄們,波塞冬銘記每一位為國家做出貢獻的兒女子民們,我們遠在國外顛沛流離、為國家奮戰的軍民,我們一直給予他們最堅實的物質支持和激勵……”
加西亞看見了帕雷的身影,看見他那英俊高大的身影,無意回頭,看見了自己,那收起的驚訝表情。
“正如《舊約·約伯記》所說,‘我知道我的救贖主活著,末了必站在地上。我這皮肉滅絕之後,我必在肉體之外得見上帝。’”
加西亞正看間了帕雷的同時,看見了尼德蘭,手裏的沒有拿任何高腳杯,一個下屬正向他回報今晚他們在王室押扣國王謀反的行動。
“戰役對於波塞冬並不是一場長久的百年多的消耗元氣的磨坊,而是振奮士氣,開疆擴土,統一洲陸的戰號。它從998年開始吹響,至直121年後的今天,不絕於耳。它的存在是救贖主在引領我們,為這片黑暗的大洲而戰,解放苦難的人類。”
似乎察覺了背後的目光,尼德蘭微微轉頭,看見了那個一身禮服打扮的王子蒙堤。他灰色的頭發,走動還有些瘸的模樣。
“而‘草必枯幹,花必凋殘,因為神的氣吹在其上;子民誠然是草。草必枯幹,花必凋殘;惟有子民的神,必永遠立定。’(《舊約·以賽亞書》第40章)這場百年戰爭最後的收尾階段,波塞冬將是以最偉大的謝幕和新時代的最完美的開篇。”
尼德蘭看見了加西亞,正瘸著一步一步地向前走,他的方向是台上的斯考特國王,似乎他要幹什麽。
“戰爭結束後,我想在特蘭斯特廣場上,塑造奧洛斯戰神雕像,上麵是用金子渡過,底座用黑色和藍色的油漆噴繪,在它的凝視下,白鴿和橄欖圍繞成一個光潔的聖圈,兒童和流浪者一起做遊戲。不僅退役後的老兵喜愛它,年輕一代又一代的人們都喜愛它。每年軍事紀念日中,將有萬人在廣場上聆聽波塞冬之子的演講。”
加西亞正一步一步地走上台,下屬猜測和害怕他將要告密他們第五軍隊今晚的謀反行動,在人群中悄悄舉起了手`槍,尼德蘭把抬起的手臂按下去。
國王和王子一齊謝幕這個演講。
斯考特滿麵春風喜悅,這是他執`政的第一年,這是由此以來國土麵積最為幅員遼闊的繼任者。百年戰爭如他所說的,擴張大洲土地已經非常巨大,接下來他隻要用心建設根基就可以了。
尼德蘭他們今晚的目標是,將斯考特囚禁起來,以他的命令,傳授王位,再分割權力,收回貴族統治城市和小國家的政`治權利。
王子站在了斯考特國王的身邊,他神情一向是淡淡的,隻有等國王說出了“致辭完畢”後,臉上掛上了適宜的笑,慢慢地走到了國王身邊,與國王一同以軍禮致意宴會上的軍官或貴族們。
正在他們致敬完畢,王子像是拿出了什麽東西,刺向了斯考特國王的心髒處,宴會人們還沒反應過來,再是一刀,拔`出來再刺進去,鮮血四溢,濺滿了舞台上。
年輕的貴族女士尖叫。
貴族逃竄,軍官拔槍。
斯考特國王慢慢滑倒在地上的時候,王子一瘸一瘸地走到了麥克風前,微笑地看著下麵的四處逃竄、驚慌失措的人們,看著他的屬下拔槍將這些鬼叫的貴族一個個擊斃。
他站在麥克風前,紳士而威嚴,猶如宣布登基典禮一般:“偉大的謝幕和完美的開端,是今晚。我,蒙堤·加西亞·希爾斯特蘭,於此,邀請諸位與我共飲一杯,在這春風沉醉、笛聲悠鳴的夜晚。”
尼德蘭還沒有發動政變命令,頭顱卻被抵住了數支槍,帕雷換了張麵容問候他:“對不起了,上將。”
“叛徒。”尼德蘭看向他周圍的下屬心腹,不是被蒙堤的士兵幹掉就是早被收買。
尼德蘭被扣上了手銬,他的周圍,男竄女逃,早被收買的軍人紛紛舉槍,打死那些維護斯考特的貴族和軍人們。他原先的部下,正有條不紊地清理著宴會上的前一秒的尖叫逃竄、下一刻屍山血海的人們。
王子蒙堤站在台上,他的父親國王斯考特的屍體躺在他腳下。
就像是戲劇般,新的年輕麵貌的演員粉墨登場,“我年邁的國王父親,昨日告訴我,他要邀請我一同組建一個新的國家,我義不容辭地答應了。”
台上的他風度翩翩,紳士有禮,台下的男竄女逃,屍山血海。“在我父親錢國王斯考特·加西亞的領導下,國家混亂不堪,財政赤字增多,失業率居高不下。”
斯考特的屍體仍然散發著餘熱,他的聲量鏗鏘,音色裏掩飾不住那過於年輕的單薄感:“他的‘貢獻’並不僅僅在此,還在於破壞國家和洲際間國家的和平和共同發展,混亂了洲際文明。明知道戰火可以被熄滅,卻遲遲沒有付諸行動。”